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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谁是影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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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乐做了个非常不可描述的梦, 这个梦做得他口干舌燥、面红心跳,更关键的是第二天清早一睁眼, 梦里的另一位主角竟然就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吓得他当即一枕头将人砸下床:“非礼啊——!!!”

    孟攸宁无辜的捡起枕头:“你可别随便造谣, 我哪里非礼你了。”

    总统阁下衣冠整齐, 脖子以下被遮得严严实实, 但是昨天夜里她赤身裸/体的模样早就深深刻进了谷乐的脑海里, 一看见她这张脸就不自觉在脑子里把人扒了个干净。

    孟攸宁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不由得古怪的笑道:“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未成年人思想要单纯。”

    谷乐恼羞成怒的说:“你才不单纯!”

    孟攸宁忍不住闷笑,白芥在她心中一直是个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人,像这样单纯直白的模样她还从没见过,不禁觉得十分有意思。其实哪里是“单纯”有意思,压根儿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换了余浩或者别的什么omega, 只怕打扮得花枝招展她都懒得施舍一眼。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她将枕头放回床上, 顺势坐下来。

    谷乐警惕的攥紧被子, 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总统阁下, 这种搭讪方式太老套了,我们以前没见过!”

    孟攸宁想了想:“也好。”如果从前的记忆对你来说是负累, 你想忘了便忘了吧, 只要你还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干嘛笑得一脸阴险狡诈?让开, 我要起床了, ”谷乐本想推开她, 忽然记起昨天夜里这人浑身是伤的模样,有些顾忌的缩回手:“你的伤?”

    被关心的总统阁下的乐滋滋将毛巾给人递上:“别担心,已经好了。”

    “我才没有担心你!”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不用去开会的吗?”

    “不急,还有一会儿。”

    “那你不吃早餐的吗?”

    “吃啊,所以我来找你了。”

    在谷乐深刻怀疑的目光下,总统阁下一路从卧室跟着他来到厨房,笑眯眯的看着他系上围裙,一副打定了主意要蹭饭的模样。

    谷乐用竹筷打蛋花,嫌弃的光着脚丫踢了踢她的小腿:“你明阁里没厨房吗?”

    孟攸宁丝毫不以为忤,一本正经的说:“厨师今天休息了。”

    “厨师休息,总统居然就没饭吃了?”谷乐讶异得动作一顿,还真的信了她的胡扯,摇头感慨道,“你这总统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嘛,有上顿没下顿的。”

    白阁中一众侍从躲在角落里瞠目结舌的望着厨房——那个笑得温柔似水的alpha居然是他们的总统阁下?他们看到了什么,那个大胆的omega竟然踢了总统一脚,而总统阁下不仅没生气,反倒还像很享受的样子。

    天哪,这真的是他们不苟言笑的暴君总统吗?该不会是被什么人掉包了吧!要知道平时总统府里气氛一直很庄严肃穆,不可急行不可喧哗,随便犯了哪条规矩都得被绑到军法台上抽鞭子。别说是大不敬的对总统阁下动手动脚了,从前一不小心碰见她都有可能要倒霉,自从使官先生来了之后总统阁下的脾气倒是好了很多。

    被下属腹诽的孟总统尚不自觉,依然腆着脸站在厨房门口,乐呵呵的问:“你平时都自己做饭吗?”

    其实白芥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向她汇报,但是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失而复得之后,与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钟都是阳光明媚的,只要一想到活生生的白芥就在自己隔壁,再令人头疼的军情急报也乱不了她的心。他就是她的定海神针。

    “对啊,我吃不惯你们比亚丘陵这边的口味,”谷乐说着手法熟练的将面糊倒进锅里,待一面煎好后又甩动平底锅,漂亮的将煎饼翻了个面。

    孟攸宁鼓掌道:“厉害呀,你这一手也是蓝穆清教的?”

    谷乐果然吃这一套,被夸了两句便喜笑颜开的熟络起来:“老师才不会做饭呢,这是我自学的。”

    孟攸宁肃然起敬:“这一般人学不来,我觉得一定是你与生俱来的天赋,可能上辈子是厨师呢!”

    “我觉得有可能,”谷乐向她勾了勾手指,挤眉弄眼的说:“我悄悄告诉,你别告诉别人——”

    孟攸宁配合的把耳朵凑过去,低声道:“你说你说我绝对不告诉别人。”

    “我脑子里有时候经常会闪过一些从来没有的画面,我怀疑这就是我上辈子的记忆,好几次我都看见‘自己’在做饭呢!”谷乐神神叨叨的说着,又撇了撇嘴,“算了,你肯定和他们一样,觉得我胡说。”

    “我相信你!”孟攸宁压抑住内心的激动,装作不经意的问,“那你都看见上辈子什么事儿了?”

    谷乐歪着脑袋想了想:“做菜的,读书的,打架的”

    孟攸宁等不及的问:“没看见我吗?”

