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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5.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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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他如果贸然拦着陈语轩去诋毁人家的男友, 指不定会弄巧成拙激怒她。

    于是, 只能露出老母亲般慈祥的笑容,先打迂回战:“那行吧, 自己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 478在旁边问:

    “容我想想。”陈月洲挠了挠头。

    过了良久,他望着478, 慢慢开口:“你说我漂亮吗?”

    478:

    正在咀嚼糖果的嘴停了下来。

    她莫名觉得有点慌。

    “问你话呢?”

    478说话的时候磕磕巴巴的。

    陈月洲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胸部, 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这怪谁?这怪我吗?”

    478觉得自己有点心累, 和这个天天对各种事物都觉得不爽的宿主相处,还得处处哄着他。

    陈月洲撑起下巴想了想:“我记得吧, 翟建鹏一开始在学校的时候人气不怎么样, 我大三的时候有一个女生追他, 他四处给人炫耀, 和那女的暧昧了好久都没有结果。他就是那种典型的——被一个不喜欢的妹子追, 哪怕那个妹子质量再差他都要霸占着,来弥补那方面的那么点自尊心,这种人,最经不起诱惑。”

    478一脸懵逼,想了会儿,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说着,她伸出粉色的猪爪捂住了自己的脸。

    陈月洲:“”

    操,这头猪想什么呢?

    他问:“我看起来像是为了完成任务而牺牲色相的人吗?”

    478用力点头:

    陈月洲:“”

    卧槽,这天没法聊了。

    他无奈:“你知不知道,这个社会给女人普及的观念是——女人的终极目标就是相夫教子结婚嫁人,所以大多数女人本能的都会更重视男友,因为她们本能觉得这个人才是自己未来的家人。

    如果我去勾引翟建鹏,即使成功了,只要翟建鹏哄骗陈语轩几句,陈语轩根本不会觉得是翟建鹏出轨,只会认为是贫穷的我看上了那个垃圾”

    陈月洲一顿。

    本能地骂了自己的恩师垃圾

    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是最近为了完成任务,他总是顺着为了陈语轩的角度去考虑,一不小心有点入戏了

    他接着说:“陈语轩认为我在抢她的男人,到时候会怎么反应?当外部产生压力时,内部非但不会散开反而会抱团,到时候陈语轩对我如果产生报复性心理,反而会坚定投入那个男人的怀抱。”

    478有点跟不上陈月洲的节奏:

    陈月洲想了想:“她身边现在只有两个人,一个我,一个翟建鹏,我不能以我的身份去给她制造麻烦,这样只会把她推到翟建鹏怀里,我只能想办法让那个垃圾给她制造麻烦,把她推到我这边来。”

    陈月洲说完打了打自己嘴巴。

    完了又骂自己老师了

    算了反正他过几天也是要拿自己恩师开刀刷分的

    这时候也就不给自己立什么牌坊了

    陈月洲立刻拿起手机,给在ktv一起上班的小姐妹陈蕊打了个电话:“蕊蕊,我想去做个保健,我请客,走吗?”

    蕊蕊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两秒,懒懒地答:“行啊。”

    二十分钟后,陈月洲和陈蕊在一家洗浴中心见面。

    陈蕊是个东北姑娘,净身高一米七,一张干净漂亮的脸蛋五官立体而细致,大胸,腿还又细又长。

    高三时父母过世,家里再没人供她上学,下面还有个妹妹,她就辍学来北川打工,推销酒水。

    卖酒这行,人杂,被渣男骗了几次,这姑娘发现,钱才是保命的唯一,而想要钱,对她来说钓男人最快,于是,现在专职在各夜场兼职,专门找些有缝的蛋叮。

    陈月洲第一天见她时,她和刚来包房的男人没搭讪几句,就知道这男人什么薪水层c什么职位层c婚否c品性和需求等等,半个小时不到,就从男人腰包里讨出了小一万的酒水费和1k的小费。

    她全程笑盈盈的,双眼似剪秋水,如果换一身干净利索的运动衣,说她是从未谈过恋爱的大学生都有人信。

    有颜值c有情商c有演技c却不走正道,这种女人,世人称为绿茶biǎ一。

    前世陈月洲对她们避之惟恐不及,因为她们都是擅长操控人心的秃鹫,通过啃食别人的骨肉为生。

    这一世,他却主动和她们交好,追其理由因为自己现在是个女人,与其和那些天天围绕着老公孩子一根筋儿的女人打交道,倒不如和这些女人打交道,至少脑子灵活好使,指不定做任务的时候帮得上忙。

    两人只穿着浴衣在包房的软沙发上躺下,屋内灯光昏暗,点着熏香,一男一女两个技师温柔地为他们洗头。

    陈月洲闭上眼开口:“我有个老师,糟蹋了我妹,还和学校里的女老师拉扯不清。”

