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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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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跟蒋震八竿子打不到,她老婆还能领着儿子来登门,这样的女人,看的出,泼辣善妒,年轻的时候,也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就跟婉宁是一个类型的。

    霍浅冷峻的眉峰紧蹙,“她来找你做什么?”

    余安心力憔悴的闭上眼睛,痛苦的开口说:“还能找我做什么,让我离蒋震远一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过来跟我说这些,我怎么可能还会和蒋震有牵扯,他当年伤我伤的那么深,害得你不能留在我身边,我恨他都来不及。”

    素瑶同情的看着余安,心里也不是滋味,人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也没招谁惹谁,好端端的被上门来找麻烦,换做是谁,谁会高兴的起来。

    再怎么说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带着儿子来争风吃醋,吃相不要太难看,说出去都丢人。

    而且当年本来就是那个叫蒋安隽的从余安手里抢走了蒋震,蒋震为了飞黄腾达的前程,把和她共患难的余安给甩掉,把一个女人伤成这样,又隔了好几十年,怎么可能再续前缘,除非脑子坏掉了。

    蒋震的江海集团现在已经被霍浅压榨的摇摇yù坠,蒋震愚蠢的把素西从霍浅那里偷来的图纸,卖给了陆平远,陆平远把蒋震当做废棋一样用完直接扔掉,反而过来跟霍浅求和。

    蒋震现在连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已经没有了,现在已经被董事会逼出了江海集团。

    江海集团的所有股东,都同意霍式的收购,收购江海集团已经成了定局。

    没了江海集团的蒋震,现在看来也是无所顾忌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彻底跟霍浅翻脸。

    大肆在媒体上报道,说霍浅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放过,商场无父子。

    大家这才知道,原来白手起家的霍浅,是蒋家的私生子。

    有些肚子里有点墨水,就想要写书的作者,最近不断给霍式打电话,要求接通霍浅的电话,说霍浅这么成功,几乎商界大鳄都会出自传,问霍浅可不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让霍浅配合出自传。

    说他的经历带有传奇色彩。

    对于这些无聊的人,霍浅觉得他们怪不得成为作家,白日做梦的本事不得了。

    霍浅对出自传这种事,嫌弃至极,他对自我的认知很明确,他不是一个好人,过去有太多不光彩的事情,他讨厌弄虚作假,歌功颂德,更不想实事求是,把自己的隐私抛开给大众看。

    霍浅淡淡的说了声,“我知道了。”

    余安唯恐因为自己的事情,麻烦到霍浅,急着说:“我真的没事,她说几句就说几句了,我大不了不往心里去就是了。”

    霍浅锐利的眼神看破余安的掩饰,“如果你不往心里去,你就不会现在这样子,那个女人也是有胆子跑来别人的家闹事,就不知道什么是最起码的尊重。”

    吃过晚饭回到卧室,素瑶开始喷空气清新剂,这几天没有回卧室睡的她,一推门就闻到一股子难以散去的烟味儿。

    她不在霍浅身边,霍浅是彻底的解放了,素瑶看着床头烟灰缸里满是白色被撵灭的烟头,塞的都快从烟灰缸里掉出来。

    素瑶记得,她前天晚上才给霍浅倒过一次烟灰缸,天知道他自己在卧室到底抽了多少的烟。

    “你能不能少抽点烟,我还准备要孩子,你这么抽下去,不怕孩子畸形啊。”素瑶不厌其烦的老生常谈。

    霍浅很痛快的承认错误说:“嗯,我尽量。”

    素瑶喷了一屋子的柠檬味道的空气清新剂,霍浅没有闻到一点清香,倒是感觉闻着呛鼻头痛,就好像是女人喷的劣质香水一样。

    霍浅突然怀念起了素瑶和他刚认识的时候,她身上的香水味,那时候素瑶日子过的并不如意,也买不起什么高档的香水。

    霍浅对气味儿很敏感,每次和素瑶亲密接触,都能闻到一股子香精混着酒精的味道,香味不清香,有些浓烈,大概是因为喜欢一个人,真的是可以喜欢上他的所有,他不觉得呛鼻,倒是觉得好闻,感觉那香味里,就好像带着费洛蒙,只要他一闻到,就能勾起他的xìng趣,想马上把素瑶压在自己的身下办事。

    “你妈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忙活完的素瑶,坐在床边,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霍浅。

    “当然要管,我总不能看着她受委屈,还坐视不理。”

    素瑶挑了挑眉,“你这个人啊,就是嘴硬心软,表面上拿你妈当陌生人一样,遇到事情了,你不还是要第一个站出来。”

