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江湖》 正文 第1章 自我介绍 今天晚上我要干一个人。 这个人是我的仇人,他欠我工钱不给还说我二。 白天几乎看不到他,晚上下手比较方便。 所以我选择晚上动手。 第一次干这事,没啥经验,刚刚吹了三瓶啤酒,现在脑袋还有点晕糊糊的。 先给大伙自我介绍下: 我姓二,哦去,错了。 我姓胡,叫胡拯,有点二,就是有点憨傻,缺心眼,脑瓜短路的意思。我们老家那嘎有时还管这叫弱智c二糊c大朝种的。 其实我也不是打从娘胎里出来就二的,这事不能怪爹妈,他们可是蹦精蹦精地。 二的原因是小的时候,大概也就七八岁吧,跟隔壁二大爷家小狗子上山放驴让这驴养的给踢了,当时脑袋大出血,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那时候家里穷,没钱去医院,醒来后就这样了。 我知道这不是什么优点,自打知道这个词是贬意的之后,我立志改二从良。 二了之后,父母也不怎么让我出门了,没事的时候我就在家练功夫c看武侠,成龙c李连杰的片子几乎没有落过。也正因为如此,让我对武术有极高的兴趣。一小我就崇拜大侠,梦想着一朝成侠,一世为侠,做好事于大众,铲奸除恶c路见不平c拨刀相助 隔壁二大爷是退伍老兵,会两手。具说他在部队当排长的时候,他们的连长是从少林寺出来的,参加过抗日,曾经赤手空拳的在战场掐巴死仨鬼子,那功夫绝对刚刚地。没事的时候总给二大爷他们做集训。二大爷脑瓜子可不像我这么二,学点啥东西那是贼拉快。他们在一起大约呆了三年呗,也许是二大爷瞅我二,呲牛b咋地,他说他把他们头的本事都整到手了呢?由于比较二的缘故,这个真假我到是没怀疑过,反下二大爷确实有两手。 还记得我没二之前,有次道上一骡子车拉俩小孩撒毛了,别人都害怕没人敢近前。他“嗖”地就飞它背上去了,一把就给这牲口揪住了。那大骡子连头比一成人还高,你想那劲有多大,就这样被二大爷揪住动弹不得。自此后,村里人就都知道二大爷有真功夫,说他比骡子还生猛。 他知道我喜爱武术后,没事总爱教上我两招。他家小狗子比我大两岁,也整天武武宣宣的,没事的时候我俩准打成一片,那时我比较弱,一般时候干不过他。但我二啊,越干不过就越干,有时脑袋都让他给打得翁翁地。被人压迫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于是我立志,哪天非给他摁地上一顿猛捶。 我还有一个优点,就是特能吃,一顿能干十七个粘豆包,所以三年下来,竟长的粗粗壮壮的,都超了小狗子了。我在家里的大枣树上挂了一个沙袋,里面装的可是真沙子。 天天打,天天打。 一开始用拳,后来干脆用掌砍。 这些年,往少说,也让我给干碎几百个了吧,一开始的时候,那手都给干吐露皮喽,我傻啊,不知道疼,一劲坚持了三年。 后来小狗子一听说我要与他比划,撒腿就撂。我劲大啊,没深拉浅,有次把他胳膊都整错环了,在家躺了好几天。 后来上初中了,就我这智商,免免强强挺到了毕业,再上高中实在无望,父母也就让我歇菜了。 可是他们不能就眼巴巴的看着我在家整天无所事事吧,迫于我对武术的热爱,就又把我送到县城一家武校去学习。这里也有文化课,毕业后给个职高学历,据说还给分配工作。 这一学就又三年,三年后,给我分配到了bj,到一远郊的地下迪厅做保安。 后来我一进去,这是神马地方? 色情c暴力c 跟bj这个天子脚下的现代化大城市实在太不搭边了。而我在这里,说得好听叫内保,而实际,就是打手。因为这种地方,打架斗抠,寻毛寻刺的浑人实在太多太多,两天没闹事三天后早早的。 打架我到是不怕,可是我打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这里的人与事,太过于混乱。 大多数打斗是毫无厘头的。没跟诸位说笑,在这里卸掉个胳膊,打断个腿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看得人心惊肉跳。 你说这帮人是不是活得压抑,闲得蛋疼啊? 我虽然有点二,也知道这地方不适合我,干了几架之后,便想溜之大吉。然而这里保安头潘秃子不放啊,他说我有能耐,大有发展空间。 发展个屁啊!就这,不定哪一天,我非发展成鬼不可,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备不住哪人就让人给捅喽。 他不让我走我就强走,他就不给我钱,一月不多,一千五,我他妈可是拿命换的,我干了半月有余,少说也得给我八百吧。 嘿,他到好,叫上几个人要整我一顿。 哦去,整!老子还没惧过谁,跟我武枪弄棒,都是一群小喽啰。 左勾拳c右直拳c连环脚c扫荡腿,噼叱啪嚓,三下五除二,一下子全让我给撂倒哩。 谁知这小子是很有背景的在这家店里,嗬,一下又出来二百多个。 好嘛,咋打,累还不得把俺累死。 别二了,撂吧。 我撒腿就跑,这两百多号就在后面追。 嘿嘿,我的腿上可是绑过沙袋的,虽然不比飞人高登民c高延津(曾经背着河黄延秋一小时之间从沈阳飞到了福州),但跑赢刘翔应该问题不大吧,嘿嘿! 我就在前面往死里撂,这些家伙就七腿八脚的在后面追,说实话,这些人谁也没有跟我有十仇九恨地,况且我人缘挺佳,在这里面也有几个相好的。我知道他们也是受人指使,敷衍性的追追我罢了,不一会功夫,我就把他们远远的落在了大后面。 我二啊,不知道回头看,就一劲跑,一劲跑 跑跑跑跑 哦去,天都亮了,这哪啊这是? 一见路上大牌子,我傻了。不,是更傻了,都快干到hb界了 哎,刚坐下歇会,这不争气的肚子又开始上下翻腾起来了。 路旁一家小吃站,我一摸兜,幸亏从家带的还剩下300多块钱。行了,先吃饱再说吧。 这就是傻子的好处,吃饱饭,再想以后。 于是这一天,我就一直在外面溜达,一直敖到傍晚吃过晚饭。得,算掉花掉的,正好剩下二百五。好嘛,这个数不吉利,我得回去再找那潘秃子,好让兜里这二百五再升升值。 一想,可别再跑回去了,于是我就向人打听那个地下迪厅的位置。 没想到那个地方名气还挺大,一问就问着正主了,他告诉我怎么坐公交,我便很顺利的到了目的地。 怎么让这小子出来呢?我该不能再直接理直气壮的进去吧,里面可有好几百号呢,动手倒是不怕,关键是,那些小狗狗跟这事有什么关系,非得逼我跟人家大大出手,还不定见到正主。 我抓耳挠腮,正没辙的当,忽见曾经同事刘顺出来了,我忙上前搭腔。 “你小子还敢回来啊,潘秃子正找你呢,说要把你胳膊给卸了呢。” “我也正找他呢,你知道他家在哪吗,我要找他要钱,他不给就凑他!”你瞅我这傻瓜像,就不会拐了个弯编个谎啥的。 没想到刘顺这小子还挺丈义,居然还真告诉我了(后来我才知道,潘秃子在这里面一点人性都没有,人们都巴不得我能收拾收拾他)。 这潘秃子家离这里还真不远,一般早上四五点钟回去,白天歇班。 临了,刘顺再三叮嘱我:“千万别说我说的,你小子可别二。” 我立马答应了,心里却想,能不说就不说吧。不过二是没法改了,改了二的优良传统,我还能叫胡拯吗? 在网吧上了半宿网,一看时间大概四点来钟,走吧。 在这板砖与鲜花齐舞的日子里,让疾风骤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本章完) 正文 第2章 侠道 狗道 王道 这便到了我头前写的那一幕。 一气cei了三瓶啤酒,躲在了潘秃子回家必经的一小丁字路口,这地方好,一个活人都看不着,想干啥干啥。我也不定是活人了,我这样想着。 酒劲上来了,越来越昏,可我依然支愣着两只大眼直勾勾的盯住胡同口。 哦去,一黑影过来了,不,后面还有一个。俩,俩黑影,一前一后的向我这边蔫悄的奔了过来。 刘顺这小子敢出卖我,准是潘秃子派人来收拾我来了。 我血往上涌,就特么这俩人,瞧那身段。两拳,我保证两拳就让他趴在地上管我叫爷。 我在暗影处,显然那两人没有发现我。 待走进我的时候,我突然一伸左腿,一个大扫荡,把前面小矮个给干倒了。然后立马跳出,照着后面的瘦高个迎面就是一拳。 谁知这瘦高个竟然也身手不凡,他显然被我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后退一步,轻轻一侧头,便躲过了我一记重拳。 我紧紧跟上,不给他半点喘息的余地。对敌就是这样,一点不要掉以轻心,哪怕对方是一弱手,他也会在你不经意间给你至命一击,轻则受伤,重则丧命! 我左手一勾,反掰他的脖颈,右腿又是一个大扫荡。哐啷一声,他也被我命中,倒在地上,我立马再次追上,用膝盖压住了他的胸部,软绵绵地。 只听瘦高个一声尖叫,竟然是女人的声音,而且听着还挺嫩 我懵了,这潘秃子是不是小时候也让驴给踢过,竟然派这么两个贷色来,太不把人当腕了吧。我越想越气,一把扯下这瘦高个面上的黑巾。 呀,乖乖,这妹子还挺清秀啊:大眼睛,红脸蛋,高鼻梁,跟我年龄相仿,大概十七八九岁的样子。说实话,有点不像中国人,但无可否认,她很漂亮。 我二了巴机的瞪着大眼盯着她一劲看,好的东西我就要多看两眼。小女孩的脸便变得更红了。 “臭流氓,快放开我。”她开始反抗,好像有点不愿意了。 这时小矮个也爬起来了,用很不正宗的普通话对我大声喊:“快放掉我姐姐,东西都给你。”他摘下背后的背包。放在地上。 “打开看看。”我竟然来了兴趣。 小矮个打开背包,里面东西还真是琳琅满目:大到笔记本电脑c小的到数码相机c手机c手表c金银手饰c现钞一沓沓,还真不少哩。 难不成,他们是绿林中人,我真误解这二位来意了? “你们你们,不是潘秃子的人?”我缓缓地松开了压在女孩子胸部的膝盖,不过那感觉真的好好 “谁是潘秃子,我们不认识。” “那你的头是谁,叫什么?” “邬桑妮玛!”小矮个答道。 “我去!你在给我爆脏话!”我听他暴脏立时大眼一瞪。 “不,不,你误会了,我没有骂你,我们是xj人,邬桑妮玛是人名,就是你旁边我的姐姐。” 嘿,这名叫得,真叫个性。 这时小女孩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依然脸色潮红,显得可爱极了。 “我说,邬桑妮玛?”哦去,这叫啥名啊? “你们干点啥不好,干嘛大晚上出来偷人家东西啊,这多不好,有碍社会主义建设,被警察叔叔抓到是会被和谐地。”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每个月有任务,完不成,回去就得挨打,我挨打没什么,可是弟弟太小,受不了那个。你行行好,放我们走吧,包里的东西你随便挑一样。” “看来,你们还挺有组织,挺有纪律啊,你们偷盗的都是些什么家庭啊,你这偷了人家东西,人家找不见,该是多着急啊。” “我们偷盗的都是附近没什么口碑的贪官啊c做生意不讲德的那些人,就这点东西,连他们家的九头牛的一根毛也算不了的。”邬桑妮玛答道。 “那看来,还得称呼你们侠盗了,拿回去这些你们怎么办,交给组织?” “是的,我们每个月拿工资来维持生活。” “一月多少?” “一千五!” 哦去,跟我一样,也许这些卖命的差事也就值这么点钱吧。 “哦,同为天涯伦落人啊,这样吧,我们做个朋友吧,帮我一起做件事呗?” “什么事,好玩吗?”矮个小男孩问道。 “好玩,超好玩!” “那就好,姐姐,我们就再玩会呗?”他好像在争取邬桑妮玛的意见。 “那好吧,只要不是做坏事就好。” 我心说,你们做的这也谈不上什么好事。 “反正对社会主义建设是没什么影响啦!”我答道。 “那就好,干嘛啊,说吧。” “跟我一起在这里等着,一会过来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土匪强盗人渣臭,我们教育教育他可好?” “行,我看这事搞谱,你说呢,姐姐?”小男孩问姐姐。 他姐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表情却像是在默许。 “哎,小家伙,你叫什么啊,也把黑巾扯下,让我一睹卢山真面目呗!” “好,你就叫我小邬桑吧!”小男孩很干脆的扯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巾,也是深眼窝,高算梁,大概十五六岁。 我定定一看,哦靠,竟然有一个10厘米长的刀疤在他左脸上,看着都让人胆寒。 他的姐姐在一旁道:“这个疤是去年在偷一老贪官家的时候被发现,让保安给打的。” “那你们就不要偷了啊,终有一天会被打死。” “哎,没办法啊,我们在bj无父无母,无家无业,现在入了行,想撤是没辙的,让老大知道了,依然没有活路。” 我深为邬桑姐弟俩感到同情,我们小声的正聊着,突见前方一个黑影被路灯照的拉的老长,大哈巴腿,头尖尖的。 这赋秃子终于出现了,我就在这静静的待着,这个时候,就需要镇定。 我们就潜浮在暗影里,这赋秃子在我们身边经过,竟然没有瞅见。 我急了,嗷一嗓子:“你他妈瞎啊?”一声长啸顿时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哎啊妈啊!”只见潘秃子迎面一个狗抢屎,摔到了地上。就这狗胆,还当头呢? 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揪住了他的脖领子。 “你不是他妈要弄死我吗,来啊,卸我胳膊啊!嗯?老子工资呢,给我,要嘛今天我掐死你。”说着我又加了二分力道。 我这傻颈一上来,定是挺大,就听这潘秃子鬼哭狼嚎:“钱包在我后屁兜里,你自个取吧,不过小子,我告诉你,今天你不弄死我,改天我特么就弄死你。” “欺我年纪小啊,不怕,那我就给你面子,弄你半死” 一拳照他脑袋就抡过去了。我发誓,就四分力,抡他耳根那块哩。 这小子脑袋一下就搭拉下去了,鲜血直流。他不呈了,一幅小人怕死的嘴脸:“别打了,今天请你手下留情吧,钱你都拿去,以后我保证不再找你麻烦了,啊啊!” 我二啊,见不得人在我面前嚎,就在他后屁兜里掏出钱包。 一看,乖乖,还不少呢,估计我们这些小保安的血汗钱,他咪的还真不老少。 我也没看,顺便拿了一小叠放进自己的口袋。 “我可不向你那么贼,先拿这么多。现在手头紧,多的算我借的,有钱一定还。回吧,家里你的老婆孩子还等着呢,注意安全哈!” 我故意把“安全”俩字放长,威胁他以后做人厚道点。 谁知道这小子撒腿就跑,一转眼就消失于渐渐犯白的晨曦中。 “这也没我姐弟俩俩事啊,还叫我们帮忙。”小邬桑不愿意了。 “帮着壮壮胆嘛,谁叫我们是朋友尼。” 说着我撇向一边的妮玛,谁知道妮玛也在红着小脸定定的看着我,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我慌忙闪过,而心底却立时有一股暖流涌动。 奇了,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好强烈,心惊肉跳的 别看我二,就是爱交朋友,只要合得来,管他侠盗还是狗道,跟我一起行走江湖,惩恶扬善,就是王道。 这么一折腾,酒劲也过了,头更是昏的厉害。邬桑姐弟俩把我带到了他们住的十来平米的地下室,里面一个大上下铺,妮玛的铺位拉着帘子在下面。 我抱着小邬桑,在上铺睡了一上午。 在床上我还在想,这潘秃子会不会把这事告诉警察叔叔,我会不会被和谐。想想刚刚干的这沟当对社会主义建设也没啥坏影响,心中也便坦然一些。于是沉沉睡去。 下午两点多,我起来了。 开始寻思以后怎么办。回老家吧,怕家乡人笑话,说我二,干了两天半就让人给赶出来了,这样不好。 如果坚持着还在这里混,那么迪厅也不能再回去了,别说跟潘秃子已经闹翻,就是没闹翻,我也不能再在那里卖命。 从家带的行理啥的都还在迪厅里,也不好再回去拿了。掏出刚才从潘秃子那拿来的钱一看,竟然有四千多,嘿嘿,我下手也够狠的哈。我在心理开始为自己开脱,我是侠,不是盗,有钱了,俺就还他。 下一步,就是拿这笔钱给自己租个窝吧。另外,我劝邬桑姐弟俩,也别在这做穴居动物了,老长时间见不着阳光不行,这里太潮了,对身体不好。 妮玛说这里很好,是老大给他们弄的,不用花钱,等再攒些钱,就永远告别这里,带弟弟一起回xj去找亲人。 他们原来是三年前被人诱骗到这里来的,他们现在的这个组织就是现代版的“丐帮!” 我打趣的问他们,现在帮主是谁,他们学没学过十八路打狗棒法,他们说学过一些拳脚功夫,但对别的却支字不敢透漏,说行有行规,说了会被老大打断腿的。 于是我别了邬桑姐弟,独自一人就凭着自己两条腿,一张嘴,开始找房子。 墙上的大大小小的狗皮膏药般的租房广告到是帮了大忙。我在五环边找到了一家仅有七八平米的一月四百五的那么一间平房小单间,开始落停。 拿着剩下的这笔钱,我又买了一套行理,在外面吃过晚饭后美美的躺在了床上。房间虽然小了点,但总算有了属于自己蜗居的小狗窝啦! 还没睡熟,正浑浑噩噩间,突然一阵手机电话铃响。 我接过一听,竟是刘顺:“胡哥,你现在哪啊?”他比我小几个月,一直这么喊我。 “我就在五环边呢,你现在怎么样,不行也出来吧,那迪厅不行,说不准哪天被潘秃子给整死。” “是啊,我就想出来找你呢,见了面再聊,你先把你那详细地址一会用短信给我发过来吧,我明天一早就过去。” 这小子也算有恩于我,若不是他,我还没那么顺的从老潘那拿到工资呢。人家落难,不能不帮,刚挂了电话,我就把我的详细地址发给了他。 然后和衣而卧,继续我的美梦 不知道过了几时,忽听外面一阵躁动,闪闪的车灯把我射醒,然后一通急促的脚步声朝着我奔了过来,听声音,估计有几百号。 干嘛啊,这是,冲我来的? 天闷,我没关门,我顺手抱起刚刚烧好的热水壶,冲着门外就扔了出去,人也一个鱼越前滚翻,顺着窗户滚落出去。 几个跑在前面的被我烫的呀呀大叫,另外一群看到我从窗户内跳了出来便一拥而上,把我围在中间。 好啊,今天就好好让你们见识一下真功夫,啥叫以一抵百。 我双拳一握,吱吱作响,口里学着李小龙:“我跺我跺,我跺跺跺跺!” 你看着是一群人去干一个人挺壮观,其实就是一群纸老虎。百十余号,打我一个,怎么打,真正近身的也就那么个。我左飞脚,右直踹,前直拳,后仰翻。顺便抱起一个傻大个,也能充作武器。不知道啥时候,还从一哥们那“借”来了一条双截棍。这玩艺一抡,其它人根本就接近不了我, 我打红了眼。“跺!跺!跺!跺!”一劲在人群中涌动,双截棍抡过,立时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半个多小时,两百来号,我已撂倒了大半,体力也开始有点吃紧。 这时,“嘣!”传来了一声枪响,干到了我的左腿上。 “啊!”我一声大叫,倒了下去,这时一个大傻子快速向我奔来,照我脑袋就是一脚。 这一脚,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被驴踢的那一幕 “呃!”我的头重重的摔在了冰冷的土地上。 这时,我看到了潘秃子走了过来,揪起我的头发:“小子敢和我兴殃,不想活了你。今天老子就废了你。他手里拿着枪杆,枪把冲着我脑袋就抡了过来。 “嘭!”一声, “嘭!”又一声! “嘭嘭啪嚓!” 不知是我头撞碎了枪把子,还是这破枪把子撞碎了我的头,一股鲜血顺着我的额头喷溅而出。 与其脑袋这样被他当成烂西瓜砸,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于是我慢慢地 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欢迎大家拍砖! (本章完) 正文 第3章 妮玛,做我女朋友吧 我愤愤地订着门外的这个人,一把揪起了他的脖领子。 “刘顺,你敢出卖我。”说着话,我一拳照着他的面门就掳了过去。刹那间,他的鼻子冒了炮,鲜血直流。 我刚想要举起第二拳,他说话了:“胡哥,你先听我解释好吗,我解释完,你就是打死我都没有话说。” “好吧,你说吧,是你的哪根神经错乱,敢他妈出卖老子,我可是把你当兄弟的。这里是医院,要是在外面,我绝对他妈废了你!” “可是我不出卖你,那潘驴子(他自己给起的)就要奸杀我的女朋友。他是啥人,你还不知道,说得出就做得到的啊。” 他的女朋友我知道,门口迎宾的很清纯的妹子罗小莉。这个妹子跟刘顺是同班同学,毕业后也是跟我一样一起来了bj,后来很自然的就走到了一起。 嗯,保护女朋友,这到是爷们做的事情,我缓缓松开了那只揪着他脖领子的手。 “啊,那你就出卖我,我就不是人,死了活该是不是?” “我知道的,你是正规武校毕业,应该很能打的,每次在迪厅里打架你从来没有受过伤,我看到过你的身手,肯定是有所保留的。另外我开车灯闪你的时候,干嘛不跑啊?” “跑?我往哪跑,那里是我刚刚租的房子,我在bj的家,跑得了和尚,我能跑得了庙嘛,那潘秃子知道我在哪,还不是照样得灭我。” “是啊,胡哥,我感觉你变得比以前聪明了。我随便弄给你的一条双截棍,没想到你抡起来竟是那么威风。” “什么,双截棍是你给我的啊,我怎么没有印象啊?” “你当时都打疯了,哪还记得谁跟谁,再说了,我能光明正大的送给你一条棍子,然后说‘给,胡哥,拿着它狠狠的掳我们’?再说我也没有想到那驴子有枪啊。” 嘿嘿,这哥们还挺幽默,一下子把我还给逗笑了。 “行了,饶你不死了,下不为例,前两次的水果都是你送来的?” “嗯,是的。当时大伙都以为他把你给砸死了,可是我有点不信,他一共用枪把子砸了你三下,第三下的时候,那破枪把子竟然碎了。然后又命众人用脚揣了你一通。见你一动不动后,就开始探你的鼻息,然后他就大喊,他死了,是你们打死的他。还没说完,警车铃声就传来了,我们就一顿撂,这几天,他都没敢再在迪厅漏面,怕被警察调察。后来我又偷偷回来找你,知道你被好心人送到医院了。看到他cei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在滴血,我恨不得那个人就是我自己。我真的感觉很内疚,也没脸见你,于是每次来,悄悄地放下东西,我便走了。” “哦去,这样啊!那你怎么样,还在迪厅呢吗?” “我带小莉一起出来了。” “那下一步怎么办,回老家?” “不回老家,再找其它工作呗。这样回家算什么?” 嗯,跟我一样的心态。 “嗯,这样,下一步,我们应该一起收拾下潘秃子,只要他在,我们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那你想怎么办?弄死他?” 其实我也动过这主意,是小护士提意要我用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的,冥冥中很可能又救了我一命。 “别傻了,这是bj,你弄死他,你还能活。” “那怎么办?” “哦去,我说你小子怎么比我还二,让他进国家政府啊!” 刘顺一脸茫然“让他当官啊?” “哦去,你小时候脑袋肯定也被驴踢过,让政府教育教育他啊。我们算什么,一命抵一命,就他那烂命,忒不值了吧?” “那我们就就告他?” “对,可是现在不行,我没被他cie死,一次打架斗殴,也叛他不了几天,说不准连你们也都得进去。嗯,这样!你知道他还有其它的犯罪记录吗?” “他贬卖摇头凡,我也是突然发现的。” “好,就这一条,就够他蹲个十年八年的,他出来后,那岁数也不怕他再报复我们了。这样,劳架你还得回去,看看他的动向,然后短信向我汇报,一有风吹草动,我就带着警察一起过去,整死他!” “好,这事搞谱,那就这么定了,小莉怎么办,不能再让她重归虎口了吧?” “要嘛说你二呢,搁我那先帮你看两天,放心不?” “呵呵,当然放心,不过这个真不用。” “瞅你那傻样,走,一起跟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去!” 走到收款台,一结帐,我傻了! 住这么多天院,不让我掏钱,反而倒找给我两千多。 “医生,你没搞错吧。我可是在这里躺了半个来月的。你怎么还给我钱啊?” “没有搞错,你进来的那天,有一个xj的小姑娘给了我们一万块钱压金,说要我们跟你用最好的药。还说不够就再给她打电话要。这不,你恢复的挺快,还剩下两千多,小伙子以后可别再胡闹了,好好珍惜,多好的姑娘啊。” 说着这位医生大姐还给我拿出了收费凭证,我一看签名,正是邬桑妮玛。 出了医院后,我的表情一直木木的,刘顺一直问我怎么了。我心猿意马,正烦着呢,于是对他说:“行了,你先回去吧,叫我先静一静。” “好了,那我回迪厅了,可别忘了我们的大事,记得电话联系哦。” 我目无表情,一挥手,“一k,你先走吧!” 待刘顺走后,我没有回家,却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妮玛的住处。 奇了,屋内门没关,里面却没有人,地面上落了许多灰尘,东西却一件不少,人到底哪去了呢?我走到屋里,想一探究竟,看是否会发现些珠丝马迹。然而,我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便从屋内又沮丧的走了出来。 这时,噔噔噔 一个蓬头污面的小男孩向我迎面跑来,身上破破烂烂,胳膊上还有伤,我仔细一看,竟是小邬桑。 他扑通给我跪了下去“胡哥,求求你快点救救我姐吧,他正被人打呢,还说我再搞不到钱,他们就要杀了她!” “为什么,她在哪里?” “他为了救你,向老大借了高利贷,人家现在找我们要钱呢,这个月的任务也没有完成,我们哪里还再有钱还他啊。”小邬桑边说边带着我向正南方跑了起来。 现在我的心里真的是五味俱全,说不清的一个滋味,不管怎么着,先把妮玛救出来再说。于是我跟着小邬桑一路颠了起来。 半天功夫,来到了一个废旧的工厂门外。 小邬桑哇的哭了起来:“姐姐就在这里。” 我慌不迭地跑了进去。小邬桑也想跟进去,却被我喝止住了。 他再进去,弄了不好,也得搭进去,这不是在给我添乱吗? 我在一堆水泥袋子旁边看到妮玛双脚双手被紧绑的缩在哪里,头发散乱,衣服也被扯烂了。 旁边的几个汉子正在打牌c喝酒。 看着我跑了进来,一个个都盯着我看,其中一个脸上有个斜刀疤,满脸麻子坑的男人道:“你是来找死的,还是帮这臭丫头还钱的?” “救人,没钱,不想死!”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上!” 一声令下,四个壮汉立时把我围在了正中。 我知道今天绝对是一场恶斗,因为这几位一亮腕,我就看出来了,他们全都练过,身上那肌肉块,一拳过去就能把人抡死。 其中一人一个侧斜腿,猛劲十足的向我踢了过来。 我一屈腰,一个侧斜头,很专业的闪过一击。 “耶呵,小子有两下哈。”其中一个壮汉道:“我来陪你玩玩。” “那只两下,好几下呢,不过跟你们玩不起。”我慢慢地在手提袋里掏出了刘顺送的双截棍,又开始学起了李小龙。“我跺,我跺,我跺跺跺跺!” 这些傻大个子没想到我竟有此一手,他们都是赤手空拳的没有抄任何武器,这家伙让我给砸的,那个爽,专往他们那大肌肉块上干。 不是跟我练块吗,我看是你们那肌肉块硬,还是我这铁棍子硬。没想到的是这几个家伙也够怂的,一被我砸,个个都显出了孬种样,啊啊的怪叫。 我腿上有伤,不便长期打斗,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下四周,便有了主意。 顺着水泥袋双腿一纵,跳了起来,对着一个傻大个后脑就是一闷棍。“嘣”的一声,这个傻大个倒了下去。旁边一个壮汉一个扫荡腿,想给我还未落地站稳的腿部一击,我不闪,反而一伸左腿迎了过去。 “啪嚓”一下,傻大个子“嗷”的一声被我踢倒在了一边。哼,我这腿也是绑过沙袋地,别人都不这么练,当时我傻啊,听老师的,一绑就是半年。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力度!嘿嘿!我顺式又窜了上去,也照他后脑来了一棍,这家伙闷哼了一下,也起不来了。 另外两个畏畏缩缩,再也不敢近前。 谁知刚才发话的他们那头,就是那刀疤脸,突然奔向妮玛,拿刀在他脖子上一架。 “别动,小子,再动,我就抹了她。” 妮玛则大喊:“快跑,你别管我,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去你大爷的,要死是吧?”刀疤脸拿着刀柄照着妮玛后脑就是一拳,直打得妮玛的脸痛得都有些扭曲,虚汗顺着她的鬓角像流水一样冒了出来。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往前几步,刚想用双截棍抡过去。谁知那刀疤脸又在大喊:“你给我老实点!”手里的刀离着妮玛的脖子又近了几寸。 “一k!一k!”我没办法,便听话的不在向前。 此时,我离他只有四五步远。 “把双截棍放下。” 他还真兴了秧,这个时候,我要是真的把武器放下,那倒霉的很可能就不会是妮玛一个人。我要是死了那才叫白死,救不了妮玛,还白白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这样不值,我这样想着。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下手中的武器,那么又怎么样摆脱掉他的威胁救出妮玛呢?我苦苦的思索着,眼睛定定的锁定住刀疤脸的位置,慢慢地把双截棍卷起来(这样比较方便投掷)放在了地上。 他也傲漫的想腾出另一支手去拿酒。 我一看时机不在。 就在这时,我翘起脚指“嗖”地踢起了卷紧的双截棍,照着刀疤脸拿刀的右手就飞了过去。 人在突发事件前总是会木愣一下,这刀疤脸“啪”的一下被我命中,刀一下落到了地上。 “耶!” 我是算好距离的,确保万无一失,才出的手。 我飞速上前,又抄起双截棍,他还没有反映过来,我照着他的后脑就是狠狠的一下。 他竟然冲着我瞪了瞪眼,想喊什么喊不出来,这家伙真不亏当头的,脑袋就是比刚才那俩小狗狗的硬。 “啊,你说什么?还要一下啊,给” “啪!”我又给他来了一下,他闭上了眼睛,不在动弹了。 放下双截棍,我一把抱住了妮玛,她已吓得面无血色,无力的倒在了我的怀中。 旁边两个傻大个再也不管其它人的死活,撤腿便跑。 这里只剩下我和妮玛两个人。 我紧紧的抱着她。 只听妮玛小声说道:“我已经已经被他们给给玷污了。呜呜呜呜!” “王八蛋!”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血往上涌。眼睛瞪得都要跳出了眼眶,拿起双截棍,照着昏迷的刀疤脸裆部“啪嚓!”就是一下,他还在昏迷中,身体一阵抽搐,便又不动了。 我有点歇斯底里,抡起双截棍,噼叱啪嚓照着另外两个倒在地上的小狗狗也一人来了一下。 没有解气,还要再抡刀疤脸两下,却被妮玛拉住。“你不要再打了,打死他们,你也活不成啊!” 是啊,那怎么办呢? 为了妮玛,又不能告他们。 哎!看看刀疤脸他们血淋淋的裆部,想想也值了。 这些家伙以后肯定都做不成爹了。 这时,小邬桑也跑了进来,抱着姐姐大哭:“姐姐,他们没怎么招你吧。” 妮玛听到弟弟如此一问,哭的更是伤心。 小邬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三个人,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后一声长啸,抄起我的双截棍,对他们又是没头没脸的一顿砸 行了,我一把拉住他,可别闹出人命,我们的命换他们这些杂种的贱命,忒不值! 走吧,也解气了,这些人以后都是残疾了,再也不会找我们兴秧了。 我和小邬桑扶着妮玛回到家中,三个人都坐着一言不发,我突然来了句:“妮玛,做我女朋友吧!” 哈哩个哈哈哥们就是来搞笑的 (本章完) 正文 第4章 拯救灵魂与扼杀生命 也许妮玛和小邬桑都感到很意外,定定的看着我。 “你不嫌我吗?” 我示意要小邬桑出去。 待他离开,我便道:“你在我的心中是天使,怎么会呢。我爱你,真的,做我女朋友吧,我会好好的对你的。” “你真的?” 我猛得点了点头。 妮玛一下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紧紧的抱着她,任她的泪水滑落在我的胸膛 这时小护士打来了电话。 “你个畜生c犊子c大变态出院干嘛不跟我说啊,是不是又去找你的老相好啦?” “嗯是的,我在妮玛这里。” “” 对面没有了动静,半天听到抽泣的声音。 “你想好了吗?”小护士突然问。 “是的,我想好了。”我答。 “” 又是半天的抽泣。 “告诉你,我不会放弃。” 嘟!嘟!电话那面没音了。 “去找她吧,我想她比我更适合你。”妮玛道。 “爱谁谁吧,我的心里只有你。”我抱紧妮玛道。 “你真的要这么决定吗?” “这还有假。”我说得斩钉截铁。 “行了,有你这话,便够了!” “好,那就这么着,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回去,明天我就去找英朵朵当面把这事说清楚。” “嗯,好!” 回到家里,我刚疲备的栽到床上,手机又响了。 拿起一看,是刘顺打来的。 “胡哥,重大发现,那潘驴子又订了一批货,明天送来。” “那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吗?” “嗯,我已取得了潘驴子的信任,他要我明天的晚上,也就是次日的凌晨三点钟在六环那边与卖主会合,一会我把详细地址发给你。” “要你去?他不会是要整死你吧,他不去?” “他当然也去了,在我后面,看着我与卖主接上头,不出意外,他才会出现的。” “这个老狐狸,真是够狡猾的。好,你一定要小心一点,我去联系警察局,争取这一次把这些家伙一网打尽。如果成功,你将是为民除害的英雄c功臣” “呵呵,必须地,为了你,为了我,也为了小莉,豁出去了!” “好,有种,不亏是我胡拯的兄弟。那就这么着,我今也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晚上,我们战场上见,挂了!” “欧了!嘟嘟!”刘顺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疲备之极,撂下电话,便沉沉的睡去了。 不知几时,突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这人二是有点二,但是机灵,一般有个啥动静一吵就醒。 睁眼一看,嗬!太阳已经老高了,估计九点来钟了。 进来的竟是小护士。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都几点了,还在床上卧着,整个一懒猪,又梦到妮玛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她就犯傻,我一直强治自己不去想她,但一看到她,心理便整个失去了抵御 我的脸有点火辣辣的,说话也有点嗑巴上了:“我没梦到她我我是梦到了你。” “行啦,你个花心大罗卜,就知道你没那么没良心,嗯,刚买的你爱喝的热呼豆浆还有蒸饺,赶快吃吧,一会凉了。” 一股暖意涌上我的心头:“你没生我气?” “生了,姐生气了,后果还很严重。” 哦靠,感兴她这是来整我的。 “这豆浆里没放耗子药吧?”我取过热豆浆,小心翼翼的左顾右盼。 “丫你有完没完啊,姐就是放了,你喝不喝,喝不喝?”英朵朵用手指着我的额头,大有一番我不喝下她便把我吃掉的豪情。 哎,这又压迫起我这良家好儿男了,没怕过别人,但眼前这主,她那“九阴白骨爪”是真惹不起。 “好,好,我喝,我喝!”我紧皱眉头,一脸痛苦的喝下了毒药。然后两眼一翻,人事不醒。 