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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曼陀罗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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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辻哪儿去了?”

    “矿物质研究所, 他最近总是在拿着一个小石头琢磨。我扫描过, 只是非常普通的碳酸钙混合物欸,你溜什么?”

    ******

    这句话可以有两种解释,如果兰回只是个普通的迷迭会会长,热心omega维权的革命者, 那么这句话便只是一句安慰。但他不是,他是暗地里贩卖omega信息素抑制剂——毒品“迷迭香”的主谋,甚至还研究变性手术必须的融合剂, 看起来怎么都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像是会真心为维权做斗争的斗士。

    更何况白芥从事发开始便一直在思考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骤然听到这句话自然将矛头对准了他。难道这一切是兰奸商做的?如果真是他,他一直隐藏得那么好,为什么要突然暴露自己?白芥设身处地的想,自己按正常思维听到那句“安分点”一定会嗤之以鼻,甚至故意找茬,这就是他的目的吗?让我在第一监狱里自取灭亡?

    不,他没这么白痴。幕后人花三年时间布局, 就为了在此时此刻逮捕自己,以他的智商和谋略,断不至于用如此拙劣的招数。那么那句话便只是字面意思?还是他猜到我会这么想,故意让我以为是字面意思,从而达到他某个不为人知的目的?

    白芥的脑子有些混乱, 甚至想到会不会真的只是兰奸商看在往日情分上随口安慰一下自己, 而自己则是被害妄想才思考这么多。但是兰奸商再怎么安慰也不可能说出“我会来接你的”这种蠢话, 人类共和国宪章三百三十八条里没有哪一条说明了杀人可以在某种情况下免罪,哪怕omega也不行。过些天来接他的只可能是死神。

    如果他是幕后者,断不至于把这句话说出来;如果他不是,又为什么要说来接我?他这句处处矛盾的话像锈蚀的钉子扎进白芥大脑里,不准备搅起腥风血雨,只是安静的、阴险的蛰伏着。白芥自嘲一笑,没准真只是不假思考的随口一说呢。

    正想着突然感觉被推搡了一下,后腰撞到坚硬的桌角,尖锐的刺痛总算打断了他的思考。他皱眉睁眼——之前在装甲车上士兵一直给他戴了眼罩,不知何时眼罩被取了下来,他已经到了一间布置简单的医务室,从墙上的标志可以看出这里正是首都州第一监狱,也就是他下地狱前最后待的地方。

    他想,侥幸能投胎的话,这次一定要好好把孟婆汤喝干净了。

    “听到了吗?”拿着电棍的alpha不耐烦的敲着桌子,“脱衣服。”

    白芥挑了挑眉,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拘束衣不知何时被脱了下来,只剩出门前穿的单衣和牛仔裤。穿白马褂的alpha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就差没把口水滴在地板上了,淫/笑着说:“得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携带传染性病毒,必须脱光才行。”

    说着,他再也等不及的直接伸手,准备撕了那个极其诱人的omega单薄的衬衣。omega这个人种基本上与监狱是绝缘的,而像他这样普通的alpha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有接触omega的机会。但老天爷是如此的怜惜他,竟将这样一个机会就这么赤裸裸的摆在了他面前。

    呲啦一声,质地不错的衬衣被蛮横撕开,露出一片晶莹雪白的肌肤,像珠穆朗玛峰顶的雪莲。alpha狂热的看着那片雪白,刚才擦过指尖的触感已经让他颤栗痴迷,他看得如此目不转睛,甚至忘了双星警卫团的士兵在将这个人交给己方时的再三叮嘱。

    自然也没看见身前人漠然的目光。

    说起来这衬衣还是那个傻子挑的,说今天热,出门要少穿点。白芥鬼使神差的想着,怎么这两天老想起她,让人莫名烦躁不安。纯粹的信息素经由腺体骤然释放,瞬间充斥了整间医务室。原本就蠢蠢欲动的alpha彻底被刺激得发狂,红着眼便向他扑来。

    白芥活动了一下被绑久了有些僵硬的手腕,错步让开对方一扑的同时捻起桌上的圆珠笔,行云流水般随手掷出。

    刚上前一步,甚至连信息素都来不及释放的alpha惊骇万分的捂住自己鲜血喷涌的脖子,轰然倒地。他至死都没想明白,那个omega怎么能拥有如此精准的手法和力度,他甚至都没看清对方的动作,喉管的动脉就已经被刺穿。

    omega不费吹灰之力便杀了一个alpha,这要说出去没几个人信。但毕竟这位不是普通的omega,他不在乎多杀一个精/虫上脑的狱警,反正又不能被判两次死刑。

    “还以为有多大能耐,浪费我的信息素。”白芥鄙夷的看着垂死挣扎的男人,将扯烂的衬衣拢了拢在心里补充道,和衣服。

    医务室里的动静触发了警铃,不到半分钟大门便被猛地踹开,整整一小队荷枪实弹的狱警冲进来,黑洞洞的枪管纷纷指向了那个正在研究药品柜里的药品的灰发青年:“不许动!举起手来!站在原地不许动!”

