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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Gula不可能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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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陶实在没想到, 自己只不过是在孟山宅了大半年, 外面就已经完全变了样。整个达荷要塞以北, 共和国领地被蓝穆清管理得严丝合缝, 他使劲浑身解数想要逃离,期间好几次差点被抓, 又凭借从槐园基地里学到的技能逃脱。

    在他遍体鳞伤的昏迷之前, 看到了一张记忆尤深的脸——虽然只有两面之缘,但对方太过绝色,看过的人都不会忘记。

    他想:果然是要死了吗?都见鬼了。

    朦胧之中商陶感觉浑身上下都疼,好像有人划开自己的皮肤、肌肉, 那种被生剐的触感太可怕,或者是昏迷之前看见的那张脸太可怕,让他下意识就联想到对方做过的无数案件。

    商陶想:我可以死,但不能被人活吃了, 这种死法太恶心!

    于是他醒了。

    睁眼就正好看见那人手持柳叶刀,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自己,仿佛在考虑先切那一块肉下酒。商陶猛地向后一缩,翻身便下了“砧板”,失血过多使得他动作失衡, 控制不住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意料之中的刀光没有紧随身后, 那个灰发少年焦急的唉哟了一声:“你小心点儿啊, 伤口刚缝合, 我看看这又崩裂了!”

    商陶警惕的盯着对方, 要不是被摔得两眼发花,他一定拔腿就跑——gu拿着刀在你面前晃,还能是好心帮你做手术来着?

    “你伤得太重了,忙活了一下午才刚止血,是想原地去世吗?”少年气鼓鼓的戳着他的额头,“我不是追杀你的人,你应该庆幸先被我捡到了,要是先遇见影叶的人你现在就完蛋啦。”

    商陶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gu真的是好心帮我?为什么?他突然想到几年前在州立第一监狱附近的那次偶遇,以为自己找到了原因。再抬头发现自己刚刚躺的也不是砧板,而是手术台,周围是一些简陋的手术器具,并没有什么吃剩下的人肝或者骷髅头,看来这里真不是他的厨房。

    商陶沙哑着声音问:“这是哪儿?”

    “总统府。”谷乐说着调低手术台,将他推了上去,不可避免的又压到伤口,鲜血再次涌出。他急忙转身找缝合工具,调配血浆输血,动作熟练得像一个久经医场的老教授。

    商陶咬着牙忍受那细针在自己身上穿刺的剧痛,额头上冷汗涔涔,牙龈都被咬出了血,浅浅的血迹顺着嘴角滑落。谷乐瞥了他一眼,伸手无比自然的卸掉下巴,塞进去一块毛巾后又单手给他接上,期间另一只手还在不停的缝合:“别硬咬着,小心舌头。”

    他动手术时专注而精湛,像是完全换了个人,直到处理完商陶所有的伤口后才抹了把汗,将血包挂在吊架上,毛巾取出丢在一边,有些歉疚的解释道:“我想你可能不太愿意被别人发现,所以自作主张进行了些简单的医疗,你如果想去医院我也可以帮你联系。”

    商陶上下打量着他,想问的问题太多了:你怎么还活着?还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你居然会古老的人工手术?我怎么会在总统府?最终他犹疑的开口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谷乐挠了挠头,满不好意思的说:“你倒在路边,我想就这么放着不管也不好。本来想把你送去医院的,结果你抓着我的手说‘不去’,我就只好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gu居然会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态,是他有毛病还是我失血过多产生了幻觉?商陶扫过对方身后的手术工具台,距离自己太远,听说gu也是搏击高手,相比之下自己受伤过重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依然是肉在砧板上的危险境地。他可不会因为对方帮自己缝合了下伤口就放松警惕,没准是保证食材的新鲜度呢?

    “你没死?”商陶一边闲扯一边恢复体力,争取在对方暴起攻击时能有一点抵挡的力气,“我听说你和夫诸一起炸了。当时秋秋攸宁还说你浪费她家一架传奇机甲。”

    一想到秋攸宁是蓝穆清的帮凶,是骗自己感情的alpha,商陶就不可抑制的厌恶,又怎么可能用她的“爱称”?好在谷乐根本不了解他们之间的过往,所以没看出商陶的异样,甚至他都不认识商陶。

    所以他脸色一僵,闷闷的低下头:“你也觉得我是那个杀人犯?”

    商陶挑了挑眉,什么叫“也觉得”?难道不是吗——这样一张沉鱼落雁的脸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长出来的。不过仔细来看,这个少年明显比gu要小,看样子也不过十五六岁,而当时他遇见gu时对方可是个成年人。

    “你认识那个杀人犯?”谷乐执拗的不肯说那个名字,因为他自己也觉得那名字和自己的名字太过相似。

    “见过两次,”商陶想了想补充道:“我觉得你不是gu。”

    谷乐惊喜的抬起头:“真的?”