这可是真死,因为我已经没有呼吸了。 “又装死是吧,‘九阴白骨爪!” “啊!”我死而复活 中午,刘顺带着他的女朋友罗小莉过来了。 我开始一一介绍。 然后,我就跟刘顺说了英朵朵美救英雄的故事。 然后,我又跟英朵朵讲了晚上英雄除恶的计划。 “哇噻,好刺激哦,那还愣着干嘛,我们赶紧去警局啊。”英朵朵嗷号的叫嚣着,显得异常兴奋。 “对啊,对啊,另外晚上我们也要参加你们的行动,可以吗?”罗小莉也在一边起哄。 “去,一边呆着去,女孩子家家凑什么热闹啊,你以为那是你家前台呢,像迎宾一样简单,弄个不好,会死人地。”刘顺一见女朋友起哄忙吓道。 “是啊,这不是再拍电影大片,是真正的警匪大战,说不准,警察连我们两个也不让介入呢。”我也在一边劝道。 “那可不成,我要不去,这戏就没法进行了。”刘顺道。 “可是你要是演杂了,牺牲了,我怎么办?”罗小莉冲着刘顺吼道。 “放心,不会啦,你以为人民警察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这良家好儿男被毙吗。” 英朵朵在一边笑道:“好嘛,又出现一个恶心男,行了,由这两个‘好儿男’恶心去吧,我们才懒得搭理,我们不去,就坐山观虎斗,站桥看水溜呗,启不是更爽嘛?” “可是”罗小莉看来真是对刘顺一网情深,还是有点担心不已。 “可是什么啊,这是男人的事情,我们是帮不了忙的。去了我们也只会添乱。”英朵朵的智商,我相信,就是两个罗小莉也是比拟不了的。 罗小莉不吱声了,于是大伙一同向警局方向走去。 轻风,无月。 bj郊外的夜空也只见点点星光,此时是晚上凌晨两点五十五分。 野外一片阴森森的坟地旁走来了一个人,身穿黑色运动装,头上戴上鸭舌帽,配着大墨镜,嘴里叨着烟。 这个人是刘顺,这个装扮是我给设计的。黑对黑嘛,总得要拿出点坏人的样子来。他的衣服领子里藏着隐型对讲机,这个不是我给设计的。李警官说这样可以听见他与对方的每一句对话,方便我们随时行动。 刘顺开始与对方对暗号,拿出手电筒,左闪三下,右内三下。 果然左边出来一批人,右边也出来一批。 紧接着从中间也走过来一个人,由于我跟李警官藏在百米外的警车里,用望远镜也看不见这人的脸,大光头,瘦高个,身穿黑色风衣,到是跟我给刘顺设计的行头有几分相像。 “钱带了吗?”瘦高个略显轻蔑的问。 “货?”刘顺回答只有一字。 瘦高个叨着烟卷一挥手,旁边的一个人递过来一个箱子。打开一看,估计全是c一类,望远镜一瞄,还是看不太清楚。 刘顺验过货后也向后一挥手。“老大,出来吧!” 只见潘秃子也带着几个人从刘顺的后面走了过来。旁边的人提着皮箱,估计是钱。 “哥们,你这玩得是哪手啊?”瘦高个道。 “哎,初次见面,还是小心为妙嘛,这是十三万,一分不少。”潘秃子道。 “好,好,好,够爽朗,拿过来吧,这是货,归你啦!” 潘秃子向旁边提钱那位一挥手,那人立马把箱子抛给了刘顺。“顺子,上,给这兄弟送钱去。”潘秃子道。 我心里却为顺子掐了一把汗,因为每次看香港警匪片的时候,这个情形总是最危险的时候! 刘顺提着箱子一步步向瘦高个这边走来,瘦高个也命人提着那箱货向刘顺这边走来。 果不其然。 两人相互交换箱子的一刹那—— “嘣!”一声枪响,刘顺倒下了 “嘣!”又一声枪响,刘顺旁边的那小子也倒下了,鲜血飞溅。 开第一枪的是瘦高个。 打第二枪的是潘秃子。 “王八蛋,想黑我,兄弟们,给我上,钱跟货都给我留下,这群人得死。”潘秃子气极败坏的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抄出了家伙。 瘦高个那边也不示弱,短刀,铁棍,匕首立时照着潘秃子这边也迎了过来。 内讧起得太过突然,我跟李警官就在山下离他们几百米的地方静静的看着。 “上吧,李警官,要嘛,得要死伤好多人!”我对旁边的李警官道。 “好吧,同志们,抄家伙。” 一声令下,一群黑衣特警手拿冲锋枪都奔了出来。 “山上的人们听着,我们是人民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快放下武器,争取宽大处理。”李警官手拿括音嗽叭大声向山上喊道。 几十个特警此时一拥而上。 “不许动不许动举起手来!” 正在殴斗的两波人一见到持枪的特警,立时都软了下来。因为他手中的武器大多是长刀短棍根本没法跟特警抗衡,于是都缓缓的放下了武器,举起了双手。 “拿枪的那两个,干嘛不放下武器?快点!”潘秃子与瘦高个也缓缓的把枪放下,待到还没有完全放在地上的时候,潘秃子突然一勾枪栓。 “嘣!”的一声,子弹射入了瘦高个的右腿,他“嗷”的一声跌倒在地。 这时,我也奔了上来,对着潘图就是一个大扫荡,没想到这小子竟有防犯,“嗖”的跳了起来闪过,我又一个左斜踢,踢到了他的胸脯,他倒了下去,又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嘣”照着我就是一枪,我一看这玩艺,不能碰,一个驴打滚滚到潘秃子脚下,勉强内过,挽住了这条小命,双手用力抓住他的两根小腿,“啪嚓”一下踢起右脚。 这脚是照着他的小弟弟那个地方去的。 潘秃子嗷号一声,我撒开双手,他哐啷一下倒在了地上。 这时几个特警也一起补上。 “不许动,不许动,放下武器!”几个特警上前一把把潘秃子按在了地上。 只见潘秃子揉着裆部的兄弟大喊:“打就打嘛,干嘛往这地干,真要了老子的亲命喽哎哟!” 我没时间搭理他,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跑向一面倒着的刘顺。 “顺子!顺子!你醒醒!” “哎呀妈呀,打死我了。真他妈疼!” “打哪了,打哪了?” “幸亏李警官给我配备了防弹衣,要不然真就小命呜呼啦,看,打这了,打这了,哎哟!”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胸,一个瓶口大的洞洞,我探手一摸,里面竟是坚硬的铁板。 子弹的威力真是不小,竟在上边留了一个半厘米深的坑。 “好了,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是英雄了!走,一起再去见见我们的老冤家最后一面吧!” “嗯,好!” 扶起刘顺,我们走到被几个特警押着的潘秃子跟前。 “啊!?胡小子,你们俩竟然都没死?” “呵呵,你还没死呢,我俩怎么会走在你的前面呢。”我道。 “刘顺,是你,是你出卖了老子吗?” “这不叫出卖,是为民除害!”刘顺道。 “呸,亏老子还这么信任你,待老子出来后,看怎么收拾你。 “老实点!”一边押着他的特警道。 “对,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里面好好的被政府教育吧,人渣!” 就这样,潘秃子瞪着血红的大眼还在拼命的叫嚣着,却被特警强硬的押进了警车。 我想等待他的,至少是十几年的铁窗生活。 他不用死,也不需要死,必竟拯救一个污浊的灵魂要比扼杀一个罪恶的生命要高尚的多。 但对于他,潘秃子这种人,会吗?我不置可否。 “哎!”我叹口气。 “顺子,咱也回去吧。” “哎,你们别回啊,得跟我们一起去警局做笔录。你们这次可立了大功了,这个大毒枭我们都抓了他两年了,这次得好好的给你们进行一下表彰和嘉奖!”李警官指着倒在地上呻吟的瘦高个道。 “好吧,我们跟你们一起回警局,不过表彰和嘉奖就不要了,铲奸除恶,也是我们这些小公民应尽的义务。”我在一面道。 “小伙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身手不错嘛?” “我呵呵,暂时无业。这个哥们是我的朋友刘顺,也暂时失业中,呵呵!”我指了指旁边的刘顺道。 “那你们有没有兴趣加入到我们的队伍来?” “我们?加入你们?”刘顺在一旁吃惊的瞪着大眼道。 “嗯!就给你们俩一个临时治安联防员先当当如何?做得好,另有重用!” 呵呵,好嘛,收拾个人,还弄出了这般风景。 从小做梦都想做警察,难道这个愿望竟这样被二了八机的我这样的轻意的实现了? 我显得异常兴奋。“中!中!我们一定好好干!” 刘顺貌似也刚刚反映过来。“嗯,必须地,我们一定尊从领导安排。”这个小子关键时候就是比我会说话。 “那好,都是自己人了,同志们,上车,回警局!” 欢迎大家拍砖! (本章完) 正文 第5章 别了,邬桑 妮玛 到了警局后,做完了笔录。 我跟刘顺各领了一套衣服,一条警棍,没有枪。 衣服也跟警察的衣服不太一样。 我们被分到一个就近的治安联防站。 这里一共就五个人:大头张二安,胖子王硕,刘伟威,我and刘顺。 我们的办工环境是平房,十几平方的空间,后面是休息室。一般情况下两班倒,大多数时间都穿着便衣在外面飘着,一遇到不法分子,我们就得上。如果碰到棘手的问题我们几个搞不定的再通知大队。 今天我与刘顺没班,李警官叫我们回去准备准备,没事的话,明天到岗。 “顺子,你先回我住处吧,小莉还在等着我们的消息呢!”我对刘顺道。 “那你去干嘛,不去找你的白衣天使了?” “顺子,问你个事呗?” “嘛啊吞吞吐吐的,曰!” “你对小护士印象如何?” “那绝对啊,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绝对地,刚刚地,我真羡慕你小子这傻福气。我用五个字形容下我现在的心情吧:羡慕c嫉妒c恨!” “那你觉得我这二了八机的家伙配得上人家吗?” “这个不好说,其实你也不是特别二,感觉就是一阵一阵的。只要是合得来,她愿意与你相处,没有什么配上配不上的。七仙女再靓,还不一样给咱凡人做饭生孩子。” 呵呵,这个说法到是挺有意思,相信对于单身的想追女孩子又有些自卑的哥们,到是可以共勉。 “再问你一个问题哈,如果有两个小护士,她们都喜欢我,愿意与我相处,并且我也都喜欢她们。而其中的一个为了我而付出很多,甚至是最宝贵的贞操,我还会选择谁?” “那当然是选择给过你贞操的那个啦,这还用问嘛。不,我说,就你从迪厅出来住院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啊,这云里雾里的,你问的这都哪跟哪啊。反正我就觉得小护士英朵朵不错,你应该好好珍惜。” “嘿嘿”我一脸苦笑。 “那另一个呢,我是说,她不是把贞操给了我,是为了我而失去了贞操。”我还是怕说不明白,便把我出院后所经历的他不知道的一切的一切说了一遍。 谁知道刘顺也懵了。 瞪着大眼,一会说是妮玛,一会又说是小护士。 “得了,问你还不如问木头,你说我怎么就会认识一个比我还二的你呢?” “嘿嘿,我这不叫二,是懵,咱俩不一样。” “行行行了,你赶紧回去吧,我得去看看妮玛了。” “那么你放弃你的小护士了?” “什么你的我的,人家就是自己的,妮玛为我付出的实在太多,我要是再跟着英朵朵雪月风花的话,我想我的良心会谴责我一辈子!” “好,胡哥,无论你选择谁,我都会支持你。不过,看来你是又得伤了一个了。”刘顺说的是小护士,也正说到我的心痛处。 眼泪都要给我整出来了,“别说了,走吧!” 来到了妮玛和小邬桑住的地下室,门口好多人,里面冒着烟,警察在一边维持秩序。 “怎么了,这是?” 我硬着头皮,顶着浓烟想往里冲,却被警察一把拦住了。“干嘛呢,二啊,不知道里面着火啦?” 啊!? 我突然感到五雷轰顶一般,软了下来。 掏出手机,赶紧拨打妮玛的手机。 “嘟嘟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我不甘心,再拨 “嘟嘟喂?谁啊?”通了,竟是一中年男人的声音,绝然不是小邬桑。 “我我是妮玛的朋友胡拯,请问她现在哪里,我找她有事。” “胡拯,是帮她打过架的那个胡拯吗?”电话那头问道。 “是啊,是我!”我答。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老子找得你好辛苦。听着,我是她的老大,她和她兄弟都在我这里,想要活的,你就照我说得做。” 哦去,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怎么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我定了定神,答道:“说吧,你想怎样?” “嗯!?我想想哈,想你一个穷小子炸干了也不会有多少钱,这样吧,三万,你下午六点左右提着钱过来,我放人,一会我把地址短信发给你。” 三万,照目前这态势看,得够我干一年六个月又六十六天的。到时候再过去,人都得成了僵尸。 “我我没那些钱!” “那你就看着他们死呗。”电话那边传来了“啊!”的一声大叫,但不像是妮玛与小邬桑的声音,估计是他们装出来吓我的。 “这样吧,你把你的银行卡号发给我,一会我给你打过去,你先把他们放了成吗?” “谈都别谈,门都没有,你过来,钱没过来,他们死;钱过来,你没过来,他们依然—死。” 我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他们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少他妈废话,不想来就等着他们死吧,挂了嘟!” 电话没音了,我该怎么办呢? 电话那头的意思,我有点明白了。 我去,是他要收拾我,一报他们的灭二之仇;钱去是安全,他当然不想再到银行去取。 我去,肯定有他们部好的天罗地网在等着我,要嘛怎么让我六点左右到呢?他们现在肯定正在设计如何祸害我的圈套呢。 可是,钱去,这三万块钱,一下午时间,我该如何张落呢? 让老妈从老家寄?村里没银行,跑到县城里,估计天也就黑了,行不通。 找刘顺借,刘顺收入跟我一样,他和小莉加起来,也就区区几千块,解决不了大问题。 英朵朵家里到是有钱,可是我真的不想再亏欠人家什么了。 烦!不想了。 钱是没有,我去,龙潭虎穴走他一遭! 救不出妮玛和小邬桑,我就跟他们一起死。 这种做法也许不太符合逻辑,但对于我这种比较二的人来讲,还是蛮合适的。 拿定了主意后,我顿时哈气连天。 哦,都忘了,我折腾半宿,该回去躺会了。 休息好,才能有勇气去面对生活的琐碎与无奈! 我到了自己的住处后,一看小护士c罗小莉c刘顺都在。 我说你们先出去,我休息会儿,然后一下子载到了床上。 刘顺跟罗小莉出去了,可小护士还站在那里。 “怎么了,是不是发现老相好走了,心里难过啊,给,她留给你的信。” “嗯!?”我一头雾水的爬了起来。 拿过一看,还真是妮玛写给我的亲笔信。 内容是这样的: “亲爱的(请充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感谢缘分让你我的相识。感谢你曾走进我的生命c我的心里,你是第一个我爱的人。 别了,我将要和弟弟一起回xj了。 以后何去何从,我也没有打算,不过是你教过我的,让我学会去用二了八机c没心没肺的心态去看待生活的无奈。生命是一棵大树,我要找回曾经属于我的一切的枝枝蔓蔓,我要去找回我的亲人,找回我的幸福,那里才是我真正生活过的土地。而bj,只是一场梦吧,一个不算好也不算差的梦。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梦醒了,生活也将重新开始。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知道你的心里也是有我的。这次,是朵朵拿出了两万块钱,才让我们如愿回乡。她家的地址我都有,以后有了钱我一定会还给她的。 还有,我回家这事是我自己决定的,跟别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请你不要责怪英朵朵,她才是最适合你的人,温柔,漂亮又善良。我也知道,我如果不出事,你也不一定会选择我。但我对你的种种,无愿无悔。 最后感谢英朵朵的热心帮助,没有她与政府的支持,我想我还是没有回去的能力与勇气的。 不好意思,手机落在了那些混蛋那,不能再与你联系了。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已经快进入了家乡的土地,请您跟朵朵一起为我庆祝幸福的新生活吧。 祝:以后别在那么二了,好运。 永无再见可能的:邬桑妮玛。” 信读到一半,我已泪如泉涌。 朵朵过来安慰,我一把把她抱住。“是不是妮玛出了事后,早就找过你,不要你离开我的?” “是的,就是那天你在她那出来后,她又联系的我,要不然我是真的不想再理你个没良心c二了八机c没心没肺的家伙呢。” “然后你就找了警察,给了她钱,要她回xj的?” “回xj是她自己的意思,钱是我给的,她说她会还我。这个到是无所谓。不找警察怎么寻找她的家人,要是再遇到坏人怎么办?” “嗯,天使就是天使,确实不像我这么二。可是你要跟我说,再让我见上她的最后一面啊。”说着,我又哭了起来。 “是她跟小邬桑执意不要你送的。免得你又二了巴机,婆婆妈妈叫她们不知所措。” 我真是欲哭有泪。 “天啊,二b好可怕,也许我天生就是被人耍的。” “行了,行了,别臭美了你,这跟二不二一点都扯不关系,妮玛没了,不过你面前有英朵朵一个,只要你愿意,她会永远陪着你。你愿意吗?” “我你好像在质问,我还有得选吗?” “想死啊你,我比妮玛差吗,说真的呢,嗯?” “你你是天使!” “那妮玛呢?她是什么?” “她她是她也是天使。” “呵呵呵,你就拽吧你!”英朵朵笑了,九阴白骨爪又使出来了,不过这次不是数肋骨,而是掐耳朵 之后,我向英朵朵说了刀疤脸骗我叫我六点左右去送钱的事。 “你二啊,都知道妮玛她们回xj去了,你还去干嘛,活得不耐烦啊?不就是走了运,当了个临时治安联防员嘛,我听刘顺刚才说了。怎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人民警察了。”英朵朵听后在一边呵斥道。 “这根当不当警察没关系!”我一脸严肃的道。 “那你打算怎么样,想为妮玛报仇雪恨,为民除害吗?” “没错,是这个意思!”我说得斩钉截铁。 “好,好,去吧,你早点死才好呢!”英朵朵开始在一边抽泣。 “行了,我是金刚不坏之身,死不了的,况且,我没那么傻,我会带着所有同事一起去的。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办,那些混蛋不是部下天罗地网在等着我吗,我就好好跟他们耍耍!刘顺,别在外面窝着了,有任务,去不去,我们刚上岗,要不要给人家点见面礼?” 我大嗓门一喊,把刘顺喊进来了。“好啊,什么任务,这就走吗?” “行行行,没那么急,我们赶紧睡觉,醒来再说。好吧?” “行了,让他们休息吧,我们出去逛逛!”英朵朵不情愿得看了我一眼,牵着一脸迷惑的罗小莉一起走了出去。 “小莉c朵朵,你们不要担心,我保证,我们绝对不会出事的!”我冲着她们俩喊着,英朵朵没有回头。 我的房间不算大,一双大单人床,勉强能睡两个人。订好闹铃,躺在床上,我便与刘顺商量起了行动的计划 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没封面咋整啊? (本章完) 正文 第6章 顺子,我的好兄弟 下午六点钟,我如约出现在了刀疤脸跟我约好的地方。 这里是一片无人居住的拆迁地,附近几里,几乎没有人烟。只有几间缺了几个角的破厂房危危的立在那。这些混蛋真是没有新意,每次做坏事都选择这种烂地方。 我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的向着大厂房里面走了进去。 里面还挺宽敞,石块,水泥袋整齐的堆在一旁,估计这个破房子只所以没拆,就是为了给这些东西遮风挡雨的。 没见到刀疤脸,我继续往里走。 突然腿下一滑,原来地下的黑网竟是他们部下的机关,一下子把我紧紧裹住,吊了起来。 刀疤子脸从水泥袋后面出来了,旁边依然是他的那四个壮汉兄弟。“小子,你还真的挺有种啊,钱呢?” “钱在外面,放下,我去给你拿!”我边说着话边用事前就准备好的小刀用力得在身子后面的网子上划。 “二子,出去看看!”刀疤脸向其中一个壮汉一挥手,这个壮汉一点头走了出去。 埋伏在外面的刘顺c张二安c王硕c刘伟威一拥而上。一下就治住了他,不过这些家伙还是缺乏治敌经验,没堵住这个家伙的嘴,被他喊了出来。 “老大,外面有人” “什么,小子,敢耍我,去死吧,你!” 他从身后掏出了手枪。 “嘣”的向我打了过来。我正好划破大网,使劲一挣。“啪!”的撕破大网,落在地上。 刀疤脸见一枪未中,又要补上。我立马滚到水泥袋后面。 刘顺听到了枪响,跑了进来。 我大喊:“顺子,小心,枪!” 刀疤脸一见外面又进来一个,甩手就是一枪,还好刘顺身手比较灵敏,听到枪响当头一卧,闪了过去。 “顺子,顺子!” 外面的二安,王硕c刘伟威以为刘顺受伤,也全都跑了进来,刀疤脸旁边的三个壮汉也一起招呼了过来。 刀疤脸还要开枪,却没发现我已经奔到他的后面。一个大扫荡,一下把他撩倒。 我刚想补上给他当头一拳,却不想他的枪口正直洞洞的瞄着我。 事发突然,我根本来不及躲避。 这时刘顺一下子蹿了上来,一把把我抱住。 枪声响了,鲜血飞溅,刘顺倒了下去。 我木愣一下,上前一腿把刀疤脸踹倒。照着他的面部就是一拳,又从兜里掏出了手铐,锁住了他。 跟二安c王硕他们pk的那几个壮汉一见老大被治住,全都想逃,顺着门口跑了出去。刘伟威他们立时追了出去。 我抱起刘顺一看,大滴的鲜血从他的肩部流了下来。 “顺子,顺子,你怎么这么傻?干嘛给我挡枪子啊?” “啊胡哥我出卖过你,今天我又救你一命,良心上,安了!” “顺子,没事哦,小莉还在家里等着咱俩呢,走,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由分说,背起刘顺便走。到了门外一看,另外几位壮汉也已经被治住。原来张二安怕我们几个不能料理掉这些家伙,早在出发前就偷偷报告给了大队。 可是他们来的还是晚了点,要不然,我的顺子兄弟就不会受伤了。 “有人受伤了!车!车!赶紧的,送医院!”我歇斯底里的喊着。 医院里,307号我曾呆过的病房。 刘顺吊着点滴,胳膊上打着绷带,躺在病床上。 小护士英朵朵又开始在一边忙活着。 罗小莉则趴在一旁的桌子上仍然再抽泣。 “莉莉,咳咳!”刘顺醒了。还好,子弹只是穿破了他的肩膀,要是离心脏再近几厘米,我想我就再也见不到我这亲爱的兄弟了,想想叫人后怕。 “顺子!”我跟罗小莉一起喊了起来,小护士也放下手中的东西奔了过来。 “你醒了,伤口还疼吗?”罗小莉问。 刘顺温柔的看了一眼她,又看了看我,然后摇摇头。“不疼,不打到心脏就不会太疼,咳咳!”可能麻药有些过劲,他嘴上说着不疼,可额头还是浸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 “你们先出去吧,我叫医生来再给他换下药。”小护士道。 “好吧,那小莉,我们先出去,反正刚才医生已经给咱们说了,顺子的伤并无大碍。” 然后我又对刘顺说:“顺子,你好好休息,你救了胡哥的命。哥欠你的,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哥俩再续。这些都是你买给我的补品,我压根就没动,需要吃啥,再跟哥说。” 最后我又再三嘱咐小护士:“朵朵,你可要好好的照顾好我的恩人啊,没有他,你可是再也见不到我呢。” “那是当然,我保证,两周,就让他像你一样生龙活虎的站起来。”小护士自信的道。 “胡哥,你怎么这么客气。你为我死过一次,这次我也为你挡了一枪,这不是正好嘛,你要是再客气,我到是又有点心虚了。”刘顺倒在床上虚弱的说道。 “什么叫客气,兄弟间哪有你这样算帐的,记得好好的养着,出来后我再收拾你。”说着话,我走了出去。 我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想给刘顺交住院费,可是医院说,有人已经交过了。 原来刘顺这次被大队列为公伤还被评定为三等功,大队来负则刘顺所有的医药费。 嗯!这到是好。刘顺的问题解决了,可是我还是觉得亏欠他的,因为这次他受得伤要比我上次的重。后来我又一想,我早把他当成了兄弟,兄弟间就应该肝胆相照,这才叫哥们。 可是我欠妮玛的呢,我欠小护士的呢,又岂止是钱能弥补得了的,嗯,我得好好工作,必须好好工作,来回报社会,来回报所有关心着我,爱着我的那些人。 这天,我当班。 突然接到报警电话。 一个刚到bj的女孩子在中介公司看了一处2500块钱的房子。当时感觉太贵,不想租。可是中介公司骗她,说这是最便宜的,不租就没有了。还让他们的人当托来诱导她。说3000这房子他要了。 小女孩太单纯,不想自己没地住。然后争着抢着掏了一个月的预付押金1000块。 后来这个女孩子在从中介公司出来后,越发感觉不对劲。房子那么小,又不向阳,墙皮都掉了,怎么能值那么多钱呢。再说自己刚刚工作,一月才3000块的工资,除了吃喝,还怎么生活?于是她就想回去找中介公司要回押金。这也就前后不出半小时的事情。可是中介公司不认帐了,说押金都交了,不能退。 小女孩很无奈,就打了110,大队认为这是小事,就派了我们出警。 小女孩就在中介公司门口等着我们。 一见到我们,她哭了。 “这些中介公司的人太嚣张了,我要告他们。他们还说‘告就告吧,你以为警察都是你家亲戚啊’呜呜呜呜” “真他妈人渣,我进去看看!”我听完生气的道。 却被经验老道的张二安一把拦住:“这些家伙牛得狠,这地方我来过可不止一次了,你刚来,在我旁边尽量别说话。” “哦,好吧,我也要看看,这些家伙是如何的嚣张。” 二安比较有派,三十多了,个子不算高,却胖乎乎,横眉立目,很有点警察的范。 我跟二安走了进去,里边人还挺多,男男女女足有十好几号。都是年轻人,男的有的梳着鸡窝头,胳膊上漏着纹身,单耳打着耳洞;女的则个个穿着超短裙,脸涂得跟老家邻居吴二奶奶临死前的样子差不多,总之都一脸祖国渣子像。 二安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大家好,我们又见面了。”这句话虽有点调侃,但他却是一脸严肃。 “哦,是您啊,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啊,来,坐。”中介公司的一个女孩表情有点不自然的搬过来一个椅子给二安。 刚才报案的那个女孩道:“就是她给我找的房子。” 二安一挥手:“我不是上你家坐客来的。人家前脚给了你押金,后脚不想租,干嘛押金不退给人家?” “这个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规矩” “狗屁规矩,你就带着人家看了几间房,就收人家那么贵的中介费?” “这个是客户自愿的,我给过她押金条,她也是签了字的。” 二安开始问旁边的小女孩:“她给过你押金条吗,拿出来,我看看。” 小女孩从挎包里掏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粉红颜色的纸。 二安接过,看了看,只见上边有这么一条:乙方(小女孩)自愿抵交押金1000元,甲方(中介公司)为乙方留房三日,三日内房子不租,押金不退。 我一看,也知道这不是一件很好办的事情,因为上边确实有小女孩的自己的签字,她叫李畅,前面还有一个“唱”字被划掉了。 “他们是强迫我签字的,那上面的名字也不是我自己写的?”小女孩突然道。 嗯,我一时也来了精神:“对啊,自己的名字怎么会写错呢?那是谁给你签的?” “是她!”小女孩用手指着刚才给二安搬椅子那姐们。 “你不要诬陷,根本就是你自己签的。”那姐们还在耍赖。 “不要吵了,你的身份证呢,拿出来,我看看。”二安对着那姐们道。 “警察大哥,真的不是我签的。”那姐们还在耍赖。 “身份证拿出来,要嘛我带你们去警局去说。”我在一边吼道,二安却冲我一挥手。 那个姐们听我一吼,还真的软了下来:“好嘛,你们等下,我落宿舍里了,得回去取。” “那快去,我们在这等!”二安说着话,坐在了椅子上。 那姐们出去了,半小时都没有回来。 “你们宿舍离这里多远,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我大声问道。 “快了快了,不太远。你再等会,我去帮你看看。”中介公司的另一个女孩子道。 又半天,她俩都回来了。 “不好意思,警察大哥,钥匙让我男朋友拿走了,我们进不了屋。”第一个出去的女孩子道。 “玩什么猫腻,想不想我带你们回警局。”我道。 “回就回嘛,字真不是我签的,钥匙真不在我身上,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她又在撒泼。 我刚想发作,却被二安挡住。 他拿出刑事记录手册,对被骗的小女孩和刚才撒泼那姐们说道:“把你们联系方式,身份证号,姓名都给我写在上面。” 她们都照作了。 “胡拯,我们回去吧。” “啊!?这这就走了?” “你们这些人听着,我知道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只不过没证据搞你们,量你们不是刑事犯罪,我现在咋不地你们。不过你们给我小心点,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全部落马。”二安对着里面的人吼道。 “是,是,警察大哥慢走。”里面的人像是战胜的公鸡,又斗志昂扬起来。 小女孩都哭了,我愤愤不平跟着二安走了出来。 “安哥,为什么咱就这样的走了,为什么不等他们拿身份证回来?” “你要来她们的身份证又有个毛用。她们死不承认,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们又不能现场做笔迹鉴定。”然后他又语重心长对一起出来的被骗的女孩讲:“妹子啊,哥哥也是外地人。知道你独闯bj不容易,哥管得都是刑事犯罪,比如说偷盗啊,抢劫啊什么的。你这事,哥哥真的管不了,他们死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把人家带局里的权利。还有你根本就证明不了那字不是你签的,而人家一堆人都可以说是你签的。这样吧,你若还想要回你的1000块钱,你就起诉去法院去告他们,不想起诉就买个教训,以后注点意。” 小女孩“哇”的大哭起来:“我连起诉书都没见过,怎么告啊,呜呜呜呜!” “那报歉,哥们真的无能为力,帮不了你了。”二安边说边向队里的那辆破吉普车走去。 而我仍然定定的站在地上不动。 “你他妈等我过去拖你啊,上车,回警局。” 我依然不动,二安便又走了下来,从兜里掏出所有的也就几十块钱零花钱:“妹子,拿着,哥今天身上就带这么多,以后多加点小心,别在叫人给骗了。” 我也在兜里把所带的所有零用钱掏了出来。“给,拿着。” 小女孩哭得更是伤心:“我不要,呜呜呜。” 二安一把把钱都强塞给了他,然后又用力一拽我的胳膊。“走啦,胡二爷。” 在车上,我一言未发。 就因为这件事,我沉默了好几天,也开始对我现在的职业有了怀疑。也知道了有些事不是搞拳头就能解决的,有理未必就走遍天下,警察也有自己的无奈,外地人闯bj都要遵循这里的潜规则,要不然就要付出代价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刘顺伤好归了队。 大伙进行了隆重的迎接仪式:热烈欢迎英雄归队。 他回来了,我想我也应该走了,既然当警察都拯救不了这个世道,我还不如放弃这个地方,去寻找属于我的一片新天地。 一个月,我在这里跟诸位都处得非常好,大伙都有些不舍,由其是刘顺。 “胡哥,你这么好的身手不做警察太可惜了,你走,我也走!”刘顺一脸严肃的道。 “嘿嘿,你这算是要协吗?我们的想法不同,好好干你的吧,到了外面,我跟别人说我有个做警察的兄弟,多长脸,你留下吧,不过一定要好好干,到时说不准弄个局长啥的,我想你小子就发达了。”我道。 “这我到是没想过,可是做警察是我一直的梦想,我确实不想就这样放弃,可是也不想你走。”刘顺道。 大伙都在你一言我一语的挽留我。 我这人天生有点二,不太会说,一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老道的队长二安同志解了围:“散了吧,人各有志,由他去吧。大伙都别再磨计了。” 就这样,我让顺子留了下来,去大队领了工资。 而我又回到了我的无业游民时代。 这事我也没有跟小护士说。 (本章完) 正文 第7章 小保安的尊严 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走在街上。 我到底想干什么呢? 我又到底能干些什么呢?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可是我脚下的路要走向何方呢? 事实是,我没有方向,也没有目标。 就这样一直漫无目的c迷茫的一直向前走着。 走了不知多久,脚板都有些发胀。 前方出现一个小区,门口的亭卫处写着“招聘保安,月薪3000元。” 嗯,这活我应该能干,便扯了扯衣服,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很奢华的高档别墅社区,住的都是有钱人。我的工作就是每天站在小区门口,给陌生进入者登记,还要查进入小区的车辆,防止非小区车辆进入,一天值班10个小时,两班倒,晚上还得巡逻。 我做这个工作的前提是,我还不知道这个工作的性质。这也只是我的权宜之计。我年龄少,没什么社会阅历,除了这一身功夫而外,可谓别无所长。所以各行各业,只要我能做得的,我都想试试,然后再一步步去寻找自己的人生突破口。 诸位肯定觉得我不做协警做保安,脑袋肯定让驴给踢过。没错,有这事,被踢了两次,第一次是驴,第二次是人,混人。 我想我也是混人。 还好,面视很顺利,要我第二天就可以过来上班。还包食宿,那我原来的小窝棚也没必要再租下去了,于是我便退了房,第二天一早便来到了这里。 接待我的依然是前天给我做面试的哥们杨益强,他给了我一套衣服和鞋子,今天我俩当班,他在岗亭里做登记,我在外面看岗。 第一天上班,我没啥经验,遇见进来的人,便说:“你好,请出示证件!” 很多人一般都不厌其烦的掏出证件,在我面前晃晃再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但也有的极少数的人并不是那么配合。 这不,今儿个就遇到一主,没卡,还挺横,愣往里闯。 却被我硬生生的给拦了回去。 对方人高马大,比我还壮,他定是不服气,还要往前来,又被我一把推开,他可能有点急了,或者就是想跟我较较劲,胸脯冲着我猛得就撞了过来。我也用胸部用力猛的一顶,又给他硬硬的弹了回去。 “耶荷,今天我还就不信了!”他开始摩拳擦掌,一拳照着我的胸部就打了过来。 我身子微微一侧,右手想向前抓到他的腕部,谁知他的反映非常灵敏,向我打过来的拳头猛的撤回,曲身一个扫荡腿想把我给绊倒。我单腿一抬,一个金鸡独立式,让他的右腿在我脚下扫过。哪曾想他还真彪上劲了,紧接着左腿跟进,又来了一个连环大扫荡,无奈我只有单腿跳起,一下子闪了过去。 这个哥们也是一把好手,就这样,他一拳我一腿的,我们俩过了至少十余招。 正僵持间,同事杨益强过来了,把我拉开,向对方敬了一礼,把他放了进来。 那人瞥了我一眼,冷漠的说了句:“身手不错!”就走了进去。 待那人走后,杨益强直跟我翻白眼:“二啊你,连物业经理都拦!” 