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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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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在下半夜里,用急剧的呕吐证明了这夜晚的真实性。

    努力抑制那一份不断攀升的恶心感,在药才吃下去不过一分钟便全数吐出后,顾双宜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踹醒了夏雨,在夏雨危险的骑车技术中,顾双宜表示,一路上没有再吐,果然是个奇迹。

    只是,这个奇迹,在保持到了二医院那熙熙攘攘的急症部后,看着挂号处长长地人龙,顾双宜很自觉地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表示了不满。而这一份不满却让自己糊里糊涂地从二医院吐到了三医院,而官方解释就是:堂堂的n大附二院急症部止吐针用完了。

    顾双宜瞧着上次在二院跟高扬“哥俩好”的那张熟悉而略带抱歉的脸,很有用一个更为淋漓尽致的呕吐来表示自己此刻的情绪。

    而直到此刻,顾双宜躺在病床上,也依然没有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巡床医生能十几分钟就换一个呢,这凌晨时光,三医院的医生们就那么闲得慌吗而且谁能解释一下,为毛明明自己挂的是急诊,住的是急诊,过来巡视的医生能从急症到骨伤,从妇科到儿科,而且还都是实习生呢

    直到第六个巡视的实习医生进来,已经昏昏欲睡的顾双宜终于忍不住要毛了,只是才皱眉想要发表一下自己的不满,才进门的医生对着身后那五个十几分钟换一轮的医生凉凉的一段对话便让五人瞬间散去无踪。

    “你们都下一转轮转到儿科的我说,如果让号称四大名补之一的何半夏知道你们围观了他媳妇呕吐全程,还扰人休息,你们信不信你们后天八点开始报到,能写病历记病例全程无休到零点”

    “月月姐你怎么在这儿”瞧着露出半张脸的人,顾双宜笑了笑。

    “刚下班,不吐了”才问着,手已经碰到了正输着的药水,“糖盐水,最后一瓶了”

    “嗯。月月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虽然吊着盐水有些昏昏欲睡,但是,脑子还没昏沉得不清楚刚刚那五个人士怎么回事。

    “老宋那个大嘴巴,送完你之后到了儿科去宣传去了。”

    “哦。”怪不得。

    “何半夏才出icu便让钟老逮过去了,待会儿才能过来。”

    “哦。”

    “你同学呢”

    “买早饭了。”

    “早饭,你先喝点清淡一点的粥,别吃油腻的。”

    “嗯。”

    “昨天吃什么了”

    “咳,海鲜大餐。”

    “厄”

    “昨天导师在省文化中心的课题结题,请吃饭。”

    “还有呢”

    “下午吃了几个冰淇淋球。”

    “没吃晚饭”

    “没有。”

    “嗯。”

    “晚上吃了几块提拉米苏。”

    “晚上”

    “嗯。”

    “下次注意点,别一下子吃得太多太杂。”

    “哦。”

    才应答完,顾双宜发现已经沉默下去的林玥看着自己有些出神,脸上黑眼圈明显,脸色憔悴得倒像几天没睡一样。

    “月月姐”

    “哟,说起提拉米苏,何半夏做的”那没出口的话还没说完,林玥却像突然惊醒了一般,挑了挑眉,脸上是说不出的意味不明,夹杂在那一抹坏坏的笑中,竟与何半夏那“痞子笑”有几分相似。

    “嗯。”

    “还以为是冰山男不近女色,原来退了冰山的外表,竟然是闷骚的体质啊,嘻嘻,这个必须得向老钟汇报一下。”

    “闷骚”

    “你不懂”林玥挑眉,倒有几分讶异,“你跟你表哥还真是不一样。”

    “表哥是”

    那含在嘴里尚未出来的名姓,在林玥低头的声音中被打断,“嗯,那个提拉米苏,tirasu,在意大利文里,有带我走的意思,你这是刚从外面回来”

    “嗯,那跟闷骚有什么关系”

