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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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上次侯少文的地皮也是这样,从地下挖出黑棺和一间古老的刑室,之前盖房子都不会挖得这么深,现在的高楼大厦需要很深的地基、而且好几层的地下停车场,挖得太深、自然惊动了一些深埋在地下的东西。

    江起云看到我瑟缩,很快的伸手过来握着我,还是那样十指相扣,我只好低下头遮掩脸红。

    我哥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们一眼,轻轻的哼了声:学得挺快的嘛……

    因为今天频频的十指相扣,让我虚妄的幻想得到一些满足,所以他再次推高我的睡裙时,我没有拒绝——我从来也没拒绝成功过。

    他想要的时候,拒绝只会让他动作更粗暴,而结果都是一样。

    他餍足的离开胸前被啃咬得肿胀的小草莓,抬起头来继续掠夺唇舌——他很强势,也有些嫌弃我不会伺候人,我这点可怜的经验都来自于他,而且一开始还很不和谐,一个吻把我憋得快要窒息,他才稍稍松开让我缓一口气。

    “……”他的表情有些冰冷,看得出有些不悦。

    或许在他看来,他已经非常纾尊降贵的怜悯我了,我却还不知好歹、不懂得配合。

    “……对不起,我、我不太会。”我怕他突然狂暴起来,他以前可是半点不顾及我的身体状况,也不管我有没有准备好、是否足够湿润,反正痛的不是他。

    对男人来说,艰涩就艰涩一点,过了一段时间总会好的,但对女人来说,一开始痛了,后面就很难再感受到愉悦,何况心理还很恐惧。

    “……不会可以练习,有些东西是本能。”他难得这么耐心,从我身上下来,侧身躺在我旁边,将我禁锢起来。

    一张小床贴得这么紧密,还盖着被子,这种私密的空间里发生的肌肤接触,让人尤其的敏感。

    胸腹紧紧相贴,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亲密,不外乎是不着寸缕的纠缠,你的身体里有我、我的身体里有你。

    体温彼此传递、纠缠成一团火,用抚摸和亲吻来诠释什么叫两人夜短、一人夜长。

    “江……起云……”我颤着声音喊了一句。

    “……你如果再叫错,我们就再来一次。”他的目光还是那么凛冽,似乎刚才的意乱情迷只是我的错觉。

    我苦笑:“……老公,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折腾我?床单湿成这样睡起来很不舒服。”

    “不能。”他将我往怀里扯了扯,轻笑道:“这是乐趣。”

    因为他的乐趣,第二天我下车时脚步虚浮,我都担心罗盘端不稳。

    这么大一片工地,走到当时发现法阵的地方就花了十来分钟,有些小山坡还没有被推平,挖了一半,显得十分凄凉。

    yīn差大宝和陈老头被我们派去挖建筑垃圾,我哥在小山坡上chā了三柱慕家探yīn物的红线香,这三柱青烟直直的往钟老板身上飘去——

    第71章 附耳鬼语

    钟老板看着三柱青烟往他身上飘,忙伸手挥了挥,躲开在一旁:“两位,这chā几柱香是祭拜吗?要不要多chā点?我叫人去买几百柱来。”

    我哥白了他一眼:“钟老板,你要是不打算跟我们说说你以前的业障,就请闭嘴,我们在找地方呢。”

    钟老板纠结的咬咬唇,亦步亦趋的跟着我哥。

    我看向身旁站着的江起云,他今天是“飘”着的,只有我哥和我能看到他。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忍不住问道:“你知道有问题的地方在哪儿对吧?干嘛不直接告诉我们?”

    他轻嘲的一笑:“你不是懂吗?有些话出口就是业障,神仙也得渡劫啊。”

    “……你也有劫?”我不太相信,他都寿与天齐了,还有什么劫?

    他意味深长的轻笑,低声道:“当然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来不及追问,我哥在不远处喊我,我忙拎着罗盘往那边跑,刚跑出两步,我耳朵像过电一样,突然听到一句清冷的“……帝君大人……”

    我浑身一惊,这是哪里的鬼魂?

    回头看,除了江起云,没有任何人或者鬼魂出现。

    “怎么了?”江起云清冷的看向我。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好像听到有个女人叫你帝君大人……”

    江起云微微眯着眼,凑近我耳边悄声说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做得太久,让你精神恍惚了?如果太累,就回去好好休息。”

    我涨红了脸,这家伙,我跟他说什么、他跟我说什么!真是难以沟通……我赶紧跑去找我哥。

    我哥确定了大方向,等着我用特制的小罗盘确定具体方位,我小心的端平,那根小小的针尖颤了,居然逆着转了一圈,然后沉针往下。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么大一圈都是yīn地吗?

