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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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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c外出

    下午,李晏晏把一本春宫图给妈妈,妈妈不知带到哪儿去居然换到二百两银子。

    她不禁咂舌,“不管在什么时代,有头脑的人总能吃香。”

    “妈妈,柴房里的人你打算怎么办?林家人好像不想要了。”

    “扔出去,林府的下人怎么也轮不到我们来管。”妈妈说道。

    须臾间,一个七寸丁,身穿墨绿色麻布衣裳的男人走进怡红院。

    “这位爷,您这是找哪位姑娘啊?”龟公上前拦人,明显不想让七寸丁进院。

    “或许三树胡同才是你的去处。”

    三树胡同住着无数暗娼,只有几个钱的懒汉才会去那。

    七寸丁也不恼怒,笑嘻嘻地说:“我是来找李晏晏小姐的,有人托我给她传话。”

    龟公原本不信,却见七寸丁拿出十文钱,看在有钱的份上,他勉为其难地进去通报一声。

    龟公撩起衣袍,走进前院楼梯,转身上二楼,问过路的姑娘们:“妈妈可在上面。”

    得到在的消息,点头告谢,旋即上楼去。

    远远见着妈妈在给春花秋月死人训话,“楼子出了大事,会影响生意,这个时候你们就要卖力揽客人,本月谁的客人多,谁就能得奖励。”

    龟公上前见李晏晏百无聊赖地吃瓜子吐瓜子皮,龟公先向妈妈俯身,“有人找李晏晏。”

    妈妈听了第一个念头是李晏晏的亲人,可李晏晏的亲人早被砍头,哪儿还有亲人在?

    “打听到是哪边的人没有?”

    这龟公不聪明,只顾着拿钱,忘记问七寸丁的来历了。“哎哟,我给忘了。”

    妈妈想李晏晏没有客人,不可能有客人点她名字,或许是些别的事。

    “下去问,问清楚了再上来。”妈妈与龟公说。

    “唉。”

    妈妈见李晏晏坐没坐样,看着就来气,“姑姑是这样教养你的?坐没坐样,滚回去画画,要是下个月交不出新画册来,我扒了你的皮卖出去。”

    李晏晏把一盘瓜子抱走,没规矩地说:“是。”随即与妈妈说,“你拿了我的钱,记得买颜料,颜料不好我画不出画来。”

    颜料不好画不出画来,这不是提醒妈妈不要买次品吗?

    妈妈还想着糊弄过去,没找李晏晏也不傻。“滚到后院去。”

    下楼的龟公又上来,说:“那人没说是哪来的,只说有事找李晏晏。”

    “给二两银子就让他见,不给就赶出去。”妈妈说道。

    七寸丁没有二两银子,只能被赶出去。

    李晏晏回房吃着瓜子,想着怎么样让人给屋顶装雷针,把打雷引到屋子里来。等下雨天她就到顶楼去等死。

    突然屋里的蜡烛摇曳,瞬间熄灭,又顷刻亮起。

    李晏晏擦觉屋里多了些东西,就不知是人还是鬼。

    “咳咳。”七寸丁咳嗽,给晏晏提个醒。

    “李晏晏姑娘。”

    李晏晏见门口那边多了个人,身材矮小犹如武大郎,声音倒像老大爷。

    见他头扎四方巾,身穿墨绿色衣服,腰绑黑色腰绳。这是阴间差使的穿着,只是不知这人的地位如何。

    她站起认认真真行半礼,“您是?”

    “烦请李晏晏姑娘请我进去。”

    仔细看发现来客身子在门里,脚在门框外。

    “您请进。”

    “谢谢,李姑娘。”老黑来到李晏晏跟前,踮起脚坐上凳子上。“鄙人老黑,宋朝人。属于不死人,现在为第十阎罗殿办事。”

    “请喝茶。”李晏晏倒一杯茶。

    老黑闻着茶香,“我是不死人,寻常人的东西吃得。只是见不得光。”

    “下面有人让我来告诉你,三天后黑麻子胡同的王老店会着火,你可以到那去坐坐。”

    真的是太好了,李晏晏还想着怎么样让自己死去,现在不用自己超操心了。

    “时辰是?”

    “点灯时分。”

    具体时辰不知,只知是点灯时分。老黑是受人所托来报信的。

    “我要怎么才能感谢你?”李晏晏眉开眼笑,都不知该有什么来表达她的喜悦。

    “无需,我也是给上面的人办事。姑娘别误了时间就好。”

    老黑说着说着就走了,若不是李晏晏见过鬼怪,还真会被他吓死。

    时间是三天后点灯时分,那个时间正是怡红院最忙碌的时间,人员进出无定,但也是最严的时刻。

    李晏晏可是出了名的人,想出去又没有方行门牌,只要她在外出的门晃荡,不管是前门还是后门的人都盯着她,预防她逃跑。

    还没入夜,李晏晏到训练后备人员的地方去。

    “那边过来的是那位姐姐,长得如此的好看。”小丫头问姑姑。

    姑姑偏头往外看,见晏晏一手端着瓜子,一手拿着画笔到后院雅阁来。

    守门人拦住了李晏晏,“李姑娘怎么到这里来了?”

    李晏晏似笑非笑,丰满的唇瓣上唇碰下唇,“听说妈妈要推出新人,我来看看哪位新人比较适合。”

    春花秋月四人中必定有一人顶上头牌的位置,也就需要新人出来弥补空缺。

    李晏晏其实可以填上春花秋月中的任何一个,但是她是妈妈的下金蛋蛋的母鸡,妈妈不敢惹她。

    “让她进来。”训练小丫头的晴姑姑叫道。

    怡红院能在京都站立,离不开晴姑姑,仪态端庄的晴姑姑不仅会训练人,还会设计衣服以及编舞。

    “姑姑。”李晏晏亲切地叫一声。

    “嗯。”晴姑姑对李晏晏不冷不热。

    在怡红院里,有的人为了离开而活,有的人为了活命而活命,只有李晏晏让人看不懂。

    不要钱,只要所谓的自由;不要命,见着有危险飞身而去。

    她存在的意图是什么,无人得知。

    “你来是为了什么?”

    李晏晏把瓜子放下,对着看守的婆子们打招呼,转即与晴姑姑说:“找些灵感,看看有没有特别一点的姑娘。”

    春宫图里的姿势得要形状各异,总是一种姿势让买家不喜欢。

    李晏晏比较喜欢画人物,她画的人物细腻,以前雅晴是她手下人物,现在换成春情。

    春情说她不愿意,李晏晏得要换一人物。

    “就是这个?”晴姑姑怀疑李晏晏的动机。

    “就是这个。你让姑娘们跳一支舞给我看。”

    楼子里的姑娘照样需要才貌双全,琴棋书画样样都要知道一点,舞蹈也不能落下。

    卖艺的姑娘比卖身的姑娘更值钱,有道是待价而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