    “好吧。”林玥讶异地抬头,然后便是浓浓的挫败,然在挫败中也带着几分我懂你的复杂情感,“嗯,那个,据闻,提拉米苏有一个相当什么呢,感人肺腑嗯,不对,就感人吧,嗯,一个感人的传说,说是有一个意大利士兵即将要到战场,可是士兵家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他的妻子为了给他准备干粮,就家里所有能吃的饼干c面包全做进了一个糕点里,那个糕点就叫提拉米苏。提拉米苏tirasu,在意大利文里,有“带我走”的含义,带走的不只是美味,还有那妻子的爱。懂吗”

    “听懂了。”

    “既然懂了,那你说,何半夏这举动是不是就叫闷骚。”愉快地下了结语,林玥在瞟到门口边上的人,很愉快地朝顾双宜挥了挥手,然后拍了拍门口上脸色相当平静的人,愉快地丢下几个字,走了。

    “好了,功成身退,走了,闷骚男。”

    走了,闷骚男,闷骚男,顾双宜看着何半夏那张丝毫没有任何变化的脸,再想了想那提拉米苏的来源,以及何半夏制作的时间,突然秒懂了。

    “何半夏,你好含蓄呢,哈哈”才笑了两声,不想乐极生悲,那吐了大半夜,感觉胃都吐出来的人因笑声带动着那被吐扯得整个肌肉都紧紧的胸腔,那一声笑带出了一个相当扭曲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某水:何半夏同学,被自家师姐扯出闷骚的本质,是否有些淡淡的羞涩呢,坏笑,,

    何半夏不屑状:你确定不是因为你想吃提拉米苏才给我定了这么个闷骚的罪名

    某水:

    c胡椒猪肚2

    “吃了海鲜,没吃晚饭就吃了几个冰淇淋球,嗯”这种调调,绝对不是魅惑,绝对不是。

    顾双宜小心地看着一脸认真没有任何异样的何半夏,突然感觉那胸腔上原本拉扯着的肌肉扯得更痛了。

    何半夏同学,刚刚的对话重点是你的闷骚好不好,别这么淡定地挑我饮食习惯的错啊,我们思维回到一个频道好不好,好不好。

    “咳咳,咳咳”努力地将自己的“病弱”展现出来,顾双宜在脑海中希祁用脑电波催眠着何半夏:忘了它,忘了它,忘了它,我是病人,是病人,病人,病人

    “你是急性肠胃炎,不是气管c支气管粘膜或胸膜有炎症。”

    好吧,这么专业的话语,有种无法交谈的节奏,顾双宜很淡定地停止了自己“病弱”的咳嗽声,再看了一眼依旧没有任何多余表情的何半夏,一咬牙,才刚准备说话,何半夏已然走出了病房,徒留自己在病房里目瞪口呆。

    这是生气了,可是,生气也不是这样的好伐,一言不发走人算什么,我是病人啊,病人啊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整整三分钟过去,尚未看到何半夏有任何回来趋势的顾双宜开始正视这似乎有点儿大的事件。

    这不就啃了几个冰淇淋球不吃晚饭吗,不需要这样甩下脸走人吧,不需要吧,不需要吧。或者这不吃饭真是一件特大的事儿

    “我菜,双宜,你猜我刚刚看见什么了”夏雨一进来,眼睛瞬间便闪亮。而尚在思索中的顾双宜表示,自己首先感受到的绝对不是夏雨那张明艳的笑脸以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更不是那一句极具兴奋之能事的句子,而是夏雨手中提着的那两盒无论是从外形c香气上判断都绝对能肯定是灌汤包的饭盒。

    小小地咽了咽口水,再咽了咽口水,这种一次性把能吐的都吐出来的肠胃炎,顾双宜在胸腔肌肉拉扯中,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自己已经空无一物的胃,这种因胃液分泌过多而没有食物可以用来研磨的感觉绝对是胃疼,从来不会让自己空成这样的顾双宜此刻正在感受着十年一遇的胃疼。