    不许动怎么举手?白芥困惑的想,还在犹豫到底是站在原地不动或者举手的时候。两名“悍不畏死”的狱警已经冒死上前,飞速将四个造型奇特的镣铐戴到了他的手腕脚腕上。其实他们大可不必如此警惕,gu从不做无谓的反抗,在十几柄机枪之前他不会蠢到试图突围然后被射成马蜂窝死去,那样太不美观。

    他敏锐的观察到在这四个小东西安到自己身上之后,在场的所有人明显松了口气。紧接着手腕脚腕上原本轻若无物的镣铐骤然变重,像手上突然被挂了几十公斤的石墩子,他猝不及防之下差点摔倒在地,扶了一把衣柜才站稳。

    然而看见他站稳的狱警们好像一个个见了鬼,为首那人愕然道:“怎么可能就算是alpha也该倒了。再,再加一倍重量!”

    特质镣铐的重量再次增加,那个灰发青年终于在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坐倒在地。其实这个重量对于他来说还不是极限,起码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再出其不意的杀一两个人,不过他还没傻到把自己的极限就这么公之于众。

    医务室里半死不活的白马褂被拖到别的医务室里紧急抢救,狱警们稍微放松了警惕,将上了膛的机枪放下便准备拉着白芥离开。然而正在此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再加两倍重量。”

    原本倒地假装萎靡的白芥霍然抬头,凌厉的目光对上了门口那人。那是个看起来颇为年轻的男人,他将高级制服痞里痞气的披在肩上,自上而下的俯视着他的囚犯,对那杀意凛然的视线毫不畏惧,甚至还勾起唇角:“他可是大名鼎鼎的gu,区区两倍重量还远不是他的极限。”

    “是,狱长。”

    镣铐的重量再次加倍,这次不用他伪装,手脚上恐怖的重量让他真正的举步维艰。第一监狱狱长大人仔细打量了他片刻,满意的点点头:“这就没错了。啊对了,忘了自我介绍——”

    他看着白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本人辰墨昭,第一监狱狱长。辰墨哲的辰,辰墨哲的墨,昭君的昭。在你的案件宣判完毕之前,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白芥默然无语,心想自己得罪的人果然能从警察局门口排到前线军团。

    gu入狱的第五天,首都州法院宣判死刑立即执行,迷迭会上诉,择期二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同一天,辰氏集团驻怀化州宗室子弟被人发现暴毙家中,死于曼陀罗花毒。

    gu入狱第十三天,人民法院宣判死刑缓期执行,期间至前线充军,迷迭会继续上诉,择期三审。在这八天里,又有三名辰氏子弟死于曼陀罗花毒。

    一时之间辰氏集团人人自危,股票跳水式暴跌,对联邦经济产生巨大影响。辰董事长连开数场发布会表示会于恐怖势力斗争到底,州警察局紧急加派一个大队警力对其进行24小时贴身保护,并着令重案组七十二小时内必须破案!

    “我们要找一家明天开门的店。”辰维桢戴着张小丑面具,在地下黑市里穿行。

    秋攸宁随手选了只松鼠头,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同时警惕的望着周围——起先他们因为白芥的招供以为辰墨哲是他杀的,但是现在他人在第一监狱里,姓辰的却又死了四个。那么凶手必定另有其人,只是不知道gu是出于什么心态包庇对方罢了。

    这个跟辰家有仇的凶手擅长用毒,而毒向来是最防不胜防的暗杀手段,虽然她极力反对辰维桢出门,但后者为叔报仇心切,怎么都不听劝的跑了出来,她只好充当临时保镖。与闻教官换来的治安巡检队员身份一次正经巡逻都没做过,尽拿来假公济私了。况且此时孟戾将军身处前线,整个首都州没人管得了她。

    秋攸宁奇怪的问:“明天开门那今天来干什么?”

    “不是明天才开门,是店名就叫‘明天开门’,”辰维桢低声解释道,“那家店是整个黑市里消息最灵通的情报店,据说只要有钱,能买到所有情报。”

    两人兜兜转转,总算在大拍卖场背后的小巷子二楼,找到了那家小店。普普通通的“明天开门”四个大字印在一张塑料板上,用两根钢丝随便勾在门边,将本就不大的铁门拦了三分之一。伸缩铁门用一条铁链简单绕了两圈,仔细看就会发现连铁锁都不走心的没合上。从铁门间隙可以看见店内杂乱不堪的摆设,灰扑扑的样子看起来像久无人居住。

    秋攸宁怀疑的问道:“你确定这里面住着消息最灵通的情报贩子?”

    辰大少爷自亲人离世后一直有些阴郁,原本微胖的少年几天之内便清减了十多斤,连眼眶都有些凹陷。他上下打量两眼,不肯定的支吾道:“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