    霍浅没有否认,随素瑶怎么说。

    “麦片感冒好像已经好了,晚上搬过来跟我一个房间,我一个人睡不习惯。”霍浅高大的身躯笼罩在素瑶的面前,用手帮素瑶按摸着肩膀。

    素瑶摇了摇头,“她感冒是好了,可晚上总是吵着要妈妈陪着她睡,早上起来见不到我也哭,现在发脾气还摔东西,我先陪她睡一阵,等她长大点就好了。”

    素瑶没有告诉霍浅,麦片现在起夜频道,通常一个晚上要起来三四次,有时候干脆四点多起来,要看电视。

    余安毕竟也年龄大了,神经衰弱,不好那么麻烦她,霍浅更是白天一天都不能休息,公司那么多事情,晚上再睡不好,这样下去身体会垮。

    索xìng休息不好就可她一个人来,不麻烦到任何人。

    但是霍浅不理解,素瑶弄的是哪出,现在才结婚多久,就要分床睡,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最伤夫妻感情,还是素瑶觉得,她已经把他给吃定了,无论做出多么伤感情的事情,两个人也不可能离婚。

    霍浅自嘲的笑了,“你愿意在哪里睡就在哪里睡吧,反正我跟孩子比,没有那么重要。”

    素瑶主动的抱住霍浅的腰,将头靠在霍浅的腿上,软糯道:“等孩子长大点就好了,你先委屈委屈,再说你跟一个小孩子较什么劲。”

    素瑶一杆子给霍浅支出那么远,他对素瑶无语道:“等她长大,我也老了,这不是较劲的问题,是这样做,让我真的很不舒服。”

    素瑶不想跟霍浅说麦片晚上闹,怕霍浅又说要给麦片立规矩什么的,这孩子虽说不能惯着,可霍浅发起火来,连成年人都害怕,更何况是那么小的孩子。

    她也承认,有了孩子以后,永远是把老公排在第二位。

    她安慰霍浅说:“不会的,小孩子懂事很快的,说懂事就懂事了,帮帮忙,你就先委屈一阵子,辛苦你了。”

    霍浅叹了口气,素瑶搬出来的理由,他没有办法拒绝,她只是去陪孩子,他还能怎么说呢,说多了,还会被人责怪不讲理他为了素瑶住的舒服,决定说:“晚上你跟女儿搬到卧室,我去客房住,客房的床有点硬,我怕你住着不习惯。”

    第二百九十七章 剥骨九抽筋

    中国女人的普遍通病,在素瑶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对孩子偏爱到了一定的程度,忽略掉了自己的老公。

    霍浅对素瑶的包容力已经做到了极点,连霍浅都认为,自己是上辈子欠了素瑶,这辈子来还债的,不仅要照顾素瑶,还要帮着她,照顾她的家人。

    好在让霍浅欣慰的是,素瑶对余安不错,如果这两人相处不来,虽然对余安的感情不深,可是夹在中间他日子会过的更难受。

    霍浅带着余安来蒋家的时候,只有蒋震和蒋成安在,来要个说法的霍浅,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蒋震如临大敌。

    霍浅的眼神太冷,冷的让人浑身寒颤。

    蒋震和余安两人相互对视一眼,跨越几十年的爱恨情仇,余安眸光里更多的是忐忑和不安,还有强烈的自卑感。

    和如今已经是功成名就的蒋震相比,余安落魄了大半辈子的生活,让她就算现在有霍浅撑腰,也摆脱不了骨子里的自卑。

    蒋震一如既往,望着余安的神色,依旧是上位者俯视的姿态,甚至目光里透着凶狠,找不到过去老情人之间的半点柔情。

    蒋震认为,他之所以有今天,全都拜余安所赐,生了这么个孽种,老了过来讨债,让他到老了都没有安宁的日子。

    在外面做完美容回来的蒋安隽,将顺路从商场里疯狂扫购过来的大包小包,递给了家里的佣人,从踏进家门,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家里的气氛不对,隐约觉得有事发生。

    当她看到余安和霍浅这两位不速之客登门时,没有显得过多的慌张,还摆出女主人的架势,对身边的佣人说:“怎么什么人都往我们家里放,也不怕踩脏了我从摩洛哥托运回来的地毯。”

    富家千金出身的蒋安隽,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将她祖辈留下来的基业,jiāo给蒋震打理,外界说蒋震有多花心,家里有多少个老婆,这些传闻只不过都是凭空捏造出来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蒋震一直没有在外面搞过女人,蒋安隽正室的位置,坐的稳如泰山,只要蒋震专一,对家里人好,她也愿意做甩手掌柜,把钱都jiāo给蒋震。