    好吧,别吃油腻的,先喝点儿粥。林玥的专业性建议犹在耳旁,顾双宜把头从那两盒灌汤包上转了转,再转了转,在那无法忽略的香味中,很淡定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又有人提刀来医院”

    “大清早的,多美好的早晨啊,不带这么暴力的。”

    “不然是看到了离了灵魂的躯体”

    “我菜,双宜,你越来越暴力了啊”

    暴力顾双宜回想出口的话,离了灵魂的躯体,多文雅的说法啊,哪暴力了,哪暴力了医院看到这不很正常吗

    “愿闻其详。”好吧,这种少女心事你别猜的节奏,顾双宜表示,吐了一晚上太消耗脑细胞不是件好玩的事,果断地放弃我猜我猜我猜猜的脑力活动。

    “我刚看见啊,帅哥往这儿来了。”随着夏雨的视线看去,看着越走越近的人,顾双宜回忆着,这是互相没见过呢,还是互相没见过,果断是互相没见过。

    “麻烦你,可以拔针了。”对着带过来的护士,何半夏的声音平静异常,干净的声线让尚在激动中的夏雨一怔,不过短短一瞬,眼睛中刚消失的光亮再次以光速回到了眼睛。

    把顾双宜那张看着护士准备拔针而略显紧张的脸轻柔地转过去,“别看就好了。”

    声音不复方才的平静与干净,带着一丝温柔,让顾双宜略紧张的心瞬间平静了下去,而同一声线却让刚刚才清醒过来的夏雨再次微微发愣,而这一发愣直接延续到了护士提着空了的吊瓶出去。

    “你好,我是何半夏。”再次转为平静的干净声线,在夏雨尚在发愣间淡淡地出来,“谢谢你过来照顾双宜。”

    “啊啊,不用客气。”才应答完,夏雨同学表示,肿么有种不太对劲的味道。

    “咳。”顾双宜清咳了一声,在夏雨终于清醒过来将视线调整过来后,一个小眼神飞了过去,微微眯了眯眼睛给了跟自己对视的夏雨一个小小的鄙视眼神,彻底地将自己对夏雨的定力的鄙视呈现淋漓尽致后才开口,“我室友夏雨,夏雨,这是何半夏。”

    “啊,何,何,那个别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何半夏皱了皱眉,顾双宜听后却僵了僵,被何半夏知道他送到自己手上的食物都标着“别人”的标签有什么后果,顾双宜瞧了瞧皱了皱眉的何半夏,很果断地加强对何半夏同学身份的介绍,“那个,夏雨,这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我男朋友。”

    好吧,这种加强式的介绍,这种浓浓的欲盖弥彰的味道,顾双宜垂了垂头,表示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去看夏雨与何半夏的表情了。

    “你好。”一阵沉默后,何半夏终于开口打破沉默,只是出口的话,怎么听都感觉不太对劲。

    “谢谢你一直以来对双宜的照顾。”

    谢谢你一直以来对双宜的照顾

    顾双宜瞧着何半夏认真的脸,以及夏雨那一脸莫名的表情,极想表达自己内心被打击到的淡淡忧桑,一直以来是我在照顾夏雨同学啊,是我啊,不要主语和宾语对调好不好,医科生也不带这么表达不清的啊。

    而一脸莫名在那一阵干净得异常的声线中沉迷再沉迷后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在淡淡的羞涩后,有种同样淡淡的忧桑,这种才跟自己同居了五年多的人好上不到半年的人对自己感谢,还是以比自己与同居将近六年的人还亲密的高度的感激,肿么就不让人有种受到感激后应有的情感呢。这种自家好不容易养成的大姑娘被坏小子勾走了,即便是一个声线c外貌都可以打出a的人,肿么就没有一丝丝的喜悦呢夏雨瞧着何半夏,再瞧了瞧顾双宜,嗯,这种莫名其妙的感受,好吧,果断地得对自己催眠:我不是蕾丝,我不是拉拉,我不是蕾丝,我不是拉拉

