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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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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高铭今夜最大收获是发展了崔念奴这个金牌业务员, 心情大好, 尽兴而归。

    夜风凉爽, 一行人出了门, 慕容彦泽吹了风, 首先反应过来, 懊悔道“真是, 来崔念奴这里, 光顾着谈正事了不正经事一件没做”

    别人都是只顾着玩乐忘了正事,他们正好相反。

    慕容彦泽便问周围人, “你们谁还有喜事尽快安排。”看向花荣, “你得了什么其他嘉奖没有”

    花荣道“没有。”

    慕容彦泽十分失望。

    高铭笑道“这有什么,愿意来随时可以来。”

    花荣却道“你们来吧,我是不行了, 我妹妹那边忙着操办婚事,我得回去帮忙, 明后天就动身。”

    高铭猜到花荣要回老家帮忙, 所以有心理准备, “你妹妹几个月出嫁到时候我们都过去喝喜酒。”

    “六月初二, 我安排好了, 会给你们送请帖。”

    众人满口答应,又共同走了一段路, 各自或乘马车或骑马离开。

    花荣上马前, 特意问高铭“我会给你送喜帖, 但我看你和慕容彦泽似乎忙得很, 不知能否抽开身。”

    “我说能去就能去。”高铭笑着眨了下右眼,“衙内办事,你就放心吧。”

    花荣见他模样俏皮,忍俊不禁,含笑翻身上马,“那等我你。”

    等花荣打马去了,高铭砸了咂嘴,“发展下线真是难啊,说得口干舌燥。”吩咐左右,“回府喝水”

    其实就在高铭他们庆祝花荣点中武进士时候,还有一件事情发生,和高铭本人没什么关系,但放眼整个朝廷,却是爆炸性。

    还是烈性炸药,能夷为平地那种。

    那就是,郓王赵楷考中了状元

    他偷偷报名参加科举考试,一路到了殿试,中了状元,他爹觉得钦点儿子做状元不太好,改为了第二名,但谁都清楚他其实就是第一名,文魁。

    这就造成一个局面,支持郓王赵楷继位人迅速增长,势力膨胀。

    有人膨胀就有人被挤压,这位被挤压不爽人,自然是太子赵桓。

    本来太子就不受待见,走是防守继位路线,不犯错不被废,熬死老爹就是胜利。

    但现在有人想弯道超车,频频进攻,加上父皇也喜欢赵楷,他日子可想而知。

    而朝中四个权臣,统称四贼,高铭老爹高俅位列其中。

    这四个人,自然比谁都灵敏嗅到了空气中变化,各个蠢蠢欲动。

    这件事发酵了一个多月,不知哪个缺德放出消息“郓王与高衙内走得颇近,高衙内送给郓王一只海东青,郓王回赠高衙内两匹上等好马。而且两人交情不止于此,在武举校场,郓王还送给高衙内一条帕子擦鼻血。”

    高俅一听就火了,“何其歹毒,分明是将高府架在火上烤。外人不知道,还当咱们支持郓王他日若是太子即位,高家还能有好果子吃”

    高铭安慰父亲道“我倒是觉得这消息是冲着郓王去,人人都知道郓王温润宽厚,但现在却和我这样名声人走得近,玩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套,想抹黑郓王。”

    高俅不满了,“不许这么说自己,我儿很好,并不比任何人差。”

    还是老爹暖心啊,高铭道“可是外人不知道,恐怕有人会怀疑郓王不像表面看到那样,其实骨子里也是个花花王爷。这很麻烦。不过,官家春秋鼎盛,现在搞这些动作,只能说这些人无法容忍郓王进一步得宠。”

    高俅心里有数,但不想儿子过多掺和,“现在这些对你还太复杂,你要静观,在外人面前不要表现出任何异样。你先下去吧。”

    高铭离开,留下他老爹一个人在书房思考。

    走在回廊中,都管打月亮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见了高铭,忙递上来,“这是刚送来,是给衙内您。”

    高铭见信封是红色,心里欢喜,知道是花荣刚送来。

    打开一看,果不其然,正是花荣亲笔所写,邀请他去高唐州参加他妹妹婚礼。

    高铭等就是这封信,好比终于拆到了心仪快递,心里既满足又快活,拿着信封重新去见他爹,对愁容满面高俅道“爹,花荣请我去他妹妹婚礼上做客,如今东京舆论正盛,我正好出去躲躲。对了,他妹妹嫁到了高唐州,我正好去看看叔叔。”