    “小乔,怎么了?”我哥凑过来瞄了一眼,低声问道:“该不是这里也是聚yīn藏尸地吧?”

    “……不知道,范围好大啊,端着走一圈吧。”这个罗盘是我妈妈她们沈家的法器,探yīn气比慕家的红线香还准,江起云几次拿着这个罗盘,想必也在上面动过手脚。

    我往四个方位走了一遍,在指针发生变化时,让我哥在地上chā根棍儿,最后确定下来的范围,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曾经发现法阵的地方就在中央,看来是借助了下面埋藏的yīn气。

    “钟叔,你调两台机器来从这里挖,应该能挖出东西来。”我对钟叔说道,钟叔一脸为难,他的包工头都闹着不干了,要带人走,现在还怎么让人干活?

    无奈,他只能加钱,跟工人谈好了挖出东西来就每人两万块,果然还是有人要钱不要命,一个小队迅速开始作业。

    往下挖到一定程度,突然挖出了一些青砖,青砖上有斑驳的黑色痕迹,工人们说是不是有古墓啊,那就发财了云云。

    再往下挖,砖头越来越多,好像挖出了一栋老房子的屋顶,勾机粗暴的一挖,下面传来塌方一般的动静,吓得坑洞旁的工人们全跑上来。

    工头用大功率探照灯看了看,脸色刷白,跌跌撞撞的跑上来说道:“下面、下面好像是屠宰场……”

    意料之中的事,我没有太惊讶,然而不知下面做了什么,突然从洞口涌出一股yīn冷之气。

    “快住手!停工!麻痹的,你们这些龟儿子谁乱动了!上来上来!都给我上来!”我哥怒气冲冲的对下面吼。

    这里已经挖出一个漏斗形状大坑,工人们爬上来,一个个冷得哆哆嗦嗦:“小哥,这里、这里是不是阎王爷的地盘啊!我们挖出一块碑啊!”

    原来这些工人以为挖到古墓,一个个不听指挥的拼命挖,想着偷藏个什么东西出去卖,国家也不知道。

    结果刚才挖破房顶、勾机伸进去一掏,挖出一大堆的骷髅和一块黑色的小石碑,小石碑上面写着“鬼门关”。

    我哥的嘴角抽了抽,扭头看向我,我也觉得有些尴尬,我身边站着一个正主呢,居然能挖出“鬼门关”,我们都替写这块碑的人觉得丢脸!

    果然江起云嗤笑一声,都懒得上去看。如果鬼门关就是这种地方,江起云就不用这么cāo心黄道村的事了。

    “这应该是个山寨的刑场,写个鬼门关在这里,是震慑那些被关押的人,里面的刑具大概是模仿传说中的地狱。”我对我哥说。

    我哥点点头道:“我去看看。”

    很快我哥就把下面的图片拍下来,一口大锅里面堆着乱七八糟的骨殖,还有铡刀和铁钩子,铁钩子上还挂着胸骨晃dàng,石磨旁堆着一堆骨头,最夸张的是还有一口巨大的石臼、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浅浅的在底部糊了一层。

    油锅、铁钩、铡刀、石磨……这好像真的是一个刑场,还是模仿地府的规格。

    “这……是挖到了鬼门?”钟老板吓得不行,这里居然这么大一片地下空间,幸好他还没有开发过来,如果挖塌了这里,里面的鬼魂都跑出来,他这工地上还能有活人吗!

    江起云微微欠身,低声道:“超度不是你们的活儿,让他去找专门做这事的法师,我们主要看法阵的问题。”

    “哦……”我和我哥也不会超度,如果是一两个鬼魂倒是可以拘走,这种大规模的需要摆道场才行。

    我哥含着铜符爬上来拍身上的灰尘,江起云眯着眼看向我哥,低声说道:“你这个铜符倒是有点意思……”

    “我家只传长子长孙的辟邪符咒,当然有意思。”我哥不客气的骄傲了一下。

    我向江起云虚心请教道:“这里需要请多少人来做法场啊,我好跟钟叔说。”

    “找沈家的人来吧。”江起云不关心这问题。

    沈家沈家,又是沈家,我抿着嘴有些不开心,江起云对沈家还真是信任啊,就连座下侍奉过自己的女人,都是托在了沈家。

    我跟钟叔商量了这事,说我们不擅长超度,请他找沈家的人来做,我们主要负责那个法阵的问题。

    像昨晚那个染血的手臂、还有根雕里的女鬼骨殖,这样有智商的猛鬼,应该都是那个法阵里出来的。

    还有刚才,那声莫名其妙的“帝君大人……”真的是我幻听吗?

