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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万春亭见驾论月食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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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舜英昏倒后恍惚中听见一阵姑娘的笑声,那笑声极爽朗欢快。。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她见前面一阵云雾茫茫,于是朝那边过去,她感觉自己步子较以前轻松许多,身上病痛也减轻不少。那欢快笑声愈发清晰,云雾层层散开。她看见满湖莲灯,熠熠光辉。湖边两个少女带着两个丫头正弯腰放莲灯,她听见其中一个少女说道,“荷花娘娘保护咱舜英身体好好,我们姐妹年年给您放莲灯”。另一个少女则说道,“荷花娘娘保佑子蓠觅得个如意郎君,白头不相离。”旁边两个丫头就笑出声来。舜英不觉两眼湿润,忽而一阵风来,云雾复起,将那影象遮蔽。舜英四下寻觅,却再也不见一人。那云雾寒气侵人,渐渐冷入她骨髓。舜英再觉浑身疼痛,满心绝望之际,呼唤父母。

    “娘!娘啊!”她叫唤着,猛然从梦中惊醒过来。睁眼一看,林夫人正坐在床头,两眼红肿。她忽然一头扎进母亲怀里,放声哭出来。林氏紧紧抱着她,摸着她背后的骨头,心如撕裂一般,雨燕亦掩面而泣。林氏捋了捋她额头凌乱的刘海,哽咽说道:“你真是不让家里省心,才嫁来多久就成了这个样子。要不是雨燕回来说了这事,你还要瞒我们多久呢。”舜英只是紧紧抱着母亲,泣而无话。

    姚兰城闻讯进来,看见舜英正抱着丈母娘哭泣,过来先向岳母长揖行礼,然后便是直怪怨自己。舜英雨燕看惯了他这套,只当做没有看见。林氏已听雨燕略说了些这女婿的事,但当下也不好在姚家说什么,只是敷衍地应付了两句。姚兰城自觉尴尬,也不再多说就退了出去,又剩下林氏舜英母女倆。

    林氏指着出去的姚兰城问舜英道:“她待你如何?你照实告诉娘。”事以至此,舜英也不打算再瞒着母亲,说道:“娘把孩儿带回去吧,情愿这辈子受尽别人白眼碎语,也不在这里待了。”林氏一听,眼泪轰然涌出,将女儿揽在怀里,哭着说道:“你这傻孩子!还怕娘跟你爹不能养你一辈子么?娘来时你爹已经嘱咐过,要是你在这里受委屈厉害,就将你接回去。”舜英又止不住哭起来,林氏抹了抹眼泪接着说道:“娘且陪你在这里待两日,我去同那老太太说,就说让你回家省亲一段日子,咱把身子养好了再说。”舜英点了点头,任凭母亲做主。

    话说虞子蓠正在钦天监当值,百无聊赖时不禁想起那位楚侠士。她心想:“那人真是豪杰,仗剑走天下,不畏权贵,何等风流潇洒!”恰逢白晋来看她,见她正在出神,因说道:“虞三小姐在想什么呢?”虞子蓠这才回过神来,起身朝白晋行礼道:“学生见过先生。”白晋:“你正在忙着算什么么?”虞子蓠摇了摇头:“在想那月食究竟是如何来的?”白晋欣赏地点了点头,又说道:“宫里刚才传来口谕,让我下午与你一同进宫面圣。”虞子蓠:“敢问先生是什么事?”“想必不是正事,只是跟皇上说说话罢了。”虞子蓠不知为什么皇帝为什么会突然叫她随白晋一同进宫去说话,但是圣谕难抗,只得答应下来。

    下午时候,虞子蓠随着白晋从神武门进宫,他们要在御花园万春亭面见康熙皇帝。

    御花园中早开的花也有不少,白晋虞子蓠两人跟着引路的太监穿梭假山池沼之中,来到万春亭。太监上亭通报,两人在亭下等候。这是虞子蓠第三次见皇帝,已不像前两次那样不安,与白晋静静等在阶下。进去通报的太监出来让他们进去,两人踏阶而上。