    高铭叔叔高廉,在高唐州做知府,兼管军马,手握当地大权。

    高俅心里是不愿意,儿子出去万一累了饿了日晒了淋雨了,做爹担心。

    但是基于眼下舆论情况,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不错选择,“你出去避避风头也好,现在无数眼睛盯着你东京活动。且你去地方正好你叔叔管辖之处,若是去别处,我也不同意。”

    万一宝贝儿子跑到外地出了差错怎么办,但高唐州是自家势力范围,那就放心多了。

    “下个月初二,那我尽快动身,贺礼我一早准备好了,拉上就走。”

    高俅道“那你负责筑球场事怎么办”

    “慕容彦泽会交代下去,没问题。”高铭笃定道“都说好了。”

    “有问题不行”慕容彦泽痛苦趴在桌子上,“我也接到花荣请帖了,但是我爹娘从老家回来了,我姐姐在宫里知道我外出,死活不同意,说外面乱,不许我去。”

    真可怜啊,对于像慕容彦泽这样被爹妈姐姐管束人,高铭是很贴心,“你放心,你贺礼我帮你送到。”

    慕容彦泽突然起身,扳住高铭两个肩膀道“干脆你也别去了,留下来和我一起继续弄筑球场罢,这里才最需要你。”

    高铭将他手拿开,“别拉着我共沉沦,一早约好,哪能变卦,燕青那边受皇帝召见,本来就走不开,你不去,我也不去,都不去捧场,像话吗”

    慕容彦泽一琢磨确实不地道,“那你早去早回,别游山玩水不回东京。”

    “我可不是去玩,别忘了,高唐州可有个大财主柴皇城,我此番去除了参加花荣妹妹婚礼,探望叔叔外,这第三项就是让这大财主出钱资助你我筑球比赛。前两件是私事,但这件可是公事。所以我这次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出公差。”

    “总之你尽早回来比什么都强,我怕遇到急事,一个人处理不来。”

    高铭满口答应,分别前,不忘将慕容彦泽份子钱拿上。

    因为高俅不能亲自跟着儿子,便派了府里老都管跟着儿子去,叫他一路上照顾衙内,旅行在外,也要过得跟在太尉府一样舒坦。

    除了老都管和参随,高铭将时迁也带上了,因为时迁就是高唐州人,对高唐州地形人文极为熟悉,连向导都省了。

    高俅本想给堂弟高廉修书一封,但被高铭阻止了,说要给叔叔一个惊喜,提前告知就没意思了。

    高俅想想也是,叔侄俩多年未见,猛地相见,不知多欢喜,保留一个惊喜也好。

    高铭自打来了,还没出过东京城,于是一路上游山玩水,掐好日子,只要能赶上花荣妹妹婚礼就行,并不急着赶路。

    幸好这个年代,全国都知道长相人只能是通缉犯,像他这样官家子弟,没有影像流传,所以出了东京城,根本没人认得他。

    他也让周围人保持低调,不要透露自己是高衙内,只说是东京来绸缎庄少东家。

    高铭每到一地,必吃当地特产,品评一番,就这么优哉游哉,数日才逛游到了高唐州附近。

    但天色已晚,他们这一行人在城门关闭前是进不去了,只能在附近找人家凑合住一晚,明天再进城。

    找人家住宿这种事,自然是当地人时迁负责。

    时迁眼睛一眨,便告诉高铭,“衙内,这附近恰巧有个好去处,前朝后裔柴氏子孙当中,有一个名为柴皇城就住在附近,且有个好大庄园。据说平日里也爱招待往来客人,我们去他家庄上,不愁吃喝住宿。咱们这一行好多人,要是找一般人家恐怕还住不下。”

    高铭来到高唐州第三件事就是找这个前朝皇族后裔融资。

    一听他就住在附近,心想,真是老天帮我,进行如此顺利,“那你就在前方带路。”

    他又告诉参随们,“嘴巴都严点,不许透露咱们身份。”

    原著中,高铭叔叔高廉小舅子殷天赐,看上了柴皇城别院,叫他搬家腾地方,柴皇城这一支世居高唐州,扎根一百来年了,是那么容易搬家么,当然不同意。

    于是殷天赐就派人殴打了老人家,柴皇城年老体弱,加上憋屈,没多久就死掉了。

    不知道高廉灾舅子,现在看没看上柴皇城庄园,没有话,高铭就动用三寸不烂之舌叫柴皇城掏钱买功德碑。

    普通人家开枝散叶上百年也是大家族,积攒了不少财富,何况是皇族后裔,老柴家有钱。

    所以,他打算在今晚先打探打探口风,观察一下殷天赐和柴皇城关系。

    不得不说,柴皇城虽然不是柴家嫡系,但也积攒了好大家业,远远望去,圈起来围墙看不到边际,周围栽种树木没有上百棵,也有八十棵,郁郁葱葱,外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状况。