而我实在不明白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这跟二不二有什么关系,他的脸上又没写着“经理”俩字,我又没有见过他,我只知道我刚来,一切得按规矩办事。 这里的工作很枯燥。每天除了站着还是站着,接触的能说话的人也不多。我一直跟杨益强一班,他的性格有些内向,三十多岁,一般在里面很少跟我讲话。 这天,又遇上一开着车没有证想跟着前面车辆一起愣往里撞的横主。 我眼急手快,一下子放下挡板,谁知他已进到一半,挡板一下砸到了他的车子上。可是他还是开了进去,挡板也被他刮了下来。 他从车上走了下来,竟然又是那天的那个物业经理,他满身酒气的指着我破口大骂:“你丫就是一,瞅你那凑性,整个就一看门的狗,瞎了你的狗眼了,没看见我是谁?” 说完就去看被挡板刮蹭的车顶:“看嘛,漆到刮掉了,你赔吧,你赔得起吗?你个看门狗!” 我立时血往上涌。再也忍不住了。 “你丫有种再骂一句。” “哦去,你丫刮了我的车,还挺横哈,我就骂你啦,咋地?臭c看门狗!现在就给我滚蛋!” “,我今天就不当狗了,我要做回人!”说着话,我猛得跳起来,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拳。 我知道他的身手不错,料想他一定会闪。可是他竟然一点反映也没有,我的劲太大,他一下就飘了出去,我仍不甘心,奔上前去,骑在这家伙身上,又给他一通猛捶。只听到他一阵鬼哭狼嚎,我只是想解解气,没下狠手,但也确实够他受的,这时,门里门外,已经聚了很多人,杨益强也过来了,一把把我扯到了门外边。 “你敢打他,不想活了你,赶快逃吧!那天你拦住的跟你过了几招的那是他哥,他们是孪生兄弟。他哥曾经在散打队呆过,我们背后都叫他‘横爷’,一会他准叫人一块来收拾你,我这有两百块钱,不想死你就赶紧拿着快撂吧!”别看杨益强平时沉默寡言,关键时候竟是这般仗义。我向里一望那个哥们已经被人扶了起来,再仔细一看,确实比那天跟我过招的哥们稍瘦一些,肌肉也没那么发达。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就这样离开,可是没办法,再呆下去,事情就得闹大。没准,还会连累到杨益强。 那就撂吧,不过我把他的钱给推掉了。 “谢了,哥们,钱你收好,我身上还有,应该够花的。我们只做了三天同事,不过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行了,别磨计了,这是我的手机号,你的手机号我有登记。以后有事再联系吧,到时我会找人把行理给你送过去,不过你可千万别再到这里来了。”说着话,杨益强在随身协带的便签纸上写下了他的手机号码给我。 我接过杨益强递过来的便签纸,拦下一辆出租车,急驰而去。 出租车司机师父问我去哪。 是啊,我该去哪呢?原来的房子也已经退了,我又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最后我还是去了医院,有几天没见我的小护士了,也真够想她的。 小护士一看到我来找她,高兴非常。 不顾医院那么多人看着,一把把我抱住。 “嘿嘿,想我了吧,协警同志,今天怎么有时间找我啊?歇班啊?” 我不知从何说起,只有紧紧的抱着她,却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 “怎么了,这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胡拯同志,又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说出来一起开心一下。” 小护士调皮的调侃一下把我给逗乐了。 我实话实说:“我不干协警好几天了,现在做了保安,打了人,又跑出来了。” “你你!哎!”小护士没问为什么,却是一声叹息。 “那你下一步想干嘛啊,要不我介绍你去我姑父的单位上班吧,他们是搞印刷的,你就从联系业务做起呗!” “不,朵朵,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想让自己先闯闯,无论是做什么,我现在需要的就是人生的阅历。你很优秀,现在的我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凭心而论,我们不算太合适,但我是真心的喜欢你。至于未来,我会努力的去拼c去搏,尽可能给你带来幸福。现在我们还年轻,如果你爱我,就应该支持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一脸严肃的说道。 “嗯,我支持你。”小护士眼睛也湿润了。 我含情脉脉直勾勾的看着她,一时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死相,兜里钱还够花吗?现在什么打算,还要再租房子吗?”小护士问道。 我摇摇头:“嗯!钱还够花,我想先临时找个地下室,旅馆啥地住两天,两天内,我必须得找到一份新工作。” “嗯,也好。不过有什么困难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一定会帮助你。” “当然啦,你是我未来的老婆嘛,不找你我去找谁?” “不错,不错,有进步!”小护士盯着我像不认识似的点着头。 “什什么进步了?”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没以前那么二了。” “那当然,谁再说我二,脑袋给他打腚里去!” “哦?!那么暴力啊,连我也算吗?” “嘿嘿!老婆当然不能算在内的,不过在家的时候你怎么叫都成,可别当着外人的面当面叫啊!” “哼,谁说要嫁给你个傻蛋的”她开始追着我打。 (本章完) 正文 第8章 梦醒“飞天蜈蚣” 把自己安顿好后,我就又开始寻找新的工作。 这次我没有二到再凭着两条腿去街上溜,小护士给我买了“手递手”。 看着上面罗列着的密密麻麻的招聘信息,我到底能做哪一种呢? 哎,这个不错。 “剧组直招群众演员,日薪120元” 一看还是个武侠片,哈哈,不错耶,我想我的机会又来了,以我的功夫底子,我想,演个大侠最合适。弄个不好,还能当明星哩! 我可始有些想入非非。 说干就干,我拿出手机,给报纸上留的电话就拨了过去。 我跟对方说,我的功夫怎么怎么厉害的,对方很爽朗的答应邀我过去试镜。 试镜的位置就在电影制片厂的一个不太惹眼的角落里。 给我面试的只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均四十来岁。 第一项是添简历,比如说姓名c性别c健康状况c爱好特长啥的,我一一添完完,又开始第二项,才艺表演。 这表演什么好呢,就来套“无敌王八拳”吧。 我一个后空翻,王八拳上下左右翻飞,虎虎生风,招招相连,环环相扣。武出个“王八看绿豆”c武出个“王八翻身”c最后又是一招“王八跃龙门”。 只看得那三位前仰后合,大笑不止。 “好啊,好啊,过了,这样,小伙子你先交下押金,过段时间通知你上戏。” “嗯,为什么还交押金啊,之前没说这个啊?”我一脸不解的道。 “哦,是这样,你交了押金之后呢,我们就不再找别人了,为了防止你不过来,或者拍摄时你临时有了其它事,所以我们必须得收一部分保证金来做抵押。”那个女的道。 “哦,这样啊,那有合同吗?”我问道。 “有,在这里,看看没有问题,你就签了吧。”说着话,她把一份合同递给了我。 我一看,大致跟他说的一样,就在上面签了字,交了押金1000元。 后来几天里,我就等啊,盼啊 等着他们给我打来电话,要我去参加拍摄。 可是我盼星星,盼月亮,几欲望穿了秋水 电话依然没有打来。 我开始有些不安,于是给对方打了过去。 电话那头说,竟是空号。 嗯!? 不能吧,我又看了看那号码,没错啊。 第一直觉告诉我,可能上当了。 这些王八羔子,我得去找他们。 于是我又来到了电影制片厂的那间屋子。 嗬,房子都被扒了,破破烂烂的,只有一堆堆应聘者的简历和着破砖头烂泥块,散落在那里 至今我还记得,我要拍的那部片子叫“飞天蜈蚣”。 可谁曾想,这些乌龟儿子王八蛋竟真的都飞到他妈天上去了。 直至今天,我也未曾看到这部片子。 万恶的骗子们呐,愿上帝保佑你们别在让我遇见,阿门! 记得当时在治安联防队里,看到小女孩被骗,还感觉她很幼稚,很可怜。今天突又轮到自己,我只能说:“哎呀,防不胜防啊!” 这件事前前后后折腾我大半个月,除了租房生活所用,算上被他们骗去的1000元,我这个月差不多花了三千多。行了,可别在做那些天马行空的美梦了,这次被骗也算给自己买了一个教训,我得找一份搞谱点的工作来做做了。 又买了一份手递手:平面设计c印刷工c厨师 我一行行往下捋。 突然看到一家新开业的网吧招网管。 嗯,这个估计我能干,在武校学习的时候,我们有电脑课,简单的硬件知识我全懂。另外当时经常和同学们一起到网吧去玩,通宵的打cs,第二天早上一出来,一见到陌生人就想跳 好久不练了,也许进了网吧,我能重拾x100。 描准!暴头!“啪!” 我这人比较务实,一旦遇到自己能做得了的工作,便会很认真的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到工作状态。 于是我在这个网吧留了下来。维护硬件c管理网吧秩序,禁止未成年浏览网站。偶尔还会开个“cs”大赛,由我带动玩家一起参与,中间肯定少不了一些奖品与提成啥的。在角落里一个一般人都不会用的机子上,我二十四小时挂着大话,不定时的进行外挂操作,让他自动打怪升级。后来竟然卖了几千块钱人民币的装备,再后来,我在这个游戏里的角色几乎已经满级了,有人要买,我便以最低价10000块钱卖了出去。所以我的收入相对而言,在这里还是蛮可观的,一年之后,我的手里竟然有了四万元的积蓄。 推荐票,推荐票,推荐票,推荐票啊! (本章完) 正文 第9章 青年自由搏击赛 这天,刘顺打来电话。 说bj要举行一次国内青年自由搏击赛。最高奖金十万元。他背着我,给我报了名。 “我说你小子二啊,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做主了是不是?人家报名参加的肯定都是业内高手,你就不怕我会被人毙掉?” “不会的,我绝对看好你,这绝对是一个机会。原来我也想参加来着,可是以我的身手来看,还是放弃了。强烈建议你去试试,说不准,真的会把那十万元抱回家呢?” 刘顺说得也是,我苦苦练了这么多年,确实应该参加一次国内比较权威的比赛,证明亦或说是测验一下自个的能力。于是我便同意了。 再说不同意到这个时候也不成了,因为顺子已经给我报了名了。 于是我开始进入训练阶段,必竟有一年多没有练了。可是我并没有荒废自己的特长,没多长时间便进入了状态。 今天正好是5·4青年节,体育馆里人山人海。 我已从5·1一直战到今天,很顺利的走到十强。 也就是我最低能从这拿走一万元的奖金。 现在开始向八强c四强c冠军冲刺。 现在上场的是泰国选手对中国选手王大伟。 刚一开始,泰国选手就显示出了自己的实力。 用肘部猛袭王大伟肩和背部。 王大伟虽然身法飘逸,但明眼人一眼即看出,他耍的都是花花架子,这里不是表演的舞台。果不其然,第二局便被对方k一下场。 我和刘顺在场下连连摇头。 第二场,中国选手李金鹏vs段应雄。 我订着刚刚上台的选手段英雄一看。这人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开始在记忆中苦苦搜索 嘿,这不是一年前,俺在当保安的时候,跟俺过过招的那个物业经理吗?“横爷!”对,杨益强跟我说过,如果当时我不走,他肯定会来干我的。说实话,他的身手很是不错。看来这次真的有机会跟他一较高下了。 此时比赛已经开始。 一交手,我便看出了两人水平上的差距。 刚刚几分钟,李金鹏便被段应雄犀利的扫荡腿绊倒。 在第二局的时候,李金鹏已显力不从心,刚一开始,便被段应雄猛腿横扫在地。台上裁判开始喊:10c9c8c7,待喊到7的时候,李金鹏坚强的趴进来了。可是他才刚刚站起,却立时又被段应雄的右腿踢到头部。裁判继续喊着:10c9c8c7c6c5 他终于还是没有再起来。 这局,段应雄很轻松的k一了对手。 他的腿法很是犀利,我想我要小心应对了。 第三场是我对rb选手劳卜政井。 对方一上场,礼貌的向我曲腰行礼。 曾经在学校里,老师给我灌输的那种对rb鬼子的恨是刻骨铭心的。然而出于礼貌,我仍漠视的向对方抱了抱拳,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比赛,与国家啊c政治啊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今天,我说我不干扁他,做为读者的您会同意吗? 裁判一声令下,比赛开始。 劳卜政井使的是正宗的rb跆拳道。听说这东西在中国目前挺受欢迎。好吧,今天到要看看是你小rb的跆拳道牛,还是我的中国功夫牛。 原来在电视上,曾看过陈真是如何的痛打rb人,今天终于轮到自己了。诸位请往下看好戏吧,胡某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 他的功夫底子也着实不弱,双腿灵活,威力十足。 我开始有些迫不及待,待摸清了他的打法套路后。我突然使出一记重拳,直奔他的头部。谁知他也不是弱手,微一侧头,用右肘一挡。我见一击未中,又是一拳补上。他就一直挡。因为我出拳太快。根本没有给他还手的机会。这样,打下了第一局,未见胜负,但我心里,已经有数。 第二局开始,我依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快拳连环攻击。谁知他一下跳出。猛得飘起飞脚,直奔我面门而来。 嗬,我没想到他还有这手啊,像rb人干的勾当。 我见此腿来势凶凶,忙曲腿弯腰躲过。右腿却一个大扫荡照着他的下盘就扫了过去。我知道他肯定会跳起来的。紧接着左腿飞起。没等他落下地,照着他的胸部又踹了过去。 这下他是闪无可闪,一下被我命中,“嗖!”的飘飞出去,倒在地上。 裁判又开始倒数,刚数到三,劳卜政井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呀呵,真是喜欢被扁的rb人哈。 他刚起来,我便又一个大扫荡过去。他便又倒下了。 可是他又坚强的鲤鱼打挺的蹦起来了,我便又一个大扫荡过去,他还是倒下了。 如此往复了至少四五次。台下的观众已经欢了,开始喊:“打倒他,打倒他,不要再让他起来!” 好吧,rb人,今天就让你尝尝中国人的拳头。借他还没有完全蹦起来的时候,我一下从地上蹿了起来,一拳照他面门抡了过去。他倒下了,挺不起来了,裁判开始倒数。 我心里有数,我用的足有八成力,他肯定起不来了。 可是我错了,待裁判数到九的时候。他竟然奇迹般的又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哐啷”一声又跌了下去。便再也没有起来。我心说,rb人虽然欠打,但是他们那死不认输的精神确实值得吾辈学习。 台下一片欢呼,这场我赢了。 接下来的比赛中,又是中国选手对中国选手。那个叫秦威的胜出。我们一起进入四强。 此场比赛结束,我开始为三天后的决赛做准备。 新的一天,观众依然是座无虚席,底下人潮涌动。 我对秦威。泰国选手对段应雄。优胜者进入决赛,再分冠c亚c季军。 第一场,我vs秦威。 刚一上场,对方就给我施加了巨大的压力。重腿c快拳,掌声嚯嚯,来势迅猛。一个猝不及防,肩头被他左腿扫到。顿时一酸,疼痛非常。 看来我要小心应付了。 他的攻击力度相当猛。上盘几乎没有丝毫漏洞 第一局过去,秦威分数领先。 这时刘顺跑到我近前,要我寻找机会,攻击他的下盘。说我的腿是绑过沙袋的。要突出自己的优势。 我点头称是。 第二局开始。 我依然只守不攻,保存着气力,寻找着攻击他下盘的机会。他一记重拳向我胸部袭来。我身子微微一侧,双手一下抓到他的腕部,猛得向上一扣。他用力一抽,想撤出被抓的右手。我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身子一转,把他的胳膊拧过肩膀。用力向前一甩,“哐啷!”一声把他甩了出去,落在地上。 可是裁判还没来得及过来倒数,他便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 第二局结束。 第三局,他在几次的连番攻击后,体力有些吃紧。下盘明显散乱,我一看时机不在。用尽力气,一个大扫荡扫了过去。他“嗖”的跳起闪过。双脚还没有落地,我第二波大扫荡极速跟上,只不过这次没有贴着地面,到向上提高了3到5厘米。正好绊到他的脚腕部,他要倒下的同时,我立马单掌奔上,紧紧的压住了他的脖颈。 裁判开始倒记。秦威在挣扎着,他想起来。 这小子力气确实不小。我也用尽全身力气。按住不让他起来。这样好艰难的听到裁判倒数数到了一,我才缓开压在他胸部的胳膊。 这一场,我险胜。 刘顺在台下为我拍手叫好。 现在我走到台下跟他一起,看下一场,泰国选手对段应雄的比赛。 “胡哥,你刚才在台上真棒!” “你就别在给我‘拍’了,这真叫险胜,大有运气的成份在,懂不懂?一起看比赛吧。”我边喘着粗气边对刘顺道。 抱歉,这个泰国选手的名字好难记,我就不提全名了。他的泰拳耍的那可绝不逊于我们在《拳霸》里面看的。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遗憾的是,段应雄出招更显苍辣。泰国选手无论如何以肘c膝平挥直磕,都能让对方轻松化解。看来段应雄已得太极四两拨千斤要诣,不使蛮力,腿法飘逸,双臂嚯嚯,收挡自如。但看不出他有要攻击的趋势。 就在此时,忽见泰国选手双脚离地,飘起老高,双膝一下夹住段应雄的脖颈,一握拳向着段应雄的头顶砸去。 段应雄猝不及防,一下子单腿跪下,双手用力触地强自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泰国选手还在上面想施乱拳将对方击倒,却不想段应雄另一腿也跟着跪下,借着身体向下的一瞬,上体前顷,头一低,双手握住泰国选手的双腿用力一甩。泰国选手没有防备,一下被段应雄抛出,还没落地,紧接着段应雄一记飞腿迎着又是一脚。 这样,泰国选手被生生的踢飞飘起丈余,落在了观众席,这家伙距我就半米远,差点砸烂我的宝顶。我上前忙把他扶起,还好,他的身体没有挨地,是被人群托了起来的,未受大伤,要不然,可够他躺几天的。不过比赛有规定,选手离台即为失败,不需要再数数了。 泰国选手用力一挣,向台上一抱拳,叹息一声,咿咿呀呀的离去了。 胜负已分,段应雄胜,他在台上冲着我阴阴的目无表情的瞪视着,因为几天后就是我与他冠军的角逐。 又是几天的奋勇练习。说实话,我对赢掉这场比赛一点信心都没有,到是刘顺一直在我身旁给我打气。朵朵最近工作都比较忙,有阵子没去看他了,比赛这件事我也没有跟她谈,免得她担心。打完这一场,说什么也要去看看我亲爱的朵朵了。 三天后,体育馆里依然人山人海,都在等待着我与段应雄的最后决绝。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战,对我来说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显现出自己的实力。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段应雄依旧想用后法制人,站立原地,双手微握,等待着我出招,真是好稳的老江湖啊。 好吧,我承认我耗不过你,那我就先出手吧! 我一记重拳打出,实为试探,但在力度上却也不敢怠慢,直奔对方面门而去。段应雄脑袋轻轻往左一侧,右掌迎上,轻描淡写的一挥而过。我心道:真的是好身手! 来回往复十余招,对方总是能轻松躲过,但仍不见到他攻击,不知他在玩弄什么玄虚。好吧,非得逼我使绝招啊,让你尝尝我下盘的厉害吧。 我的攻击突然变上为下,一记扫荡重腿自段应雄下盘扫过。对方腿法灵动,单腿立起,轻轻闪过。我紧接着另一连环补上,他竟单腿跳起,右腿却冲我头部踢了过来。这种一气哈成的招势,决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忙侧头举肘挡住,强自站稳,手臂却是一阵酸触,这力度,牛! 待我刚刚缓过神来,对方却已变守为攻。一记重腿冲我肩部猛袭而来。我身子往后一挪,左腿回旋,右手握拳照着段应雄腰部就打了过去。对方一慌神,想扭腰闪过,我紧接一个大扫荡抡了过去,用“抡”是说我这几招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因为我知道,在力度上我绝胜不了他,所以只能在速度上下攻夫了。 果不其然,一招奏效。段应雄一下被我扫倒。可是待我转身正想实施二次攻击的时候,他却已经站了起来。呃,真是一块不好啃的硬骨头啊。 本局结束,我暂时领先。 第二局开始,段应雄开始反攻,我几乎没有再次攻击他的机会。勉强挨到这局结束,我已气喘吁吁。顺子开始过来问:“行不行了,胡哥,不行咱就撤吧?反正已经亚军了。” “胡说什么呢你,临阵退缩是我胡某人的性格嘛?胜负不重要,看完我打完这一局吧!”我说得斩钉截铁。 “那好吧,祝你成功,可要小心哦,这家伙可是挺难对负。”刘顺关心的对我说。 “嗯,好,该上场了,看好戏吧!”我心中却道,也许这会是相当糟糕的一出。 刚一上场,我创先一步出招,好压制一下段应雄的攻击力度。由于我出招奇快,段应雄暂时还真没适应过来。 我抓紧机会,照着他的后腚就是一脚。 “噔噔噔!”他被我踹出两米远,顶在了栏线上,又反弹回来,我借势又一个扫荡腿,照着他的下盘便扫了过去,他闪无可闪,一下倒在地上。我知道,他很快就会起来。于是上前一把把他压住。 “哇,好棒哦!”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好熟悉的声音,那么亲切,那么贴心 我寻声一望,果然是我朝思幕想的朵朵的脸。就在这一愣神的当,段应雄猛一回力,把我生生拽倒。我心知不妙,却已为时以晚,他的肘像有千斤重,腿还狠狠的押住我的膝,叫我一点动弹不得。耳边终于又想起了裁判的倒记。我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想起来,可每每到最关键的时候还是被段应雄给压制下来,主要是他自上而下,我实在回天无术,好不容易听到裁判喊到一。我还在拼命的挣扎着,这时段应雄突然放开了,贯性叫我一下把他推出好远,他也倒在地上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还向我伸出了大拇指:“小子,功夫不错!” 我知道自己已经败了,也如释重负的回道:“横爷客气了,你这力度,按得我膀子酸痛酸痛的。” “呵呵,为了按住你,我可是把吃奶的劲都给使出来了,你怎么会那么大力气?我想哪怕是裁判再倒数二个数,我也会坚持不了了。”横爷揉着膀子道。 “可是我还是没有挣脱你,横爷确实技高一筹,小弟佩服!”我不无诚恳的向段应雄道。 我跟段应雄正这样寒喧着,外面突然燥动起来,竟然是警察。原来我们这次比赛完全是违法的,奖金全部没收,还差点给我个拘留十五天的处分,幸亏刘顺把我给保了出来。 从体育馆出来后朵朵看着我一脸欠然的道:“对不起哦,都是我害得让你输掉了比赛。” “没关系啊,反正就是一场闹剧,赢了也不会拿走奖金的。”我装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肯定是顺子你把最后决赛的事告诉了她,你这小子” 刘顺一脸歉然的道:“是是朵朵逼着我说的,我也没有办法啊。” “不怪顺子啊。这段时间你我工作都比较忙,有个八月没有见面了都。与你电话联系,你总是心不在焉,对我吱吱唔唔的,我就感觉有事,后来逼着顺子告诉我的。所以才知道你今天决赛的事,待忙完单位的事情后,来得还是有些晚了,待我到的时候,正看到你把对手压在身下,忍不住就叫了出来,却不想害了你。” “我觉得这本来就是段应雄一伙之前设计好的阴谋。”我严肃的道。 “嗯?!什么意思?”朵朵眨着大眼问道。 “阴谋,什么阴谋?”刘顺也在一边不解的问道。 “要么刚才那些警察是冒牌的,要么就是之前他们串通好的。待比赛快要结束的时候要他们出现,这样,所有的选手就都拿不走一分钱的奖金了,你想,这比赛的门票这么贵,他们不就会大大的赚上一笔了吗?”我解释道。 “对啊,仔细想想,还真像这么回事,这些警察早不到晚不到的,偏偏在比赛结束的时候过来,肯定是提前预谋好的。那胡哥你觉得,除了你而外,其它的比赛选手也是他们找来的‘演员’了?”刘顺道。 “至少五五开,他们找来的绝不会少于半数。”我道。 “哦靠,他们可真会玩,看来,顺子又有事做了。”朵朵一边幸灾乐祸的道。 “这事顺子一人做不了,他可没那么大本事。”我道。 “是啊,如果真像胡哥说的那样,那这可谈得上是一个大案了。我得回队里找领导汇报。”顺子道。 “我看啊,暂时你还是歇了吧,没有确凿证具,警察也不能随便介入啊。”我道。 “那怎么办,就让这些孙子逍遥法外吗?”朵朵道。 “呵呵,不会,天目召召,真相总会有大白的一天的,顺子,愿不愿意,咱晚上溜一趟?”我向顺子一斜眼道。 还没等顺子反映过来,朵朵不愿意了:“不行,你们又要做夜行侠啊?这太危险了”聪明的她当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胡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夜闯段应雄家啊?”顺子才开窍。 “怎么可能,他住的那个小区我们是飞也飞不进去的。另外这个我我跟他交过几次手,虽不敢说他做人光明磊落,但绝对不像是坑蒙拐骗的小人。而他这个孪生的弟弟,可是一个十足的混混,我敢段定,这事一定与他有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现在正在分钱呢。晚上我们就在他们的小区门口等着他回来好好审审他。” “可是如果真的没有人家什么事呢?我们启不是犯罪了嘛。”顺子道。 “嗯,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跟他们小区的门卫杨益强做了三天同事,但这哥们挺仗义,我们可以从他那先了解一下情况。” “不行,要嘛带我一块去,要嘛谁也别去。”朵朵小嘴一撅,她竟然想跟着我们一块? “不是吧,朵小姐?我们这是去做贼,你别添乱了,行不?”我道。 “你个死人,都一个月没见面了,我今天不回去,我就要跟你们一块去。”朵朵说得斩钉截铁。 “”我刚想说话,却被顺子拦住了。 “好了,要去就让她去吧,感受一下做侠客的刺激,有我俩保护,没啥不好!” 我沉思几秒:“那好吧,不过一定得注意安全,只靠我俩保护,是保证不了你的安全的,要知道段应雄可能也会在跟他弟弟在一起,这主的功夫,你可都见识过了吧。” 朵朵一听我让她去,乐了:“呵呵,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 (本章完) 正文 第10章 阴谋 吃过晚饭,天已黑。 刘顺,英朵朵,胡拯和我四个人。 一c二c三c??,见鬼,怎么会是四个人。哦!我原来和胡拯是一个人。身上一色的黑裤子,黑t恤,一身的黑,融入到黑黑的夜色里。 眼前的这个小区很熟悉,正是我一年前当保安的地方,这个小区外人是不让进的,我在传达室一看,值班的果是杨益强。我这个人做事比较直接,杨益强是我比较相信的哥们,我相信他会帮我,于是我把搏击赛的来龙去脉跟他讲了一遍,又说明了我的来意。要他帮忙让我们进入小区。 谁知道他尽然是大力支持,还告诉我们说,最近确实有个警局的叶局长跟段来往比较密切,也多少听到过段飞雄公司赞助比赛的事情。但他却有言在先,千万别干出太出格的事情。 我现在终于胸有成竹了。我道,我们自有主意,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的。哥们你就放心吧! 段飞雄家住十四层。 这个只能智取,不能强来,更不能犯罪,胡拯也不能胡整啊。 我们就潜伏在楼下的停车场附近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 没过多久,段飞雄果然回来了,正准备驶入停车场,却被顺子拦住了。 “干什么你?”段飞雄惊慌的问。 “叶局长的钱?” “刚才不是都已经分好了吗。我六他四,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为什么他四你六?” “搏击赛的赞助费用及及让外国选手加入的钱可都是我出的,叶局长只是坐收渔翁之利。一百六十万已经不少了。再说我哥是这次比赛的第一名理应拿的多一点啊。” 哦靠,一百六十万,那他至少能拿到两百多万哈,我跟朵朵在暗处都吸了一口凉气。 “那么这次比赛的起因经过,包括后来的警察都是你事先就安排好的喽?” “什么意思,明知故问嘛。叶局长他自然心知肚明。” 我一看,这戏演不下去了,便和朵朵一起走了过来。 “啊,是你们?”段应雄慌得差点坐在地上。 “准备伏法吧!”说着顺子掏出了正在录音的手机和工作证。 我和朵朵瞪了他一眼,哼的一声,随着顺子一起走出小区。谁知段应雄跟了上来,开始求饶,说只要不告他,就给我们一百万。 我道,别做梦了。 他道,两百万。三百万 朵朵要回头,却被我一把拉住。然后道:“一千万也赎不回你所犯下的罪行,等着坐牢吧,人渣。” “对,我们就是要为社会主义清除像你们一样的祖国败类c社会渣子。”顺子道。 段飞雄一看没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鬼哭狼嚎,小区里开始过来很多人围观。 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接下来的事情都是顺子做的了,段飞雄及参与这次事情的叶局长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之前说的比赛的奖金的事,我们这些参与比赛的选手也分文未得,因为这次比赛本身就是违法的,所有奖金全部没收。 办完所有事情后,朵朵对我开始有些报怨;“哎,这下好了,力没少出,还差点受了伤,到头来一分钱也没有拿到。” “哎,这事都怪我啊,胡哥”顺子一边愧疚的道。 “算了,不要说了,这事谁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不管怎么地,反正收抬了这群王八蛋,也算做了一件好事不是。”我道。 “也对,只不过,这次真的是对不住胡哥你了,要嘛这样吧,你也不要再回网吧了,干脆跟我再回警局去吧,大伙可都想着你呢。”顺子道。 “哎,有道是好马不吃回头草嘛,我看啊,警局你就不要再回去了,网吧的工作也不要再干了,干脆去我姑父的公司好了,他一定会很看重你的。”朵朵道。 是啊,这网吧确实不能再干下去了,况且我手里已经有了一点点小钱,该做点什么呢。当然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即不想跟顺子回警局,也不想沾上朵朵的关系,去她姑父的公司。正在犹豫间,对面走来了一个人,竟是段飞雄的哥哥段应雄。 顺子以为他是来给他弟弟寻报复的,立马站了出来:“你想干什么?” “哦!你们误会了,我弟弟咎由自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过做为他的哥哥,我依然得跟你们说声对不起。”段应雄不无诚恳的道。 “哦,那看来,你跟我们一样,都是拼了命,没有拿到一分钱的苦命人喽?”顺子一旁斜着眼道。 “是的,我跟你们一样,一分钱也没有拿到。要是之前就知道是我弟这个混蛋一手搞的鬼,我他妈才不会凑这份热闹。他进去也好,该让我的父母剩剩心了。”段应雄叉起胳膊愤愤的道。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朵朵道。 “都过去了,不提了不提了,胡兄弟,你的身手不错,我们交个朋友,给个面子,喝杯可好?”段应雄突然搭着我的肩膀诚恳的道。 “好啊!”我还没有开腔,顺子和朵朵却在一旁几乎一起叫了出来。 说实话,段应雄虽然跟他那个混蛋弟弟长得一模一样,但我始终对他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打从做保安时跟他过过招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可能会发生些什么。那么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呢? (本章完) 正文 第12章 那一夜的风花 下午,吃过午钣,别了朵朵,我按着段应雄给我的地址,来到了他在cy区自己办的武术学校里。 呵,别想到这老哥还真挺能折的,这个校区所占方圆还真不少,足足有两千多平。这里的学生年龄段参差不齐,男女都有,不过还是男性比例较大一些,小到七八岁,大一点的连五十多岁的老者都有。他们在这里不仅仅学习武艺,还有文化课,真真的就是一所职校啊。 再往里走进些,发现这里真是练什么的都有,铁头功,柔身术。武当剑大刀的。说实话,走到这里还真是亲切,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曾经的母校,回到了自己曾经操练过的地方。 我看得放神,正想着以前的事情出神。忽见七八个淘气的小男生,平均年龄10岁左右上前一下把我围住。我这下可乱了手脚,这可怎么办,打不不能打,马上要做他们的老师了,得注意素质,骂也不能骂,但也不能就这样任由着他们胡来啊。 我灵机一动,拦腰抱起一个个头稍小一点的,托在空中。 “小伙子,借腿一用哦。”说着话,我便抱着他抡了起来,我知道,这群孩子都是受过专业训练,不打紧的。 如此,这个小东西的小腿便变成了我的厉器,其他小孩近不得前来,我见包围圈再括散,便放下小孩借着他的小肩膀一个跟头翻出圈外,定定的立在地上。 几个小孩傻眼了,怎么突然之间,人就在他们围成的圈子里面飞了? 这时,他们的校长段应雄也过来了。 “怎么,同学们,看傻眼了吧,这是我为你们请来的新的武术老师,胡拯先生。” “胡拯先生?到不知道阁下要如何在这里胡拯啊。”人群里又走过来一个长得油头粉面,很年轻,很衰一哥们。 “咯咯咯咯孩子们一阵天真无邪的笑声。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段应雄却为我解了围:“哎,这位先生,虽然人叫胡拯,但是他仗义的很呐,做人很厚道,可是一点都不胡拯啊。” “能让段校长如此赏识,到不知这位仁兄有何真本事能让我冯谋人开开眼。”油头道。 “冯老师,他还厉害的,刚才我们都看到了,空翻翻得好高好远好漂亮啊。” “是啊!是啊,冯老师,我们都看到了啊”孩子们都争先恐后的说道。 “那是这样嘛?” 那哥们说着话,刷得一个跟头接着一个跟头的翻了起来,最后一个大空翻,身体不着地,空中两周翻转下地稳稳在落在了地上,看来确实有两手。 “哇!哇!冯老师好棒,冯老师好厉害。”孩子们都惊异的道。 油头一摆手,不无得意的道:“这些都是小儿科了,还有更厉害的呢,只要你们听话,冯老师以后慢慢的都教给你们,好吗?” “好啊!好啊!”孩子们都拍着手道。 “好了,冯宿,别在这现了,就你这两把刷子,骗骗小孩还可以,练武之人,有几个不会这点基本功的。”段应雄有点不满的对油头道。 “是,段校长。”那个叫冯宿的油头一转身,走开了。 我心中自知,这主肯定也是这里的老师,怕我在孩子面前抢尽风头,自个才站出来的。 哦!?人生到底会在什么时候,身边不会存在任何竞争与敌对呢? “嘿!想什么呢,胡兄弟,刚才的那位是我的妻侄,叫冯宿。”段应雄介绍说。 “哦!原来是你侄子啊,刚刚真是失敬失敬啊。”我道。 “没事,我这侄子从小父母离异。他的爸爸原来跟我一起办得学校,可是不幸的狠,前年竟然出了车祸,去世了。现在他的妈妈又嫁了人,我看这个孩子着实可怜,便把他叫了过来。可是这孩子生性格孤僻,不太愿意与人交流,而且比较敏感,一般时候,我都不太好意思说他呢。但他与这里的孩子玩得蛮好。”段应雄道。 “哦!原来冯宿是这样的一个人啊。”我道。 “对啊,我相信,有你跟他在这里一起教学生,一定会弄得很好。”段兄道。 “嗯,放心吧,我会尽最大努力与冯兄处好关系,然后携手把教学弄好。”我道。 “你不用叫他冯兄,他才刚二十,未必有你大。好了,没事,你就先跟这里的学生熟识一下吧,一会,我再把明天的课目给你交待下,回去你去准备一下吧。”段兄终于开始向我交待任务了。 这一下午的风景很快过去,我竟与这里的孩子打得火热。他们都很喜欢我这个胡老师,要我明天过来教他们功夫呢。说实话,我的心里到是没底,说到功夫,我是没问题,但终规是没有教过别人。 n一,别说没有过,有,朵朵,英朵朵,我不是交过她嘛,嘿嘿,一想到这个,我就想笑,好了,我就像教朵朵一样的教这群孩子好了。 学校放学后,我刚走出校门,就接到朵朵的电话,要我今天过去他家的老房子,给我做焖面吃。 “好啊,即然老婆大人都吩咐了,我哪敢不从啊。”我当然喜滋滋的答应了,说实话,还真是从来没有吃过朵朵亲手做的东西呢。 由于路上比较堵,我到劲松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一进门,我就浓厚的烧得焦胡的气味刺到,心知不妙,赶紧跑厨房里揭锅一看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请我吃的是碳焦黑胡面吗?”我端着一大锅黑胡胡的东西,来到了正带着大耳麦,上着网,玩得不以乐乎的朵朵的跟前。 “哇!天啊,刚才同学找我聊天,正聊得火热,我竟然忘了关火了,天啊!天啊,rry!rry!”朵朵一脸歉意的道。 “那肿么拌啊,我们就一起吃这碳焦黑胡面呗。”我笑道。看到她一脸可爱的样子,我真得是连一点责怪她的意思都没有,必竟人家的心是好的,人家是真的想给我做东西吃。只是做得不太成功罢了。 “好啦!俺错了还不成嘛,你老人家就亲自下个厨好了,不是听顺子说,你做得东西还蛮好吃吗,要么今天让俺尝尝?” “好么,今个可是你说你要请我吃你做的哎,干嘛又要让我来你做着吃呢?” “哎呀,我不是已经做好了,你不吃嘛。” “那你吃啊,你吃我就吃。” “哎呀,这么好的东东我怎么舍得吃啊,你老人家就慢慢享用吧,噢!”朵朵边说着话边看了看我端着的黑锅,一时大笑起来,捂着嘴跑到厕所做呕去了。在厕所里边呕还边跟我贫:“以后我的黑锅都让你来背好啦!” 好嘛,背黑锅的点故原来是打从这来的。 嗯,做点嘛呢,你不是做拌面吗,那我也做面条好了,不过我做得还是家乡正宗的打卤面。 先煮好面条,然后把面捞出来放在冷水里投凉。 打了三个鸡蛋,切了两个西红柿过酱油一炒,啊!我竟然也失算了,这西红柿切的块太少,一入锅,全化了,出锅后,一堆粘乎乎,黄黄的东东。 “来啊,娘子,饭饭吧。”我曰。 “啊!这是什么,像一样。”朵朵看了看锅里的东东道。 “嘿嘿,别看看着不雅,吃起来绝对香。”我捞出一碗面条,浇上一点西红柿鸡蛋酱,端到朵朵的面前:“来,先闻一闻,看看到底香不香?” 朵朵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试着闻了闻:“嗯,确实还不错,你先吃吃看啊,看到你吃我才放心敢吃。” “好吧,我的大姑奶奶,我可能谋杀亲妇不成。那我吃了哈。”说着话,我便大口的吃了起来,说实话,确实香,如果西红柿块切得再大点,就更完美了。 看我大吃起来,一边的朵朵实在受不了了,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也尝了一口,谁知她才吃下去,便忍不住了,狼吞了起来。 “好吃好吃,再来一碗。” “你慢慢地哈,锅里有得是呢。” 这副尊容,才是我的胡拯老婆。 吃完后,碗还没有收,我俩正躺在床上满足的打着饱咯。突然兜里的手机一阵震动,把我给颠了起来。掏出一看,竟是老妈打来的。 “喂!老妈,不是前天刚给你打过电话吗,怎么,今天又想了我了啊。”说实话,我与老妈通话不太经常,但也至少每周一次。但我也总是就我在北京的遭遇报喜不报忧,生怕老妈担心。 “你别跟老妈贫了,隔壁你二大爷出事啦!”老妈电话那头紧切的说道。 “啊?二大爷出事了,他出什么事啦?”我问道。 “乡里不是一直让他在南山看铁矿吗,村里每周都去给他送生活必需品,今天过去,发现他早就去世了,身上被人扎了六七刀”母亲已经说不下去了,在电话那头哽咽了起来。 啊!? 我突闻此恶耗,便如一惊天霹雳般把我击倒。 想想在村里,我跟二大爷的关系最好,小时候,还跟他说了好多本事,这怎么怎么说没了就没了,而且还不得正终。 好半天,好半天我才缓过神来。 朵朵在一边关切的问:“家里出什么事了,你别吓我哈!” 我向朵朵一挥手,识意我没事。 只听到电话那头,母亲一直在“喂喂喂“的叫着。 “儿子,你没事吧,儿子?” “妈,我没事,你们不要太伤心了,明天我就回去。”说着,我挂断了电话。 “到底怎么了,这是?”朵朵问。 “家里出事了,我明天得回去。” “多大的事啊,这么急,明天就走?” “二大爷被人害了,身上中了七刀”我说得有些哽咽。 朵朵也是善良的软心肠的孩子,一听我说,眼泪也刷得流了下来,不过她还是过来哄我:“你别伤心了,要嘛明天我跟你一块回去吧。” “算了,你就不要跟我一块了,这又不是回家度假。你就好好的在北京上着你的班,等我回来吧,老婆!” “嗯,你也不要太伤心,早去早回 (本章完) 正文 第13章 归乡之旅 第二天一早,我便别了朵朵。因为火车比较慢,我还是一个人去了长途汽车站,想做“虎跃”回去。 朵朵当时要过来送,我说送嘛啊,这又不是不回来。就没让她过来。 因为走的勿忙,顺子我也没有通知,只让朵朵跟段兄说一声,因为事发突然,请原谅胡某的不辞而别。 汽车在公路上一路向北,飞奔而去。而我此时的心情正如同这车轮一般飞转。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家里。 约摸八九个钟头,下午快六点的时候,我到了省城。因为太晚,已经没车再往老家赶了。按理说,我还应该在这过一夜,明个再回去。可我怎么也等不急了,拦下一辆出租车,谈好价格,两百元,送我回去。 汽车钻进悠长的小胡同口,我刚下车,就看见了爸爸妈妈已经从屋里奔了出来,就连前年刚结过婚的姐姐也从婆婆家过来了。 “儿子,你可回来了,来,让爸爸看下,瘦了没。” “哟,非担没瘦,还胖了啊,个子又高了不少。看来北京的水土真养人啊。”妈妈伸手抚着我的头说。 “爸妈,咱快进屋吧,你快赶紧跟我说下二大爷的事”我仍然急切的想知道二大爷到底是被什么人害死的。 “好,好,正好你二大娘跟你小狗子哥也在这呢。”爸爸道。 二大娘跟小狗子哥一见到我进屋,立时又激动的哭了起来。“大龙(我的小名)你二爷死的好惨啊”二大娘道。 二大娘告诉我说,最近村里新开了好多铁矿。铁石被开采下来,进行深一步加工后,便给磨来了铁粉,然后再销往全国乃至世界各地。可是累积的铁粉不是随时都被买家买走,有时便会有所堆积。附近七里八乡,都知道这铁石粉是好东西,值钱,便会去偷。 偷粉之人,肯定都个个生猛,必须得派一猛将去看守。二大爷生前在乡里是出了名的武术高手。于是乡里就亲自派人,高价(所谓的高价就是每月区区两千元,但是在乡里,这可是不算小的数目了)把二大爷给请了去。 二大爷所看守的矿区在南山的山下,因为刚开采下来的铁石都得在这里加工,所以经常有成百上千吨的石粉积累于此。原来乡里本想再给二大爷找一帮手,可是二大爷像个倔驴一样生是不同意,说把再找一人的那钱也给他吧,他用脑袋担保保准不会出事。没办法,乡里便又给他每月加了五百元,另外配给他一只异常凶悍的大狼狗做伴。这段时间,山上出铁不多,所以,也没有人来过这里。还是两天前,村里给二大爷送吃的,才发现他已惨死。当时二大爷的尸体就被弃置在堵积铁粉的棚区里,可是这里的铁粉早已不移而飞,就连大狼狗也没能幸免于难。现在县里人已经过来了专案组进行调查,整个南山矿区已被查封。 我跟父母说,我也想跟专案组一起介入调查此事。谁知道二大爷家的小狗子哥也想一块,我说做为当事人的直系亲属,怕是警察不会让他介入。他便不吱声了。原来父母也不同意我一个人去,后来挚不过俺,便也勉强的同意了,但叫我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爸妈,就咱这一身本事可不是白给的。我一定要查出害死二大爷的元凶,为二大爷报仇。 第二天一早,我便早早的出现在了南山矿区。这里早已经被封得严严实实,门口竟还有武警把守着。我虎了八机的连招呼也没打,迎头便进。却被他俩拦腰阻住。 “你虎啊,这是杀人现场,闲人禁止入内。走开!”说着话,还一起想用力把我推开。 我暗运真力,胸膛一挺,他们两人到有些站不住了。 我借机,一用猛劲,冲了过去,连跑带颠的奔了进去。 “嘿,傻子,你个傻子,你出来,你再不出来,我们开枪了。”他们喊道。 没治,我站住了,我就是再傻,也知道脑瓜子掉了不能再长出一个来。 我只能耐着性子不无诚恳的道:“嘿嘿,两位哥哥,被害的人是我亲二大爷。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吧,说不准还能给你们帮帮忙,打把手啥的。” “你是被害人的亲侄子?”其中一个道。 “没错,我是刚刚听到恶耗,昨个才从北京赶回来的,”我道。 “哦,刚来这样。那你等会,我们做不了主,得进去通告一声叶侦探,他同意我们才能放你进去。” “那好吧,有劳了。”我道。 没过一会功夫,他回来了,旁边还跟来一位约摸四十多岁,但满头白发带着眼镜的,看上去很有阅历的中年人。不用介绍,这位肯定就是那位叶侦探喽。 “叶探长好,我知道你们办案很辛苦,死去的人是我二大爷,我想我能为你们帮得上一点点的忙。”我对刚过来的中年人道。 “哦,你是被害人的侄子。那好,跟我们进来吧。”叶探长道。 走进矿区,我发现,地上依然还能见到点点的血迹。看来案发当时二大爷肯定是与歹徒恶斗过,棚区里一大摊血迹还在。我顿时悲从中来,眼泪夺目而出 叶探长递上了面巾纸,向我问道:“你跟你二大爷很熟?” “当然,一小他就教我功夫。凭他那一身的本事,一般人甭说要害他性命,就是连走进他的身体都是很难的,我想歹徒肯定早有所谋。”我道。 “嗯,这个我们也想到了,并而已经查验出,这现场当时至少有几十人参与。他们先弄死看门的大狼狗,然后诱骗被害人走出房间,然后是从你二大爷的身后突下猛手,用铁棍并其它钝器将他砸晕,然后”叶探长道。 “等会,凭我二大爷的身手,那棍棒之类的东西他是完全可以躲过去的,就是没有躲过,也不会被打晕的。”我质疑道。 “别急,你听我继续说。你二大爷之前肯定是喝过或吃过什么能麻醉人神经的药物,法医现在正在化验,一会儿就会出来结果。”叶探长道。 “可是,二大爷他他没病啊,白酒两斤都没事,再说也没听说过他有过什么吸食毒品的习惯啊,二大爷生前对自己的身体爱惜着呢。”我依然提出质疑。 “你就不会想到会是其它人诱导着他吃下某种不该吃的东西?”叶探长道。 “你是说,有人事前给他下过毒?”我惊异的道。 “没错,从逻辑上我是这样认为的。”叶探长道。 “叶探长,化验结果出来了,你请过目。”一个带着大口罩,医生状的女性拿着一叠纸向叶探长说道。 “好的,化验结果出来了,现在来核实一下我刚才的想法吧。”叶探长接过法医送来的化验结果继续道:“看嘛,果不其然,身体里被查验出有大量的麻醉剂出现。这些东西一旦进入人的身体,量你是再怎么体壮如牛的人,也会混身乏力,连举手都会吃力。看来你的二大爷便是如此才会让凶手杀害至死啊。” “难道会是谁在二大爷的钣菜里下了毒。这么偏远的地方,没事又有谁会到这里来呢?”我道。 “这群凶手觊觎这里的铁粉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杀害你二大爷的事,他们肯定是事称早就有预谋好了的。”叶探长道。 “可是他们为什么非要至二大爷于死地呢?”难道他们会在二大爷的生前有仇不成。”我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即便是他们与你二大爷没仇,就光这里的铁粉所能带来的获益,也足能构成害人的动机。”叶探长道。 “这些被弄走的铁粉大概也置多少钱?”其实对于这个我心里已经有数,但还是想听叶探长说出最确切的数据。 “至少七百万以上。”叶探长道。 七百万,这可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嗯,酒精?!”叶探长望着二大爷的化验单惊愕的道:“你二大爷在死亡之前曾经喝下大量的白酒。走,我们再去他的房间里调查一下,看看还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我跟叶探长来到了二大爷生前所住的屋子里,经过详细调查,发现了一瓶已经喝完的白酒瓶。叶探长命令法医把前瓶底仅存的几滴酒拿去化验,结果化验结果与上次的几乎一模一样。 “原来是在酒里下的毒?那么是谁送过来的呢?”我道。 叶探长没有说话,仔细的端详着酒瓶子。这个酒瓶很精致。虽然里面的酒已经喝的经光,但散发出来的幽香真是浓烈。这绝非一般的酒,以二大爷的习惯,他不可能买这么贵的酒,纵是亲戚朋友送给他的,以他那馋嘴的习惯,也不会留到这会自己一个人独享。因为二大爷生前有一个习惯,越是好酒就越不会一个人喝,他会与人分享,一起去品味酒中的乐趣。 “好吧,目前我们只有从这瓶酒入手了。”叶探长突然说道。 “您是想查清这瓶的出处?”我道。 “没错,依你看,这样的酒,你们这附近,还哪里有卖?”叶探长向我问道。 我接过瓶酒仔细的看了又看,原来这酒是内蒙特产。便对叶探长道:“这酒根本不是我们本地产的,连本省的都不是,我们这里男女老少,不管喝得什么酒,一般都会是当地产的,最多不会出省。而这瓶酒包装精美,气味芬香,肯定是比较名贵的酒,本地是不会有卖的。” “哦,是内蒙产的?你们这里有蒙民?”叶探长问我道。 “不,这里都是汉族,哪来的蒙民。挨着内蒙最近的地,也得千八百里呢。”我回答道。 “那就你所知,你们村里,不,再括大点,如果你能知道的话,你们乡里,还有蒙民或是娶了蒙古族姑娘的人吗?”叶探长继续问道。 “这个哦!我想起来了,我们村长有一个蒙古的亲戚,而且他的这个亲戚就住在我们村里。”我想了想道。 “哦,快说,这个是谁?”叶探长显得有些兴奋。 “这个人便是我们村的村医李治学,可是他并不是蒙民啊,而且我跟他不相熟,他也不像这样的人啊?”我道。 “像不像那样的人,是不能光凭感觉的。所有的人,跟我一起!出发!。”叶探长在下命令:“我们一起去拜访下你们村这位村医。” 我心里有些自责,其实我与那李治学关系还是蛮好的,他老家在内蒙,他的妈妈据说是我们村长的姑姑。我们村长是个很有经济头脑的生意人,经常开着农用四轮车,跑远途做买卖。因为他姑姑的原因,你更经常去内蒙,那里的农副产品较我们这里便宜一些,他在那里低价收购过来再回到我们这边或是寻能出更高价的地方去卖。所以,这些年,他便也成了我们村里名副其实的富人。而李治学最后是跟着我们村长做生意的,后来又在我们这里上了卫校,毕业后便留在了我们这里开了个诊所。李治学这人为人康慨,虽然他跟我们一样,都是地地道道的汉人,但可能是犹由地域的原因,多多少少,在他的身上,能看到蒙古人的影子。他的医道虽然谈不上多高明,但为人处事是相当仗义的。村里人谁谁有个头疼脑热啥的,到他这来,到也是小事一桩。有钱就给,没钱啥时候给他都没事。村里还有几个老人,家庭比较困难,他就经常免费施药,分文不取,所以村里人都是蛮喜欢他的。 就二大爷的这件事情上来讲,我是绝对不会怀疑上李治学的,但是为了早早破案,当叶探长问到我的时候又不能不说,总之就让事情正常发展下去吧。 当叶探长带着一大伙子人来到李治学家的时候,李治学当时并不在家,在他老婆开得门,当时肯定是吓了一跳。 叶探长走进屋内,拿出了刚刚在二大爷屋内发现的空酒瓶问李治学的老婆道:“不要紧张,我们过来没有别的事情。请问这酒瓶您见过吗?” 李志学的老婆接过酒瓶仔细的端详了起来,不一会儿,她道:“没错,这酒是李治学上次回老家的时候带回来的,现在家里还有一瓶呢。”说着话,她竟然十分坦实的把另一瓶也拿了出来,果然跟叶探长拿来的空酒瓶长得一模一样。 “那好吧,看来你得跟我们走一趟了。”叶探长道。 “你们要干嘛?”正在叶探长要带走李治学老婆的时候,李治学突然回来了。 “一k,你回来的正好,请问这酒可是你在内蒙老家带回来的?”叶探长拿着李治学老婆刚刚拿出的酒问道。 “是又怎么样,我又没害人,凭什么跟你们走?”李治长大声道。 “那这瓶酒你可送过别人?”叶探长问道。 “送送过啊。”李治学想了想道。 “那你到底送过谁,快说。”叶探长有些审讯的口气问道。 “我我不记得了”李治学竟然回答得小心翼翼。难到这里面还真的有他事? “你不记得,我替你说,你送给的可是在南山看矿的胡勇奎?说,快说?”叶探长继续问道。 “我我没有,我送给了我送给了”李治学有点想说就不想说。他老婆突然发话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讲出实话,我跟你们说吧,这酒是他在老家带回来的好酒,自己没舍得喝一口,他是送给他的表哥了。”她口中所谓的表哥就是我们现在的村长王来玉。听到这,我在旁边松了口气,看来这件事跟王来玉是托不了干系了。 “哦,原来是送给你们村长了啊,早说出来不就没事了吗,打扰了,我们走吧。”叶探长对带来的所有警察道。 “警察同志,这事肯定跟我表哥没有关系的,警察同志”李治学跟他表哥关系非常好,他能在这里留下来并开了诊所,可都是他表哥的功劳。 “这事跟你表哥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我们说了也不算,但我们会用证具说话。你不要再说了,告辞!”叶探长回道。 从李治学出来后,叶探险长我们一起径直向着村长王来玉家走去。待快到他家们口的时候,他的老婆突然先发现了我们,然后形色勿勿,荒手荒脚的想躲开我们的视线。却被几个眼急手快的武警战士给拦住了。 “请问这可是王来玉家?你这里要去哪里啊?”叶探长对着王来玉的老婆问道。 “对,我是王来玉家里的,你们找他有什么事?”王来玉的老婆回道。 “当然有事,咱们屋里聊。”叶探长不请自进,走进了她家。 谁知道村长王来玉也不在家,叶探长对着王来玉的老婆问道:“你老公呢?” “他他前天刚出去出去跑了。”王来玉的老婆回道。 “出去跑了,跑哪里了?” “他去去内蒙了。” “去内蒙,做什么买卖?” “我我不知道。” “你是他老婆,怎么会不知道,说?” “他是去去收购杏仁去了。” “这是什么季节,好像刚过了收杏仁的时候了吧,你不说实话,是不是?嗯?” “我说,我说,他是去去卖铁粉了。” 好家伙,去销脏啊,我的心里没底,难道真的是村长王来玉害了我二大爷? “卖铁粉,你家从哪弄来的?”叶探长继续问道。 “是从从南山拉的。”王来玉的老婆答道。 “一共拉了多少,你们的团伙一共有多少人?” “什么团伙啊,就是我跟我老公一块去的啊,当时他二大爷也在,是矿长叫我们拉的。”王来玉的老婆指了指我道。 “矿长叫你们拉的?矿上的那些铁粉可都是国家公共财产,他凭什么叫你们拉?”叶探长问道。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们这样做不对,所以刚才看到了你们,才想逃的。等我老公回来,我一定要他把卖掉铁粉赚来的钱全部充公。”王来玉的老婆道。 “行了,这事以后再谈,我再来问你,这酒瓶,你可曾见过?”叶探长拿出了那空酒瓶问道。 “认认得,这是前些日子小李(李治学)送过来的,我老公没舍得喝,送给给矿长赵进喜了。” 嘿,又是一个没舍得喝的主,这么好的酒,到底要倒几手啊,赶性是这酒谁喝了谁倒霉。哎,二大爷没福啊。 “行了,没你事了,待你老公回来,叫他去找我,可别要我们来请啊。”叶探长故意把那个“请”字叫得很重。 行了,这下,案情算是比较明朗了,于是我们继续向着铁矿矿长赵进喜的家开进。 赵进喜的家可不在我们本村,也不在我们邻村,甚至跟我们都不在一个乡。他在镇上有房子,但一般也不经常在那住,听说他现在得趁几个亿,早就在县里落户了。 于是,我们第一站便向他在镇里的家开去,果不其然,他不在,就连附近认识他的人都说好长时间没见过他了。现在的房子还是他家的亲戚临时在这里住着。 没办法,这时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只能决定明天再往县里跑一趟。 我回到家里,没有把今天的事告诉家人,因为单凭现在的证具还不能断定谁谁谁就是杀死二大爷的凶手,小狗子哥性子急,知道这事跟村长王来玉有关系,他还不得把他给活嚼喽,所以不仅跟二大娘家我没说,就连我的父母c姐姐,我也一样不告诉他们。这案情错综复杂,看来真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啊。 (本章完) 正文 第14章 千里追凶 清晨,四辆小轿车齐整整的向着县城开拔。 好不容易找到了赵进喜的家,几十个武警把整个小区都给封锁住,暂时不让任何人进出。我跟叶探长才去敲门,好半天,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声传来:“谁啊?” “警察,快开门。” “警察,我们没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啊,你们找找错人了吧?”屋里的女人答道。 “没错,这不是赵进喜家吗,快开门,不开门,硬撞了。” “哦!好嘛,好嘛,你们先稍等会,我正洗澡呢,马上好。” 半天功夫,那女人才来开门,长得一身富态,白白胖胖的,大概五十来岁光景,不过皮肤保养不错。徐娘半老,不过到真的还有一点风韵,想必这位就是赵进喜的夫人喽。 “警察大哥,久等了,你们你们要进来做吗?”她这也算请,我看连半点叫我们进来的意思也没有。 “谢了!”还是叶探长干脆,那女人没拦住,叶探长直接顶了进来。 那女人确实刚洗过澡,一进屋竟然还能感觉到潮气呢。 叶探长左右看过之后,对女人问道:“你老公呢,这房子里不会就你一个人住吧?” “是最近就我一个人在这里住,那死鬼不知多少日子没有回来过了。”女人道。 “哦?他不在,去哪里了。”叶探长问道。 他前些天,跟着几个朋友去海南了。”女人道。 “去海南了,去干嘛了?” “还不就是去谈谈生意,顺便寻个花,问个柳啥的吗。”嘿嘿,这败家女人,竟然自报家丑。 我突然之间,有点内急,便道:“你家厕所在哪,我进去尿个尿。”我已忍无可忍,不待她回答,便朝着冒热气的那个地方走了过去。 “哎,你不要进去”那个女人想过来拦,但没有拦住我,我生硬得给闯了进去,谁知刚一进去,我便“啊”的一声跑了出来,尿都给憋回去了。 “怎么了?”叶探长问道。 “这屋里,屋里。”我有点些紧张,还没有说完,一群武警便都围了过来 只见一个赤条条的青年男人畏缩在里面,已经抖做一团。好嘛,查案还查出个这般风景,真叫人忍俊不已。 “呵呵,不好意思,打扰赵夫人的好事了,竟然尊先生不在家,我们便多有打扰,告辞告辞。”就连一向严肃的叶探长这时也没有忍住,刚走出门口,便大笑起来。 “我们下一步如何?”我问。 “定机票,去海南。”叶探长回答。 我们第二天下午就飞到了海南,这里还真是中国的赤道,热到不行。要不是着急着为二大爷报仇寻凶,我真想去“天涯海角”转转,然后朵朵再打来电话问我在哪的时候,我便会说:“夕阳西下,断肠人在他妈海角天涯呢。” 闲话休提,还是办正事要紧。 我们下了飞机后,歇也不有歇,便马不停蹄的向着赵进喜老婆留给我们的他在海南的地址开去。 结果找到了他刚刚下塌过的酒店里,我们又扑了个空。服务员说,就在半小时之前,赵进喜接了个电话。便急勿勿的跟他的朋友们都走了。 “一定是他的妻子打过来的。”我道。 没想到两个本为同林鸟的夫妻,却都各怀鬼胎,但到了关键时刻,妻子还是帮了丈夫一把,这也许就是婚姻的真谛吧,我想。 “那他说去哪里了吗?”叶探长问服务小姐道。 “不知道,不过我好象听到他们说到什么乘船什么来着。”服务小姐回答。 “乘船?”叶探长略一迟疑,接着道:“不好,我们快追,他们要去越南。” “可是我们要去哪追呢,海南可是大得狠,有那么多的渡口。”我道。 “你要是赵进喜,知道我们来,你会去哪个渡口?”叶探长道。 “嗯!当然是哪个最近去哪个,到了船上,他们就基本安全了。”我道。 “所以啊,g一! 我们飞奔一样的下去打车去往离这里最近的渡口。 可是到了渡口,我们还是晚了一步,他们的船刚出海连两分钟也没有,我们竟能看到几百米外的海面上他们刚刚驶离的几辆快艇。 “来不及了,我们也得租几辆快艇,要么让他们出了国界线,那就麻烦了。”我不得不佩服叶探长的断案能力和这尽职尽职的工作态度。 租好快艇,叶探长却拦住不让我上去,说追逃凶犯是他们的职责,这些凶徒穷凶极恶,可有可能会在身上带有武器。相当危险。我无奈只好假装答应,就在他们快艇刚好启动的时候,我从岸边一下奔跃上来,这时快艇已经开动。他们已经不能把我再赶下去了。 “哎,真拿你没有办法,怎么这么二啊?”叶探长责道。 “嘿嘿,地球人都这么说我,带上我吧,说不准能帮上什么忙。”我道。 “帮不帮忙都没关系,自己保护好自己就好了。一切小心。”叶探长对我道。 “必须地,瞧好吧你呐!”我回道。 快艇已经开到最快速度,一溜烟朝着赵进喜他们的方向追去。就在我们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们突然也加大马力。这样,我们始终没有办法靠近他们。始终保持着几百米左右的距离。 叶探长拿着括音器向他们喊话啦:“前方的人都听着,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你们的后面都是我们人民警察。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快快停下来,快快停下来。” 谁知道叶探长刚刚喊完话,对方非但没有停下,反倒朝着我们这边开起枪来,他们的手中竟真的携带着枪支。 “不好,他们开枪了!大家小心。”叶探长对大家道。 还好,对方的射击距离对我们还构成不了太大威胁。 由于海面上团团雾气,我们的快艇左左右右的写着s样的轨道继续向着赵进喜他们的快艇追去。就这样一直的追着,一小时,两小时过去了,我们的距离一点也没有改变。 “这样一直追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快艇的汽油不多了。”开快艇的武警道。 “没事的,继续跟进他们,我们油不多,他们在我们前面,也不会好到哪里。”叶探长回道。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赵进喜他们的快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慢了下来,我们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前方的快艇快停下来,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叶探长拿着括音器向赵进喜他们道。 “少来这套,你们不到再追了,再追,我们就开枪了。”前方快艇上的人回道,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赵进喜。 我们当然不会停下来,于是他们真得开枪了。 “嗖”一颗子弹就在我头顶飞过。 那一刻,我的灵魂是静止的。 我感觉到了死亡的味道,他离我是那么近,那么近 “大家都小心,低下头。”叶探长对我们道。 “你没事吧,胡拯?” 半天功夫,我也回道:“哦没事没事!” “他妈的,这些恶徒真是嚣张,大伙都拿出武器,我们必须得给恶徒还以颜色。” 于是所有人都掏出了家伙,而我 “你们谁带了备用的,还有没有多余的武器,给这哥们一把。”叶探长命令其他人道。 “我在开船,不能开枪,我的武器就给这哥们用吧。”开快艇的那个哥们道。 “好的,胡拯,拿着,会用吧?”叶探长把武器扔给我问道。 “瞧好吧,你呐!”我接过武器,手勾钩火锁,左眼描准,向着前方就是一枪。 只听得前方“敖嚎”一声,一人已死于非命。 我发誓,第一次杀人的感觉一点也不好玩。 当时,我已经木了,其实我根本没有玩过枪。只是在武校的时候,经常的跟同学们一起去网吧,打打cs,没想到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勾勾火索,就这么轻而意举的结束了别人的生命。我是神,还是魔鬼? 耳边又传来了几声枪响,把我从灵魂还没有飞远的地方又拉了回来。突然看到前方隐隐出现一座孤岛,赵进喜他们的几艘快艇如遇上了救命稻草般,都迅速的驶了过去。 “不好,他们要上岛,我们快快跟上!”叶探长对着开着快艇的哥们道。 于是我们也紧跟其后,眼睁睁的看着赵进喜他们停下了快艇,奔到了孤岛上。 我们也停下快艇,小心冀冀的上了岛。 “大伙小心,胡拯就不到进去了。其他人都武装进来,准备!进攻!”叶探长命令道。 我心说,这好事怎么能少得了我呢,于是回道:“好,好,你们先走,我在岸边给你们做接应。” 叶探长等信以为真,迅速的掩没在孤岛上荒草中。 他们刚刚消失,我便也紧紧的跟了上去,与他们的距离不超过几十米。 “啪啪”几声枪响后紧接着几声惨叫,我知道,倒下的肯定是我们自己的人,因为,这声音离着我是那么的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脚步却更快得向前奔去,因为我知道,这草丛中特别适于潜藏,只有快速与队伍会合,才更安全。 “嗤啦!嗤啦!” 后面有动静,我心知不妙,猛得一个侧翻,“啪”的一声枪响在我耳边划过。我不敢怠慢,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迅速奔到那人跟前。眼见他又要开枪,我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个飞脚照着他举着枪的右手就跟了过去,慌快中我用得是十成力,亦或是十二成,总之我用出了我所能使出的最大的力气。 只见鲜血飞溅,他握着枪的右手被我活活的给踢断飘飞了出去,半天才落在远处,我看到,他的手中依然还握着枪。 “啪!”枪响了。 那人抱着残肢嗷嗷怪叫。我奔上前去,押着他继续向叶探长他们前进的方向前进。 突然,前方又传来了枪声,一声,两声,三声。 “啪啪啪啪”,看来双方已经在激烈的交火了。 不一会儿,我就到了他们近前。只见他们就卧在一块大石的后面,以大石做着掩护,向着前方开着枪。再见我们这边已经倒下了两个兄弟。 叶探长看到我过来,有点吃惊,你怎么又过来了。 “呵呵,这种好事,怎么少得了我呢,看,我还接过来一个。”我道。 “好,这下,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愿意的话,就跟我们一起战斗呗。来人啊,把这凶犯戴上手铐,我们继续战斗。”叶探长指着我押来的凶犯命令手下人道。 叶探长讲着话,难免有点分心,前方“啪”的一声,一颗子弹袭来,击中了他的左肩,顿时鲜血飞溅,血肉模糊。 叶探长抱着膀子倒向一边,我立时向他奔了过去。“叶探长!” “额他妈的,又被咬了一口,不过,没事,死不了。离心脏大老远呢。”叶探长忍着巨痛道。 几个武警过来给他包扎起了伤口。 而我们必须得继续战斗。 突然我又听到草丛中有“嗤啦嗤啦”的响声。我举起枪来照着那里就是一枪。“啊”的一声,一人倒在了血泊中 这时候我已经不太有不太适应的感觉了,因为你不杀死他,他就会杀死人,战场上任何一时的疏忽大意与仁慈都会让自己死于非命。 敌人在暗我在明,这样打下去不成。 “叶探长,敌人都潜伏在草丛中,我们再这样打下去肯定会吃大亏的,这样,你先在这里歇着,我跟几个哥们到草丛里面看看。”我对叶探长道。 “不行,敌人已经在里面了,你们再进去还不一样是去送死吗?”叶探长捂着左肩道。 “是啊,这个孤岛方圆几里都是一米多高的杂草。说不准,里面还会有毒蛇。我们不能进的。”叶探长身边的一个武警也在随声付和道。 “行,你们不进去,我去。我就不相信,敌人可以进去,我就不能。再给俺两发子弹,走了!”我不由分说,在一哥们手中取下一冲锋枪与子弹夹,“嗯,这家伙才够劲,是不是x100啊?”我道。 “哟,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还知道x100啊?”叶探长笑道。 “嘿嘿,我还知道b31cb46跟51呢。不聊了,走了!”说着话,我端着x100立时跳进了草丛中。 一米多高的草丛里,必须得摸爬着前进。身后又传来几声枪响。我端着枪小心冀冀的向着草丛深处继续前进着。突然眼前黑影一闪。我刷得举枪过去,“哒哒哒”几发子弹过去。便有一人倒在我的前面,我继续向前又走了大概几百米,一遇风吹草动便开枪射击,这样我竟然从大草丛里钻了出来,眼前竟是一片小树林,树木密集,高有丈余,不用说,这里肯定是敌人隐蔽的好地方,看来我得小心行事了。 “啪啪”。 果然被我猜中了,林中的敌人已经发现了我,子弹都向着我这边招呼了过来。 我猛得趴在了地上,向着身旁一块巨石匍匐着爬了过去。“啪啪”又是两声枪响招呼了过来。 我好不容易的奔到了大石边,借着大石的掩护,向着林中的敌人狂扫进来。 “啊!啊!啊!啊” 还是这冲锋枪好使,“哒哒啦”一圈抡过去。惨叫声一片,又有三人被我击中。 可能是敌人没想到我们会带冲锋。我在大石头的后面看到几个凶犯开始想撤,继续向着林子深处跑去。 “站住,哪里跑,再跑我开枪了。”我在大石后面奔出来向着林中大叫道。 可是他们哪里肯听,继续向着前方跑去。 我又举起枪来。 “哒哒哒” 又有一个人倒下了。 “矿长,等等我”继续逃跑的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道,看来前面的那个胖子就是赵进喜了。 我知道,这时候杀人已经不再在目的,得抓住他们,把他们绳之以法,让他们老实交待害死二大爷的经过。