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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路上

此时已到了夜晚，17号爬着的货车“隆隆”的响着，听起来令人十分烦躁，司机一手抽着廉价的香烟。一手驾驶者货车，方向盘在他的手里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如鱼得水，烟灰随着玻璃窗倒出车外。烟烬被风吹散。司机嘴里哼着跑了不知几千里调的歌，“赚钱了，赚钱了......”忽然，砰地一声。汽车被不知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司机大惊，难道撞到人了，虽说这是荒郊野外的，但是也有些不怕死的人去沙漠探险，在这些人的眼里，异种生物是上帝，是改变这个世界的主。司机立刻停车，慌慌张张的打开车门，向车后看去，只见一个少年衣着破褛，身上沾着污泥，静静的躺在货车的旁边一动不动，司机惊得的脸色煞白。“唉呀妈呀，真的撞到人了，这可怎么办，这荒郊野外的，虽可以一跑了之，但自己良心上却过不去啊，自己也曾发过誓，不再做任何一件有违正义的事，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一步看一步吧。”司机走到少年的面前，弯下腰，用手试了试他的的鼻息，呼吸正常，有检查了一下少年的身体，没有外伤。“福大命大啊，这孩子。自己也没事了。呼！“司机长出了一口气。”不过，把他放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办法，荒郊野外的，可能又是一个离家出走，出来冒险的孩子，现在的孩子啊！看来只能带着他了，等他醒来再问问他家在哪里吧！“司机小心翼翼的把少年抱起，害怕没有什么外伤却有内伤，司机轻轻的把少年抱到副驾驶，给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系好安全带，自己就开起了车，却不再吸烟，哼歌了。少年就是17号，17号在货车的下盘处出了军队把手的路口，就想跳下车，但又想到，自己走又不知道何时能到市区，索性就一直在货车下面趴着，跟着车去市区，，17号一直抓住货车下盘，但累了一天的他又还能坚持多久，到了夜晚时，17号已然精疲力竭，强烈的困意席卷而来，17号努力坚持着，直到再也支持不住，陷入了睡眠，从车上掉下来，摔倒地上的疼痛和也没有把他唤醒，从车上掉落的声音让货车司机以为撞到了人，才有了这一幕。货车幽幽的从一条路转到另一条路，路灯成了这黑暗世界的唯一光明，17号从沉睡中慢慢苏醒，看着这陌生的环境，立刻警惕了起来。司机看着17号警惕的模样，大笑了起来，笑着对17号道：“你别害怕，我不小心撞到了你，把你送到我车上，你感受一下，身体内部有什么不舒服没，我可是一个实诚人，有伤咱就去治。”17号，不明所以，自己从车上掉了下上来，怎么变成他撞的了，哦，他可能误以为自己摔到地上，是因为撞到了他，他不自然的看了一眼司机，没想到司机更加害怕。司机脸上有些担忧，但还是强撑道：“不会真有什么事吧？如果有也别担心，有病咱就治。”驾车的手微微颤抖暴露了他的担心。17号见司机这么的单纯，具有正义感，9号说过，这样的人是可以信任的，也很容易利用。17号捂住胸口对司机道：“我的胸口有些闷，呼吸有些费力。”司机的脸色有些骇然，“不会是胸部积血吧。”司机想。“乐观点，乐观点，应该没有这么厉害。”他对17号道：“这可能是你受到了惊吓，才导致呼吸不顺。‘17听到了司机的呼吸略有不顺。”对了，我还没问你家在哪里呢？叫什么名字，你这么小怎么一个人跑了出来。“司机转移话题道。听到司机的问题，17号一滞，他想到了9号对他说的一个地方这是他们国家的一颗明珠，上海，就随口胡诌道：”我叫云天，我家在上海，我讨厌了一直念书，就跑到这里冒险，听说沙漠上的环境恶劣异常，我想见识见识。”云天是基地的一个人的名字，17号以前听人叫过。“你们这些孩子啊！真是一个个不让人省心，我的孩子也和你差不多大，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我们还挺有缘分的，我家也在上海，这次拉了这车货，又会赚一大笔钱，回头我直接送你回家。”司机笑道。17号扭头看窗外默不作声，忽然一只浑然有力地大手覆盖在他的头顶，散发阵阵暖意。17号又把头扭了过来，不解的望着司机，司机立刻收手，尴尬道：“对不起啊！那个，你刚才的动作和我儿子太像了，我儿子就喜欢遇到不喜欢的事情扭头不说，所以，才情不自禁，嘿嘿！”“没什么，只是从没有人摸过我的头。”17号又把头望向窗外，窗外的景色笼罩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之中，17号感到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得温暖。过了几个小时，货车司机停在了一家旅馆里，开了房间，让17号洗澡，自己在附近的服装店买几件17号能穿的衣服，等买来衣服回来，17号身上的污垢已经尽去，下身围着浴巾，裸露的雪嫩的皮肤如刚开出的雪莲，俊朗的脸上一双黑瞳清明无尘，似是圣童降世，又似天神下凡。货车司机不敢相信这是刚才的少年，他揉了揉眼睛，终于确信这个少年就是云天。他道：“云天啊，给你衣服，一会跟我去吃饭，你肯定饿了。”17号接过衣服，进了房间穿了起来，听见在房间外货车司机小声嘀咕道：“这孩子家室肯定特别好，不然皮肤怎么比女孩子还要白。“17号整装完毕，不同于邻家大男孩的那种阳光的气质隐现出来，他仿佛就是某世家子弟的继承人，又或是王宫贵族的孩子，那种气质只会使人感到沉迷，而不是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