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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没有床上不能解决的事,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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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角眉梢的戾气已经掩盖不住,手上却突然微微放松了力道。

    他怕伤到她。

    傅思暖下颚其实已经发麻,但还是极力地忍着,“陆铭寒,我没有想要怎么样,所有的话题都是你先挑起来的,我只是就事论事。”

    她的眉心微微皱着,精致的五官看起来有些淡漠的疏离,嗓音也冷淡地不像话。

    “还有,我没想跟你吵,既然他已经出来了,我们更加没有争吵的必要。”

    其实气氛已经很僵硬了,但是傅思暖真的不怎么愿意低头,她的瞳眸里倒映着男人英俊冷冽的五官,绯红的唇角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

    男人凉薄的嗓音带着冷嗤回响在诺大的卧室里,显得异常空旷,“所以,他出来了,你也就懒得敷衍我了?”

    “我没有,”傅思暖下意识地反驳,眉心拧地更加厉害,“陆铭寒,你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跟我咬文嚼字的,你烦不烦?”

    本来就很简单的事,非要复杂到争吵。

    真的搞不懂。

    男人的怒气此时此刻已经达到了巅峰值,英俊的五官紧紧绷着,下颚线条异常冷硬,漆黑的眸底带着即将要迸发出的怒火。

    本来都觉得这次可能难逃一劫,可是他却突然松开了。

    傅思暖看着坐在床沿的男人,脑袋懵了半秒。

    然后她看到的,就只有一个摔门而出的背影,木质门的声音在别墅回荡,整个房间不是很明亮,甚至空调的温度都有些低地渗人。

    外面的雨还在下,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呜咽,这是a市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这么大的雨,气象台都没能预测到。

    傅思暖觉得这个男人现在出去一定是疯了,他身上现在还受着伤。

    她几乎是匆忙地去衣帽间套了件外套,拎起门口的大伞就跑去追,结果看到的,只有黑色宾利的后车灯,车速快地引擎声都像是在嘶鸣。

    车子已经远去,雨幕下的城市正在被雨水冲刷着,她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裤腿和鞋子,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她,还没见过这个男人生气成这个样子。

    夜笙。

    许墨谦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在包厢里埋头喝闷酒的男人。

    包厢里的大灯没开,只有边格的灯光打下来,陆铭寒微微垂着头,身上的衬衫有些褶皱,他微微弯腰,双臂撑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啤酒杯,而指尖的烟雾还在徐徐燃烧着。

    许墨谦看着男人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突兀地笑了笑,“我看你再这么纠缠下去,很有可能酒精中毒。”

    男人闷头再次倒了一杯酒,没有说话。

    气氛一时间安静地很诡异。

    桌上的酒瓶已经下去了一大半,许墨谦也是头一次见有人把龙舌兰当啤酒喝,典型地不要命。

    他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个酒杯,弯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握在手里轻晃着,“人已经都离开了,傅思暖又在跟你闹什么?”

    “呵,”男人低嗤了一声,“我也想知道。”

    明明前一秒还和颜悦色,下一秒就剑拔弩张了起来,他都有点不明白和她的相处模式了。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许墨谦倒是一眼看穿了事情的起因所在,“说到底,还是因为傅泽晨?”

    男人低闷应了声,“嗯。”

    “”

    看吧,他就说让傅泽晨早点把这小祖宗带走,不然陆铭寒迟早得遭殃,现在还没步入正题呢,人已经被折腾地脑子都坏掉了。

    “铭寒,她心里没有你。”

    许墨谦仰头饮了一杯酒,辛辣的味道顺着喉间烧到了腰腹,嗓音也染上了酒精的味道。

    “傅思暖为人我比你清楚,她可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当初傅氏多少举足轻重的老股东都被她拉下了台,更何况就算她现在喜欢你,要是以后出了事,她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你当做挡箭牌。”

    一个人有多深情就有多绝情。

    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护着傅泽晨,也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人。

    比如,陆铭寒。

    男人突兀地冷笑了一声,“是么?”

    “你要娶她我不拦着,”许墨谦伸手夺过了男人手里的酒杯放在了桌上,嗓音及其暗哑,“但是你要是还想着得到点别的,在傅思暖这里,是行不通的。”

    喜欢不喜欢,其实是看的出来的。

    陆铭寒垂眸看着水晶质地的桌面,缓缓将指尖的烟送到了唇边,烟雾从鼻息之间吐出来,颓废又性感。

    其实他很少抽烟的,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烟瘾,甚至一发不可收拾。

    香烟的味道可以很大程度上麻痹自己的神经。

    “墨谦,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傅思暖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

    又或者是,第一次追女人。

    说没经验吧,无数的女人想着法子爬上他的床,有经验吧,偏偏收拾不了区区一个傅思暖。

    “你是第一次来a市?”许墨谦嗤笑了他一眼,继续抿酒。

    “从傅思暖回国以来,锲而不舍的追求者就有三十多个,华尔街的翘首都被拒之门外,我觉得她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

    男人继续懒散道,“不是我说你,每次跟女人吵架都埋头喝闷酒,照我说,就没有床上不能解决的事。”

    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次。

    女人嘛对不对,也没那么复杂不是。

    陆大公子觉得这个男人已经被苏安诺折腾地无知者无畏了,他要是想单纯拴着傅思暖,哪里来这些有的没的。

    他究竟想要什么,他自己都有些看不明白了。

    “不是说来陪我喝酒么,”陆铭寒垂眸握起旁边的酒瓶,感觉自己的胸口闷地厉害,“好不容易等到你今天有空,再推脱就没意思了。”

    许墨谦指节轻轻弹了弹酒杯,清脆的声音彰显着杯子的质地不菲。

    他颇为寡淡地睨了男人一眼,懒散道,“我可不想到时候把傅思暖给你请过来,你考虑清楚再看你要不要跟我喝到一醉方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臭毛病,喝醉了谁都不让碰,偏偏在傅思暖面前就跟小绵羊一样。

    每次都能气地他肝疼。

    最最令人发指的是,傅思暖那厮就是不近人情的主。

    好说歹说就是不愿意过来,有时候还需要采取非常手段,真的可以说是十分头疼的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