所以我抱着枪向着他们逃跑的地方追了过去。 “啪啪”赵进喜突然朝着我这边又发了两枪。我一个驴打滚,逃开了子弹。 由于我的枪太重,我走的速度很慢,再这样下去,一定得被他俩丢掉。即然杀人不是目的了,我干脆把枪丢掉,轻装上阵,虽然他们手中有枪,但我身旁有杂树石头能做掩护,当无生命危险。 “矿长,我的枪没有子弹了,你快快等等我啊!”刚才说话的那个男子又道。 “你这个倒霉孩子!” “啪啪啪” 赵进喜竟然向自己的同伴开进枪来,那个男子立时倒在了血泊中。 赵进喜真是恶毒,我真想回头取过枪来,朝着他一顿“突突。他妈的,也太孙子了,连自个同伙也杀。赵进喜突然又对我举起枪来,我刚想逃闪,只听得“卡卡”两声脆响,哈哈,他的枪竟然没有子弹了。我见时机不在,立时扑了上去。 赵进喜惊慌失措的丢掉了手中的枪,继续拼命的往前跑。人在最危险铁时候,潜力是惊人的,他那奔跑的速度,都快赶上了刘翔。我也拼命的在后面追着,却怎么也追不到他。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跑得都有点脱力,而赵进喜突然不见了,像蒸发了一样,变得无影无踪。 这里杂草很矮,绝对不会够人掩藏的。能够他隐藏的地方,只有地上这些杂乱的巨石了。我开始小心冀冀的注意起身边的每一块石头。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身旁传来轻轻的响动,我寻声望去。只见一块大石头的后面,好像后面有衣服在晃动。我把去一把搬开大石,只见一仅够一成年人免免强强能钻进去的洞口。赵进喜这大胖子钻进去肯定费了不少劲。我看着洞口,试着缩了缩身子也想钻进去,可脑袋刚入洞,就被一东西顶住了,生疼。 “嘿嘿,小子,不须动,再钻老子要了你的命!”只听赵进喜阴森森的道。 我隐约感觉到,他正拿着匕首对着我的大头。 哦靠,脑袋只有一个,虽然有点二,可也不能就这样给了他,无奈,我也有从洞里撤出头来。其实刚才,赵进喜本可以要了我的命,但是,他可能也知道,就在洞里这小小的连伸手都费劲的空间里,要撂到我这样的一个大坨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吧。 “兄弟,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干嘛那么卖力,非得陪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这样,你放我走,多少钱,你开个价?”嘿嘿,老狐狸竟跟我讲起了条件。 我见他在洞洞里面还没有出来,于是就骗他道“好说,好说,你先出来,出来讲。” 他信以为真,爬出洞来,还没等他抬起头,我一下按了上去。 “王八羔子,老子就是想要你的命。”我道。 “你你到底是谁?”赵进喜问道。 “我他妈是你爷爷,说,你们是怎么害了我二大爷的?” “你是是胡勇奎的侄子?” “没错,快快老实交待,要么,我他妈弄死你。”我用力按着他的头,越发气不打一处来,一拳照着他的耳根就抡了过去,大概用了六分力。 谁知他一下趴下了,动也不动的倒在了地上。我一探鼻息,原来是昏迷过去了。我一看时间不早,既然已经治住赵进喜,不如现在就回去去找叶探长他们,我想审训犯人,他们会比我更有办法。 为了防止赵进喜醒来逃跑,我扯烂了他身上的衣服,拧成绳子,把他手捆了起来,背在肩上。向着小树林刚开始我追过来的方向往回走。然而这个孤岛上树木几乎都是一个样子,我来的时候又没有留下记号,再加上雾气好大,我迷路了,半天也走不出去。死家伙倒在我的肩上,把我压的喘不过气来。我一把把他扔了下来,一下把他摔醒了。 “别装死了,我们走不出去了。快想想办法,要么我们都得死在这。”我对着赵进喜没好气的道。 “什么,你迷路了,好啊,哈哈,老天开眼啊,反正我出去也是一死,留在这里也是一样。哈哈,老天开眼啊。”赵进喜竟然狰狞的大笑起来,目光却不经意的瞟向了自己的手腕。 哦靠,劳力士,名表! 我一下来了精神,奔了过去,把表从他腕上给愣扯下来。他本想反抗,却被我一脚给撂倒。 “哟,有指南针啊,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是自个走着,还是我托着你走?”我道。 他无奈的跟着我一起向着小树林往外走了出去。有了指南针的帮忙,不一会,我们就走了出去。这时天已经黑了。 到了岸边,发现叶探长他们早已经不在这了,只有几个武警还在岛上搜索侦查。 我已经累到不行,大喊一声:“救命!”后便一下跌倒在地。两个武警把我俩扶上了快艇。我指着身边的赵进喜道:“这家伙是凶犯,你们给他带上手铐,可得看好。” 谁知道留在这里的几个武警都不认识我们,非要把我俩都铐上,然后再回去审讯。 我当时真得很是无奈,但也束手无策,想想等见到叶探长他们就好了,所以只能认由他们胡来。 到了岸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叶探长他们竟然都在。 原来就在我离开他们,独自进入草丛后,海南刑警便也赶到这里进行支援。看到叶探长受伤,便叫他跟他的手下先上岸了。然后这些海南的刑警开始进入岛上搜索侦察,就在他们刚刚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了我们。 今天已经很晚了,叶探长又受了伤,所以只能先在这里休息一晚,等明天再带着赵进喜回老家审讯。 (本章完) 正文 第15章 鲜血与死亡 第二天,在经过了几个小时的空中旅行后,我们终于又回到了老家的县城。叶探长下机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审理赵进喜。 赵进喜一开始的时候好不配合,打死也不说出犯罪经过。可是就在叶探长强烈的心理攻击下,你不得不说出了自己的犯罪行凶的经过: 原来现在的铁矿都归国家所有,而赵进喜只是县上派下来的管理者。按常理,他是拿工资吃饭的。可是眼见这每天成百万长千万的流水业务。很多人都动起了头脑来,私底下找到买主,偷偷地把铁石铁粉往家里弄。我们村长王来玉早年曾与赵进喜是同学,两人关系一直比较不错,如今赵进喜做了矿长,王来玉便有事没事的常给赵进喜寻找买主,两人狼狈为奸,偷偷的私底下已经卖出了不少铁粉。后来乡里有所发现,疑为村里人所为,便找到二大爷胡勇奎前来看守。这样,赵进喜便没有了私自运走铁粉的机会。他曾经找王来玉与二在爷谈过。说只要二大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绝对不会亏待二大爷。谁知二大爷对他破口大骂,满口阻绝。王来玉回去把这事告诉赵进喜后,赵进喜便起了杀机。他知道二大爷身手敏捷,想要对他对手不是那么容易,便让王来玉去南山请二大爷喝酒,酒里下药,直接把二大爷毒死,但又想到,王来玉必须也得与二大爷同饮也不会不被发现,便又换成了迷醉剂。王来玉虽然企图小利,图谋不轨,但他绝无害人之心,执意不肯。赵进喜便威胁他,说要是二大爷把这事给捅出去,他俩都吃不了兜着走。王来玉托词说再考虑考虑,可是就是第二天,他便逃了,人间蒸发一般不知所踪,实际上,王来玉的妻子已经告诉我们了,他是又去了内蒙。赵进喜等王来玉答复一直没有消息,知道他逃避后,没有办法,便自己带着人,拿着王来玉送给他的酒(也许他是想如果出事的话,再牵扯给王来玉吧。真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借着给二大爷陪理为理由去请二大爷喝酒。然后他无比真诚的跟二大爷说自个错了,不应该惦记国家的东西。又说自己非常欣赏二大爷的为人。今天特地过来,一是过来给二大爷陪理道个歉,二是想跟二大爷交个朋友。二大爷是何其大气的人,矿长都亲自上山给自己道歉来了,哪还有不接受的道理。于是便在自己的屋里与赵进喜推杯送盏,大喝起来。二大爷慷慨的喝下几大碗后,想去厕所,却没站稳,一下子跌在地上。赵进喜事前早就服了抗迷醉的大量药物,他一看二大爷已经中招,立时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枪。可是他还是低估了二大爷的身手了。二大爷眼急手快,强自飞身向他奔了过来,一脚把他手里的枪踢飞。赵进喜带来的人都是外面,他见自己打不过二大爷便向着门外跑去,二大爷也追了出来。只见看门的大狗已被其它人毒死,几辆大挂车停在外面,几十个大汉一起都向他围了过来 赵进喜讲,其实当时他也有了迷醉状态,已经动不了手,狠手都是他的手下下的。他还说二大爷当时相当英猛,一个人即使是在高度麻醉的情况下,以一抵十,居然都没被撂倒。最后是赵进喜自己朝着二大爷扣动了扳机,另几十个大汉怕二大爷不死,便又上前补上多刀,才至二大爷毙命。之后他们把所有的囤积铁粉全部装上大挂车,直接拉走,连停也没停的就直接向着海南的买主这边开去。谁知他们刚到海南屁股还没坐稳,我们就赶了过去。 案子终于破了,赵进喜被临时关押在了县北郊监狱,这里离县中心还有几十里路,等明天再拉他到县人民法院公开审理。 我回到家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家人又说了一遍。小狗子哥恨得牙根直咬,恨不得现在就去监狱劈了赵进喜。我告诉他明天就进行公审了,让全社会的人都知道赵进喜的罪行,再让人民政府把他绳之以法启不是更好,干嘛非得我们自己动手呢,还触犯了人民的法律。 小狗子终于被我说服,全家人无比悲痛的绝定待审理完赵进喜后,再让二大爷入土为安,借以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一夜无话,全家人终于睡了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一早,我及家人一早便坐上了六点半村里直通县城的汽车。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就到了,我们都要亲眼看到赵进喜在所有人面前公开自己的罪行。 公审赵进喜的时间是上午十点钟,在县政府人民法院进行,由于北郊监狱在前几站,我们便提前下了车,打算跟叶探长他们一起过去。 上午九点左右的时候,叶探长等人押出赵进喜,准备向县法院开拔。 小狗子哥看到赵进喜,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竟想奔上前去,却被看守民警一把拦住。我道:“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该受到惩罚的人终究会受到惩罚的。但动手的不应该是我们。” 小狗子哥忿忿的看着赵进喜,终于他没有再蹿上去。 就在两个武警刚刚把赵进喜押到警车旁边开车门的时候,“啪!啪!”两声枪响,鲜血四溅,两个武警倒在了血泊里。五六个蒙面人突然奔了过来,一把拉住赵进喜,边开枪的边跳上了警车,扬长而去。 事发突然,没想到在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真得上演了一部劫狱大片。 “快追,别让劫匪跑了。”就在叶探长我们刚刚缓过神来的时候,劫匪已经开着警车驶出了北郊监狱的大门 我跟小狗子哥也跳上了警车,手持武器,向着劫匪逃跑的方向追了出去。由于劫匪是有预谋的行动,外有肯定有照应。我们还是慢了一步,只能寻着马路上还在飘飞的尘烟一路追去。他们很聪明,并没有向县城驶去。而是反方向走了一个叉路,他们算抢走的警车,一共两辆车,而另一辆却径直的向大路反方向开去。我们该向那面继续追去呢? “时间不多了,我们也分头行动,胡拯兄弟,你的身手不错,一切小心,保重,我们走大路,你们就向叉路那面开拔吧。”叶探长对我和小狗子哥道。 说实话,劫匪还是走大路的可能性大,因为叉路那面路不好走,都是山路,再向前几公里就是火葬场。他们应该不会把赵进喜往那送吧。 小狗子哥坚持也要走大路,我却道:“既然叶探长已经吩咐了,我们就照做吧。”于是小狗子哥开着车带着我和另外两个武警同志,一行四个人向着火丧场那面开去。 刚走到半路,车子突然“哧”的一个瘪了下去。原来路上已经被恶徒们部下了铁蒺藜。无奈我们只有徒步上路了。 又向前走了几百米,身边突然传来了枪响。 “注意隐蔽!”一武警哥们掏出武器道。 我跟小狗子哥也拿出了叶探长刚刚派发给我们的武器,警戒起来,举枪还击。 对方看到我们还击,立时启动了刚刚抢过去的警车开溜。由于我们的汽车已经开不走了,只能眼睁睁的在他们后面跟着。 “没关系,前面是火丧场,再往前走没路了。我们一会就能追上他们,大伙小心了。”一武警道。 不一会儿,我们便到了火丧场。果然看到他们停下来的警车。“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枪声向我们袭来。 “啪啪啪啪”我们也举枪还击。谁知竟惊动了火丧场里的工人。他惊惶失措的从一个房子里面跑了出来。 我们大喊,不要动,危险。但已经晚了。一个蒙着脸的大汉窜了过来,一把揪住了那个工人。 “不要再开枪,否则我就毙了他”蒙面人用枪指着工人的脑袋对我们道。 谁知小狗子哥没等他把话说完,一枪开了过去,正中那蒙面人头部,那蒙面人软软的倒了下去。那火丧厂工人吓得面如土色,全身抖得像筛筛子一样立在原地。 “你怎么能开枪呢?万一打不中他怎么办,他手里可有人质啊。”一武警有点责备口气的对小狗子哥道。 “碍我屁事!”狗子哥冷漠的道,我也有点寒心,小狗子哥这些年都经历过什么,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快过来,危险!”武警上前一把把火丧厂工人拉了过来。对面果然又传来了枪叫,子弹就在他们身旁飘过。 “火丧厂所有的劫匪听着,这里是火丧场。不要伤及无辜,是好汉,我们都放在武器,去广场外面徒手决斗,我们只有四个人到这里,其它人都以为你们从大路走了,都向那边追去了。打赢我们,你们自会安全离开。”一武警对着火丧场里的恶徒喊道。 “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问话的,听起来竟是赵进喜的声音,原来他也跑到这边来了,好! “这样,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我过去当个人治,如果我们不是四个人,你就用我威胁其他人,如果算上我,我们正好四个人,你就要信守诚诺,去广场那边可好?”一武警战士自告奋勇的道。 赵进喜绝非讲信谥的人,我有点替武警担心,想拦住他,却没拦住。 “没事,你们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有事!”武警道。 “一定要小心,要么我去吧!”另一武警道。 那个喊话的武警一挥手,向着恶徒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过来了,你们不要开枪哦!” 对面突然跳出了六个人,一下子都向那个武警扑了上来。看来,只有一个人开着车子朝大路那面走了,而其它人都来了这里,他们这是早就料到我们的大队人马会认为他会走大路啊。 那个武警没有挣扎,被治住后,他平静的道:“怎么样,你看看对面,是不是还剩下我们三个人。”和我们一起去广场吧。” “好吧,你在前面带路,我们跟着。”赵进喜对武警道。 “好的。”那个武警走在了前面。 “啪”的一声,枪响了。 武警倒了下去。 “你妈妈的”另一武警恨恨的道。也举起的手中的枪。“啪啪啪”。 赵进喜那面的一个家伙倒下了。 “啪啪啪啪” 我跟小狗子哥也隐蔽起来,举枪还击。 他们那面又倒下了一个。 “呃!” 不好,我们这边的武警也中了一枪,小腿一下弯了下去。我连忙上前一把把他拉了过来。 “还好吧,哥们?”我关心的道。 “没事,小腿被子弹咬了一口。别管我,你们继续,别让他们跑了,呃”他疼得额头都浸出了汗水。 “奶奶的,跟他们拼了,把枪先借我用一下,你先歇会。”小狗子哥夺过那个武警兄弟手中的枪,一个跟头翻了出去。只见他左右开弓,连滚带翻“啪啪啪啪”一连串的冲着赵进喜那面扣动扳机,又有两个家伙倒下了。只剩下赵进喜跟另一个家伙抱头鼠窜,他们跑了,小狗子哥追了上去。 我把武警扶进火丧厂的一间屋子,让工人好生照看。 “哥们,你受伤了,不便行动,先在这里休息。大哥,请你先照顾一下吧。我去去就回。”我不待他俩回答,便忙不迭的奔出屋去,向着小狗子哥追去的方向奔去。 “啪啪啪啪”前方又传来了枪响,不知小狗子哥受伤了没有。 我使出全身力气,拼命向前跑。果然发现小狗子哥倒在了一片血迹中,旁边的赵吉喜用手枪指着他的头。 “啪!”他看到我追了过来,一枪向我袭来。 我慌不迭的一个驴打滚,躲到了一根铁管的后面。“当”的一声,子弹打在了铁管上反弹了出去,惊得我一身冷汗。 “再过来,再过来,我就毙了他!”赵进喜威胁我道。 “甭管我,杀了他,替我爹报仇!”小狗子哥喊道。 我想,这怎么可能呢。杀了他,却赔上了小狗子哥的性命,忒不值了。我正犹豫着,忽听小狗子哥嗷嚎一声,我放眼望去。只见他一把抱住了赵进喜,一拧身,又一个回旋,不顾自己被赵进喜拧着的自己的胳膊。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小狗子哥的胳膊断了,而他另一支手却牢牢的扣在了赵进喜的脖子上。 “啪”的一声,枪响了。 小狗子哥的手垂了下去,他被前面的另一个劫匪给打中了胸部。 “狗子哥” 啪啪啪啪啪啪 我疯了一样的向那劫匪打了过去,他变成了筛子。 赵进喜一看时机不在,推开小狗子哥,向里面躲了进去。 我顾不上去追赶他。一把抱住了狗子哥。 “大大龙,给给我报报仇!”小狗子死了,他的眼睛没有闭上。 我知道,他这里等着我杀掉赵进喜呢。 我抹掉脸上的泪道:“狗子哥,你安息吧,我一定会为你跟二大爷报仇的。” “畜生,有种你出来!”我对躲在锅炉房里面的赵进喜道。 “哼,凭什么我出去,有种你进来。”他挑衅的道。 “好啊,我进去是吧,我来了!”我一个跟头滚了进去。举枪一指,却发现,赵进喜也用黑洞洞的枪口描准着我。 “开枪啊!”我吼道,却把他吓了后退了半步。 而他却丢掉了手中的枪,一把扔向了窗外。 “听说你的身手不错,我愿意与你单挑。”赵进喜道。 “好啊!”我也把枪扔到了地上,双手支地,站了起来。气沉丹田,双拳紧握,等着赵进喜先出手,我好后发指人。 他果然放手过来了。 叉指只奔我的双眼,好啊,一出手竟是这般歹毒。 我微一曲头,单掌迎上。右手抱拳补上。他见一击不中,忙侧身想躲开我的重拳。我举起右腿,直踹他的腰部。他一下倒在了地上,我刚想上前再补上几拳。他却一个驴打挺蹦了起来。单腿向我劈来。我不避反攻,飞起左腿,照着他的膛部就抡了过去。 “啊”的一声,他的身体撞到了锅炉上,双手捂住胸部,口中吐出血来。突然,他向我身后一指:“警察同志,别开枪!” 啊,武警同志过来了,我猛得回头一望。赵进喜突然一个跟头翻个过来,一把拣起了我扔在了地上的枪。 “不须动!”他道。 “小子,姜还是老的辣吧,就这智商还想给你二大爷报仇,去死吧!” “呀c啪嚓c哐当c啪”一连串的声音响起。 “呀”是我叫的,我双腿跳起,右腿猛劲向着赵进喜握枪的右手跟去。 “啪嚓”是我踢到了他的右手的声音,肯定是断了。 “哐当”是我又起一脚,一脚把他踢入炼人炉。 “啪”可能是他的枪响了,也许是我按了开关后,火着了。只听到赵进喜在里面一阵哇哇怪叫,片刻工夫,他便化成了一摊灰烬 二大爷,小狗子哥,你们安息吧 “啊你你杀人了”突然听到窗外有人喊到。 我寻声一望,原来是刚才的那个工人。原来他是听到了锅炉房有响动,想过来看看。 “是的,我只杀该杀之人。你可以给我做个目击证人,人是我杀的,我愿意承担罪则。”我道。 “既然是该杀之人,我就权当没看见好啦!”那工人道。 “不,做了错事就得承认错误。我为二大爷c小狗子哥报了仇雪了恨,就是付出我的性命,我也再所不惜。”我道。 “那好吧,等警察来这里调查时再说吧。”那工人道。 “不要到时再说,你们刚才说得话,我都听见了。”就在这个时候,刚才受伤的那个武警也出来了。“胡兄弟杀的好,杀得妙,但做为一个国家武警战士,我不得不说,你违法了。” “为什么?”那工人问。 “一c做为被害人的侄子,他没有跟我们一起置行公案的权利;二c如果是凶手想对他下毒手,他只有自卫的权利,但没有故意杀人的权利。他是故意把人踢入了炼人炉,又自已打开的开关,所以这完全可以定义为故意杀人。”受伤的武警说道。 “可是他当时不杀了那个人,那个人就要对他开枪了啊?”火葬厂工人继续道。 “是的,如果他当时只是把那个人踢入了炼人房,而不开动开关,并上前治服那个。这就是正当自卫,还有利功表现,错就错在,他打开了开关,他知道,一按了开关,炼人炉会加热,炉子上面的人会死,这个,意义就不一样了。不过,胡兄弟,我非常敬佩你的身手与为人,我会大力为你求情,力争从轻发落的。”武警道。 “那就谢谢哥们了,一切自便吧”我平淡的道。 “行,那就先委曲兄弟下,我得把你给铐起来,然后回去禀告大队。一会过来人调查。”武警道。 我递过双手,没有吱声。 (本章完) 正文 第16章 我的青春谁做主 就这样,我被那个武警铐在了炼人炉旁边的一根铁栏上。约一个小时左右,他才带着叶探长等一大群人过来。 叶探长对我道:“胡兄弟,凭心而论,我们真的不希望你坐牢。但,情是情,法是法,对不住了,你得先跟我们走一趟。到审讯的时候,我愿意免费做你的辩护律师。” 我依然平淡的道:“没问题,我们回去吧。” 于是我被押入了赵进喜曾经呆过的北郊监狱,过了几天,我又去了赵进喜本应该去的地方——县政府人民法院。 上午十点。我被押上了包告席,在台下,我看到了爸爸c妈妈和姐姐,二大娘没有来,不知道她是否在失去了二大爷后,又得知小狗子哥离世的消息,挺住没有。 家人看到我站上来后,一阵哭嚎,母亲激动的想走上审讯台来,却被看守拦下。 “这是什么事道啊,我儿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他可是个好孩子啊。你们不能判他,不能判他啊!”母亲哭道。 “是啊,弟弟一向听话,怎么会杀人呢,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姐姐也道。 只有父亲在一边没有吱声。眼睛里却“吧嗒吧嗒”的滴着眼泪,这泪水就像燃烧的火滴一样一滴一滴的滴在我的心上,因为,只有他最懂我 其实,我也懂他。 “你们不要吵了,等审讯的时候让孩子自己个说吧,不让你们来非得来,来了竟添乱。”父亲呵斥母亲道。 “你这个死老头子,怎么这么狠心啊,龙可是咱们唯一的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母亲边哭边说道。 “妈,我没事,你们先在边上歇着吧,别为我担心”我在台上哄着母亲道。 母亲听到我的话后,才略微平静了一些。让姐姐扶着返回了旁听席上不断的擦着眼睛。 审讯开始了,我从二大爷上南山看矿开始c再到海南追凶c赵进喜越狱c枪杀小狗子哥到我是如何为二大爷和小狗子哥报的仇,老老实实的交待了自己的“犯罪经过”。 当我说到赵进喜欲向我开枪,却被我一脚给踢入炼人炉的时候,旁听席上不仅是父母,还有很多人都一起喊起来,杀了他,杀了他 “法官同志,我当时确有杀人动机,我接受任何法律制裁,陈诉完毕”交待完所有的经过后,我平静的对审判长道。由于我交待的经过比较明朗,只能与事论事,所有的律师与我的辩护律师叶探长开始在审讯台上进行激烈的辩狡。 最后法官宣布临时休庭十五分钟,十五分钟以后宣布审判结果。 漫长的十五分钟过去了。我等待的结果终于下来了: 由于我杀人动机明显,自己对犯罪事实也供认不讳,所以被判犯有故意杀人罪。但基于在追捕歹徒过程中有利功表现,再加上自己认错态度良好,有自首情节,故可从轻处决,经法院审判席一至表决,被判有期徒刑二十年,同期剥夺政治权利 我木纳的立于当场,法官后面的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只看见台下我的亲人们无边的失落与眼泪,母亲那决烈般的哭声在一片片地撕烈着我的心 现在的时光好似静止一般,我的脑海里疯狂的展现其漫漫二十年的牢狱时光,那可是怎样的一番光阴?我的青春c我的爱情c我的父母c我的亲爱的朵朵 我忘记了自己当时是怎么被人押解下去的,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甚至有过自杀的冲动,可是我又很迷惑,人生究竟是怎么一番意义,活着与死亡,到底哪个会来的让人更容易一些。我不要做生命的懦夫,既然连死都不怕,那么还惧活着。如果我就这么去了,我的父母怎么办,我的朵朵怎么办?活下去吧,我再决定继续活下去的那天起就暗暗发誓,既然选择活着,那好好好地,我现在要做一件事情。 父母也探监时,我告诉他们,我要见朵朵。 谁知道第二天,她就来了。 真得不曾想象,短短的几日之别,再见面,却是此般情形。而对于我来说,也许这次见面也是决别。 做为一个重刑犯,我只能隔着透明的玻璃窗与朵朵在电话里交淡。我看见了亲爱的朵朵红肿的眼睛与连日奔波后留下的还未整理过的散乱的发髻,她在知道我的的事后,准是马不停蹄,直接赶来的。 “你呜呜呜呜呜呜呜”朵朵见到我后的第一句,而这哭声对于我来讲足可代表一切问候。 “朵朵,我没事!”我道。 “你怎么那么二,干嘛杀人啊?” “我是替天杀人,我只杀该杀之人。” “可是你犯了法你知不知道,你要做牢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呜呜呜呜呜呜呜” “是,我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朵朵,对不起!” “呜呜呜呜呜呜呜” “朵朵,找个人嫁了吧!” “你说什么?” “朵朵,我们分手吧,你找个人嫁了吧,不要等我!”我道。 “你” “二十年,我们的人生当中能有几个二十年,你现在还年轻。我不能就这样毁了你。” “我” 可能是由于朵朵的连日奔波,再加上伤心过度,已经受不了了再受打击,她昏过去了。我看着看守把她扶了出去,看着朵朵虚弱的样子,我的心里都在滴血。可是我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诀择,既然给不了所爱的人幸福,那就应该让对方自己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人不能活得太自私,毁了自己,也毁了自己所爱的人。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朵朵总是过来想见我,都被我狠心的拒绝了,因为我知道,每见一面,都会让我们彼此的心更痛一些,为了坚定我自己的抉择,我就一直狠着心不见她。 不见。 这样,后来,她也放弃了再来探监。 我们就这样,真的结束了。 在牢里,我不太爱跟牢友相处,因为我个人感觉,虽然我现在是犯罪之人,但,我与这些人不一样,因为我的灵魂还是纯洁的。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相安无事,我不惹人,别人也都不来烦我。因为在我们老家这个地方,总者言之,人们的心灵都还是蛮纯洁的,我相信,若不是逼到万不得已,我的这些狱友们也不会进来的。 2008年5月12号,距离北京奥运会还有三个月的时候。中国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灾难——汶川地阵了。全国人民举国悲痛,我在狱中也感受到了同胞们妻离子散c生离死别的痛苦。作为一个中国人,一个有着自己信仰的中国人,我跟狱友们自愿报名成为志愿者参加了阵后大搜救行动。这时距离我离开牢狱的日子还有十七年零三个月。 永远忘不了现场那些触目惊心的场面,我拼着自己全身的力气,只要我能动。就一直不停的挖掘c搜索,尽可能不放过任何一位能够活下来的人。有一次,是一次余阵,大地又是一阵摇晃,一座残破的小楼里,一个小女孩在大声哭叫着,来不急跑出来,我想也没想的就跑了进去,抱起她就往外跑,这时,整座楼突然塌了,幸亏我们已经跑了出来,但我却被一个正在飘飞的大水泥块砸中了头部,我晕晕乎乎的倒了下去。后被武警官兵送入医院,醒来后知道了我救的小女孩无恙,心里才略感宽慰。 搜救行动结束后,回到老家监狱,在县里为我们举办了《5·12汶川搜救行动先进人物报告大会》。 由于我在这次行动中表现突出,救小女孩不惧危险,获得了所有人的一致赞扬,所以特批我荣立二等功,还被特赦减刑十年,我只有七年就能出去了,就能见到亲爱的父母了,生活终于又看到了一丝曙光。 然而,我还能再见到我亲爱的朵朵吗? 只是见到,我还能吗? 未来充满着太多未知,就让一切随遇而安吧。 我想。 就在我在狱中对未来充满无限幻想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这些年来,父母都为我做了些什么?他们来探监的次数屈指可数。突然有一天,母亲来了,我看到,她竟是非常高兴的走进来的。 “妈”我道。 “孩子,你受苦了”母亲眼中突然浸出了泪水。 “妈,我没事,这些年,你跟爸怎么样啊,身体还好吧” “我们都很好啊,这些年,我们可没闲着,天天的出去,到处的给你上访啊。所以啊,连来看你的时间都没有啊。” “啊!你跟我爸不好好的在家呆着,却抛家舍业的到处给我上访?”我问道。 “是啊,我儿子就杀了一个该杀之人,就给判了二十年,多冤啊,我跟你爸到处上访,到县里,县里不管,说证据确凿,你自个对犯罪事实也供认不讳,所以不予受理。后来,我们就到市里,市里也不管,我就跟你爸去省里,谁知道省里也不受理。没有办法,我就跟你爸直接去了北京。你的事情这下终于有进展了,人家说呢,过几天会专门过来调查呢。儿子,你有救了。”妈妈一连串的道。 “妈”我的眼睛夺眶而出。 “原来原来这些年,你跟爸一直再为我的事奔波劳顿,真是辛苦你们啦” “你说的这是哪话,坐牢坐得都跟你老娘生疏起来了,你是我儿子,我们唯一的儿子,你坐了二十年的牢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出来后,我们都已经老了。我们还等着抱孙子呢,怎么能让你在里面呆那么长时间呢。所以啊,我跟你爸无论吃了多少苦,走了多少路,不管受到多少搓折,只要能为我们的儿子申冤召雪,所有遇到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母亲道。 “妈妈!”我隔着玻璃,给母亲跪了下去。 过了几天后,北京真的过来人了。又开始重新调查起我的事来,我都一一如实做答。又过了几天,我竟然真的,真的被放了出来。他们认为,我确实犯有故意杀人罪行,但也迫于当时的情况,赵进喜所犯罪行确实让人发指。而且,在当时情况下,我不杀了他,他确实很有可能对我生命构成威胁,直接灭了我。又基于我在追捕他们的过程中表现英勇,有利功表现。所以被判二十年,确实有些过重,再加上我在汶川阵后的搜救表现,他们与政府商议,即刻放人。并恢复我的政治权利。 耶,我又回归自由身了,还真要感谢这五年零八个月的牢狱生活,因为它真的让我成熟不少。我要把我的经历都写下来,作品名已经想好了,对!就叫《我有点二》。 啊,自由的感觉真得好好哦。 我刚从北郊监狱的大门走出来,就看到爸爸妈妈c姐姐还有二大娘,还有一个跟二大娘年龄相防的男人正在外面等我,我的亲人们,美好的新生活,我回来了。 “呵呵,臭小子,里头的伙食不错嘛,竟然胖了不少。”爸爸拍着我的肩膀道。 “爸,我在里面让你们担心了。你跟我妈这些年辛苦了” “臭小子,说什么呢”爸爸一掌轻轻的向我的脑后拍了过去。 “二大娘,你怎么样?最近过得还好吗?”我看到二大娘表情一脸木纳,关心的问道。 二大娘嘿嘿直笑,没有说话。 妈妈对我讲:“我们没有告诉你,你二大娘在知道了你小狗子哥被害的消息后,禁受不起大击,疯掉了。” “那那你们没有给她治病吗?” “怎么没有。这些年,政府给她赔偿的几十万,已经花了一大半了。可是她还是时好时坏,刚才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呢,可能是看到了你,又想起了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吧。”二大娘身边的男人道。 “这位是?”我指着这个男人问道。 “哦,这是二大娘刚刚在今年新找的一个老伴老王,我们就叫他王叔吧。”一旁的姐姐答道。 “哦,王叔叔好,以后二大娘就由您照顾了,可得多费点心啊。”我道。 “哦,看你说的,这个是必须的吗,我的老伴也是前年心脏病刚刚去世。现在还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嫁出去了,小女儿今天上学,所以没有过来,放心,我的女儿就是你二大娘的女儿,我也会让她好好的孝敬你二大娘的。”王叔道。 看着憨厚的王叔一脸真诚,我很开心的笑了。 回到家后,歇了几天。 这几天过得,母亲天天有鱼有肉的,这家伙把我给喂的,又涨了好几斤。过称一量,好吧,一百八了。 “妈啊,我可不能就这样一直的在家傻吃孽睡了,都快成猪了。”我突然对妈妈道。 “哎呀,这才几天啊,在狱里呆了那么长时间,吃不着啥好东西,我得好好给你补补。”母亲道。 “妈,其实牢里的伙食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差。”我道。 “行了,你就在家再歇几个月,这几个月啥也不要想,啥也不用做。家里的活,有你爸跟我呢,噢!?” “不成啊,我的老母,在这样下去,我会颓废掉的。” “那你想想干嘛?” “我要回北京!” 我要回北京! (本章完) 正文 第17章 重出江湖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旦自己做了决定,别人是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我的。我拿出了尘封多年的电话号码,开始与曾经的北京的朋友挨个联系。 顺子结婚了,跟罗小莉生了个漂亮的女儿,现在他已经是联防站的所长了,他成功了。 通过刘顺,我还了解到,我一直深深爱着的朵朵也结婚了,但感情之路一直不是很顺,离过婚一次,现又再婚,与前夫所生的儿子归她抚养。 哎,真的不知道,这些年来,这个柔弱的女人都经历了什么。我的至爱啊,你可要好好的。我决定,回北京后,不能再与朵朵见面,我不能破坏她的生活。 段应雄还在办着自己的武校,但是在规模上又括大了好几倍。现在全国上下都有他的机构,已取得了联锁模式。就连段兄的妻侄冯宿,现在都当上了北京大兴分校区的校长。段应雄知道我出来后,便要我直接过去去做大兴校区武术教练。负责该校所有教职工的武术培训工作。 第二天,我便告别父母,马不停蹄的赶到北京。段兄为我接风,在五星级的大饭店又是一通豪饮,当然,冯宿也在。 席间,段兄道:“怎么样,胡兄弟,这些年坐牢坐的不会把功夫底子都给丢了吧?” “怎么会呢,我就靠这个在狱中活动筋骨呢,看,没看到,我又壮了十几斤嘛”我晃动着“肥大”的腰肢道。 谁知道段应雄一把抓了过来,“这小蛮腰,我看看有多性感!” 