    至亭上,两人对着皇帝行过君臣大礼,皇帝命两人平身就坐。虞子蓠上了亭子才发现德妃也在座上,她心里不禁想,难道是德妃将我召来的?康熙第一次见她时并无多少印象,二次策问见她时只觉欣赏,三次见她时,便不觉隐约生起喜爱之心。康熙帝见她样子机灵,又懂得许多天文算术知识,心里不禁十分羡慕虞铨,他有个好姑娘。皇帝与白晋开始闲聊些关于天文的话,德妃便想趁机带她到蕙香馆去看看,于是跟康熙请旨道:“奴才那边有些女儿家用的东西要送给虞姑娘,请皇上旨意,准许奴才先带虞姑娘到永和宫去。”康熙帝也知德妃素喜虞子蓠,但今日却没准许德妃的请求,说道:“朕还没听子蓠见解,爱妃何必急着将她带走。爱妃若要送东西给子蓠,可一会再送不迟。”德妃只得答应下来。康熙帝问她近来在看什么书,虞子蓠答并未在读什么书。皇帝疑惑又问:“难道是在忙别的事情?”虞子蓠:“臣近日在思想月食如何形成?”“那可有什么看法没有?”“只是有些眉目,尚未清晰。”“哦?你将那些眉目说来听听。”“是。”虞子蓠答道,“臣之愚见,月食当是月亮行至地球之阴面,太阳之光被地球所遮,月亮则不同程度隐而不现,故出现月食景象。这仅是臣之揣测,个中道理还未十分清楚。”康熙和白晋听得仔细,她虽说只是揣测,但其中道理已隐约出来。德妃不知她说的什么,但从皇帝和白晋的脸上却可知道她说的有自己的道理。德妃心想:“她真是货真价实的皇女,婉儿生了个好女儿。聪明伶俐,天赋跟她皇父一点不差。要是她没被换出宫去,该是最得皇上宠爱的一个公主吧。”

    康熙帝听罢她的话,不禁从心里感慨,好个聪颖异常的姑娘。康熙:“子蓠年岁几何?”虞子蓠答:“十八。”皇帝点了点头:“你父亲教了个好女儿。”子蓠:“臣不敢当。”康熙笑向白晋道:“这样的徒弟难得一遇,爱卿好生教导。”白晋忙应:“臣遵旨!”说过些关于天文算术的话,康熙帝又问了她些家常之事,这让虞子蓠受宠若惊。前两次面圣她只觉得皇帝威严不可攀,这次却忽觉并不像想的那样疏远。他语气舒缓平近,似一长者同晚辈说话,虞子蓠再无拘谨之意。只听康熙帝问她道:“你父亲除让你学习天文算术外,可还让你学别的?”“臣不知皇上所说别的,所指”“除了女红之外。”虞子蓠明白了他的意思,略想一会,答道:“臣曾学骑射于家中武教习。”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带惊讶之色。白晋心想她这人机灵,也许只是故意在皇帝面前这样说的,并不是真的学过骑射。德妃则不由得想起婉妃在家做姑娘之时,也会骑射,还是个好手。皇帝却信她的话,这姑娘知道骑射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那日下午,万春亭上皇帝龙颜难得大悦。他这几日本身体不好,召见白晋说话也是为了排解烦闷,德妃知道后便请求让白晋带虞子蓠一同过来。不想虞子蓠来了,几个人一番谈话下来,皇帝心情觉得舒畅许多。白晋虞子蓠走后,皇帝向德妃感慨道:“父亲用心,才能教出这样的女儿。”德妃听出他言外之意,意思是说自己做父亲不用心,才没有养出这样的女儿。他随即又问道:“听说十公主近几日身体不好,现在可好些了?”德妃答:“太医来看过了,好多了。”康熙叹了口气:“她跟八公主两个幼年丧母,朕实在心疼。现在八格格又已出嫁,剩她一个不免孤独。爱妃有空替朕多照顾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