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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担心过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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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沈跃更加恼怒,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瞪着他,“沈途,你倒是出口辩解啊?”

    “怎么着?现在真哑巴啦?还是心虚了?还是觉得愧对我们这些兄弟了?”

    “呵呵……”实在是吃不下去,沈途将手中的保温瓶放在了一边,抽出纸巾极其优雅的擦拭了一下嘴巴,最后这才不紧不慢的在对方的怒视里抬起头。

    “如你所见,事实就是如此。”

    “槽……”沈跃怒从心起,气得差点吐血,硬是支撑着身体道,“你还有脸了,我们这些人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差点去陪葬,难道你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怎么没有?可他向来不形于色,不喜欢把自己的情绪袒露在众人的眼前,更何况他也没有这个习惯,此刻紧抿薄唇淡淡的看着他。

    在对方频临爆发之前,幽幽的来了一句,“谢谢你沈跃,感谢你的不离不弃还有时刻陪在我的身边,如果没有你也没有现在的我,说不定早就被阎王爷拖去作伴了。”

    这倒是真的,一瞬间沈跃再也说不下去,其实他只想发泄被瞒在鼓里的情绪,至于其他根本就不在乎。

    当时看着他快要被枪决的时候,直到现在午夜徘徊还是心有余悸,每每想起就是一头冷汗。

    所以在得知事情真相之时,又惊又愕,气的差点昏过去。

    看着外面的皑皑白雪和枝头探出来的一枝腊梅,沈途眼神露出一丝恍惚,如果所算不差,浅绿肚子里的孩子应该生下来了。

    心如刀割,为了恢复自由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此时天涯海角,不知她们母子几人到底如何。

    “当时我被警方带走之后,然后接到上级命令,希望我能全方位的配合他们把缅甸和越南的这些大毒枭一网打尽,而李艺月就是其中一个,面对这样的事情我有很多种选择,但是清醒的理智告诉我,如果想脱离她的掌控,且还能让她从新来过,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让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在此之前她必须经过法律的裁判……”

    这样的事情意味着什么?重生的这一刻起,就是你死去的以前。

    “李艺月对我有知遇之恩,以前她做的是蜜蜡和宝石生意,只是这几年生意下跌,利益浅薄,后来导致她把眼睛投向了毒品这一块。”

    “而中国就是她打响第一炮的开始,她借着寻我的由头,然后潜入了国内,没想到警方瞬间注意到了她。”

    说到这里沈途突然笑了,眼睛深深的凝视不动,“我欠李艺月的总归都还完了,这辈子和她再无纠葛,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去弥补浅绿和我的那几个孩子。”

    说到这里,语声变得突然沉重,就像石头一样压在胸口,沉甸甸的,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刺痛。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在讲述的过程里,沈跃一动不动认真的看着他,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枪决前的那一刻你确定李艺月她真的能够来救你?”

    “呵……”沈途笑了,有一丝难过从嘴角滑落,“这是我欠她的,永远都还不了。”

    “那一枪呢?是意料之中还是设定之外?”

    “纯粹是意外,谁都没想到。”

    听到这里,沈跃点了点头,眸色跟着变得非常凝重,“上面对这事特别重视,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保你,但也会用非常手段去诛杀对方……”

    “所以,我的伤就是意外。”

    沈途非常有默契的来了一句,当日那一枪射击过来之时,他连想都没想当即就扑了过去。

    他欠李艺月的唯有用命去偿还。

    还有就是,自己并不希望她死。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约而同的看向窗外,一群灰椋鸟从光秃秃的树梢上飞落在了雪地,伸着尖尖的嘴巴啄来啄去。

    对于李艺月的事谁都不敢问,如同祝浅绿离去一样是个禁忌,是个定时炸弹,埋藏在沈途深深的心里。

    长长久久,沈途率先开了口,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暗哑,还有失血过多的苍白无力,“医生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毕竟我又不是医学专家,还有你伤的太重了,子弹穿破了肺叶,我估计哪怕你醒来,也得一年半载才能恢复身体。”

    这倒是实话,沈跃根本不是在故意糊弄他,伤成这个样子没死掉,就已经算是幸运之神在眷顾他了。

    还想现在出院,简直白日做梦。

    话说他以为他是谁,二郎神还是天蓬大元帅,不一样的躯体?即便是神,在狙击手的射击之下不死也得半残。

    如今没废掉,已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还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简直可笑。

    当既沈跃对他嗤之以鼻,“我劝你还是省点心吧,别在想着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了,把身体养好,该干嘛干嘛,到时候没有人拦着你。”

    “但是在这期间我劝告你不要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还有你的那几家公司,现在正在以光的速度向前飞速前进。”

    说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遭受了这么多的抢白,沈途头痛的看着他,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冷酷的家伙居然变得如此会发牢骚。

    看着外面的天色,沈跃站了起来,眼看着就要离开,手扶着门柄居然幽幽的道,“李艺月的事情我不知你是否还感兴趣,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被判刑了对吧?”说完沈途笑了一下,这一笑饱含解脱和苦涩。

    “对,如你所说,判了十年。”

    “看在她自首的份上才从轻发落,要不然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这是个比较严肃的谈话,对于这个令人窒息的话题,两个人都没有想继续下去的欲望,跟随着沈跃的离去就结束了,把这空旷而又无任何人烟气息的房间独留给了沈途。

    对着寂廖的空气,淡淡的一笑,然后沈途闭上了疲倦的眼睛。

    睁开眼就说了这么多的话,此时早已困乏到了极致,这一觉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身边围绕了满满一房间的鲜花,整个人就像被簇拥在花海里。

    皱了皱眉,被花的味道熏的有点过敏。

    “你们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