我未等他手掌触及我的身体,便条件反射般单掌迎上。扣住他的腕部。 “哎哟哟,手劲够大啊”段兄一声大叫,冯宿一下窜了上来。却被段应雄拦住:“干嘛呢,我是故意试探下胡兄弟的功夫的,哎,我真是老了。可能现在干不过你啦”段应雄摸着自己“无比腐败”的将军肚子道。 他这些年确实苍老不少,也胖了不少,人不服自个的年龄不行,过了四十岁,身体便走下坡路。五年间,我可能越来越壮,越来越强,也越来越成熟。而对于已经五十岁有余的段兄来讲,这五年间,他可能会因为工作上的应酬,生活上的不节制而大量饮酒c吸烟,而造成身体每况愈下,一日不如一日。 “段兄,你可要保重自己啊,身体可是革命之本啊。”我劝道。 “嗯,说得是啊,就为你这句话,我今天得再少喝一杯。来,干!” 好嘛,嘴里说着少喝一杯的,杯子又举起来了。 我是来者不拒,你来我往,不一会功夫,一瓶酒便没了。 酒足饭饱之后,段兄想让冯宿开车驮着我俩一起去大兴。 我却不无担心的道:“这个兄弟也喝了不少酒,能行吗?” “哼哼,他那刚才也叫喝酒,他那叫装熊。你看他的杯子里的酒少了没有。”段兄道。 我一眼过去,呵呵,还真是刚才我为他倒上的那么多。原来他确实是滴酒未进啊。 “哈哈,那有劳冯兄弟啦!”我道。 哎,五年了,北京的交通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十几公里的路程堵了整整两个钟头,我们才到达了大兴校区。 汽车驶进大门,我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里正是我五年前来过的地方,当时段兄还要我在这里留下来,却不知中途出了这么多般事故,也没想到,我与这里一别就是五年 “啊我回来啦”我有点激动,放开喉咙,两手括音,大声喊道。 操场上一群正在练武的孩子,听到我的嚎叫,都停了下来,向我这边望来。 “哦!胡老师!胡老师回来了”其中一个竟认出我来,领着一大群学生向着我奔了过来。 真没想到,我五年前在这里与学生们短短的一下午时间的相处,竟然还有学生记得我,真得让我激动不已啊。 五年了,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个个都粗粗壮壮的,比起他们同龄的孩子,这些孩子更加高大c强壮,也更加成熟。 他们把我又团团围住。我一见,好嘛,这里,有觉得面熟的,也有觉得面生的,还有几个十岁左右的小孩也来凑热闹,就在这一群的大男孩里面,竟然还有几个女孩也在里面。 “胡老师,我们五年前可是领教过你的功夫,就是不知道五前后你的功夫又是如何了,我们来喽,呼”学生们一窝蜂的向我扑了过来。 他们是一起堆了过来的,所以我跟本没法出手,如果我真要出手的话,必是重手,我怕伤了这群可爱的孩子们,只能任由他们胡来。 谁知他们一拥而上,把我整个人给抛起在了半空中。 “哦哦哦,抛得更高一点。” 我在上面让他们给弄得一阵阵晕眩,却也无可奈何。 “哈哈,好了,孩子们,放下胡老师吧,以后他就是你们的教练啦。”段兄对着这群顽皮的孩子们说道。 孩子们到是都很听他们校长的话,一下把我抛得更高,然后一个个的都开闪。我在“天”上一看不妙,这是要把我给活活摔死啊。于是在空中,我一个回翻。双脚立在地上,由于让他们抛得时间太长,脑袋还有点晕眩,一下没有落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哟哟”我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红着脸双手捂着屁股嚎嚎大叫。 “哈哈哈哈哈哈”孩子们看到我这狼狈样,个个都大笑得前仰后翻。 “哈哈哈”段兄也大笑着向我走了过来:“以后这里就交给你跟冯宿了,我等你可是整整等了五年哦,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瞧好吧,段兄你呐!”我干脆的道。 随后段兄亲力亲为,给我办了入职手续,安排了作息宿舍,分配了一些工作计划后,便走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晚间看书备课,给自己不断的充电,为了让自己这二不隆咚的脑袋再多几个脑细胞,我买来了大量的武学典藉,还有很多世界名著。 白天,我与学生们打成一片,教他们练武识文。生活过得到也充实饱满。 我原先以为冯宿不定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然自打到了这里以后,我们到是很少来往。甚至一月之内,我都看不见他几次,他也就是在月初的时候,来过几次,跟我一起,安排下该月的教学任务,所以我对他的了解依然知之甚少。 管人家干嘛,我做好我的本职工作就好了,我想。 “老师,我要退学!”这天,我的办公室里进来了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 “为什么呢,跟老师说说。”我平和的道。 “也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再练了。我觉着吧,武术这东西,会点能防身就行,我可不想当什么‘武林盟主’,嘿嘿!” “那你才这么小,从学校出去后,你打算做点嘛呢?” “这个这个,爸爸又给我找了一所好的专业学校去学习管理,出来之后,可以直接去他公司任职。” “哦,这样,那我就不阻止你美好的前途了,祝你好运。以后有什么困难,给老师打电话。”我见孩子去意已绝,便给他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道。 “谢谢老师,再见!”这孩子抢过电话号码,头也不回的跑了,貌似他还很高兴。 人各有志,我当然不能阻止别人去寻找他们的未来。可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连串的孩子辞学事件,着实让我担心起来。我们的学校以生源为本,没有了学生,我们便没有了收入,没有了收放,该怎么维持教学呢。 我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开始找冯宿谈。谁知冯宿一直联系不上。于是,我只好直接去找段应雄汇报情况。 “哦,有这种情况?”段兄听到我的陈述后,也是吃惊不小。“这样,明天,你跟我一起,找下这些孩子的家长先了解下情况再说。” 第二天,我便与段兄一起挨家挨户的登门拜访这些孩子的家长,谁知道这些家长的话如出一辙“学武术,没前途,孩子有个好的身体就已经可以了,不能再阻碍孩子的发展,得让他们再学点社会上比较有用的东西去”云云。 我们很无奈的从每一位家长家出来后,段兄对我道:“按常理来讲,这些家长的话确实不无道理。可是我们这里的孩子都是对武术很痴迷的那种,再说我们这里也有文化课,完全不会阻碍这些十几岁孩子未来的前途。一个孩子退学,算是正常,可是成群的孩子扎堵一起退学,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难道是我们的教学有问题?” “段兄,你信不过我吗?”我二不隆咚的脑袋也听出段兄这话说得别有一番风味在里面。 “胡兄弟,我与你说话从来不拐弯陌角,你别介意。我只是这么一说,问题不大,你的为人我清楚。你的功夫我更清楚,至于你的教学质量,我相信,我的那群孩子们更看好的是你的功夫。他们断然不会因为你的缘故,离开学校。” “那那是什么原因呢”我问道。 “鬼知道,先不管这些了,我联系下冯宿,一起商讨下下学期的招生计划吧,看来得括大招生力度了。” “没错!”我道。 这个学期,由于我在这里工作突出,竟获了一个市里频发的“优秀园丁”奖。获得了学生及家长的一致好评。段兄也又给我涨了工资。 为了括大下一学期的招生力度,我们把学校设为了开放型。外人可以随便进出学校,这样,他们就能领略到我们的教学风采,有道是:泰山不是堆的,火车不是推的,牛皮可不是吹出来的,这里的教学质量如何,您看好再说。 果不其然,这一招可谓立竿见影。这个学期的招生名额果然多了起来。 段兄又开始为我们庆功。 “来,胡拯,冯宿,今天,我们谁也不开车,来来来,不醉不归!你们可是我的功臣,这次招生,还是全靠你们俩了,辛苦了,二位,干!”说着话,段兄一仰头,一大杯酒便像白开水般被他灌了下去。我们也一同把杯子举了起来。说实话,冯宿今天到是很给力,一仰脖,一杯酒也让他给灌下去了,我当然也不肯落后。 我们喝得正酣,学校里的教导处主任急勿勿的赶来了:“不不好了,段段校长!” “慢慢说,出了什么情况?”段兄问道。 “咱大兴校区里的孩孩子都中毒啦” 什么,这一句话就像晴天霹雳一般罩在了我的头上。 冯宿一下从桌上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孩孩子们中午吃了食堂的饭,现现在就这样了。”教导处主任答道。 “难道是咱们食堂的伙食出了问题,他们中午吃得什么?”我问道。 “豇豇豆!” “啊,豇豆,这种东西做不熟,最有危险了,现在呢,那些孩子都是什么情况,危险吗?”段应雄问道。 “都都被送到医院去了,还在抢抢救中!” “快,我们也别喝了,赶紧去看看!”段应兄酒意全无,站起身来对着我和冯宿说道。 我们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里。还好,由于这群孩子发现的早,送往医院抢救及时,目前已无大碍。可是这群孩子的家长却对我们不依不饶:“什么鬼学校,我儿子刚到学校才一天,就出了这样的情况,赶紧把学费给我们退回来,这学校我们不上了。” “是啊是啊,学校教职工都是怎么工作的,竟拿有毒的东西给学生吃,这学校还能呆嘛,快快快,退钱,这学校我们也不上了。”其他人也附和道。 段应雄一筹莫展。只能先稳住大家:“好好好,大家都别着急,这件事,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谁要是不愿意上我们的学校,明天我们就把钱给退回去。现在关键是孩子们能没事。大家请放心,段某会拿人格担保,绝对会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实出的。如果真是我们食堂工作人员的问题,一旦查出,立马移送公安机关处理。” 段兄此言一出,所有家长才稍稍平静一点。 我们回到学校,刚想对食堂内部进行调查。谁知道警察早就先我们一部,把这里的连伙食长带厨师等人全部抓去审讯了。我们刚想离开学校赶去公安局了解情况,谁知还没走出大门,就被刚刚还在医院里的那些家长给拦住了。只见一个家长流着眼泪,冲了出来,恶狠狠的对着我们道:“杀人尝命,你们还想逃?” 杀人尝命,老子凭生只杀过一个人,还是一该杀之人,并且已经做过了五大年的牢,有谁还会来这找事?难道是段兄亦或是冯宿杀了人? 谁知段应雄也一脸雾水:“大伙请说明白,段某实在不知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就是你死上一万遍,也弥补不了我儿子的生命”方才说话的那个家长道。 “你儿子的生命,难道难道你儿子在医院里又出了什么事情吗?”段应雄问道。 “呜呜呜” “少装蒜,孩子都死了,看你们哪里逃,杀人者偿命,受死吧!”一群家长都奔了过来。 我还以为他们要对我们出手,谁知他们竟径直向段应雄奔了过去。一把把他按在地上,然后五花大绑,一群人吆喝着,把他送进了学校的教学楼里。他们这是要干嘛呢? 我跟冯宿在旁边无能为力,正在想着如何迎救段兄。突然看见这些疯狂的家长们有的手提汽油筒,有的手拿打火机。他们这是要烧掉我们的学校啊。 “不要”我道,然后想奔上前去,却被冯宿一把拉住。“现在我们是阻止不了他们的,你别上去了。” 正说着话,那栋教学楼突然已被点着。 “啊,段兄”我知道段应雄被这些人放在了里面还没有出来,便向教学楼奔了过去,却被这些疯狂的家长给拦了下来,然后给我按到地上,接着又是一顿猛捶 当时我是可以反抗的,但没有用,我救不了段兄,心里感到无比愧疚,便任由这些疯狂的家伙一拳一拳的打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心远比他们打得更痛。 我眼见着大楼在倾刻间倒塌,那些人放开了我,他们走了,我看到,冯宿也挂了花,身上脸上都是血迹。 “冯宿,我们快上去救段兄啊!”我冲冯宿喊道。 冯宿也奔了过来,我们刚想冲进还在燃烧的教学楼里,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大楼发生了爆炸,我只感觉头上一阵巨痛,便没有了直觉。 在医院里,我看到冯宿在我身边,头上白花花一片,胳膊上打着绷带。 他见我醒来,便凑了过来:“冯哥,你醒了?” “段段兄呢”我问他道。 “我姑夫他他被大火给烧死了!”冯宿大哭道。 “什么?段兄死了,那他的尸体呢,有没有找到?” “没有。可能火势太大,给烧没了。” 我头一沉,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依然在医院里,冯宿已经离开了。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依然为段兄的死感到悲痛万分。哭过悲过之后,我又沉思起来这次事情的前因万果。 一开始的时候,有学生退学,其后便是接二连三的学生退学。后来我跟段兄重新构思招生方案,打开门户。结果效果卓越,这学期招生名额非常喜人。可就在我们庆功的时候又出现了这么一档子事。难道会有人在这里面故意挑弄?可是这个人会是谁,他又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没有主意,但我决定,等伤养好后,我一定得好好的调查一下这件看似简单,但里面肯定会大有文章的事情。 这几天,冯宿天天来看我,由于他的精心照料,很快,我就出院了。 “胡哥,我姑夫的学校现在都被警察给察封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冯宿问我道。 “没有打算,走一步说一步吧?你哩?”我问道。 “我也没有打算,跟你一样,走一步,看一步吧。”冯宿道。 出了医院,我们就分开了,冯宿道,有什么困难尽管跟他联系,他会义不容辞的帮助我。我道声感谢,看着他离开后,我便向着已经被烧成灰炽的大兴分校区奔去。 (本章完) 正文 第18章 真凶 出了医院,我们就分开了,冯宿道,有什么困难尽管跟他联系,他会义不容辞的帮助我。我道声感谢,看着他离开后,我便向着已经被烧成灰炽的大兴分校区赶去,我要找到段兄的尸体,把他送回家。 我在灰炽中挖呀挖,也没有找见段应雄的尸体。可是我这二不隆机的性子又上来了,越是找不到我越是挖,从早上一直挖到了晚上,我还就不信了,连他的一根骨头也找不见。 我正屈身一块块的移动着已经烧黑的水泥块,蒙蒙的夜色和着远方路灯的照耀下,我的后面突然黑影一闪。 “谁?”我条件反射般转过身来,忽然看见一条白影,没有头,也没有脚,快速的消失在黑暗里。 难不成是段兄阴魂不散?真是活见鬼。说实话,胡拯天不怕,地不怕,但小的时候,一听到鬼的故事,就尿裤子。 “呃”混身肌皮疙瘩都起来了。 但我依然二不隆机的追上前去,这是段兄的鬼魂回来给我诉屈了,他可能是要告诉我害他的那个人是谁。我追到前方一个巷子里,左拐右拐,终于追上了那个白影,在灯光下我看清楚了。那白影是一个人,不是鬼,穿了一身白衣服,黑鞋子,怪不得看不见头,他的头很小,还剃了个秃子。我走上前去,一看,竟是学校食堂的厨师长老郭。 “嘿,怎么是你,这么晚,你到这里干什么?”我道。 “跟跟你一样,段校长死得太惨,我也不想就这样让他爆尸荒野。”哦,原来他也是也寻段应雄的尸体来了。 他接着到:“段校长生前对我不薄。况且我与他也有亲戚关系,他死得实在太冤。” “那那你们怎么不注意点,整那没熟的豇豆给孩子们吃啊?” “胡老师,你也相信,这群孩子都是吃了我们做的豇豆,才会中了毒的。”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问道。 “食堂里的食品安全,我们可是层层把关的,绝对不会有问题。这里面肯定有人恶搞,在菜里面下了药。”老郭答道。 “这人真是可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段兄跟那孩子死得可真是冤,我们一定要查出真凶!”我道。 “你说什么,段兄跟那孩子,哪个孩子,有人出事了吗?”老郭问道。 “就是咱学校里的比较爱跟人打架的那孩子,叫什么来着,对对,陆无迪。就是他的父母带头闹得事,把教学楼烧掉的。” “陆无迪,这个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怎么偏偏就他出事了呢?”老郭道。 “哎,你不这么一问,我还真没往这想,难到这里有问题。”我道。 “一定有问题!”老郭道。 “咱们去陆无迪家走一趟。” “好!”老郭也是一直性子,这点倒是跟我有几分相象。 “那行,我们现在都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再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赶到了陆双迪的家。他们家也住大兴,离着学校倒是没有多远。 “叮咚”我和老郭在门口按了门铃。 不一会,陆无迪的妈妈过来开了门,一看我们,立马要把门关上,不让我们进屋,我们便硬闯了进去。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陆无迪妈妈喝道。 “没事,就是想了解些情况。”我道。 “无迪的爸爸在警察局,还没有放回来,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嗯?陆无迪爸爸被抓了,什么时候的事?”老郭问道。 “就是那天他们烧了学校的房子后,所有参与闹事的家长后来都被警察带走了。” 嗯,这些家伙当时确实太过冲动,你说烧一楼也就罢了,干嘛还非得把段兄也一起烧死,真是罪有余辜。 “叮铃铃铃铃铃铃”室内突然传来一大串的电话铃音。可是陆无迪妈妈却立而不动,但表情却显得越发焦急。 “接电话去啊,陆妈妈。”我道。 “没事,没事,一会儿还会打过来的。”陆无迪妈妈道。 “哦!”我心里却道,她怎么知道一会还会打来,为什么,她现在不接,是不敢接,还是我们在,她不方便接。这里面一定有事,我想到。 果然,两分钟不到,电话铃便又响了。 陆无迪妈妈依然显得很是焦急,却不去接。我一下奔了进去,拿起电话,却没出声。 只听到电话那头道:“喂,是妈妈吗,喂喂喂”我听得出来,正是已经“死去”的陆无迪。 “喂,我是你胡老师”我道。 “胡胡老师嘟嘟”电话那头没音了。 “呵呵,这孩子怎么,怎么又活了,我说陆妈妈?”老郭问道。 “这这”陆无迪妈妈并非一个非常有心机的女人,刚才电话响那会我就看出来了。她一下给我们跪了下去:“不管我的事啊,是是有人指使我们这么干的。” “那个人是谁,快说。”老郭道。 “是我!嗖”不知什么时候,冯宿从外面奔了进来,看来他一直都在跟着我们。一把匕首直奔老郭咽喉飞了过来,我忙上前一把把他推向一边,但还是晚了一步。老郭肩头顿时鲜血淋漓,一下子倒了下去。 “老郭,快走!” 我抱起老郭,腾身朝着陆无迪家阳台奔去,他家住在二楼,我跟老郭破窗跳到楼下,耳边传来冯宿追逐的脚步声。 我扶着老郭强自站稳,却发现,楼下已经站满了好大一堆人,大多数我都认识,都是原来武校的学生,还有学生的家长。这时,冯宿也奔了下来。 “大伙快拦住他们,他们就是给菜里下毒,害死陆无迪的凶手。”冯宿道。 “啊,原来,这事真的是你们做的,拿命来。”一个家长喊道。 “爸爸,胡老师不是那样的人,他不可能害我们的。”这个家长的儿子道,这个孩子正是曾与我朝夕相处的霍子夫。“是啊,是啊,胡老师人很好的,他不会害我们的。你们不要伤害他。”其他孩子也都跟着附和道。 “你们这些同学真是太单纯了,单凭着你们对他的一点好感就敢断定他不是凶手?看啦,他身边这位,大伙可都认识吧,那天就是他给你们大伙做得没有熟的豇豆,他们现在可在一块呢,今天就是要过来杀掉陆无迪家人灭口的。” “啊!这样啊,大伙上啊,让杀人者偿命。”呼的一声,所有家长还有一些比较眼生点的孩子一起朝着老郭我们俩扑了过来。 “胡兄弟,照应好自己。”老郭捂着肩膀上的伤推开我道,自己也拉开架试,原来,他也是有功夫的。 好啊,今天看来是不出手不行了,爷的手正痒呢。 “呀!”我一声狂吼,双拳紧握,便与老郭一起站在了包围圈里。直拳,钩腿 我知道这群孩子们都有功夫,所以我下手也是异常犀利,双拳直奔他们后脑,你想,又不能伤害到他们,所以只能把他们打昏。对于家长们的待遇也是一样,只要接近我,他的后脑勺就得小心着点。 这时冯宿也杀了过来。一个飞腿向我上盘踹了过来,我不慌不忙,送上双臂护住,下盘却直奔他老二那个地方踢了过去。 冯宿双腿飘在空中,一见我有这般招式,定是吃惊不小,他闪无可闪,只有用双掌护住裆部。 他挡下我踢过来的飞腿后,不容分说,又是一记重拳,只奔我面门而来。我头一微偏,单掌迎上。左腿膝盖真奔冯的腹部。他身体一侧,躲了过去。接着我又是一记贯用的大扫荡,真奔冯的下盘,他双脚跳起,正中我意。我续势一个回旋,另一腿向着他还在空中的下盘便抡了过去。他闪无可闪,一下被我绊倒在地。双膝跪地,摔了狗啃屎。我刚想奔上前去再扑几拳,却被几个学生及家长拦住,冯宿见打我不过,便又向着老郭那边杀去。 老郭肩膀中了刀伤,现在还在流血。冯宿一奔上来,接连吃了几记重拳,立时踉跄倒地,被几个学生家长生生按在地上。然后所有人都开始向我这面扑来。我是越打越猛,越打越凶,最后也不管那么多了,内力集于一身。双拳紧握,双腿贯力,使出混身解数。想当年,胡拯曾经战过两百人,现在才还不到一百人,要是有件武器就更好了。然而事发突然。我被众人团团包围,跟本没有机会出去。 就在这时,突然人群之外,一声巨喝:“不要再打了,你们不要再受人利用啦!” 我身处包围圈,看不到此人样貌,但声音挺熟。 “段校长,你你没死?”其中一个学生家长道。 这时,包围着我的人全都散去,我看清楚了,外圈之人正是段应雄是也,他的旁边还有两位,竟是陆无迪跟他的爸爸。“你们你们,都没事?”我奇道。 “是,有人巴不得我被火烧死,是不是啊,冯宿?”段应雄冲着冯宿喝道。 冯宿一见段应雄在喝问他,他一下奔到老郭近前,拨掉依然插在老郭肩头的匕首,然后用刀顶着老郭的脖子道:“都别动,再动我就要了他的命。” 大伙现在才看清,原来冯宿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冯宿,我的妻侄,你还真够可以啊,我待你可如亲生侄儿般,可你却要要了我的命,到底是所谓那般啊?”段应雄还真是性情中人,质问冯宿的时候竟是一把鼻涕一把子泪的。 “呸,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学校可是当初我爸爸一手弄起来的,他出了事后,学校理应由我家人管理,可是却被你给夺了去。我姑姑嫁给你二十多年。还给你生下表妹,可你却在外面养野女人。而且还不只一个,姑姑在家天天如守活寡般,她早就想跟你离婚,可是你就是不肯,还对姑姑非打即骂,你说,你还是人吗?”冯宿道。 “这学校是你爸爸创办的不假,可是当初我也是他的合伙人之一啊,论管理经验,论武术底子,你爸爸可都不如我,而且这也是你爸爸的生前遗愿,把学校交给你,你以为他会放心吗?我我是对不起你的姑姑,可是那是因为因为她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啊!”段应雄道。 “哼,行你就不行别人,你苦苦折磨姑姑多年,锁在家里不让她出来,没错,就是她要我这么做的,毁了你,毁了你的前程。”冯宿道。 “事情不但但如此吧?”我道。“冯兄弟可能还有别的想法吧,背着段校长,另立小灶,跟段兄抢学生,想必原来那些退学的学生并不是退学,是转学吧。” “你你胡说。”冯宿辩驳道。 “啊,原来是这样!”人群中的一个家长道:“不错,他在外面是有一所武校,由于价格比段校长的学校招生价格要低,所以,所以我们为省下几个钱,便把孩子送到了他的学校,还望段校长理解。” “为人父母,当知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我当然理解。”段应雄接着道:“另外,食堂里的毒也是冯宿你叫人下的吧,你早就跟食堂里新来的小王有勾结,现在小王已经服法了,你还有什么话说。”段应雄道。 “我无话可说,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从楼里逃出来的,还有你你们,陆无迪不是去了rb吗,你们怎么会怎么会在一起的?”冯宿问道。 “哈哈,你让小王在菜里下了毒后,又恐事太小,便又出钱收买了早有想送儿子去rb留学陆无迪一家。叫陆无迪装死,好引起公愤,而陆无迪家正因为出国费用而发愁。好在陆无迪的爸爸在闹事那天突然良心未泯,并没有真的想杀了我,而我却要他假戏真作,干脆烧了大楼,好平了民愤,也可引你这个真凶现出原型。你还不知道吧,教学楼的一楼下面其实是空的,是我秘密修建的一所小仓库,我谁也没对谁说过,我就是从这个小仓库里拣了一条命出来的。”段应雄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算你命大,快叫车来,放我走,要不然,我会真的杀了他!”冯宿现在满头大汗,抖着拿刀的手大声说道。 就在这时,警察也赶来了,把冯宿团团围住。 “你已经无路可退了,快快放下武器,争取宽大处理。 最后在警察的强烈心理攻击下,冯宿把刀放下了。他被警察带走了。 老郭被送进了医院,还好抢救及时,匕首也没伤到要害,没有大碍,估计十天半月的,就能出院了。 段应雄最近却是非常沮丧。妻子,冯宿都被关进来了。连他自己的女儿小茜也离家出走,不再理他了。就在此时,他可能也领悟到:世间不是唯女人与金钱才是男人最珍贵的东西,值得男人第一放在第一位的,是亲情,如果亲情一逝,量你如何成功,如何有地位,没有了家人的分享与支持,也都会变得一文不值了。 (本章完) 正文 第19章 二佰伍的春天 大兴分校区的教学楼又被重新建了起来。学校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可是段应雄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后来干脆住进了医院。一天,他把我叫到床前。 “胡拯啊,你说我成功吗?”他问道。 “当然,段兄已经在国内大大小小开了十几家学校。总价值可达几个亿,你在我的眼里,当然是成功的。”我道。 “可是我没有家,没有爱,连女儿也不理我了。在人性上,我却是失败的。”段应雄接着道:“想不到这些年来,能信赖的朋友也屈指可数。我现在身体不行了,可是学校总得有个人照看,我看你比较合适。你愿意替我照看一下吗?” “段兄,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的道。 “做代校长,先替我管一下事,好吗?”段兄不无诚恳的道。 “这个我还很年轻啊,我怕到时候,没有人会听我的。”我有点担心的道。 “没事,有我在你后面呢,你们不听你的,总会给我几分薄面的。你现在还年轻,需要历练下。等年龄再大些,我就不再管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段兄道。 “可是,可是这可是你辛辛苦苦半辈子打下的江山,怎么,怎么交给我一外人。” “外人,你算是外人吗?我弟弟跟冯宿现在还在坐牢,就是出来,他们那点出息,也不会有多大做为,我不能把学校交给他们。小茜是我唯一的女儿。一个女孩子家,也不可能接得起我这么大的事情。所以,唯有你了,胡兄弟!我是相信你,才会这么做,你不要觉得这是我对你的一种恩惠,相反,你要把他当成一种压力,这样,你才会更加强大起来。” “我懂了,段兄,胡拯不会让你失望。” “好好,你去吧,这是我办公室的钥匙,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或遇上什么困难,你尽管来找我。” “好!”我拿了钥匙,别了段兄,向着总校区方向奔去。 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什么也不懂,遇到问题,只能一趟趟的往医院里面跑,去找段兄商量。后来渐渐习惯了学校的那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很多时候,底下的人也就是要我做下决策。比如,这学期的新的教学制度啦,其它分校区的招生情况啦,人力资源问题啦。由于武校的孩子都比较善斗,还有就是偶尔会处理一下打架斗殴的孩子。 这天,段应雄的秘书(现在也是我的秘书),一个很漂亮的女生过来告诉我,朝阳分校区的几个孩子惹了社会上的人。现在他们领了一群人闯入了校区,想要跟这里的学生群殴呢。按道理来讲,这事,我不用亲自出面的,可我想,我才刚刚坐在这个位置上,还没有干出点什么实效性的事情,正好借这个机会,表现一下。于是我让司机开着车,驮着我去了朝阳校区。 刚到校区,还未驶入大门,我就发现,两波人已经干上了,对方足足有一百多号,而我的学生们,都穿着校服,大概差不多也有几十号学生介入其中。 这不明显以多欺少嘛,这可不行,我不能让自己的学生吃亏。于是我从车上跳了下来,立马像我的学生们奔去。因为我是新来的代校长,他们根本不认识我,以为我是对方一伙的,一拳向我抡来。 “嘿,打错人哩嘿,我是你们的代校长”我道。 “代校长,你来这干嘛?” “跟你们一起打架呗,咱们怎么就这点人?” “这个点,其它班级都在上室内课呢。” “去,这先不需要你,你去,就说校长说得,都叫他们出来,就说今天要他们实战一下。” “好哩!”这小子一溜烟,高兴了跑去叫人了。 我这边与孩子们一起,与这些闯入校区的混混们打成一片。我这人若论单打独斗,谁也不惧,还就怕还得照顾到自己身边的人,由于对方人数实在太多,我方学生大多又为这个新学期招来的新生,没一会功夫,便落于下风。几个小盆友被对方打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站不起来。就在这最危急的时候,大队人马杀过来了。 乖乖,一开始只有几百号,再后来,全出来了,足足有一千多人。好嘛,看来,最近招生热度上去了。校区已经人满为患了,哈哈! 这几千人可不定都是新人,大多都是已经在武校里呆了有三年的,也有两年的。都正寻摸着没有机会出手呢,这回可得着机会了,谁也不想落于人后。一起都向着对方社会上的那些人招呼了过去。 我想拦也拦不住,只能在圈外大喊:“下手别太重,点到为止,还别弄出人命哦。” 可是这会,别说我现在还是一个代校长,就是他们亲爹这时候说话,他们也会全然不顾。 “叮咣叮咣” 给这些人这一顿揍哇。 让我在圈外,听着都心寒。 末着,学生撤了。 再看看社会上的那些哥们们,全都趴在了地上,没有一个能站得起来的。你说这群兄弟也是,你就是要斗殴,去哪里不好,还非得来学校。退一万步讲,你想来学校也就罢了,干嘛还要来武校,这不整个一活得压抑,闲得蛋疼嘛,你说。 最办实事的角色们进来了,警察! 他们每次都会在这情节快到结局的时间,剧情即将收尾的地点出现。要嘛,如何能体现出人家的价值来。 那些社会上的人被带走了。至于我们,权当是过过手瘾,警察只是短短的说服教育了一下。护校嘛,嘿嘿!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而我也真正的成为了孩子们心目中的英雄。又被他们高高抛起 没过几天,即然又有几个好事的家长给我送来“英雄校长”的锦旗来。说我护校有功,非得叫我挂到办公室里。我执不过他们,挂就挂吧。 这一下,我的名气可大了,来我们学校的孩越来越多了。一时我竟成了名人,市里某个报纸还特别设专版采访了我。 近段时间,学校运转良好,手头不太忙的时候,我便去驾校报了名,由于我是初学,两个月后我也拿到车本。 这天,刘顺打过电话来了。 “老哥,最近混得不错嘛,报导你的报纸我可看了,这家伙,就这,你就成英雄了,若是跟他们讲起我们的故事,人们还不得把我们当成神一样的人物。”刘顺在电话那头连珠泡的说道。 “嘿,我说,你可别再提咱以前那光荣历史了,俱往唉,懂不,数风云人数还得看今朝。我的大所长,你现在可比我强。”我笑道。 “你可别跟我扯啦,什么大所长,管厕所的那也叫所长,就管那个八人,勉强能给俺闺女赚点买奶粉的钱。”顺子道。 “那也比强,闺女都有了,我这可是,连孩他妈也没找见呢。”我道。 “说真的,胡哥你也得上点心啦,也快三十来岁的人啦,该找个好人家嫁了。”顺子笑道。 “去你的,会有哪家不睁眼的人家会娶我这样的啊。哎我问你呀,你最近跟朵朵可有联系。她还好吗?”我问道。 “没有,自打你在老家出事后,我跟她就基本上断了联系了。不过好像听人说。她现在又要离婚呢。”顺子道。 “又想离婚,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我问道。 “映象当中,应该是第二次了。”顺子回道。 “那么她现在呢?现在怎么样啊?” “你问我问谁去,不知道。不过时过境迁,你怎么还惦记着人家啊,我听说,她跟她前夫有一儿子。几次不顺的婚姻,可能都是因为这个孩子。” “因为孩子,为什么?” “听说他的前夫脾气不太好,动不动就打孩子,所以朵朵才会跟他离婚的。他前夫不愿意,好像还打了好长时间的官司了呢。而这次他想离婚,也许本来他们结合就是错误的,因为那个男的根本就不接受那个孩子,好像还骗了朵朵很多钱。这些年,朵朵一个人带着孩子,还真是苦了她了。” “你你可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住?”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好了,如果有了她的消息,麻烦,告诉我一声。” “欧了!” “88。” “88” 放下电话,我的心开始悸动起来,原来这些年朵朵过得是如此不易,不行,我一定得找到她。 我要找要她! (本章完) 正文 第20章 忆·殇 我安排好手里的工作,自个开着车去了我知道的朵朵曾经住过的地方。结果刚到那附近,我就晕了,老小区早已不移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大大的超市。这就是中国模式,房子盖了拆,拆了盖。拆来盖去,倒霉的还是我们这群穷人。买不起房,依然还是买不起房子。君不见,网站上,报纸上那些经常出现的强拆事件,那些拼了老命,上房自焚的,是谁惹得他们如此疯狂? 无奈,我又去了我曾与朵朵一起住过的,她爷爷奶奶曾经住过的老房子。但我估计,那里会更面目全非,因为早在几年前,那里就嚷嚷着说要拆了。 果不其然,老小区早就不复存在,这里已经建造了地铁,按道理来讲,这是有利于城市建设的。 