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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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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张梓游”

    他从喉间哼出一个低哑的音节,算作回应她。

    “你听我说哦,”单徙趴在他肩膀上,用手指帮他梳理脑后的碎发,“你要回家睡觉。”

    “我有黑眼圈?”

    “什么呀!不是因为这个,”她抱住他脖颈笑,“你昨晚没睡,还跑来跑去的”

    “你也没睡。”

    她轻声哼哼,“原来你知道呀。”

    尔后心想:她不但没睡,还哭得差点断气。

    明明是发生在他年少时的事情,对她来说却如同历劫一般。

    不过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似乎没什么不对劲,就是人憔悴了点。

    “我昨晚梦见你了,跟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一模一样。”昨夜那个诡异又悲伤的梦境,就像提前预警一样,充满不安色彩。

    第一次?张梓游当然记得。

    “你那时候真能哭。”

    又补充说:“不,你一直都挺能哭的。我可真亏。”

    “眼泪是有毒的,不能憋着。”单徙抱得特别紧,尤其是现在下楼梯,就怕他一个不稳,两人一起摔。

    说起流泪,她想起来,除了视频片段里他那种面无表情地哭和边笑边掉泪,她还在梅州车站看过张梓游落泪,而且还是抱着她哭的。

    但是她回忆不起他那时候的神情,好像是把脑袋埋在她锁骨处,压抑地哭。

    “张张张,我们认识十年了呀。”

    “算吧。”他小心翼翼地踩着楼梯,心间有微微波动。

    十年,真的是一个类似于分界线的时间刻度吗?

    十年,还真是日行一坏,至死无敌。

    最后一级阶梯,双脚落到平地。

    他问她:“张张张是什么东西?”

    “”单徙用下巴蹭着他脖颈,替他感到遗憾,“就是你啊,还什么东西”

    他挑了下眉,她没看见。

    张梓游当然知道‘张张张’是他,只是这个称谓,除了吴文,还没第二个人叫过。

    这是一个一路进化的称谓。

    “家里有你不认识的人去吗?”

    “我出门的时候没有,只有容姨,干嘛这么问?”

    “没什么。”

    2

    大厅中间,他放下她,低眸瞧着她柔顺的及肩短发,“anl,你成年了。”

    单徙愣了一下,然后眉开眼笑,“是呀,今天。”

    “有什么感受?”

    “嗯”她伸出双手环住他腰身,“感受就是,人生真奇妙。”

    张梓游轻轻揉着怀里人的头发,声音也很轻:“有什么愿望?”

    “愿望啊”

    单徙在他怀里仰起脸,双眼清澈,无声而温润,却深藏着要命的渴望,把他的面容盛装在里面。

    “愿望就是”她舔了舔唇。

    话还没说完,忽而被他捧住脸吻下来,蜻蜓点水,暧昧触碰。

    直起身,他扬着性感眼尾,轻声笑,“这是性暗示,知道吗?”

    “什c什么?”单徙有点脸红。

    “别用这样的神情,对着男人做这样的小动作”他抬手,食指指尖抚摸她嘴唇。

    又一本正经给她科普

    单徙抓住他的手指,佯怒质问:“张梓游,你是不是经验丰富?”

    “你猜。”他笑着,往她眼里吹气。

    “猜你头哦!”

    她偏头避着,干脆重新把脸蛋埋在他怀里,闷着声音说:“我承认,你完全不像一个谈过恋爱的人,但你!你那些啥啥知识c经验之谈,还有勾引人的手段都咋来的?”

    “说什么胡话?”张梓游屈指敲她脑袋,好笑又好气。

    “我又没说错”单徙小声反驳,“sana说你从小就能轻易吸引别人的目光。”

    他笑着,弧度僵硬。

    一个人对大多数人有着致命吸引力,产生的结果绝对不会只有一种。你懂吗?

    古老的西方邪典里,曾有一种诡辩言论:若有渴望之人,就将其宝贵之物彻底毁灭,如此方能在其世界凸显出自我的存在,从而制造出超越正常伦理的羁绊。

    空旷安静的古堡大厅,大门紧闭。

    上午的阳光从落地窗帘的缝隙透入。

    这个地方,锁着我童年几百个小时的时光。

    魔鬼在阁楼,猛虎在身后,玫瑰在窗外,独眼巫婆端着烛盏,一直在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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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高空,想要降落,降落,降落

    3

    “littleanl,要许愿吗?”

    “在这里许啊?”

    “嗯。”

    “那就”单徙从他怀里退开一点,站在他面前,双手合十,闭起双眼。

    她刚准备在心里默念,突然被他重新捞过去。

    张梓游把她的脑袋摁在胸口,要求着:“说出来,说给我一个人听。”

    “可是c愿望说出来就不灵啦。”

    “要那么灵验做什么?神灵本恶,上帝愚蠢,虚无的东西永远不会帮你。”

    “”她憨憨地笑,“那你会帮我吗?”