    陈蕊声音淡淡的:“这种烫手山芋,你可别让我帮你搅。”

    陈月洲微笑:“北医老师。”

    陈蕊也笑了:“老师算什么东西?那么点死工资,不见得收受家长财物的时候手脚干净,却喜欢在我们这些人面前拿腔拿调装读书人。”

    “也是花旗国际的中层,他的导师是花旗高层,手头有不少值钱的项目北医的实力你是知道的,研究生时期就能接到大药厂的合作项目。”

    陈蕊微微心动,但权衡利弊后还是摇头:“这水太浑了。”

    陈月洲不否认:“是挺乱的,我妹还不到18基本没这方面心眼,那个女老师就是个接盘的,除了撒泼和勾心斗角应该没什么手腕,我不能出面拆散,这样只会让我妹和我的关系越走越远,我给你创造让你接触那个男人的机会,想怎么处理你随便。”

    他说的这些全都是真的,刚从478那里花积分查过来的。

    翟建鹏那个未婚妻罗娟,虽然文化程度高,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孔教遗毒,满嘴都是些《程朱理学》之类的玩意。

    长得普通,平时不化妆不穿高跟不打扮,三十出头的人了,一天到晚看着学校里那些穿着热裤露着大长腿的小姑娘不顺眼,不但能够接受有黑历史的翟建鹏,还特别认同女德的那些东西。

    “不想干,钱再多我都不掺合,我又不缺。”陈蕊翻了个身,背过脸去。

    “可是,你得为你妹妹着想吧。”陈月洲笑盈盈地望着陈蕊的背影。

    陈蕊身型一僵:“你什么意思。”

    “前几天我见你给新东方的老师打电话,听说你妹又逃课了啊?马上就要高考的人了,不好好学习,给她报那么多课成绩一点长进都没有,这怎么办啊?”

    陈月洲抱起胳膊,指腹敲着臂膀,态度游刃有余:“就算我们在卖酒打工能挣点钱日子过得不错,可还是希望妹妹脚踏实地好好的,最好能进北医那样的学校读书,出来做个医疗工作者,虽然薪水不高,但万一自己哪天不在了,至少她们一个人能够生存下去。”

    陈蕊沉默了几秒:“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能让她考上北医。”

    “就凭你?”陈蕊哂笑,转头看着陈月洲,“你个初中毕业和我差不了多少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你能让她考上?”

    “不信那试试吧。”陈月洲目不转睛地看着陈蕊,语气冷静自信:“反正你妹的成绩已经是一潭死水,死马当活马医,如果我能够让你妹在下一次模考前至少达到三本的分数线,你得答应我更多。”

    瞧着陈月洲从容不迫的姿态,陈蕊眼珠子一转,思考了几秒:“你给我创造个机会,让我见见那个男的。”

    478以为陈月洲觉得帮人考上大学棘手,赶忙在一旁安慰:

    陈月洲摇头:“我不是说这个。”

    478:

    陈月洲抬起头,指着大纲上“翟建鹏”三个大字:“这个人是我本科时候的老师啊太熟了下手总觉得内心过意不去啊”

    陈月洲死前即将30岁,研三刚毕业,倒不是因为他留过级,而是纯粹的上学晚。

    9岁才上的小学,一来二去一折腾,考上大学的时候和他同龄的不少人已经准备毕业了。

    和同学之间有年纪代沟,陈月洲就喜欢找老师唠嗑,而这个翟建鹏,就是他本科时候交情甚笃的唠友。

    没想到,峰回路转,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不得不对付他

    不过,经历三秒的道德挣扎,人渣洲在积分和友情的面前,毅然决然选择了积分。

    他拍了拍身旁的妹子:“同学,能加个微信吗?我感觉你有一点点像我小学同学,看着好亲切啊。”

    “好呀!”小姑娘立刻答应,“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也觉得你好熟悉呢,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陈月洲呵呵笑着:“那,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我吧,我很擅长微积分的。”

    “好呀,谢谢姐姐。”

    “没事。”陈月洲对着陈语轩露出慈母般的微笑。

    很好,这个热心帮助人的老大姐形象塑造的很成功。

    下午回去的路上,陈月洲细细回忆了和翟建鹏相处的那些时光。

    那时候翟建鹏还在读研,一边上学一边支教,虽然家里经济不错,但人长得普通又不擅长交际,最重要的是,是个有些自卑还缺乏自知之明的直男癌型死宅。

    女生们喜欢用“直男癌”三个字统一概括所有性别歧视c崇尚男权c双标主义和沙文猪主义的男性或女性,但在陈月洲的理解范围内,其实这个概念有些不精确。

    这类男性一般分为两种,第一种是“道理我都懂,我就是不想遵守”的类型,最典型的比如自己,他这种人与其概括为“直男癌”不如称之为利己主义者更为合适;