    我看向江起云的侧脸,如果我听到了,他不可能没听到,难道,他在隐瞒着什么……

    第72章 再次幻听

    我转念一想,这家伙隐瞒我的事情太多了,不差这一件两件,与其猜测,不如随遇而安——我的心态也开始向我哥看齐了。

    “小娘娘,我们把东西都挖出来了,我的天好可怕,您快过来看看吧,陈老头已经不行了!”

    大宝打电话给我,声音哆哆嗦嗦的打着冷战,之前我哥给他们分派了驱邪的符咒,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我们开车绕到建筑垃圾堆积场,那里建筑废料成堆,最显眼的是一堆脏兮兮的新鲜黄土堆得像小山,大宝和陈老头穿着雨鞋,一身的泥水。

    远远就看见陈老头倒在地上,大宝蹲在一旁抽烟,那些挖出来的东西放在黄土堆前面,都被贴上符咒,但符咒力量有限,我们一下车就感受到弥漫的yīn晦气息。

    七根木桩子,每根上面都有黑色的血污,还有一堆奇怪的物品:木头首饰盒、木桶……都是木制品。

    按理说,yīn沉木是辟邪的东西,那截根雕被偷偷放入骨殖或许是为了镇邪,那个女鬼似乎也不是寄宿在yīn沉木里面,而是触碰到她的骨殖,才会被她引诱迷路,最后附身在人身上砍杀同伴后再吃尸体。

    大宝是个活人yīn差,看到江起云立刻匍匐在地下拜,江起云没有理他,径直去查看那些木制品。

    我把大宝扶起来,他的嘴唇发紫一个劲的哆嗦:“小娘娘,这些东西好重的鬼气啊,连我都受不了……陈老头已经晕过去,这东西凶邪、凶邪……”

    我安慰了他几句,看向江起云,他凭空画出符咒贴在这些yīn物上面,我哥也用我家的方法,红线压符、三长两短的捆扎起来。

    三长两短的含义大家都懂,然而本意是指棺束——《礼记·檀弓上有记载:棺束,缩二,衡三;衽,每束一。

    我家用这种红线捆扎yīn物的方法,也是为了镇鬼,反正是太爷爷传下来的,道理说不清楚、有用就行!

    经过我哥和江起云的一通翻找,从其余的六个木头制品里翻出了零碎骨殖,我哥用贴满符咒的密封袋装起来,说拿回学校找骨科的教授看看、说不定还能测个骨龄、DNA什么的。

    江起云看着那些木头制品,低声道:“这些都是槐木,五行属yīn,可以附鬼……然而鬼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放出来害人了。”

    “那我们把这些骨殖取出来后,这些木头还有危害吗?”我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他摇摇头:“不会了,一把火烧了就行。”

    我哥和大宝放了点油,淋上这堆东西,火噼里啪啦的烧起来,火苗隐隐泛着绿色,幽幽的将这堆东西烧成了焦炭。

    有江起云在,我和我哥胆子大了不少,当下就拎着那一袋符咒和骨殖去了学校,我哥去往他的医学院校区,我就拖着江起云这个阿飘来上课。

    我最近旷课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但是新来的班导却不管我,实际上这个班导谁也不管,本来就是系主任兼差来盯着我们别乱说话的——上次张班导的坠楼事件影响还没消除。

    上完一场大课,我去话剧社拿衣服,明天穿着上台去说一句台词就能弥补我的课堂分,这也算是谢顶顶大发慈悲了。

    “……你若是不想来学校就休学吧。”江起云微微皱眉:“这样的课上起来有什么意义?几乎都在看手机……后排还有人搂抱亲吻。”

    汗,他居然看见了。

    “我爸他……还是希望我和我哥能好好毕业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上学做什么,但是,不上学待在家里,更不知道做什么好。”我低声向他解释。

    “你现在有事情做了。”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

    我低头不语,我依然接受不了这件事,内心依然抱有一丝侥幸,总觉得自己多接触一些这样的事,就能找到替代的方法,从而保住这个孩子。

    我去话剧社拿服装的时候,江起云站在走廊上等我,在我走进社团办公室时,又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女声在叫“帝君大人……”。

    这绝不是幻听,已经第二次了,每次都是我刚刚离开他身边,就听到这么一声让我头皮发麻的女人声音。

    尖细、还带着一丝仰慕的妖娆,可我回头看去却连个鬼影都没有。

    事不过三,我心里暗暗决定,如果再听到一次,我就要坚定的追问江起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