    整日只知道花钱享受的蒋安隽不问世事,根本就不知道,霍浅是他们家根本得罪不起的人。

    余安不愿意过来跟当年羞辱过她的两人正面jiāo锋,往事如同锋利的钉子,尖锐的扎在她的心头,她看到这对趾高气昂的狗男女,为了要留在英国,她甚至跪在地上给他们磕过头。

    霍浅清冷鹰隼的黑眸,打量着盛气凌人的蒋安隽,她好像还根本不知道,他们一家人接下来的光景,会多么凄惨。

    “我的家就是你想出就出,想进就进的?”霍浅声音清冷的问。

    蒋安隽就算是再不问世事,也知道蒋震和余安当年的孩子霍浅,是怎样的人物,商业权贵,睥睨商场,众人环绕,只是不清楚,江海集团的赤字危机,全部都是霍浅咄咄逼人,将江海集团即将要收购。

    蒋安隽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心狠一点,把襁褓中的孩子给做掉,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蒋安隽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是声音依旧尖锐刺耳,说话的样子,透着股盛气凌人的傲慢,看人也是那种下巴微扬,眼神轻蔑,她挖苦说:“我是要提醒她,不要到了上海,就贼心不死,惦记上我老公,当年她争不过我,现在也是。”

    霍浅目光微沉,“这不是你到我那里呼三喝四的理由,当年的事情,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你们逍遥快活了大半辈子,也是时候本末倒置,体验一下没有钱的日子该怎么过。”

    余安一切都jiāo给霍浅,心中有恨的她,就好像是失了声,说不出一句话,优柔寡断,又很软弱,她可怜自己,连哭着去质问蒋震勇气都没有。

    蒋安隽表情平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摸不清状况的她,还摆着一副高姿态,弄得就好像是我家底有很多,你弄不死我的样子,只有蒋震知道,他们家现在已经是个摇摇yù坠的空壳子。

    霍浅做事情都是喜欢留后手的人,他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想要将蒋震剥骨抽筋,光是靠些光明正大的资本入侵是根本不足够的。

    霍浅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一张蒋从安亲手写下欠条放到了蒋震家客厅气派的红木茶几上。

    蒋震看到蒋成安亲手写下的欠条,身躯一震,余安从没有见过蒋震神情有那么慌乱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额上的青筋赫然暴露,眉头锁的很死,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客厅里的气氛突然又诡异一般的陷入了沉默,突然蒋震起身,扬手一巴掌,直接甩在了站在一旁的蒋成安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蒋成安被打的有些发蒙,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鼻子里一股暖流涌出,脸上就跟被砂纸打磨过,又在伤口上撒盐一样的痛。

    蒋安隽像是发疯了一样的冲上去,将长的高高大大的蒋成安护在身后,对蒋震说话声音的分贝简直就是在咆哮,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蒋安隽瞪眼的样子,让余安心里咯噔一下,她还是和当年一样的那么强势。

    在余安曾经心目中最崇拜最呵护的男人,在蒋安隽面前却被颐指气使的任由拆迁,只因为蒋安隽出身豪门。

    “你疯了啊,你当着这个贱人和孽种的面,对我们的儿子下手,你做戏给谁看呢,在他们面前表忠心呢?想要一家团圆,共享天lún之乐了?”蒋安隽眼睛狠狠的瞪着,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霍浅哑然失笑,突然也开始同情蒋震,和这种愚不可及的女人在一起,怎么可能过的这么长久,都到这种关头了,还在说着这些陈年旧事,认为蒋震和余安还有旧情,简直就是脑子坏掉了。

    蒋震气的手一直在抖,他没有理会蒋安隽,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霍浅,仓老的五官狰狞到变形,他现在恨不得有一把刀子,直接捅向霍浅。

    蒋震的声音也随着情绪起伏,几乎是从牙缝里狠狠的挤出这几个字出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善罢甘休。”

    被打的蒋成安,忙弯腰拾起被蒋震扔到地上的欠条,这阵子他一直因为这件事搞得心神不宁,怕被蒋震知道他在外面做的那些事,现在欠条出现在霍浅的手里,蒋成安想到这几个月经历的种种,他几乎是哭腔的噗通一声跪在蒋震面前,不断地抽打着自己的耳光,耳朵嗡嗡的作响,他现在抽的这几巴掌,都不及蒋震那一巴掌用的力道大。

    “爸,是霍浅给我下的套子,一定是霍浅,是他设计让我欠了赌场那么多的钱,我在澳门赌场最开始手气很好,总是赢,后来我就越赌越大,就开始输钱,输的越来越多,然后赌场的人就说可以放款给我,无论我要多少都可以,我想把本钱捞回来,等我想要收手的时候,才知道我欠了那么多的钱,也就这几个月的事情。”

    蒋震将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