    直到坐上何半夏四个圈的座驾,夏雨瞧着身外不断后移的风景,那一排集聚了色香味的楼房,那一排吃货楼,尚在催眠着自己的人才醒悟过来。我菜,这哪是蕾丝,拉拉的节奏啊,这明明是被抢了主导权的失落啊,刚刚那场景明明就应该是自己十分豪气地将自己闺女放出去祸害a男,顺便加上一句自己大学四年整个寝室六个人思索了半年得出的精髓式句子,“我家闺女以后靠你了,我们以后每月一顿的聚餐靠你了。”这明明是缺了一顿美食的节奏啊,我菜,这同居了将近了六年的人被拐走了,得付精神损失费的啊,这每月一顿饭也不足以弥补自己受到的精神创伤啊,必须是两顿啊。

    “双宜,两顿饭,必须两顿。”拿起手机,看着夏雨莫名其妙的话,顾双宜调整了一下角度,往后瞟了一眼,接受到夏雨下巴往何半夏方向指了指的动作,瞬间秒懂,这是欠债还钱,欠感情还饭的节奏。

    “可以。”

    “你们吃早饭了没”信息才发出去,这样的一句话让相互短信着的人一怔。

    “打包没吃算么”迅速反应过来的夏雨,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何半夏的后脑勺,顾双宜相信,如果有个显微镜,估计何半夏的后脑勺能穿两个窟窿。

    “港式茶楼可以吗”

    何半夏的话才下去,顾双宜看着点头如捣蒜的夏雨才想把头往后扭,夏雨一个凌厉的小眼神已经飞过来了。

    “好。”才接过何半夏的话茬,头还扭过去,夏雨同学略微让人鸡毛悚然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怎么好意思呢”好吧,这样娇滴滴的声音,这货不是夏雨,这货不是夏雨,这是再看夏雨的舞台剧,这绝对是再看夏雨的舞台剧。

    “昨晚上辛苦你照顾双宜一晚上。”

    “不辛苦,不辛苦。”回忆起在自从确认那五个实习生每隔那么十几分一个轮转后,果断瘫倒在隔壁空着的病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夏雨,顾双宜很淡定,很淡定,确实是相当诚实的孩子。

    “这是心有灵犀的节奏么,双宜,你家男人太会做人了”

    短信响起,顾双宜瞧着那一串的叹号,沉默了。

    心有灵犀什么的,如果没有那个凌厉的小眼神和那一串的叹号,自己可以虚伪地应答一下,确实十分心有灵犀。

    “双宜,那港式小点心真心好吃有没有,有没有。”洗漱完毕,顾双宜躺倒在床上,瞧着夏雨左手扶着三四个月的“孕肚”,右手慢悠悠且饱满深情地抚摸着,肩膀上搭着两件洗漱用的衣服,披散着那自我陈述堪称“完美”的长发,那一瞬间,顾双宜觉得这样的画面太美,美得让人无法直视,努力地忽略那太美的画面,以至于忽略了夏雨同学出口的语言。

    “双宜,我还想吃,肿么办”

    终于将听力调整了过来,只是听到夏雨这一句话,顾双宜连回上一句“凉拌”的都没有了,还想吃,还想吃,还想吃

    这不断重复的还想吃让顾双宜很有想要去死一死的冲动,深呼吸,再深呼吸,觉得胸口那被拉扯得更痛了。

    回忆那所谓的港式茶楼吃早点,顾双宜真心觉得,画面太美,不忍回忆啊,真心回忆太美啊,虾饺c干蒸烧卖c叉烧包c蛋挞这四样极度常见的被忽略后,什么玛拉糕c糯米鸡c奶黄包c红枣糕椒盐鸭下巴c豉汁蒸凤爪c蒸排骨c腊肠卷c蜂巢蛋糕c流沙包c粉果c油条c榴莲酥c港式龟苓膏c豆腐脑