每些时候,就是这样,只要事情合情合理,某些机构不强来,不乱来,老百姓不会无故题返对票的。对于我们这些寻常老百姓讲,谁人不想过着踏实安稳的日子,又有谁会愿意就为一处破得不能再破的老房子,干愿搭上自己性命的。 没有找见朵朵,我很失落,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我发誓,只要朵朵还没有离开这所城市,终究会有一天,我会把她找到的。 开着车,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看到前方有一女子似曾相识。我细细一看,这不是段应雄家的小茜吗。这姑娘我只见过两回,但是她那高挑的个子,我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她。 她正在跟一中年女子纠缠在一起。那个中年女子上前便破口大骂:“你个臭不要脸的骚狐狸精,敢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说着话,她竟然奔上前去,一把蒿住了段华茜的头发,接着向着车门玻璃就撞了过去。我一看,这不成啊,一会儿还不得给撞死。我从车上走了下来,一把拉过段华茜。 “行了,行了,别再在这给我丢人现眼!”我道。 “你谁啊?”那中年女子问道。 “我老婆!走,快跟我回去。”我一把把段华茜塞到车里。然后自己也窜了上去,加大油门,开车便走。 我开着车,一脸冷漠,没有说话。 “去看看我爸吧。”段华茜突然道。 说实话,我确实也是向着那个方向开去的。 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姑娘怎么会干愿去做二奶,她缺钱吗,他家有几个亿;他寂寞吗?他又不算丑,相信喜欢她的男孩里也未必都是些已婚男人。搞不懂,也许人家本身就是重口味呢。 我跟段华茜走进了段应雄的病房,他正在床上躺着看书。 “爸”段华茜哭了。 “怎么了,姑娘,是他欺负你了吗?”段应雄关切的问女儿道,原来他早就知道他闺女的事,我就纳了闷了,这群九零后的家长都怎么了,脑袋也像我一样,被驴踢过吗。 “没没有,是他老婆发发现了!”段华茜答道。 “哎,我早就跟你说过嘛,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可你呢,偏不听,发现也好,干脆跟他断了吧!”段应雄继续关切的对女儿道:“爸爸就你一宝贝闺女,平日里对你言听计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爸爸从来没有干涉过你。可是爸爸今天仍然要问,你怎么会喜欢上那个老男人呢?” “因为因为我缺少父爱!”段华倩斩钉截铁的回道。 “我我给你的爱还少吗,吃的穿的,那一样少了你的了。爸爸是哪一点不够爱你?”段应难不解的问道。 “自我记事起,你就妈妈长期两地分居,家里你回来过几次?现在妈妈也坐牢了,让我我更没有安全感” “哎,看来真得是爸爸害了你啊,咳咳咳!以后爸爸一定会好好弥补你的。”段应雄一阵激动,不断的咳了起来。 段华茜奔上前来,一手抚着爸爸的胸口,一手轻轻的捶着爸爸的后背。虽然段华茜一直恨他爸爸,但在这个时候,依然是父女情深啊。 “现在知道管我啦,早干嘛了?”段华茜心里关心老爹,嘴上却仍然不依不饶。 段应雄无奈而慈爱的微笑了一下,把女儿轻轻的抱在了怀里 看到父女俩如此温情,我悄悄的溜出了病房,开着车子回了学校。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依然在努力的寻找着我亲爱的朵朵,可谓动用了我所能动用的一切力量,就差在报纸上登寻人启事了。可朵朵仍似人间蒸发一般,不得而见。 这天,我接到家里打来电话,说二大娘又怀孕了!!! 二大娘已经五十二岁了耶? 二大娘早年与二大爷只生了小狗子哥一个孩子。农村孩子起了贼名,据说好养活。他们本也想要一二胎的,可是基于当时计划生育的政策,才没要成。如今二大爷跟小狗子哥都相继被人害死了,二大娘却偷偷的想再要一个孩子。村子里的其它人,包括母亲都希望她把孩子打掉,因为她这年龄,再次孕育,实在太危险了。而二大娘却执意要把这个孩给生下来。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 让我震惊的是,女人五十二岁竟还能怀孕! 意外,惊喜! 武校的名气越来越大,前来报名入学的孩子络绎不绝,小到三四岁,大要几十岁的老头,男女老少都有。 朝阳校区今天打来电话,问我可有亲人进入该校区报名,待我核实,如果属实,他们将不收取任何费用。 这,这个太离谱了吧,怎么个精神? 我妈来了,还是我爸爸? 对方校区负责人告诉我,这里来了一小孩,大概五六岁,浓眉大眼,几乎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就连性格也像,二二的,还特犟。他妈妈不愿意让他学功夫,可他就是不听,执意要进武校,要是不送他进来,他就不吃饭。后来是他妈妈没有办法所以才送他过来的。 校区负责人告诉我,他一眼就看出这个小子像我,所以才打来电话,像我核实情况。 这这这,天下竟有如此巧和之事,我对这个小子越来越感兴趣了,我告诉对方,先别让这孩子走,我马上就到。 为了赶时间,我直接坐了地铁过去,这东西,至少不会堵,不到一个小时,我便到了。 我连跑带颠的向朝阳校区的办公楼跑去。 “那个孩子呢?”我气喘嘘嘘的问道。 “哦,刚才还在,可能现在出去跟孩子们一起玩去了。”校区负责人道。 “哦,在哪里,你帮我叫过来,我到要看看,这个孩子,跟我到底何其像。”我向负责人说道。 不一会儿功夫,负责人带着小家伙过来了。 我木了,小家伙也木了。 我是在照镜子吗,对方明明就是我的一款缩小版。 小小的个头,大大的脑袋。那轻佻的嘴角,那不勒的眼神,那二不隆咚的表情 小家伙也在定定的看着我,突然他先说话了:“你怎么长得跟我这么像?” 他的一句话一下把我给从惊愕中强拽回来:“哦,你问我,我哪知道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谁知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学的,竟然一抱拳:“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英雄是也。” 校区负责人怕我没有听懂小孩的自我介绍,继续向我补充道:“这个小家伙,是姓英,就叫英雄!” “英雄,那你的妈妈是” 我顿了顿,然后竟然跟小家伙异口同声一起说出来那三个字:“英朵朵!!!” “英朵朵,你的妈妈真的是英朵朵?”我有些情绪失控,一下把小家伙抱了起来,拼命的摇动着。 小家伙不干了,一下子挣脱了我:“你是谁?为什么知道妈妈的名字。” “我”我有点要晕厥的感觉,只能跟着感觉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我是你的爸爸啊!” “你是我爸爸,那么怎么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看到过你,还叫我跟妈妈吃了那么多的苦?你肯定不是我爸爸。”小家伙指着我的鼻子问道。 小家伙说这个话的时候,眼里已经浸满了泪水,可能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雄雄,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妈妈来接你放学”一个温柔的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好熟。 (本章完) 正文 第21章 相逢亦伤怀 我回头一看,竟是我日思夜想,朝思暮想,茶思饭想的最亲最爱的——朵朵! “胡胡拯?!”朵朵看到我惊愕的道。 “朵朵,是我”视线一下子模糊起来,这声音怎么也不再像我的声音? “我我不认识你,雄雄,我们回家!”谁知朵朵看到我后,也满脸泪水,却仍装作不曾相识的感觉,抱起小家伙便走。 “朵朵,我是胡拯,我真的是胡拯啊。”我有些歇斯底里的拦着她道。 “你个没有良心的哇”黄河决堤了,我看到了朵朵的眼中从未流过的泪水夺目而出。 她放下英雄,一把扑到了我的怀里,两支手狠狠的敲打着我的后背。我也不行了,再也忍不住了,我把这五年对她的苦苦思念之情也一起和着眼中的泪水澎湃了出来。 小家伙可能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阵式。竟也吓得嗷嗷大哭起来。模糊的视线中,我依稀看到,校区的负责人也在旁边落泪,然后慢慢的关上了门,悄悄的走了出去 “你个臭没有良心的,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不见我,哇” “我我是不想看到你难过,我也不想你不幸福,当时,当我知道我要在牢里呆二十年的时候,我就想要你忘了我,去寻找自己的幸福的。” “那你以为,你不见我,你不跟我在一起我就会快乐吗?哇你看看我这些年过得都是些什么日子,哇” “你你怀孕了,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我是在那之后才发现的,所以想去告诉你,可是你不见我,就是不见我。你无情,我就无义,哇” “那你那你就随便找人嫁了?” “不然怎么样,挺着大肚子,让人笑话吗” “可是他他对你好吗?你怎么这么傻,你不告诉我,也可以告诉我的家人啊!” “告诉你的家人,我连我自己的家人都没脸说哇哇” “可是为什么后后来,你会离婚呢?” “其实,我们跟本就不算是真正的夫妻,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我早就知道他是一个同性主义者。他也是被他父母逼得没有办法,才会选择跟我结婚的。婚后,我们都各过各人的,可是就在我们的孩子大了一点之后,我越来越发现,他对我们的孩子特不怀好意。原来他还有恋童情结,我实在不想在孩子的心中留下什么阴影,所以选择跟他离了。” “可是,我听顺子说,你后来,后来又嫁人了。” “不然能怎么办,就因为你跟孩子,我已经跟父母亲闹掰了,就我自己一个人,你知道为了抚养英雄我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在当时,我爸和我妈非得叫我打掉孩子,我没听他们的,还跟他们断绝了来往,这些年,我都没有跟他们联系过” “哇哇朵朵,我真该死,你竟然为我,这些年,吃了这么多的苦。” “苦,我已经不知道苦是一种什么味道了,就在我与我的前夫离婚后,他还总是来骚扰我们母子俩,有一次,他又因为赌博输了钱,晚上偷偷跑到我这里要钱,说不给他钱,他就要把英雄抓走。还好被刚刚搬过来没几天的邻居丁恩听到了动静,赶过来帮忙,我的前夫威胁他不要多管闲事,丁恩却说,他若是再过来就打断他的腿,因为我马上又要嫁给他了,他有权保护我们娘俩的安全。我的前夫不信,问我是不是要嫁给他,没有办法,我只能骗他是真的。后来他走后,丁恩对我说,我们不如就假戏真作,省得以后他在过来找不自在。不过他承诺,婚后我们就各过各的,他只是帮忙,等到我的前夫不敢再来骚扰我的时候,我们就离婚。当时我有些担心,没有答应他,可是他每天都过来主动跟我搭讪,另处对英雄也很好,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后来我就答应了。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个人更是个该死的王八蛋,就是一禽兽,大骗子。本来说好,我们结婚只为掩人耳目,婚后,各人生活各人的,互不干涉。婚后,一开始的时候还好,还是后来,他他竟然想呜呜呜呜”朵朵有点说不下去了。 “他他到底想把你怎么样?”我担心的问道。 “他他想非礼我,要要不是被儿子撞见,我真得不知道,能不能为你守身如玉到今天。” “朵朵,我的好朵朵,呜呜呜呜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眼拙呢?” “哇哇哇不拙,我怎么会遇到你,哇” “我的好朵朵,我们回家回家,以后,我再不会要你再吃一点点苦啦!”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话有些苍白。 我一手扶着哭的有点虚脱的朵朵,一手抱着仍然在大哭的我的儿子英雄走出了办公楼。 在车上,朵朵问我,如何这二十年的牢,如今便出来了。我便从与她第一次分别,从为二大爷寻凶报仇到汶川救人立功,再到父母到处为我申冤上访成功的经过从头说了一遍。她又问我,如何出来后不去找她。我又回答道,当时是不想影响到她的生活,而后知道他又离婚后,我是如何如何苦苦的找寻。但没想到,再次重逢,竟然会如此的感伤。 朵朵告诉我,当他发现了她的第二个男人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后,本打算与他离婚的。可是那个家伙连哄带骗的骗到了朵朵的银行帐户跟密码,偷偷取出了里面仅有的这些年朵朵口掐肚攒的十几万现金,跑了。她说当她再次这个男人伤害的时候,他几乎已经不在相信爱情,甚至包括以前对我的感情。她觉得自己很绝望。曾经想过去死,可是英雄是无辜的,于是她选择坚强的面对现实。现在孩子已经懂事了,于是她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先前的那个医院做护理工作。 然后我便不解的问她:“我曾经去过你以前的单位,为什么她们会说没有你这个人呢?” 朵朵告诉我,她为了不让她的父母亲和其他人找到她,故意告诉医院的负责人,无论谁来找她,都说没有她这个人的。然后就封闭在自己的小空间里,一早送儿子去幼儿园,然后再到单位去上班,下午还得去接儿子回家。日复一日,这段时间就是如此过来的。后来英雄非喊着嚷着去武校,不要去就闹着不吃饭,没有办法,她是在报纸上知道了我们的武校的名气很大,所以才送英雄过来的。 我又问她:“你报纸都看过了,就没有看到我的名字?”她说,当时她到是有些奇怪,胡拯这么难听的名字,竟然也有重名的。她说她知道我要在牢里呆二十年的,所以根本没有想到报纸上的那个胡拯就是我。 以至于她在空守,我在苦寻,本就早已相连的两颗心却迟迟没有相碰在一起。 难怪我会到处寻她不着,朵朵现在竟然在望京住,房子是她自己租的。她与第一个男人离婚后,为了撤底与那人刮清界限,竟然净身出户,什么也没有要,就带着英雄出来了。我原想让她们一起搬到我那,与我同住。可朵朵却说在这里接送英雄,她上班啥的都方便。没有办法,为了能更好的照顾她们娘俩,我便退掉了在市中心的房子,赶去与她们同住。 现在我才发现,生活竟是如此美好,我们一家三口如今天天都在一起,尽享天伦。去天安门,游故宫,逛鸟巢,爬长城,进天坛,赏颐和园几乎把北京所有的名胜都逛了一遍。我一定要好好的弥补朵朵和英雄,不,是我的宝贝儿子胡英雄。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朵朵还没有完全与第二任丈夫脱离干息,也就是说,她还没有离婚,因为那个男人,现在已经蒸发了。法院只有在男女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才会同意协意离婚的。 这天我跟朵朵带着儿子去法院咨询,却不想正好接到法院传讯,我们被人告了!!! 原告叫丁恩,正是朵朵的第二任丈夫,他告我们的理由,是朵朵犯了重婚罪。 “吖的,这个王八蛋终于浮出水面了,我非劈死他!”回到家里,我大声说道。 “你这二了八机的性子怎么一点也没有变,看来你这几年的牢真是白坐了。现在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的比啥都强,让他去告呗,大不了就是离婚,还能咋地?”朵朵关心的训斥我道。 “可是你那十多万现金呐,那可是你辛辛苦苦这些年赚下的血汗钱啊,不能白白的便宜了那个王八蛋啊。” “便宜了就便宜了他呗。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永远在一起,才是人生的最大财富,再说了,老公你现在那么能干,区区的二十万,又算得了什么?” “嘿嘿,老婆的境界真的是越来越高哩,向你学习,敬礼!”我有模有样的站直身子,正重其事的向老婆敬了一礼。 谁知儿子也奔了过来,跟我站在一起,学我的样子:“敬礼!” 看到我们爷俩这二不隆咚的样子,朵朵忍俊不住,“噗嗤”一下,抱起英雄,大笑起来。 (本章完) 正文 第22章 英雄之战 又过了几天,在法庭上,我看到了朵朵的第二任丈夫,丁恩,长得倒还算人模狗样,文质杉杉的。但我知道,长得越像人的人,做得都未必都是人干的事情。一幅大眼镜,几乎比他的脸还大,也许他根本就没有脸,又或者是干脆脸不到了,不要脸了。在这场审判当中,我跟朵朵是被动的,没有任何的辩解的余地。朵朵跟他协意离婚了,十多万没了。不知道丁恩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又是使了什么花花手段,法院考虑到朵朵现在的经济条件,孩子竟然归了他来抚养。 “哎,法官大人,我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耶。孩子为嘛会判给他来养?”我指着丁恩不解的质问着法官。 “你到底是不是英雄的亲生父亲,得待以后详查,不过这倒与现在的审判没什么关系。现在我们只是在处理英朵朵女士与丁恩先生的事情。法院介于英朵朵现在的生活情况,再加上丁恩先生强力争取,孩子才会判他抚养,另一方英朵朵每月也要交给男方一千元抚养费。如果被告对此判决结果不服,可于此案了结后十五日后提起上诉。” “什么?还要每月再给这个王八蛋一千元。没搞错吧?”我指着丁恩破口大骂道。 “不,多少钱都行,我给多少钱,我都愿意,但孩子是我亲生的,不要带走我的孩子”朵朵也大声哭道。 “这里是法院,请不要再大声喧哗,如果对审判有异议,请于十五日后提起上诉,退庭!”法官无比残酷的道。 看着英雄哭着喊着的被丁恩强行抱了出去,朵朵大哭着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朵朵”我上前一把扶住她。 “快快去追追上他们,别管我!”朵朵有些歇斯底里竟然想叫我直接上前去把英雄在丁恩的手里夺回来。不过这个她的这个想法,也正和乎我的意愿。 我把朵朵扶在坐椅上,关切的对她道:“你好好的在这先歇会,我去去就来。”然后不待她回答,便“嗖”的奔了出去。 谁知丁恩正在门外,貌似正在等着我出来的样子。可是英雄不在了,早就被他塞到车里,叫他的助手给带走了。 “你出来了,胡兄近来可好啊?”丁恩貌似与我非常相识的样子问候我道。 我看到他,到是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于是便回答:“我还成,活不好也死不了呗,嘿嘿,干受罪,你哩?好像认识我,我们哪里见过么?” “活不好也死不了,听到你的这句话,你说我咋就那高兴呢,你是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我每晚每晚的都能梦到你,恨不得啃你的皮,喝你的血!”丁恩两眼瞪着我,恶狠狠的说道。 “哦,阁下竟然对我如此眷顾,敢问我到底哪里惹了您老人家呢?”我依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你可知道阎发么,我的儿?”哎,他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这孙子长得确与那我在炼尸房里烧死的那阎发有几分相像。 “哦!原来是阎发的公子,失敬失敬!”我只是象征性的屈屈拳,敢性这小子是故意来寻我不开心的。伤爱朵朵c夺走英雄,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给他爹报仇!? “不错,阎发是我的父亲,你好残忍,竟然在火葬场的炼尸房里将我爸爸活活给炼死”丁恩说话的时候有些哽咽,为人子女,我到有几分理解他。 “不错,你爸爸是我给烧死的,可是你要知道,他曾经做过多少坏事,他又害死了多少人。我也为了他,坐了五年的牢,你还想怎么样?”然后我又不解的问道:“我还有一事不明,你爸爸姓赵,可你为什么姓丁呢?” “我我愿意,要你多管。”丁恩一时有些语噻,哈哈,看来他竟是一小妈养的。 “哦,没关系,不方便说可以不说,我对你爸爸生前的那些风流韵事一点也不感兴趣。”我不无打趣的道。 “你你,好小子,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看我如何,如何的再折魔你的亲生儿子吧,啊,哈哈,哈哈哈!”丁恩无比嚣张的向着我大笑道。 “去你妈的”我一拳向他头部撸了过去。他仰面倒在了地上,貌似我把他的嘴巴给干脱臼了,他抱着脑袋揉了好半天,才说出话来:“来啊,再打,打死我,你儿子也活不成了。”我刚想再抡一拳过去,谁知道丁恩如此威胁我道。 “怎么样,不想怎么样,我就是想替你把你的儿子带大,然后再来让他来伤害你,我就是要看到你到时候生不如死的样子。”原来丁恩竟是如此狠毒的居心。 “你”这要是我以前的性格,就这时候,一准是干死他没商量,可是儿子现在还在他们的手中,哎,真是没有办法。 我扑通一下跪了下去:“丁兄弟,伤害你爸爸的确是我胡拯一人所为,好汉做事好汉当,请不要伤害我的儿子,如此你想我如何都成。” “胡拯”我回头一望,谁知道朵朵这个时候也跑了出来。她也扑通一下给丁恩跪了下去,我的心里的那个滋味哦,为了我,朵朵不知受了这个王八蛋的多少的伤害,现在却还要再为了我们的儿子,跟我一起去给这个王八蛋下跪。若不是为了儿子,我真想抽自己两个巴掌,再跟丁恩这个王八蛋一起同归于尽。 “丁恩,我也给你跪下了,你就把儿子还给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朵朵竟然给这个王八蛋磕起头来。 “好好好,最看不得女人这个样子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先起来。”丁恩上前一把把朵朵扶了起来。然后突然一脚向我脑袋踹了过来。 “嘣!”我的鼻子立时喷出血来,然后溅了满脸,他不是要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嘛,由他好啦。 他又一把扑了上来,抓着我的头,按到了地上:“你你他妈再牛啊,起来啊,再跟我单挑啊,别装怂啊”他在我耳边叽叽歪歪的叫嚣着。朵朵则在一边大哭着拉着丁恩,边拉边喊:“不要太打了,不要再打了,呜呜呜呜” 我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可是我又松了下来,为了儿子,我忍了 然后他又是对着我一通拳打脚踢,我依然忍了,为了儿子,我得忍。 待他打累了,打够了。我道:“能见见我儿子么?” 他端着我的头道:“想见儿子啊,我也想还给你耶,可是法院规定的耶,不成的耶。滚!”然后一脚又向我飞了过来,我一手飞起,用力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裸。然后重重的放了下来:“好好对我儿子,你今天也发泄够了吧。我若发现我的儿子少了一根头发,就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一眼向他瞥去,那目光竟吓得他后退几步。 我扶着依然在痛哭的朵朵道:“我们先回去吧!” 朵朵不肯,非得再追着丁恩,想要回自己的孩子。 我道:“别傻了,他会好好的照顾我们的孩子的。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强行着把朵朵扶起车里,然后开着车,向望京奔去。 回到家里,朵朵一直沉默不语,我便奉上热茶,哄她道:“别担心,我们儿子一定会好好的。”谁知她一把把我给她的茶碗打翻:“你不是很二嘛,你不是很能打嘛,干嘛今天那么怂,干嘛不去他那抢回儿子?” “抢,怎么抢,我当时连他把咱儿子弄到哪去了,都不知道,再说了,就是把儿子抢回来就怎么样?他还不是又到法院去告我们,说我们绑架。为今之计是先弄清楚他把咱儿子藏什么地方了,然后再下手,当然,这个也只能智取,不能强来啊。”我语重心长的对着朵朵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朵朵问道。 “嗯,这事,看来又得找顺子也帮忙了,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朵朵道:“我能跟你们一起吗,这样多少也会帮上忙。” 我点点头:“你当然得去,这戏你可是主角。” 顺子真是帮忙,忙好手上的工作后,费了好大劲,终于找到了丁恩的住所,我的儿子英雄确实就在他的住所里。 入夜,我与顺子潜伏在什刹海的小巷子里。 大概十一点钟的时候,丁恩才在酒吧里出来,这时朵朵一下奔了上去。 “丁恩,让我去见见儿子吧!”朵朵道。 “行,胡拯没没有跟来吧?”丁恩喝得有些发飘。 “没,没有。” “好吧,英雄在我那正跟我玩绝食呢,你快去看看吧。” “啊,快带我去”朵朵急急的道。 然后,我看着他跟着丁恩顺着小巷子一直往里走,我跟顺子就在后面悄悄的跟着。走着走着,看到他们俩在一小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然后丁恩叫门,扶着朵朵走了进去。 门被关死了,我跟顺子齐道:“怎么办!” 然后又一齐笑了,又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好办!” 随后我俩双双飞身上墙,无比利落的落入院内,竟没有被院里的人发现。正房里亮着灯,我听见了儿子的哭声。我刚想奔上前去,却被顺子一把拉住:“先别慌,等朵朵得手了我们再出手!”无奈我只有跟他蹲在了窗下,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儿子?”朵朵大叫道。 “我没有孽待他,是他跟他亲爹一样二,不吃钣,自己找不自在,能愿得了谁?”丁恩答道。 “你为什么非得要我们母子分离,你的心难道真得是铁石心肠吗?” “不错,我就是要看到胡拯难过,一想到他那生不如死的样子,我就开心。嘿嘿!”丁恩淫笑道。 “你这个畜生!”朵朵骂道。 “够了,这都你的胡拯给逼出来的,他害死我爸爸,我爸爸生前就我一个儿子,本来我是可以继承他的家业的。可是就是因为他,我们那么大的一个家业也都毁于一旦,我妈妈跟我爸爸做了二十多年的地下夫妻,最后连一个子也没有拿到。我的妈妈后来抑郁成疾,得了重病,可是那时家里由于爸爸的离世变得一贫如洗,我本想找人借些钱给妈妈看病,可是他们都嫌弃我们娘俩。不但不借钱给我,还嘲笑我们,说我爸爸是个衣冠禽兽,说我妈是二奶,骂我是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你知道那种感觉吗,这都是归胡拯所赐。妈妈去年才刚刚离世,现在我要报复,我要让胡拯生不如死!”丁恩一股劲的像个野兽般咆哮着。 “可是你与胡拯的个人恩怨,干嘛非牵扯到我的儿子呢,你又干嘛非得找上我?”朵朵大哭着质问着丁恩。 “我也是费了好大劲也知道他在北京还有你这么一个牵挂,于是我又是几经周折来到北京,博取你的信任,成为你的第二任丈夫,其实我本打算要好好爱你的,然后再好好的教育英雄,让他长大后再去伤害他的亲爹。可是一看到这个小杂种的样子我就恶心。不仅一点不听我的话,还跟他爹一样的二。还有你,我早就发现,你丁点都不爱我。我不止一次的在睡觉的时候听见了你喊胡拯的名字。你们都来伤害我,我就是要报复,我要报复!”丁恩大叫道,情绪有些疯狂。我有些担心朵朵现在的处境,便一脚把门踹开,跟刘顺一起冲了进去。 “你他妈的就是一禽兽!”我有些气急,一个飞脚照着丁恩的上盘就飞了过去。 “哐当”一声,他的身子飞了起来,重重的撞在了书架上,半天才站了起来。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丁恩捂着胸口问道。 “我们跟着你快一天了!”顺子答道。 “你你是谁?跟胡拯一伙的?”丁恩问道。 “你说对了,但也不对,我是人民警察!”顺子掏出了自己的证件继续道:“你涉嫌污告他人和犯有诈骗罪,你得跟我走一趟,接受调查。” “我污告,我诈骗,你有什么证具来抓我,法律是讲究证具的。”丁恩辩解道。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道:“朵朵,把你怀里的东西掏出来给他看看。 “哦!”朵朵立时从自己的上衣里掏出了一根非常小巧的录音笔,当时我也是突发灵感,这个还是当年跟顺子一起料理段飞雄的时候曾经用过的。 小家伙英雄也不哭了,拽着朵朵的衣角大叫道:“妈妈,你好棒,都能当卧底啦!” 丁恩一看到朵朵拿出了录音笔,一下子扑了过来,一把夺过了朵朵手中的录音笔,三下两下的放在口里大嚼起来。我一看,这还了得,也一下扑了上去,想掰开他的嘴,但已经晚了,虽然东西还在他的口里,但已经嚼得粉碎。 “吐出来,你快点给我吐出来!”我歇斯底里的猛敲着丁恩的后背。敲得他一阵猛咳。 “啊哈哈哈哈,你们就认了吧。想弄我,你们还嫩了点,证具呢,拿出来啊,哈哈!”丁恩边咳边道。 朵朵跟英雄被这突发一幕又吓得大哭起来。 “好说!”可是刘顺却是一脸淡定的走了过来,然后对着丁恩继续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掏出正在视频录像中的手机,而视频中丁恩的嘴正在狼狈的嚼着录音笔。 “可爱吧,就知道你会有此一手,我早就准备好了,现在物证在这,人证就是我,你还有什么话说?”刘顺冷峻的问道。 丁恩此时有些抓狂,一下就扑上来,想抢走顺子的手机,可是顺子何许人也,人家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手机向我这里一甩,然后单掌迎上,一下把丁恩的腕子给扣住。 “哎哟”丁恩被制作了。 第二天,我们把他送进法院,然后提起公诉。英雄重新回到了我与朵朵的身边。丁恩骗走朵朵的十几万元的现金也被要了回来,另外法院经常慎密侦查,发现丁恩事先曾与先前法院的院长有勾结,于是那个法院的院长也受到了法律的重罚。丁恩被判犯有诈骗罪,栽赃罪,毁灭证具等罪则数罪并罚,有期徒行二十年,并另判他给于朵朵精神损失费二十万元。介于他的手里现没有那么多现金,于是他的所有财产都被没收充公,然后折合人民币二十万元交由朵朵所有 (本章完) 正文 第23章 爱情与婚姻 处理完朵朵与丁恩的事情,我跟朵朵的婚期也被提上了日程。我跟朵朵都为这迟来的婚期等得太久太久 这天周末,我跟朵朵正在屋里装饰着我们的新房,突然电话铃响了,我拿起一看,竟是段华茜打来的,她说有事要我帮忙,要我赶去王府井去找她。 “谁呀?”朵朵问道。 “段华茜!”我道。 “段华茜是谁?新认识相好的?”朵朵调侃我道。 “我们领导的女儿,你想哪去了?”我笑道。 “哦,她找你干嘛啊?” “有事要我帮忙,不行,我真得出去下,你先在家部置着,一个人若弄不了的就等我回来再弄,我去去就回。”段应雄对我不薄,她女儿的忙我不能不帮,我于是对着朵朵道。 “哦那去吧,早去早回哦!”朵朵关切的道。 “尊命,老婆大人。忙着你呐!”我说着话勿勿换衣,准备下楼。 “尊命,嘿嘿!”儿子也是边上学我,我一把抱起他,掐着他的小脸温柔的道:“敢学老子,不想混了你,在家等着,回来给你买玩具。” “好哦好哦,买玩具,我要火箭炮!”儿子兴好采烈的抱着我的脖子道。 “好哩,火箭炮,记住了,你在家一定要乖哦,不要惹妈妈生气哦!”我哄他道。 “必须地!”不知道啥时候他竟跟我学了这么一句。 别了儿子跟朵朵,我开着车子抄近路直奔王府井,貌似段华茜刚刚打电话很急的样子。 王府井一家刚刚开业的大饭店的门口,刚放完的礼花碎屑还没有来得及打扫,两边堆放了很多的敬贺开业的花篮。段华茜早就在这里等着我了。 “你怎么才来,快跟我一块进去!”她拉着我就往饭店里面走。 “干嘛啊你这是,鸡头白脸是让我过来就是吃饭啊,这啥时候不行啊,我这家里还忙着呢。”我不解的向她道。 “你别说话,一会跟我进来,我说啥你就答啥,听着没!别二哦!”段华茜急躁躁的道,又是一个叫我别二的人。 如果可以,谁愿意。我想。 进入饭店大厅内,呵,里面人还真多。真不知这家饭店的主人是谁,那么牛b,能在王府井这北京最繁华的地段开饭站,想来来头不小哇。 一中年络腮胡带着眼镜框的男人看到我与段华茜进来,忙来打招呼:“茜茜,这位是?”他指着我问段华茜道。 段花茜紧紧的挽住我的胳膊,仰着头大声道:“胡拯,我男朋友!” “哦”络腮胡表情很不自然的招呼我们坐下。 在席间,我悄悄的问段花茜道:“这人是谁?” “我男友,这家饭店的主人。”段花茜低声向我回答道。 “哦!原来他是那你找我来干嘛?我可不想照亮你们的二人世界。”我道。 “你闭嘴!”段华茜用手狠狠的掐了我一下,这要是在外面。我一准叫出来,可是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我一皱眉,却还是忍住了。但这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还是被胳腮胡看到了:“怎么,胡兄弟,皮痒痒吗?”胳腮胡稍显挑衅的道。 “皮不痒,就是屁股有点痛,哎哟”我用手轻轻的揉着刚被段花茜掐过的地方,不自禁小声的叫了出来。 “呵呵,没事,酒能疗伤,一会儿多喝点就不痛了”胳腮胡对我说道。 “好,一定赏脸,不醉不归!”我道。 然后在酒席上,我可是没有客气,大口的酒,大口的肉,吃得不亦乐乎。胳腮胡带着她的老婆开始给每桌敬酒。哦靠,他的老婆,不就是那天跟段华茜在一起纠缠的那个女人嘛。段华茜还真是疯狂,竟然堂而皇之带着我在这里进餐。 果然那个女人看到我后,走了过来:“哟,老朋友来了,我这才瞧见,来来来,我敬二位一杯。” 老板娘亲自来敬酒,我跟段花茜都站了起来。那女人挨着段华茜,手里举起酒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撒开了手中的杯子,杯子掉在了段华茜的衣服上,溅了她一裙子的酒水,惊得段华茜又是叫又是跳,不停的用手糊弄着裙子上的酒水。看著段华茜狼狈的样子,老板娘满意的笑道:“对不住了,你们继续哈。”然后向着段华茜一斜眼,走开了。 好嘛,又来了一个挑衅者,这两口还真酸到一块了。 我一看,这可真是个是非这地啊,不宜久留。于是我加快了风卷残云的力度。 餐罢,我站了起来,一抹嘴角:“大伙慢用,俺家里还有事,先行一步啦,告辞!告辞!”然后也不等餐主答话,起身便走。 段华茜一看我站了起来,谁知她也站了起来:“报歉,诸位,我们先走了,大伙慢用。”