    离庄园正门几十米开外,有个像岗哨小亭子,里面两个放哨家丁,看到高铭一行人,便走了出来,劈头盖脸就泼了盆冷水,“今日庄上有贵客,我家主人怕是不能招待你们了。”

    时迁急了,走上前,一抱拳,“我们是东京来商客,马车里是我们少东家,本想今日进高唐州城内,可惜天色已晚,不知能否在庄上借住一晚,我们明日一早便起身离开,茶水店前照付不误。”

    他牵头说要来这里,如今住不了,责任全在他。

    家丁也十分为难,“若是平日,肯定让你们进庄好生招待,我家主人慷慨好客,但凡路过人,不管是经过,还是投奔,一向都热情招待。但是今天,真不行,庄子上有贵客,主人吩咐了,什么人都不能留。”

    时迁开始卖惨,“这位小哥,我们这一行人是东京城正经买卖人,绝对不会惊扰你们。你看,现在已经起风,天气变化莫测,我们老老少少,淋一夜雨,什么事都办不成了,请给主人家通融一下。”

    见说诚恳,这家丁道“你们等一下。”便转身跑回庄子汇报。

    过了一炷香功夫,他带回了好消息,“我家主人说,天气确实不妙,旅途在外不容易,许你们住进来。但同时叮嘱,贵客在庄上,你们一定要静悄悄,发出响声吵了贵客,便不好了。”

    时迁满口答应,高铭也没意见,客随主便,况且到别人家就该安安静静。

    这家丁领着他们进庄子,高铭见这院内更是别有洞天,虽然天黑,但也隐约可见,各种树木屋舍假山池塘,真是个神仙洞府,难怪殷天赐惦记。

    这时来个管事模样人,寒暄几句,将他们安排在一个院子,分住正屋和厢房,又叫人给他们安排了简单酒食便下去了,临走前又叮嘱他们,要安静,因为有贵客在府内。

    高家老都管抱怨道“一口一个贵客,老夫在东京城贵客见多了,不知什么贵客能有这么大谱,还真当自己真龙子孙吗”

    高铭装作没听到,老人家抱怨几句很正常,而且从老都管角度看,高俅老大皇帝赵佶才是正宗,柴家不过是前朝皇族子孙,太祖仁慈才留着他们活命,牛什么牛。

    时迁眼睛滴溜溜看了周围,低声道“一会我出去转转,看究竟是什么贵客。”

    “别去了,人家不是说让咱们安静么,咱们既然答应了就该遵守。一会早点睡,明天早起进城。”高铭道。

    既然衙内吩咐了,时迁只好按捺住自己好奇心,“是。”没什么事就回自己房里了。

    吃完饭,老都管亲自伺候了高铭洗漱,虽然这种活可以由别人代劳,但既然旅行在外,他就得担负起照顾衙内重任,热毛巾温度,床铺软度,一点差池不能有。

    亲自执行完苛刻舒适标准,老都管才满意朝高铭道“衙内休息吧,老夫下去了。若是夜里有吩咐,尽管招呼我。”

    高铭躺下很快会就睡着了,直到半夜想解手,他懒洋洋坐起来,借着月光走到门口,见门口守卫两个参随,这时都各自抱着木棍睡着了。

    也是,旅途哪有不劳顿,高铭耸耸肩,往隔壁走,敲了敲时迁房门,低声道“听见了吗”

    话音刚落,时迁就打开了门,“衙内有何吩咐是不是去查那贵客是谁”

    “咳,非也,其实是我想上厕所你帮我打灯笼。”

    “”时迁一怔,“是,衙内。”就手提起一盏灯笼,在前面带路,“我刚才去过茅厕,出了小院门,一拐便是。”

    高铭蹑手蹑脚跟着时迁走了小院,朝僻静小径走去,果然看到了厕所,走进去迅速解了手。

    出来后,夜风习习,只觉得心旷神怡,抬头看天,见云朵快速移动,对时迁道“云彩被风吹散了,这雨看来是下不起来,明天可以顺利进城。”

    时迁道“那明日咱们是先去知府衙门,还是先去找花公子”

    高铭道“先去知府衙门,明天才五月三十,婚礼是六月初二,先去叔叔那里歇着。”

    就在这时,就听有人嚷道“这院子内分明有人,竟然骗我说无人居住你看,那边灯笼,不是有人是什么。”

    高铭就听这吵嚷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就见四个打着灯笼人走在前面,隐约可见后面还跟着一个富家公子打扮人。

    “公子,这小院本来是没人住,刚才临时住进来一队商旅。”有人解释道,听语气是柴家管事。

    “又想糊弄我是吧,定是你们在这里藏了人。嘿说你们呢,不要走”