    “你?”谷乐瞪大了眼睛,嫌弃的摇了摇头,“我上辈子能和你有什么关系,哎呀——我的煎饼糊啦!”

    糊掉的煎饼豆浆和厨师事先做好的全料早餐一起摆在桌上,两相对比之下显得黑糊糊的煎饼格外寒酸。

    孟攸宁毫不犹豫的给自己夹了一张煎饼,谷乐惊讶的望向她:“你吃我的早餐干嘛?这都糊了,况且很多人都吃不惯我做的东西的。”

    “没事儿,我吃得惯。”孟攸宁心想我可是蹭了你好长时间的饭,白大厨可不光是人肉烹得好吃。结果她笑眯眯的咬了一口,笑容僵在了脸上,停了两三秒才艰难的将嘴里的东西咀嚼咽下,“很很好吃嘛!”

    夭寿了,难道这人真不是我的白芥?我家gu是大美食家,不可能做出这么难吃的东西来!

    谷乐一脸早就知道的表情:“我就说很多人吃不惯了,你不喜欢就别勉强了。”

    总统阁下痛心疾首的看着他:“这些年蓝穆清到底怎么虐待你了。”

    “胡说!老师才没有虐待我,你再这么说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谷乐气鼓鼓的说。

    孟攸宁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你老师天下第一行了吧。”

    一直到吃完早饭孟总统都规规矩矩的,居然没有半途化身色魔对他进行非礼,反倒是疑神疑鬼的谷乐时刻注意着她的动向,根本就没吃饱。

    孟攸宁在白阁的礼仪镜前正了正衣冠:“这两天我要去壶口督战,不在家里,你自己一个人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儿就去找影叶,他会听你吩咐。”

    谷乐一听她要走,眼睛顿时精光闪烁:“您好走,总统阁下,您放心,我能有什么事儿”

    孟攸宁回头瞥了他一眼:“叫我攸宁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呢,”谷乐客气的假笑着,“您可是联合国的总统,我代表共和国”

    话没说完便被抬起下巴偷亲了一口,她的动作太快,谷乐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溜没了影。许是信息素的味道太甘甜,小间谍舔了舔犹有余温嘴唇,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臭流氓!话说——影叶是谁?”

    “少爷,你又要出去啊。”宗八看着整理行装的余浩问。

    余浩说:“嗯,这两天壶口战役打的火热。孟攸宁马上要去前线,我也过去看看。”

    宗八有些愤愤不平的埋怨道:“那个混蛋总统上次当众甩了您一巴掌,让您丢尽了面子。您怎么还过去帮他呀?”

    “嘘——注意点儿我们在哪,这个总统府里暗哨多着呢,小心被打了小报告。再者说,受点挫折就退却还是我朱砂少爷吗?”余浩哼了两声,“我就要让她看看,我可比那个只有脸的花瓶有用多了。”

    一提到这个宗八就更气愤了:“我真不知道共和国到底打的什么心思,这种时候居然送一个omega过来,难道蓝参议长以为靠个omega就能让两方偃旗息鼓?不过也说不定孟总统居然让那个omega住进了白阁里,简直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嘛!”

    “不过是和‘那个人’长得像一点而已,她身为联合国总统总不能因为一张脸就决定婚事——就算她答应,也得看看其他将领答不答应。我会让他知道,我更适合他,我更适合住进白格,”余浩自信满满的说着,“就因为这样,我现在才要去壶口要塞,近水楼台先得月,懂不懂?”

    他一边说一边指挥宗八往飞舰上装酒,不怀好意的想着:“最好是蓝穆清再来个陷阱,到时候本少爷英雄救美,孟攸宁就知道什么叫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寝床。”

    “您说的有道理,不过也得探探对手的虚实,”宗八眼珠子一转,鬼鬼祟祟的说:“少爷,要不我去试试那个omega?”

    “不要高估孟攸宁的底线,”余浩白了他一眼,“别做多余的事儿。”

    那次自作主张入主白阁的事儿让他彻底明白了,孟攸宁不是个全然以国家为先的贤明总统,说到底她建立这个国家的初衷只是为了那个人,而一旦触及她的底线,这暴君只怕会无所顾忌的火山喷发。

    白阁,不是那府邸外墙的白,而是白芥的“白”;这一点余浩早就知道了。蓝穆清之所以派那个omega深入敌营,只怕也是因为他长得和当年的gu十分相像吧。

    “是,少爷。”宗八嘴上应着是,心里其实有些不以为然。

    同样是前来联姻的,只要孟总统不傻就应该知道选谁,他现在不过是被美色迷了心智。想来就算给那个狐狸精一点颜色瞧瞧,孟总统也不会把他这个“余淼少爷”怎么样。

    他心里悄悄浮起了个计划:这种小事不需要少爷出面,就让我来教训一下那个狐狸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