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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7.第 1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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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盛在外面候到半夜,正凝神静气感受四周动静, 突然听见墙头有响动, 他认命地闭上眼睛, 察觉有人用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他冷着着望着眼前的陈晈——当老管家来禀说陈晈求见,他就知道有这么一出。

    陈晈眨巴着大眼睛, 问道:“你家殿下呢?”

    他朝紧闭的大门努努嘴!

    陈晈道:“这不是王府里的禁地么?上回我要进去看你还不准呢!”

    秋筠阁乃是府里专门惩罚小王爷的禁室,自然是外人不得随便出入, 平日里也只有洒扫的婢子们进来,若是无端闯入, 按照规矩是要受仗责, 随意透露禁室的,也是要受罚。他不敢多言,只是一个劲的冲陈晈使眼色。

    陈晈摸着下巴想了半天, 道:“你不会诳我罢!”

    长盛有些生气。

    陈晈环顾了一下四周, 见都没人, 猫儿一样要进去,结果伸手一推,才发现大门挂了锁!

    怎么还把人关起来了?

    长盛见此眉头蹙起来,他见陈晈便忘记了门是上锁的,钥匙在王妃的手里,正惆怅时,便看看见陈晈伸手拔了头顶的发簪, 随手摘了玉冠往他方向一丢, 他下意识地伸手接住, 再抬头见她绸缎般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正弯腰拿着个发簪往锁里东戳戳西戳戳,奈何那锁太硬,发簪的尖儿都被戳弯了,她拿出来放在嘴里咬平,含糊地问他:“这锁是不是搞坏了要我赔!看起来挺贵的!”

    长盛望着她长发及腰,用力咬发簪的呆愣模样微微晃了晃神,察觉自己分神,他赶紧挪开目光,不敢在看她道:“别”给弄坏了,就听见卡塔一声,锁开了。

    脸色捏了捏手中的长剑——这是名匠铸造,便是暗行司也没几个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好无损的打开这把锁,她那师傅,还真是什么都敢教给她啊。

    屋子里黑漆漆地,陈晈有点抵抗,可一想到殷栩在里面,便都释然了,反手将门掩好,两手缩在胸前,似个猴子一样顺着殷栩的吐息走过去,黑暗中瞧见他模糊的影子,突然想起怀里揣了夜明珠,便从怀里中摸出来,霎时间屋子亮堂了些。

    陈晈见他跪在地上,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拍拍他的左肩,颇为自豪道:“刚刚被府里的人赶出去,我就知道是你娘来了,还好我折回去拿了夜明珠,你果然又被罚跪了,看来你刚刚不等我就回来,是因为你娘喊你,那我就不计较了,但要是有下次你再敢抛弃我,我就把你剥光了丢池塘里喂鱼!”

    殷栩已经不大惊小怪她时不时出现在府里情况,只是很关心门上那把锁,若是被她撬坏了,定然要被母亲知晓,母亲本来便厌恶她,若是真上了心,差人去查,又是一桩麻烦的事情。

    紧张地问道:“金锁呢?”

    陈晈努努嘴:“撬坏了!”

    “”殷栩连忙从地上站起来,要去查看,突然觉得腰际一紧,陈晈从后面拉住了他的腰带,随后她戏谑地说道:“嗨!骗你的,那把锁是未来婆婆上的罢!我哪敢弄坏啊,要是弄坏了,她肯定又罚你,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命根,你说说,我怎么舍得你受伤!最爱你的人是我,我怎么舍得你难过”

    陈晈说着说着便唱起来了,在他背后极为煽情地眯起眼睛,很是投入摇头晃脑。

    殷栩从来没听过这种奇怪的曲调,可现在他已顾不得了,他不能明白为什么陈晈总是能把那些羞人的话时时刻刻都挂在嘴边,说得还特别高调,羞愤地要扳开她的手,奈何她用力大,又深怕弄伤了她,急得道:“你,快放开!”

    又反应过来:“谁,是你婆婆!”

    陈晈又是一阵忘情地歌唱:“对你的思念是一天又一天,孤单的我还是没有改变”。

    他一跺脚:“祖宗!别唱,我娘,会来!”

    陈晈眨着大眼睛,乖巧地嗷了一声,两手捧着自己的圆脸蛋,甜甜地笑道:“好的!没问题。”

    他这才轻轻的挪开了手,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见她头发凌乱,顿时明白她定然是拔簪子的时候,顺手不晓得把玉冠丢哪里了,于是拿过她手里的簪子,轻轻地将她长发拢起来,随意地固定了,屋子里没有坐处,陈晈只能盘腿坐在地上,托着腮,也不知道想什么。

    殷栩见天色已晚,便想下逐客令道:“人,你见了,快回家!”