    第二种是“我认为的道理,就是世界的真理”类型,这种人的思想来自于生活环境和家庭教育等各方面原因,且习惯并服从于这样的思想,只会考虑这样思想的合理性,自动排斥其中的不合理性。

    而翟建鹏,就是这样类型的人。

    他就是认为女人非处就不是好东西,并认为自己做为男人三妻四妾才是真理,并为了印证自己的道理,会找一堆符合自己论证观点的例子来说服别人。

    对于陈月洲而言,这厮才是名副其实的直男癌。

    而在大学校园,长得丑不可怕,宅男不可怕,直男癌也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一本正经地把明显他人不能接受的观点挂在嘴边。

    于是,翟建鹏直到研三,都还是个单身魔法师。

    直到自己大三时,翟建鹏研究生毕业进了家三资企业,通过人与人的交流和碰壁渐渐学会了扬长避短c用经济手段包装自己,慢慢有了女人缘。

    做为单身三十年极度自卑的直男癌“魔法师”,终于在工作之后开了桃花运的光,翟建鹏为了展现自己的“魅力”,三天两头在学校和工作单位勾三搭四,当时关于他的风言风语在几个纨绔的学生之间传得到处都是。

    没想到,闹到最后,最终上位的居然还不是她那些绯闻女友,而是个从未听过的名字。

    陈月洲回了公寓就脱衣服睡觉。

    晚上还要打工,再矿工,怕是这个月工资不想要了。

    478一局游戏结束,一边舔着手中的棒棒糖一边望着乖巧的某洲,疑惑:

    陈月洲懒懒地翻个身:“三天两头挨揍还朝不保夕,还能怎么办?我现在已经没脾气了,我只期待赶紧做完任务,回到自己的身子里去。没别的要求。”

    又睡了会儿,闹钟响了,陈月洲揉了揉困顿的双眼,无奈地爬起来。

    这时478的手机忽然响了,它赶忙叫住陈月洲:

    “看看看,以后这种事情有事直接说。”

    陈月洲一脸冷漠:“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遇到问题给男朋友打电话不是很正常吗?我又不真的是闲人马大姐,等会还要打工呢。”

    478摇头:

    陈月洲这下懂了:哦,之前张晓雅那个新手任务双方关系已经定了型,而这边两人的关系还是在无限变化的。

    “能查出陈语轩他们家的坐标吗?”

    478翻看着手机:

    陈月洲点下头,拿了外套叫了滴滴就朝着陈语轩家的方向跑去。

    她家离这栋公寓很近,叫滴滴就是个起步价,是在附近的一个老旧的街巷内,里面房子都是上世纪的国企单位房。

    陈月洲一进楼内就听见了打骂的声音。

    “你又拿了家里的钱往外跑,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的钱都被你花光了!你说说!生你有什么用!啊?”

    粗暴的男声从屋内传来。

    陈月洲瞬间对陈宇轩的人物性格有了一些基础判断,但这回为了不再出错,谨慎起见,他还是问了478——

    “把陈语轩的资料给我,低于20积分的话你直接扣。”

    478在手机上翻了翻,调出她的资料交给陈月洲。

    陈语轩出生在一个非常典型的中国丧偶式家庭环境中。

    她的父亲属于典型的缺乏辩证思考能力的传统男性,认为男人就是应该在外挣大钱,顾家是娘们儿才做的事,男人如果做了,就是丢人。

    所以长期以来他对这个家庭的生活基本上是不闻不问,认为自己只需要拿钱回来就足够了然而实际上只是拿着一月不足四千的基本工资,在北川这种大城市,一家三口只够维持温饱。

    她的母亲读书少,高中毕业就来北川务工,是缺乏独立思考能力的传统女性,每天一边做零工一边照顾一家三口吃喝拉撒,在对孩子的素质教育基本上起不到任何作用。

    陈语轩从小就生活在一个严重缺少父爱c母亲又起不到心理疏导作用的环境里,性格一直非常内向。

    进入青春期后,她开始叛逆,而恰逢这时老国企原单位改革,父亲下岗回家,对工作的不满导致这个男人天天喝酒耍酒疯,将错误的矛头和宣泄的目标一次次对准他这个唯一的女儿。

    而这时候本该充当润滑剂的母亲却只是又一味地要求女儿道歉和妥协。

    于她而言,女儿是她生的固然重要,可丈夫关系到她的名声也很重要。

    她本意虽然希望女儿好,但却做不到取舍,她害怕指责丈夫后这个家庭即将发生的变故对她名声和生存环境的改变,于是一味地和稀泥,希望能够换来双赢的局面——即这个家庭和谐安好,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和平也好。