    “不然?”

    “我想要”她蹭着他的衣服,软软的声音有点羞涩,“以后的每一个地球日,都能有一段时间,被你抱着睡觉。”

    张梓游笑了,“这么朴实?”

    单徙抬起头,望着他,“可是你知道的,其实这很难。”

    他依然笑着,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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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单徙踮起脚尖,搂住他脖颈,“你不要这样笑,快跟我说,能不能帮我实现愿望?”

    他不听,笑得更晃花人眼。

    “张梓游,你不说的话,那c那你也跟上帝一样愚蠢”

    他弯下腰,顶着她的鼻尖,目光相接,看见了彼此微微颤抖的睫毛。

    “我不会和你说,永远不会”

    他声音低沉,刻意蛊惑,一双桃花眼勾着她的心跳,“我只会和你做。”

    他稍一偏头,含住她的唇,侵占性的,宣判性的。

    她是他的。

    极具情欲的唇齿纠缠,存心要挑起她从未被调教过的。

    舌尖轻舔,她往哪儿躲,他就往哪追;她不会换气,他就偏不停下。

    张梓游没告诉过单徙:这个,也需要天赋的。

    没天赋的那个,只能被欺负,像这样

    沉沦,沉沦,乖乖跟着我,让我带你去欢愉而原始的乐园。

    我知道亚当夏娃之火该怎么点,才能完全烧光对方的理智。

    我知道人体内的各种激素,到底能起多大作用。

    我知道该如何利用生理快感,使人上瘾,使人臣服。

    5

    “人呢?”

    孙彬推开古堡大门,明媚的光线从外面涌进来。

    “他姐姐不是说他们在这儿吗?”

    同行而来的还有kare,他从警局过来的,帮某人处理那团事后乱麻。现在带了工作人员来勘测这座庄园的资产值。

    “会不会已经回家去了?”

    “他家容姨说,还没回去。”

    廊道墙边,张梓游绷不住唇角的笑,只能咬唇隐忍,看着旁边的小家伙。

    她贴墙站着,一脸迷茫,还没反应过来,面上的红晕实在太过明显。

    落在地上的是羽绒外套,被撩到腰上的是白色毛衣,裸露在他眼前的是泛着粉色的皮肤。

    张梓游靠过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压着声音说:“要是他们来慢一点,我就”

    “”

    他适时停止挑逗,帮她整理好衣服,牵着她出去。

    6

    在他们交谈期间,单徙一直藏在他身后,企图遮住自己脸上暧昧的红晕。最后干脆先上车去了。

    孙彬把一块毛毯披在张梓游肩膀上,转身看了看单徙溜上车的身影,笑得心照不宣。

    “为什么给我披这个东西?”张梓游蹙眉,随手拉下来,塞回给他。

    “你丫穿着睡衣,以为自己身体很好哦?”

    “本来就好。”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毛毯还是得披的。”孙彬重新抖开毛毯,直接给他在身前打了个结。

    “胆子大了啊。”他没有再扯开,难得好脾气。

    kare交代完事情,走过来拍他肩上的毛毯,“张,下周开庭。”

    呼出一口气,又补充说:“其实开不开都没区别,会如你意。”

    披着毛毯的人挑了挑眉,看向古堡烟囱。

    微眯起双眼的那一刻,突然说:“她没签离婚协议。”

    跳跃的话题让另外两人迟钝了片刻。

    孙彬反应过来,“sana啊?”

    “是没签。”kare侧头去看他,“你怎么知道?”

    他耸了下肩,没答话。

    唇角笑意浅淡,没有温度。

    细碎的额前黑发垂在眉心。

    远眺,沉默,在转身之际留下一句:“随便吧。”

    雪这么大,只穿着睡衣的确有点凉。

    他收拢肩上的毛毯,停下脚步。

    背对着他们,面向着不远处的车子。

    “kare,”喉结滚动,听到身后的人应声之后,他声音缥缈,“给她们另外开个户,帮我转移部分资产过去。”

    “一k”

    就这样吧。

    张梓游继续往车子那边走去。

    他的小家伙正趴在车窗边框上,绯红双颊,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走近。

    待他打开车门上去,单徙靠过去,问:“张梓游,你刚刚说什么呀?应该不是在跟我说吧?”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他刚刚说的是挪威语,面向着她。

    “他们真厉害,居然能把这个给你披上。”单徙看着他肩膀上毛毯笑。

    “是挺厉害的,”张梓游也笑,倾过身去帮她系安全带,“你也很厉害。”

    “是嘛,我也觉得!”

    “现在的小孩都经不起夸。”

    “这是事实,哪里是夸奖哦。”

    “少睁眼说瞎话。”

    “那你刚刚说的是瞎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