    原来是时迁提着灯笼转身打算回去,被这人给呵斥住了。

    这时人群走近,高铭看清这群人中有个衣着华贵少年,看年纪比高铭还要小上两三岁,看样子也就十五六岁。

    等他走到高铭跟前,高铭借着灯光,发现这少年面容清秀,长得一副桃花眼,正笑眯眯看他。

    既然朝他笑眯眯,高铭也是有礼貌人,况且看样子是柴府贵人,他便也礼貌微笑了下。

    结果那少年抬手就给了柴府管事脑袋一巴掌,“这不正是我要找人么,还说你们庄上没有”

    柴府管事冤枉解释,“他真不是我们庄上,确实是今晚刚住进来旅人。”

    高铭也站出来澄清,“我确实是两个时辰前刚住来。”

    少年似是信了,不过仍旧很高兴,“我不管你什么时候住进来,叫我碰见,就是缘分,走,陪我喝两杯。”

    说真,刚才高铭睡前吃饭菜很简单,是柴家招待一般住客标准,高铭吃精细,并不是很喜欢,勉强吃了两口。

    他现在竟然真有点饿,又见这少年直爽,可能是个跟慕容彦泽或燕青一样人,说不定能合得来。

    高铭便一笑,“好啊,走罢。”

    少年大喜,连连点头,“很好很好,赶快跟我走。”

    时迁担心高铭,默默跟在后面,反正也没撵他,他就一路跟着。

    一行人来到前院一个陈设奢华房间内,高铭一脚踏进去,不小心踩偏了地毯,脚下一滑,少年赶紧扶住他,笑弯眼睛看着他。

    高铭心想这人太厚道太热情了,说了声谢谢,往酒桌前走去。

    桌上酒菜被吃了一些,可见确实是吃到一半,这少年缺少陪伴,气得跑出去满院子找人。

    高铭很大方落座,对时迁道“你吃不吃你也坐。”

    时迁不仅没坐,反倒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略略咧嘴。

    那少年对时迁道“我和你家主人吃酒,你若是也饿了,再去朝柴家领一席酒菜自吃。”

    时迁也没坚持,道了一声“我知道了。”匆匆转身离开。

    其他人,包括差家管事,都默默退了出去。

    高铭没多想,坐下后,叫人拿了热毛巾擦过手,便拿起一副崭新筷子去夹菜吃。

    才一口菜放在嘴里,那少年就斟了酒递给高铭,殷勤笑问道“你从东京来打算在高唐州待几日”

    高铭接过来酒盏,啜饮一口,“住个日吧。对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没想到这少年突然一手搭在高铭肩膀上,另一手抢过他刚才喝过酒杯,也喝了一口,继而凑近他,两人面庞近在咫尺,“不如先告诉我你名字。”

    高铭觉得哪里不对,这人太自来熟了吧,叫人很不舒服,于是挣脱开肩膀,不满道“我用过杯子不喜欢别人用。”

    说着另外拿了一个酒杯,倒酒来喝。

    这少年哼笑两声,“那咱们真是凑巧了,我这人最喜欢强人所难。”

    高铭一瞧这厮明显是挑事,真有意思,太岁头上动土是吧,他就笑了,“有趣,我倒想知道你打算如何强人所难”

    那少年歪着头笑道“你说呢”

    高铭皱眉,“你想干什么”

    少年却乐了,笑得合不拢嘴,“真好,你一看就不是此道中人,这样才有趣。”说着,手快在高铭下巴上勾了下,挑逗笑道“今晚上我教你点好东西。”

    高铭脑袋嗡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这是被调戏了吧。

    太可怕了,天下居然有这等事竟然有人调戏他高衙内。

    这应该是他属性才对吧,风水轮流转,想不到他也有这一天。

    高铭牙根痒痒,刚才确是他大意了,毕竟打穿越而来,周围都是直男,差点忘了还有断袖。

    原来这厮不是豪爽直率,才请他吃酒,而是对他图谋不轨。

    翻了天了

    高铭尽量控制音量,一字一顿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没想到少年声音拔高回敬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姐夫乃是高唐州知府,敢忤逆我,叫你插着翅膀也飞不出高唐州。”

    原来你特么就是殷天赐

    高铭蹭地站了起来,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忤逆你爷爷还打你呢”

    殷天赐登时呆掉了,平常报出姐夫名号,在高唐州地界没有不从,就连柴家也得低声下气,所以他完全没做好被轮巴掌身心准备。

    “你、你敢打我”

    高铭反手又是一巴掌,清脆响亮,“对就打你了怎么着”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