    殊不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的无理要求是压垮女儿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月洲抿着唇思考:果然,陈语轩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从一开看到陈语轩和翟建鹏这两个人的年龄差时,他就猜到了任务的女主大致上的家庭背景。

    在他看来,大叔控,其实就是父控的衍生物。

    这种女性,普遍产生于两种家庭模式——

    其一,父亲极度优秀c过于完美,并和女儿相处极其融洽,让女儿产生一种——“我结婚也要找和我爸爸一样优秀的的男人”这样的想法,不过,这个属于少数;

    其二,也是大多数的类型,这种现象普遍出生于一个严重缺少父爱c童年成长严重缺少保护和关怀c安全感极低的女性身上。

    她们把对父亲人格的需要拟定在自己未来男友或者丈夫的身上,认为那个男人需要关怀她c保护她c给她安全感,且拥有足够的财力和能力。

    由于安全感的缺失,这类女性往往比较感性且偏向敏感c自认为成熟却渴望成为幼稚的孩子,她们固执地认为,年轻男性即使拥有足够的财力,也过于幼稚,无法给予他们大叔——即“父亲”所能带来的安全感和成熟感。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份固执,让她们太轻易被人看透需求,很容易成为他人的猎物。

    听着屋内女孩惨痛的嚎叫和男人粗声粗语的辱骂,陈月洲正了正身子,鼓足勇气用力敲了敲门:“请问有人在家吗?我是陈语轩的同学,老师让我来要讲义。”

    辱骂声戛然而止。

    好一会儿,有人来开门,是个酒气熏天的男人,他一脸烦躁地看着眼前瘦小孱弱的陈悦洲。

    “叔叔您好,请问你是陈语轩的爸爸吗?我们老师把明天上课用的讲义放在陈雨轩这里,能让我跟她说几句话吗?”

    男人回头大喊一声,就回自己屋了。

    陈语轩慢慢从房子里出来,她惨白着一张脸,胳膊上有好几条红血印,借着光看还微微渗着血。

    她双手死死地攒着手中的手机,仿佛是用尽全力似的,微胖的小手手背青筋根根突起,看着怪吓人的。

    “姐姐?”

    陈语轩麻木地看着陈月洲,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戴了层面具似的。

    陈月洲看着她满是疲惫的双眼,知道她快要扛不住了,手中的那部手机和电话里翟建鹏的号码似乎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但是,那通电话不能打,绝对不能。

    如果他们两个之前的关系现在还能称得上是男人和女人平等的交往的话,这通电话打出去,将会成为饲主和宠物的故事。

    决定放弃这个容身之所的陈语轩肯定很快会麻痹在翟建鹏所构建的梦境里,那里没有父亲的辱骂母亲的啼哭c没有贫穷的家和拮据的生活c没有任何人逼她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只有男人对她身体时不时的索取。

    一个只需要付出身体就可以摆脱一切痛苦c甚至发现付出身体的同时自己也能获得莫大快乐的梦境,绝对不能让陈语轩沾惹上。

    那梦境太脆弱了,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经受不起那梦境破碎时的打击。

    于是,陈月洲伸出手,声音笃定:“陈语轩,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她想过给翟建鹏打电话,让翟建鹏带她离开这里,可是她又舍不得,她就像她的母亲一样,明明已经对生活的现状绝望透顶,可又隐隐期盼着奇迹发生有个和睦的家庭。

    她想做一个幸福的孩子——这样遥遥无期的企望让她像是个溺水的人,双手无力,抓不到能带她上岸的稻草。

    直到一只雪白的小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猛然睁大了眼睛。

    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一头c身材娇小c甚至不知道姓名的女孩,她忽然就来了力量,张口道:

    “那你能等我一下吗?等到了晚上该上自习的时候我就跟你走,现在如果出门,他们会打死我。”

    好,陈月洲用力的点下头。

    478吃着糖在一旁惊叹:

    陈月洲无可奈何:“那我怎么办?她现在就是个溺水的人,只要有人伸手指不定就会搭上去,我现在不拉着她,等她被翟建鹏带走?

    然后也像张晓雅一样大着肚子七个月被男人抛弃?人张晓雅好歹有一双深爱自己的父母和张明宇斗,可她呢?就她爸妈那扶不起来的阿斗?到头来她也来个寻死觅活的,我这任务还做不做?积分还刷不刷了?”

    478:

    陈月洲索性坐在小区的马路沿上拿出单词表开始背。

    等了会儿,天黑了,小院里昏黄的路灯亮起,陈月洲收了书,悄悄趴在陈语轩家的大门上偷听。

    恰好这时陈宇轩蹑手蹑脚地开门。

    见到陈月洲还在,小姑娘暗淡无光的双眸一下子仿佛被焰火点亮:“姐姐,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