    商陶点点头:“gu怎么会救人?不过你和他长得那么像,双胞胎吗?”孟攸宁和秋攸宁长得也一模一样,足以见得这世界上也是有长得相似的两个人的。

    “不是,就是长得像,那些人因为这个一直在污蔑我!我就说我不是,你是第二个相信我的人,第一个是孟攸宁。嗯,你知道她吗?就是比亚联合国的总统,她这个人看起来凶凶的,色色的,其实人还不错”谷乐一下子来了精神,扑到手术台边,浑然不知自己的要害已经完全暴露在一个槐园特种兵的眼中。

    商陶的眼睛扫过对方的脖颈、心脏、下腹,最终懒懒的收回目光:“她估计就对你一个人不错。”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总不能拿刚救了自己的人当人质。更何况孟攸宁可能因为这少年的脸宠爱他,却不会因为一个替身放过要挟蓝穆清的重要筹码。

    从蓝穆清疯狂的追捕他就知道了,自己于对方应该还有大用处——用脚趾想都知道,自己最大的用处就是对阿拉克妮的人体炸/弹,至于要用自己这个“炸/弹”讨好哪个军团是对方的事,总不可能是他心心念念的第五军团。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其他任何一个军团,想必对方都会给蓝穆清一些满意的回礼。

    谷乐还在絮絮叨叨的讲自己和孟攸宁之间的奇闻趣事,商陶听得出来孟攸宁是真的很宠他,连失手让重要囚犯自杀这种事也不过一笑置之,但他现在对“攸宁”两个字很恶心,于是开口打断道:“你怎么会人工手术?这种古老的技巧很久之前就失传了,现在医院里大多都是机器手术。”

    “这些东西好像天生就在我脑子里,”谷乐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得意的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该怎么动手止血,而且我做的也不错。”

    商陶说:“除了没用麻/醉剂之外。”

    谷乐报赧的嘿笑道:“你重度昏迷,我这儿器材简陋,不敢用太多麻/醉剂。”

    他们现在正是在白阁里,小使官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回来个人,其实这事儿早就被汇报到了总统桌上。孟攸宁沉吟片刻,对暗哨队长说:“帮他瞒着,别人任何人接近白阁。”

    “是。”

    前些日子孟攸宁还在想商陶要是真在比亚这方就好了,现在对方就真送上门来了。最好的处理方法当然是把他打包送到安九思那儿,借此换第五军团不再针对谷乐的身份。但孟攸宁记着对方当初在监狱外帮过自己,不想就这么把他当成交易物品一样送出去,好歹等他伤好,问问他自己的意见吧。

    有了总统阁下的默许,谷乐“偷”各种药剂的行动无比顺利,几乎是想要什么就能“偷”到什么,偶尔偷不到的抱怨两句,第二天后勤部就会进货,还放在他最顺手的地方。对此使官先生表面不动声色,心里乐滋滋的想:总统阁下就是闷骚,明着追我又不会怎样!

    这天,商陶伤好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他将一枚金光闪闪的戒指放到桌上,冷淡的开口道:“想你帮我做件事,这东西送你。”

    谷乐好奇的拿起戒指咬了咬:“轻合金的欸,会不会太贵了?”

    “比你想象中更贵。”商陶说。

    那是三年前秋攸宁送他的订婚戒指,里面有与天契皇闻天的出兵合约,相当于三次天契军团的援助,这价值可不是什么轻合金能比拟的,用好了能让比亚一举击败共和国。

    “那我不能收,”谷乐认真的把戒指推回去,“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帮助不需要送礼。”

    商陶凝视他片刻,突然笑起来:“好吧,那算我拜托你一件事。这玩意儿嘛你帮我收着,改天如果见到秋攸宁了,替我还给她。”

    “秋攸宁?”谷乐歪了歪脑袋。

    “你家总统的姐姐,”商陶嗤笑着摇摇头,以前就听说有可以放进脑子里防读心的仪器,想来秋攸宁肯定是装备了那东西,否则以自己的异能怎么可能察觉不出她的异样。饶是如此她也够会演的,还说什么“正大光明”,孟蓝秋家都是小人。

    商陶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和另一枚戒指,严肃的说:“这封信和这个信物,希望你能帮我送到第五军团团长安九思的手上。”

    信物是当初安九思在凯明二上给他的戒指,为了防止中途被人截下,这封信的前半段是用孟攸宁的口吻写的,后半段才是他们在槐园基地里学过的暗语,想必安九思一看就能明白。

    谷乐接过两枚戒指和一封信,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好了,保证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