然后跟着我一起奔了出来。 “你怎么搞的,又犯二是不是,你现在是我男朋友哎,要离开也得一起啊。要走也不叫上我一声。哼!”段华茜在一旁喋喋不休的道。 “这个你男朋友的称呼也是你自己给我强加的嘛,事先你也没有与我商量的。对了,你干嘛要这样做啊?”我问道。 “还不是因为那个臭男人。” “为他,那你拉上我干嘛,故意气人家。不想好了你?” “他才不想好呢,早就跟我说要跟他老婆离婚也不离,一直这样拖拖拖,得拖到什么时候,我可等不及呢。现在他老婆又发现了我们的事,我是想提醒他一下。老娘的等待可是有极限的。” “极限,你这哪里是极限,整个把新相好的都给领到人家家里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你不想跟着他了嘛。” “是又怎么样,我就是想气气他。你这么年轻c这么帅,除了有点二之外,哪一点不比他强,我就是要告诉他:臭男人,老娘不缺。” 哦靠,我得确是个男人,但从来没感觉自个是臭的。这个称谓想必也是她自己又给我强加的。“得了,你的忙我也算帮了,我还是告别臭男人的行列吧,告辞!” 说完话,我便向自己的车子走去,谁知还没走到跟前,眼前突然冒出了一大伙子人。一下子把我拦住,打头的竟然是段华茜的老相好,刚才饭店里的胳腮胡。 “小子,敢泡我的马子,不想活了你,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留半口气就成。” “得哩!”一伙子一窝蜂的都向我扑了过来。 好嘛,爷这两天手正痒痒呢,干吧! 我跺,我跺,我跺跺跺跺 屈身躲过一拳,下盘大扫荡解围,一个“燕子翻身”奔出圈外,一眼望去,正瞅见段华茜也被人包围,战在圈子正中,段应雄就段华茜一个宝贝姑娘,相信从小,他就教了她不少功夫。但见段华茜在人群中从容不迫,伸手敏捷,但终是女流,好女难抵群男,一下被人踢倒,倒在地上。 胳腮胡看见了,忙对着正在攻击着我的手下们喊道:“兄弟们,先别管那小子了,救茜茜要紧!” 于是,围着我的一大伙子人都冲着段华茜那边奔去。然后两伙子人便是一阵群殴,我趁两方正在混战的当,扶起段华茜。 “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道。 “是他老婆,他老婆找人要报复我的。你那边又是怎么一回事?”段华茜问道。 “好嘛,你的老相好也找人干我呢,看人家两口子多有默契!”我对着段华茜调侃道。 我跟段华茜正想着如何离开呢,那饭店的老板突然出现了:“茜茜,你真的要跟着他嘛?”他指着我问道。 “是的!”段华茜冷冷的回道。 “你难道把我们的过去都忘了吗,我是真的爱你的”那男人对段华茜深情的道。 “什么,你对她是真心的,你这个没有良心的,那我呢,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你又给了我什么?呜呜”说话的是那男人的妻子,饭店的老板娘。 “秀秀,我对不起你,我明白你对我的感情!”胳腮胡答道。 “呸,恶心,那你跟我在一起都是逢场作戏喽。”段华茜在一边不依不饶。 “我”那男人一时有些语塞。 “我,我什么你,今天正好你老婆也在,你做个选择吧,是我还是她,你做个决定吧。”段华茜道。 “我,我爱你”男人望着段华茜答道。 “天啊!”老板娘一听到这话,顿时昏了过去。 “妈妈,妈妈”突然又跑过来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抱着老板娘的衣角哭道,他见妈妈没有反映,哭得越是厉害,最后又跑到了那个男人的跟前:“爸爸,爸爸,你不要不要我们,你不要不要我们,爸爸,爸爸你快去看看妈妈!” 小女孩一下子扑到他那男人的怀里,那男人流泪了:“孩子,爸爸不会离开你。”然后抱着女儿向他妻子那里走去。 “你真的要这样做吗?”段华茜哭道。 “茜茜,你何苦要苦苦相逼。秀秀已经这样了,孩子还小,我不能哎,你跟他走吧,我我祝你们幸福!”胳腮胡指着我道。 段华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胳腮胡却没有过来扶她,而是抱起了倒在地上自己的妻子,然后对段华茜道:“茜茜,我对不起你,我爱你,但我不能娶你。孩子才九岁,我不想让她一小就罩上父母离异的阴影生活,另外我媳妇虽然凶悍些,但对我,对这个家确实付出的太多太多,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所以我不能离开她,这可能就是爱情与婚姻的一道鸿墙吧,我已经过界,却不能跨过,抱歉!” 他抱着的妻子听了他的话,竟悠悠的醒了过来,眼里浸满了泪,用手挽住丈夫的脖颈,深情的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然后小女孩也奔了过来,一家人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我扶起段华茜道:“咱也走吧。” 谁知段华茜一把把我抱住,然后也跟着大哭起来。我知道她的心里憋屈,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安慰她的字眼。所以只能任由她在众人面前紧紧抱着我,而我只能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是她破坏了人家的幸福,现在人家一家人好好的,而她却变成了可怜虫,究竟是人家抛弃了她,还是一开始,人家就没有选择她?答案似乎很明白。而段华茜自己,似乎只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看明白这一点,我真替段兄感到悲哀。 那饭店的老板老板娘已经离开了,而段华茜仍然趴在我的肩上,紧紧的抱着我,大哭不止。就是这时,我突然发现,人群中似乎有一张我熟悉的脸。 (本章完) 正文 第24章 又见邬桑妮玛 “朵朵!”我大喊道。 可是朵朵可能误会了我与段华茜的关系。她听见我在叫她后,竟然头也没回的就跑了。我慌不迭的推开段华茜:“妹子,你先自己个回去吧,我有麻烦了,得去处理下,保重!”说完话,也不等她回答。我便寻着朵朵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可是仅仅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我却不能追到朵朵,不知道她到底躲哪去了。 “朵朵”我大喊道。 “朵朵!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事情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朵朵朵朵”我使出吃奶的劲,二了巴机的也不管别人如何看我,拼命的喊着,可是仍然未见朵朵的影子。难道她回家了吗,于是我便开着车子回了家里。可是家里只有儿子在,他说妈妈等我半天还没回来,便要他自己先在家里玩,她要出去买些装修用的壁纸。我心说,她这哪是去买壁纸,分明是去寻我去了嘛,哎,朵朵,你到底在哪里,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的你事情啊,你快回来吧。 然而,这一夜,朵朵没有回来,儿子问我妈妈去了哪里,我骗她说去姥姥家了,儿子便问为啥不带他一起去,我说姥姥家有事,她走得急,所以没有告诉他。小家伙哭了,他还没有跟妈妈分开过,他说明天要我带他去找妈妈去,我说行,可是我的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朵朵能是回他父母那了吗? 为了防止朵朵事先告知他的父母,如果我找就说她不在的事情发生。第二天,我便带着英雄去超市买了一些大箱小箱的礼品,去了他知道的,却很少来往的姥姥家。 两个老人看到外孙子来了,当时吃惊不小,又看到几乎与小家伙一模一样的我的脸。他们一下什么都明白了。他们让我俩进屋。首先便是对我一通劈头盖脸的斥责。说我如何不负责任,如何如何让他们女儿伤心的 他们说着,我只低着头一言不发,因为我太理解他们的心情了,为人父母,哪个不想要子女生活幸福的。况且,我确实欠朵朵的。 待他们骂够了,骂累了,我便道:“伯父伯母,你们放心吧,以前是胡拯不懂事,让朵朵跟英雄吃了那么多的苦,如何我回来了,我会加备补尝她们娘俩的。请问朵朵回来过吗?” “没有啊,刚才我还在纳闷,她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过来呢?你们吵架了吗?”朵朵的母亲问我道。 小家伙一听到妈妈没有来过姥姥家,知道我在骗他,“哇”得大哭起来。 “雄雄不哭”我一边哄着儿子一边向朵朵父母道:“我们是有点小误会。”我怕朵朵父母误以为我做了什么对不住朵朵的事,于是便把段华茜要我帮忙被朵朵看见的事情从头讲了一遍。 “你这孩子,也真够二的,哪有帮这忙的,是越帮越忙,这下好了吧,朵朵也不理你了。不过按理说,我的女儿我知道,她自小心就挺大的,怎么这么一点点的小事都放不下呢?”朵朵爸爸说道。 “可能是朵朵这些年受过的伤害太多了吧,伯父伯母,这事我做得也确实不对,事先跟她讲明白就好了。既然朵朵不在,我跟英雄就先回去了,在有了朵朵的消息后,一定记得跟我联系。”我对着朵朵的父母道。 “好,要么你先把英雄留下我们这里吧,我们先照看着,也方便你去找朵朵。”朵朵妈妈道。 “我不,我要跟着爸爸一起找妈妈!”小英雄哭着道。 我知道儿子脾气,如果真把他自己丢在这里,他又得闹了。没有办法,我只有对朵朵的父母道:“这孩子倔的狠,我怕二老照看不住,还是我带着他吧。” “也好,那就不留你们了,赶紧去找朵朵吧,这孩子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傻事吧?”朵朵爸爸道。 “不会,她连英雄都没有带上,肯定在跟我置气呢。也许过两天,等她想明白喽,自己个就回来呢。”我道。 “好吧,以后可得好好的,这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你们互相都迁就着点,我就这一宝贝姑娘,如果出了什么事,我跟朵朵她妈可是饶不了你小子。”朵朵爸爸道。 “放心吧,伯父,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我道。 别了朵朵父母,我跟儿子回到家里,小家伙还在一个劲的哭。我哄他道:“儿子都是男子汉了,不能哭,我们一起找妈妈好不好。” “好!”儿子用小手擦了擦自己还在流着泪的眼睛道。 “去哪了呢,你等着,我打电话去问问你奶奶,看她是否回咱们老家了。”说着话,我拿出手机拔响了老家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爸爸。 我一拿起话筒便道:“爸爸,朵朵去咱家了吗?” “没有啊,你们又吵架了吗?” “没没有,你跟妈妈身体还好吧,二大娘快生了吧?” “我跟你妈都挺好,你二大娘还有俩月就生了。” “很好,那没啥事,我就先挂了。” “行,你跟朵朵没啥大事吧,好好的哦!” “放心吧,爸,再见” 挂了电话,我又是一阵迷茫,朵朵到底去哪了呢,问问顺子,他知道的可能性也不大。另外我也不知道朵朵在这里还有她的什么朋友啊。又给她的单位打个电话,医院说这几天都没来上班,说她请了长假,要一个月后才回来。我地个亲啊,你到底跑哪去了啊? 突然,手机铃声大作,我拿起一看,一个陌生的带区号的座机号码。是朵朵打来的吗? “喂” “”电话那头没有回话,却是一个女子温柔的喘息的声音。 “喂,是朵朵吗,你现在哪里啊?” “二哥,你还好吗?” 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但绝不会是朵朵,我一时想不起来:“喂,到底哪位?” “你早把我给忘了吧,我是妮玛啊。” “妮妮玛,你现在在哪还还好吗?” “呵呵,我现在在我的老家xj呢,我还好,可是你,貌似不是特别好吧?” “我嘿嘿,还好还好!” “别在那跟我装了,没事到我们这里玩吧,朵朵在呢。” “朵朵,她她在你那。” “可不是啥地,你这二了巴机的家伙,竟知道去伤害人家,朵朵本不要我告诉你的,可是我想,事情应该不会是她说的那个样子吧。” “是是,都是误会,我跟那段华茜只是帮忙,她非得要我假扮他男朋友去气她那已婚的男朋友”我一时激动,竟然有点说都不会话了。 “呵呵,你这二不隆机的性子,怎么一点都没有改啊。” “嘿嘿,改不了了,没这优良传统,俺还能叫胡拯吗?” “行了,这长途电话贵着呢,你又不给报销,等着过来讲吧,我一会会把我们这的详细地址发给你。” 原来,这些年,朵朵与妮玛一直有联系。这家伙,她可真能撂,都干xj去了,硕大的北京都招不下她呢。 挂了电话后,待妮玛发过来她的xj的详细地址后,我便跟儿子一起去售票点买了第二天一早的飞机票。巧的是在路上碰上了也要出去旅行也买飞机票的段华茜。 “你还去旅什么行啊,有道是‘解铃还许系铃人’,你还是跟着我一起去xj,向朵朵当面把事情说明白吧,在那能看到大漠炊烟c长河落日的美景。启不妙哉?”我对段华茜说道。 谁知道段华茜竟然想也没想的就同意了。 顺利购得三张飞机票。为了方便第二天能顺利登机,我们头宿便在机场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儿子跟我一间,段华茜独处一间。 现在,儿子跟我正在飞机上兴奋的欣赏着这天外奇景。那伸手可及的白云,就好像一片片柔软的白纱飘荡在没有一点杂质蔚蓝的天际中,仿佛此时,我自己也随着这蔚蓝天际中的白云一同漂荡,久被尘世污浊的心灵也得到一次彻底的漂洗 儿子覆在机窗上问我:“底下那绿绿的是什么啊,爸爸?” 我道:“那可能是我们的田地跟山川。” 他又问:“那白白的像飘带一样的是什么啊?” 我道:“那可能是我们的母亲河,正在奔腾不息的黄河水,也或许是长江吧。” 段华茜在一边笑道:“你是不是也是第一次坐飞机啊,我怎么觉着你跟你儿子一样懵懂啊。那白白的飘带啊,顶多也就是一些河水溪流,长江黄河可比这宽多了。” 段华茜一句话给我整个大臊毛。 还是儿子比较聪明,为我解了围:“那它们是不是都是要流向长江或黄河啊,段阿姨?” “没错啊,英雄真聪明。”段华茜夸儿子道。 “那爸爸刚才说得没有错啊,它们算是长江或黄河的支流吧。” 小家伙不知道从哪学得这些,真是太厉害啦。一时到是搞得段华茜也不知如何回答了,只能连夸他聪明。 我们在经过了几个小时浪漫而愉快的空中旅行后,下了飞机,到了乌鲁木齐机场,可是可得再坐几个小时的汽车才能到达目的地。 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我们不敢怠慢,于是又赶紧打车到长途汽车站,然后又是一路辗转,终于到了妮玛留给我的他现在的住址。这里是一个很古旧的小镇,在落日余辉的映耀下显得沧桑而神秘。几个耄耋老人骑着骆驼由远方走来,夕阳映红了他们那刻满岁月的脸。家家户户的房顶的烟囱里都冒着炊烟,妇女们都在自家的锅灶前劳做着。在曾经在钢筋与水泥交灌的城市里呆惯的人来讲,这里简直就是一世外桃园,美极! 由于妮玛的住处离着小镇还有一段路要走,于是我们穿过小镇,继续一路向北,向妮玛家的方向走去。对面突然过来一个头带鸭舌帽骑着骆驼的青年人,他的后面还有一只小骆驼在紧紧相随,估计是前面骆驼的孩子。 青年人走进我们身边,他停下了。 “二哥,旅途辛苦啦。”青年人从骆驼上下来向我道。 我定定一看:“小邬桑,真的是你嘛?” “二哥,是我啊,你还好吗?”小邬桑道。 “我很好,你怎么,哎怎么都变成膀汉了,如今都是大小伙子啦,对喽,你脸上的刀疤怎么不见了。”我问道。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想搞掉它还不容易。”小邬桑回答。然后他指了指我身边的英雄跟段华茜道:“这两位是?” 我一一做介绍:“小的是我的儿子,英雄,胡英雄,这美女是我领导家的千金,段华茜是也。”我一瞅,段华茜正在定定的看着小邬桑呢。而小邬桑因为长年生活在塞边,也许久未见过美女的缘故吧,竟然也望得段华茜出了神。 想想小邬桑现在也二十出头了,段华茜正在失恋的阵线踌躇,两个人都是大好年华,我何不做件好事呢?我想。 “哇,两们还没看够,再看下去天都黑了。”我道。 “哦”两个人都撤回了相望于对方的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 “走吧,二哥,我跟你儿子骑这小的,你跟华茜就骑这大的吧。” “哟,华茜啊,叫的好亲昵哦。我儿子认生,还是我跟他骑小的吧,你跟华茜骑大的吧。” 小邬桑还想坚持,可是段华茜早就奔上了大骆驼的背上。我道:“看人家一姑娘都如此大方,你一纯你们还怕什么哩。”说着话,我先把儿子放在小骆驼背上扶稳,然后自己也奔上骆背。 就这样,我骑着小骆,后面坐着儿子,段华茜骑着大骆驼,后面嘿嘿,小邬桑竟然坐在了她的后面。四个人扬尘就在这黄沙铺地的大漠之颠一路绝尘而去。 片刻就要了妮玛住的,整个都是用黄土堆成的茅屋门前。“姐姐,朵朵,你们看谁到了。”一邬桑还没进屋便喊道。 妮玛出来了,出落的越发漂亮,只是身材略显发福,后面还跟着一长相魁梧的男人跟一男一女的两个小孩,就必就是他现在的老公跟她的两个孩子吧。 “二哥,这地还远吧,你们辛苦啦!”妮玛对着我热情的说道。 “还好,还好,朵朵在屋吧?”我顾不得其它,直接问妮玛道。 “看你担心的,在呢,快进来吧。”妮玛扶着门对我说道。 我大步走向屋内。 里面果然是朵朵,她看到我进来,流着泪一下便想奔出屋外,却被我一下拦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这时小英雄也跑了进来,抱着朵朵的腿大哭起来:“妈妈,妈妈,你怎么不要我跟爸爸啦,呜呜呜呜 “朵朵,我对不起你,可是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道。 朵朵哭得已经说不了话,一个劲的捶着我的胸。 这时,段华茜跟其它人也一起走了进来。 “嫂子,你好”然后段华茜便把她是如何要我假装他的男朋友,又是如何的被他前男友跟他老婆追打我们,再到我们是如何的叫她产生了误会,都从头又说了一遍。 朵朵听完后,擦了擦依然在哭泣的眼睛:“看来是我错怪你们了,不好意思。不过真正让我生气的是,胡拯在做这件事情之前干嘛不给我讲明白,我们都快结婚了,他还如此不透明,叫我如何敢把自己后半生去交给一个不敢对自己坦言的人。” “朵朵,我是怕你多想嘛,女孩子对这些事情都比较敏感的。我们都快结婚了,我当时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另外当时华茜催得我也比较急,我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跟你详说的时间啊。”我说道。 “你不说,启不是要我更要去多想”朵朵又哭了。 “朵朵,我错了,对不起,以后我在你身边就是透明人,我再也不会再向你隐瞒任何一件事情了,对不起,朵朵!”我也伤心的掉下了眼泪。 朵朵紧紧的抱着我跟儿子说道:“其实我也有错,不该如此小心眼的。可是可是,当时我真的放不下这件事情,心里真的很难受,便跟妮玛打了电话,可是儿子,妈妈从来都没有不要你和爸爸的想法啊。” 后来妮玛告诉我说,是她要朵朵到她这里来的。她要朵朵给我一点点教训,以后也好长点记性。妮玛还说好几年没见,也挺想我们的,也想要我们一家三口出来散散心,到她这里看看。她跟他的老公阿卜笃三年前结的婚,现在女儿三岁,儿子也两岁,刚会走路。而小邬桑一直跟着姐姐姐夫生活在一起,白天,他骑着骆驼去镇上做些小生意,当地话叫赶巴扎,也就是咱汉族赶大集的意思。几个月上城里进货一次。妮玛家里除了养了几个骆驼外,很有十几匹好马,匹匹膘肥体壮,都是青一色的枣红色,如今妮玛就安心在家待孩子,他老公长期只身野外游牧,皮肤晒得胴黑,粗壮的臂膀担负着全家人的收入来源。 阿卜笃热情豪放,酒量大得惊人,有次差点给我灌到桌子底下去,最后还是妮玛跟朵朵为我解了围,真是羞煞我也。我的儿子英雄也与妮玛的两个孩子小古丽跟阿尔法打成一片。距离他家两里多地的地方有一山坳,据说偶尔还能在里面拣到纯天然的玉石,儿子听说了,非得要去拣。 阿卜笃去牧马了,小邬桑骑着骆驼驼着段华茜去小镇了。现在只剩下我跟朵朵妮玛待在家里。我中午被阿卜笃灌得太多,现在脑袋似有千金重,本打算跟着几个孩子一起去的,可实在是懒得动弹。 妮玛说道:“我家里还有活什,实在是走不开,要不朵朵,你带着几个孩子一起去吧。我们这里偶尔会遇到野狼,为了安全起见,这个,你拿上。一般只要枪一响,不管打到打不到,整个狼群听到这个也会逃的。”说着话,她递给朵朵一把双管猎枪。 我在一旁打趣道:“狼群哪是我们朵朵的对手,我老婆是老虎。” “闭嘴,小心崩了你!”朵朵拿着双管猎枪向我瞄准道。 这东西实在是恐怖,我明知道朵朵是逗着我玩的,可是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抱着头条件反射般缩了下去,“饶命啊,女侠!” 妮玛在一旁笑道:“朵朵,这枪就送你啦,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伤害你。” 朵朵则道:“他这二了巴机的家伙,光用枪是吓不住的,得用心去调教。况且我就是想收下你送给我的东西,我在飞机上也带不走哇。” 我在一旁嘿嘿傻笑,朵朵用玉指一下子向我脑袋戳来:“不想好了你,等着一会回来再收拾你。”说着话,朵朵抱起妮玛的女儿小古丽,左手牵着阿尔法,而英雄早就跑到外面去了。妮玛道:“快去快回,呆会回来一起吃晚饭!” 朵朵道:“知道了,妮玛姐。”然后带着三个孩子向后山走去。 我的头实在是昏的厉害,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突然耳边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听见朵朵大喊道:“不好了,阿尔法被人抢走了。 (本章完) 正文 第25章 拯救阿尔法(上) 什么,我睡意全无,一下子从床上骨碌了下来。妮玛听见喊叫声,也慌不迭的奔进屋内,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现在天已经快黑了,小邬桑跟段华茜赶完巴扎已经回来了,正在帮阿卜笃在外面圈马呢。而朵朵,头发散乱,衣服也破了好大一块,混身上下都沾满了沙子。而跟在他后面的小古丽跟英雄嗷嗷直哭。“弟弟弟弟被人抢走了” “什么?”这个时候,小邬桑跟着阿卜笃也走了进来:“到底怎么回事?”段华茜问道。 “我跟孩子们到了山坳里,孩子们太贪玩,到处跑着去寻找纯天然的玉石。我只能寸步不离的在后面跟着,突然发现了一个被人曾经开采过的岩洞,几个孩子生要往里面钻进去玩,我拦都拦不住,谁知道这个时候,突然从洞里钻出了一个人,他头上戴着发着光的帽子,手里拿着铁锤和铁錾子,一定是偷偷在那里采玉的。他看见我,咧着嘴嘿嘿狞笑着,还边笑着边向我奔了过来,我情急之下,掏出了妮玛给我的枪,威胁他不要过来,可能是他怕了我手中的武器,抱起阿尔法便跑,我一看事情不妙,慌忙的一枪向他打了过去。可是只打中了他的肩膀,还是被他跑掉了,于是我就是后面追,山坳里的路太难行了,我没在这种地方生活过,所以实在是跑不过他,一不小心,还被石头绊倒,险些滚下沟去。我担心另外两个孩子出事,就没敢再追,后来我一想就我一人之力,根本是救不了阿尔法的,于是就领着两个孩子跑了回来,想找你们一起想办法!” “你啊你,怎么连个孩子都带不好,这可如何跟妮玛一家交待。”我谴责朵朵道。 段华茜道:“现在不在谁责备谁的时候,我们得快点出发,要不然,天黑了,更不好找到他们了。” “事不宜迟,我去牵马。”小邬桑边说着话边向刚圈好的马圈走去。就这样,我,小邬桑,段华茜,还有妮玛的老公阿卜笃一人一匹快马,本来朵朵跟妮玛也想一起,我却道,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她俩在家等待我们的消息。 不等她俩答应,我们四匹骏马已经向着后山坳绝尘而去。朵朵说曾打伤了那偷玉者的肩,我们不防顺着他滴下的血滴来寻找。果然我们找到了那个岩洞,地上却有那个流下的还未干涸的血迹。塞边的土地有一个好处,就是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在这里留下脚印,如果不是被风吹过,沙土覆盖,或遇雨水冲洗,便永远不会消失。我们就顺着血迹和那偷玉者的留下的足迹一直的追寻。 果然没有多远,在前方突然发现,山坡底下有一个临时支起的大大的帐篷。血迹到此也再寻不见了,段华茜道:“这肯定就是那群盗玉者的巢穴了。” “错不了,我们这就杀进去救阿尔法吧!”阿卜笃用很不流利的普通话说道。 我拦到:“等等,我们不能就这样进去,说不准他们已经在里面做了防犯。”说着话,我取出后面背着的猎枪,指向天空“啪”的就是一枪,接着喊道:“帐篷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把刚才略来的孩子放出来,要不然,我们不客气了。”我怕他们不听话,以为我们人少,于是我向小邬桑等三个各使了一个眼色,大伙齐刷刷的一起向天空开起枪来,这样听起来,到真像我们来了好多人似的。 果然,里面的人可能听到了我们的枪声,有些害怕了。 “不要开枪,我们还给你们孩子就是了。”里面传来了一句很流利的普通话的声音。 “快把孩子放出来。”段华茜大声道。 可能坏就坏在她来了这么一句,对方可能没有想到,竟然在我们这个组织之中,还有女人出现。他们可能有些怀疑我们外面来的这个组织了。突然就在他们搭建的账篷里,有几匹骏马破账而出。大账篷里,前后共奔出来六匹马,对方六个人齐刷刷的站在我们面前。他们后面的帐篷已经垮塌下来,六个人个个都漏着臂膀,端着枪,头带鸭舌帽。但就是没有看到阿尔法和刚刚被朵朵打伤的那位。原来他们搭成这么大的账篷,是为了把马也圈进里面。看来事先他们考虑得就很周全,如果出事,被人发现他们,他们也好在里边骑马便逃。就在这行车不便,人迹罕至的大漠,如果有了马,便是多了一双翅膀,量谁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的。也许是他们听到段华茜的话语,更加没有我们放在眼里,便敢信誓旦旦的一起从账篷里面出来 “我还以为你们来了多少人呢,原来就你们三个啊,哟,嘿嘿,还有一娘们”其中一位骑在马上,色咪咪的向段华茜瞟去。 “放尊重点,刚才被你们略来的那个孩子呢,快点放出来,我们只管救人,你们做的其它事我们管不着。”小邬桑道。 “嘿嘿,管不着,是管不了吧,没错,我们就是来这地方采玉的。想救刚才那孩子是吧,容易:你们其中一个过来换他。” 他们现在一共六个人,况且身上也都有枪,我们只有三个人,所以还不能跟他们硬来。 于是我道:“那就由我来换吧。” “你?不行不行,我们对男人不感兴趣。嘿嘿!”其它人也都跟着嘿嘿咛笑着一起瞟向了段华茜,只吓得她在马上一阵战栗。他们长年漂泊,竟干些上不去台面的事。如今远在这塞外大漠,相信他们也接触不了女人,如果段华茜落入他们之手,还不被折魔至死。不行,这个是万万不成的,一定得好好保护好段华茜,因为回去后,我没法给他爸爸交待啊。谁知道有此想法是不只我一个,小邬桑更是极大的不愿意:“不行,华茜不能交给你们,要嘛,我也算一个,我跟胡哥,我们两个换孩子一个可好。”他指着我对那六个人道。 “嗯,这个”他们竟真的有些犹豫了。 “再算我一个!”谁知道阿卜多也想来凑热闹。这样一来,启不是段华茜又成了他们的菜了,我想。 “不行,你们不能留下我自己,那好吧,我也留下。”走着话,她竟然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向那六个人慢慢的走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双方看到段华茜如此,便都大笑起来。就是这个时候,“啪”的一声枪响,六个人中的其中一位立时从马背上栽下来。开枪的是小邬桑,他快马上前,跑到段华茜跟前,一把把她略了起来。原来刚才他早就跟段华茜耳语好了,要她过去,好让对方放弃警惕,他再开枪。 “小邬桑,你杀人啦!”我道。 “在我们这里做了坏事被人杀死,是白死,不算犯法。”身旁的阿卜多说道。 哦,边疆的法律原来与其它地方不一样,难怪这里会如此之乱。每个人可能都会羡慕他们那种自己自足c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但,过度自由便是放纵。如果每个人都过入放纵而无所约束的话,天堂也会变成地狱 对方现在也回过神来,也向我们这边看起枪来。 “小心!”我道,手里拿着枪也向对方打了过去。 “啪啪啪啪啪!”我们包括对方那五人使的都是猎枪。这东西没有瞄准镜,所以准头很低。但是,他们还是低估了我的能力,在武校打cs那会,我就经常练盲狙。这猎枪近距离使用,到是与当时按b选择的21(b21,报歉,真没查到这种枪的资料)有点像,威力大,杀伤力猛,破坏强度大,但子弹发飘。但距离近的话,如果瞄得准,它到是一把好枪,枪枪闭命,可以当狙使。这也就难怪小邬桑刚才能把对方那位一枪闭命了。 跟敌人如此近距离的火拼,我这生来还是第一次。天有些黑了,敌人的枪法很凌乱,我就这样一边躲着敌人打过来的子弹,一边向他们那边还击。 “啪!啊!”我一枪命中,对方一个倒了下去。 “啪!啊!!”又有一个栽下马来,脑袋都被打爆了,血水四溅,当场死于非命。神啊,原谅我吧,我不打死他,他们便会杀了我们的。虽说在这里杀了他们,不会有人追究。但我还是在内心深处感到极大的罪恶感。因为毕竟我不是神,没有决定别人生死的权利。我一边躲着子弹,一边盼望着,盼望着他们能知难而退,不要再逼我痛下杀手。 段华茜还跟小邬桑坐在同一匹马上。就在这个时候,敌人突然朝他们俩这边奔了过来,“啪啪!”连放两枪。 “华茜小心!”说着话,小邬桑强自按下段华茜的身子,用自己的身子附在了她的上面,瞬时血光飞舞,小邬桑从马背上栽了下来。我知道此猎枪的威力,小邬桑如此近距离的被打中,定是凶多吉少。 就在刚才那敌人换子弹还想发枪的时候,段华茜发威了。“啪啪”接连两枪齐发,命中那人腹部及咽喉,那人整个人在马背上栽了下来,我看见,他的胃肠都跟心脏都被打了出来,在外面冒着气,还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大哥”原来刚刚被段华茜打死的这位是这六位的头,仅剩下的两位喊道,他们调转马头,反方向奔了出去,他们想逃,阿卜笃跟我一起追了过去。段华茜下马,痛哭着把小邬桑抱在怀里。 “快带小邬桑回去,这里有我们,快点!”阿卜笃道。 我们继续向那两个欲逃走的家伙追去。 “啪啪!”紧接着一声惨叫,前方正欲逃走的其中一人又栽下马背。 阿卜笃长年游牧在外,必是练就了一身好的枪法。如此在马上飞快的行进中,他竟然能命中对方,让我佩服不已。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我投降!”敌人中仅剩下的最后一位一看同伴已死,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再能逃跑的机会,他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扔掉手中的猎枪道。 阿卜笃也跳下马来,握起拳头一把向那人脸上抡去。 “我儿子呢,快说!”他的两眼瞪得像铜铃,恶狠狠的对着那人喊道,只吓得那人一哆嗦,一下子跪了下去:“你你的儿子已经已经” “啊,你们,竟然杀了他,他才那么小,我杀了你。”说着话,阿卜笃便举起的手中的猎枪,马上就要打死那人。 “慢着,切听他说完!”我拦道。 阿卜笃慢慢的放下了刚刚举起来的猎枪:“说,快说,我儿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他跟另外几个孩被被一起带走了。”跪在地上的那个人有些结巴的答道。 “什么,还有另外几个孩子。你们到这里不是来偷采玉石的嘛,抓了那么多孩子干嘛?”阿卜笃端着枪问道。 “我们晚间才才去采玉的,白白天都在这里寻找一些妇女跟小小孩,然后再把他们拐到城里去卖。”那人答道。好嘛,原来这是一伙万恶的人贩子啊,原来还为刚才杀死的两个人感到深深的自责,待知道他们是那万恶的人贩子后,我连一点点的罪恶感都没了,因为他们确实,该死!我又想到了当年残害妮玛的刀疤脸,真恨不得当时就上前去杀了他。不,我不能这么做,当年那些事我不能让阿卜笃知道,现在妮玛已经跟阿卜笃结了婚,并且有了一双儿女。如果让阿卜笃现在知道当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只会让他徒增伤悲,甚至会影响他们夫妻俩的感情。想到这些,于是我停住了。 “那你们到底把那些孩子带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恶狠狠的问道。 “他们被被带到城里面去了。明明天再飞往北京。”结巴答道。 “什么?他们是怎么带着孩子们走的,到北京你们跟谁联系?”阿卜笃知道自己的儿子被带进城里后,担心的问道。 “我们在城里有有立脚点。我我们拐来的妇女小孩一般为了安全,从从来不在这里过夜,城城里每天下午都都会派大巴过过来。然然后第二天再飞往北京。”结巴告诉我们说,到北京后跟谁联系,具体他也不是太清楚,他也只跟着去过北京一次,只知道那面负责接待他们的是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人。 刀疤脸!!! 我又问他道。那人到底长得什么样。他的回答竟然与我之前见过的曾经拐骗过妮玛姐弟俩的刀疤脸一模一样。 “他前些年不是已经进去了吗?”我问道。 “这个我也听说过,但好像并没判几年,去年刚刚出来的,好像。”那人回答道。 好嘛,他又出来祸害人来了,看来我又有事干了。 阿卜笃非得连夜赶往城里,想救儿子。却被我拦住,我道:“太晚了,就凭咱俩这两匹万,跑到城里还不得累死,就是到是城里,保不齐,他们已经带着孩子向北京动身了,所以啊,我们先回去,现在还不知道小邬桑怎么样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明天一早再动身去北京,别担心,这么短的时间,阿尔法肯定不会有事。” “但愿如此,若是儿子出了事,我也不想活了。”看着五大三粗的阿卜笃,确也是个性情中人,为了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妮玛跟着这样的爷们,我很高兴。 于是我们绑着那个结巴,带着他向妮玛的家的方向驰去,想要他明天带我们去北京,找刀疤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