    陈晈摇摇头,问道:“为什么你娘老是罚你?”

    殷栩抿紧了唇,离陈晈一米远的地方盘腿坐下来,但屁股刚刚沾地,陈晈那厮便巴巴的挪上来了,虽未紧紧地挨着,但只要稍微有些动作,两人便会相撞,殷栩屏气凝神不敢在动,两人静坐了半晌,他正紧张得手心冒汗时,发现陈晈睡着了。

    真是

    为何惊慌失措的总是他?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静坐了半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轻声地问道:“陈晈,要是,我和你,印象中,不一样,你还,会不会,会不会”

    陈晈托着下巴,瞌睡来得要死:“会!”

    殷栩心跳漏了一拍,可片刻脸色的欣喜又消散了去:“你都,没听我,说完!”

    “我会喜欢你!殷栩,你人在我面前,就是我对你的印象,哪里不一样了?如果是因为别人对你的评价,所以你担忧我会失望,那我觉得你是杞人忧天了,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别人,我为什么要因为别人对你的印象,来决定我喜不喜欢你?真是奇怪!”

    殷栩浑身一僵,喃喃道:“强词,夺理!”

    陈晈有一下没一下的抛手里的夜明珠:“你也喜欢我的,这个我知道,所以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并且坚定不移的喜欢你,所以你也要对我坚定不移啊,时间很短暂的,你连全心全意宠我的时间都不够,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在担忧我不喜欢你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上呢?我是唯一的,你要好好珍惜啊!”

    “”

    纵使这是一番厚颜无耻的话,可他的心还是砰砰跳起来,懊恼地想为什么要作践去问她这个问题?明知道她一开口,就会捡自己喜欢的听,且越说越好听,恍惚中看见陈晈似乎张开了红唇,又要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他一紧张,头已经伸过去,轻轻地吻住了她。

    那温软的触感传来,他忐忑地想,这样世界就安静了!

    肩头的长发有点重,陈晈一定是又拽他的长发了,她手里的夜明珠不知道滚到那个旮旯了,黑暗从四面八法涌过来,不过懒得去找了,明天送她一堆夜明珠,他还有很多又大又圆润的海珠,送一箱给她做珍珠粉,一箱拿去做首饰,一箱对了,她一心想升官,这也没问题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劲

    算了

    他轻轻地描绘着她的舌/尖,用力地将她按在怀里揉捏着,脑海中空白一片,他甚至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这应该就是本能,所以他本能的脱了外衣,要去脱里衣的盘扣时他清醒过来了,神色痛苦地放开了陈晈。

    陈晈的红唇微微肿起来了,上头亮晶晶的,他用袖子给她擦擦,一边心虚地别过头去,身体某个地方更是涨得发疼他索性转身背对陈晈。

    陈晈看他背对着她睡在地上,趴过来问:“你咋了,亲得好好的为毛不亲了!”

    求你别说话了,祖宗!

    他羞愤欲死!偏那厮大有不罢休的意思,拼命地摇着他的肩膀,他没办法了,刷地站起来,轻车熟路的把袖子扯了一截布条下来,快速地替她挽了头发,黑着脸拎住她的后脑勺,将她一路拎丢出去,然后转身关起了大门。

    陈晈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一脸懵逼,长盛以为他们又吵架了,毕竟年轻人火气大,好心地劝慰道:“陈大人,要不您先回去?明儿再来?”

    陈晈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起身回去了。

    今早陈晈下了早朝,同邵傅高昌允等走在一处,正想调侃金绍棠这几日正在度婚嫁,不用来上早朝,在家中是如何逍遥自在,没成想还没开口,便见邵傅和高昌允一脸古怪,最后长长叹了口气,方才把昨晚的事情讲出来。

    原来金绍棠母亲昨日辞世了,在他成婚三日后。

    喜事变成了丧事,金绍棠喜服换了丧服,今早已经派人去太常礼院报请解官了。陈晈听完,默了默,道:“拜堂时我瞧她神色红润,已然是转好的样子。”

    高昌允叹了口气道:“听闻自从金大人定了婚期以来,金夫人的病情是一日好过一日,原这是一桩好事,谁知道今早许是开心过头了,吃汤圆时卡住了嗓眼,找了大夫时人已经缓不过气来了。”

    真真是世事无常!陈晈也不晓得说甚么,周围的气氛都沉寂了下来,三人再无言语,在宫门前约定了时间碰头一起去金家吊唁,便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