    再次回忆一番那个挂在墙上色香味俱全的餐牌介绍,顾双宜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在这回忆太美的画面中,全程看着夏雨同学,吃下了一个叉烧包,两个虾饺,一碟凤爪,两碟排骨c三个榴莲酥c半份肠粉外加一块马蹄糕个葡挞,仅仅喝了一碗瘦肉粥外加一块红枣糕的顾双宜表示自己不想有了去找面条或豆腐的冲动。

    “现在感觉怎么样”何半夏信息进来的时候,顾双宜觉得这感觉实在太难形容了,有需要跟夏雨同学这么“心有灵犀”么,我是病人啊,病人啊,摔

    “感觉很不好,十分不好”一连串的省略号,顾双宜觉得这都没办法完全表达此刻自己的“不好”。

    “还想吐”电话及时进来,才接通,便是这样一句。

    “没有。”答了这句话,再想到整个喝早茶中,自己被各种限制,直到只有一份瘦肉粥下肚,还是趁着何半夏拿小点的机会塞下的一块红枣糕,感觉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那怎么感觉十分不好”这种循循善诱式的语气,这样温和的声音,整个人都感觉不好的顾双宜小小心虚了一下。

    “怎么了,双宜”这样温柔宠溺的声音,肿么就有种做坏事被逮住的错觉呢,错觉,绝对是错觉。

    “饿。”直到这样一句话出来,顾双宜蛋锭了,这绝不是错觉,绝不是,这绝对是再一次被声音诱惑了,赤果果的再次诱惑啊。

    “好。”

    好,又是好。何半夏同学,应答语敢不敢不那么贫乏啊,我说饿啊,没有这么好吧。

    “你胃寒,过两天我给你弄点吃的养养胃。”

    这样一句,顾双宜泪奔,肿么就没有以往听到吃的的兴奋劲儿啊,肿么就感觉那么不好啊。

    “今天不要吃太多,吃点清淡的,嗯”

    好吧,顾双宜听着这样一句话,觉得需要完全忽视那末尾的那一绝极具魅惑的“嗯”,绝对需要。

    “好。”

    口是心非是什么,顾双宜应答完毕后深切地体会了。果然声音魅惑勾人什么的太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比较慢,各位抱歉。看文愉快

    c胡椒猪肚3

    清淡的,清淡的,清淡的

    确实让那晚上不要命似的呕吐弄得心有戚戚焉的顾双宜喝了两天的粥,直到觉得自己整个肚子都是可流动的液体后,终于承认自己没有哪一刻像如今这样深深厌恶这“清淡”这两个字。

    在不断地给自己催眠“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在催眠到第五十六遍之后,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啃掉两个鸡腿,然后用一日一夜的时间来忐忑着,再在第三天清晨的太阳升起之后“喜极而泣”,这是已经痊愈的节奏啊

    这愉快的小心情随着初升的小太阳持续着,持续着,持续着,直到

    收到了每天的“美食播报”。

    独属于何半夏的“美食播报”有多久时间已经开始干着挂羊头卖狗肉的事儿了,因何半夏那一声略显惊讶的声音,在电话中能清晰幻想着那张皱了皱眉然后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的顾双宜很自然地忽略这“美食播报”多久没播报美食,而纯粹干着“日常琐事关注”的事儿了。

    “你喝了两天的白粥”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调调,顾双宜在郁积中提醒着自己淡定,淡定,再淡定。

    “嗯。”

    “仅仅是吃白粥”

    “嗯。”

    “吃了什么菜”

    “没有。”

    “没有只有白粥”

    “嗯。”里面绝对是淡定的声音,绝对没有某些类似于破罐破摔的不淡定,绝对没有。

    “傻。”如此简单c精辟的一个字完美地总结了顾双宜这两天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的饮食习惯,顾双宜同学表示,自己已经无话可说了。

    “一个小小肠胃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