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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好想你!【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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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凌是衍谏大哲学院的容教授吗”

    突然有人插话进来,徐淮越颇为不悦地转头,就看到一截甘蔗还有一个头发乱蓬蓬的脑袋,他的视线下移,映入视线的是一张皮肤苍白c黑眼圈跟国宝似的脸。

    “你刚才说容教授在楼下吗”她瞅着他,乐呵呵地。

    徐淮越皱眉,说不出的嫌弃,手一抬,把那张熬夜过度的脸撇出他的视野范围,掏出方帕胡乱擦了擦手,然后把帕子随手一丢,又拿了一副塑胶手套戴上。

    保时婕一把扯去脸上的方帕,大步往外,一溜烟就消失在楼道口。

    徐淮越扭头,看到她连体衣后面那条小尾巴随着她的奔跑一翘一翘的,轻哧着看向顾惜:“小惜,你这段日子难道就跟这么个东西住一块儿”

    洪钧飞则直接绕过他,走到那些行李旁,问顾惜:“就这些东西吗”

    顾惜望着门口,好像没听到他的声音,神情间透着一股怅然若失的低落情绪。

    “咳咳”

    顾惜蓦地回神,就看到洪钧飞含笑地瞅着自己,瞬间一阵讪然:“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四哥最近工作有些忙,所以没办法一起过来帮你搬家。”

    就像是自己偷偷想着的秘密被窥觑了,顾惜窘迫地别开头假装去整理行李。

    “小惜,你前不久去了金栖山那的部队驻扎地对不对”徐淮越凑过来,笑得诡秘,手臂顶了顶顾惜的:“听金虔说,建军叔都把你带出去给整个师的人看了”

    顾惜刚想解释那只是个误会,洪钧飞却比她抢先一步接话。

    “以建军叔的脾气,要真讨厌你,根本不会让你出现在他方圆几里之内。”。

    顾惜错愕地看向洪钧飞。

    洪钧飞笑:“我还听说是陆家老爷子约的你一块儿去钓鱼”

    见顾惜稍微有些走神,洪钧飞呵呵笑了两声,就拉了徐淮越搬着箱子下楼去。

    徐淮越跟洪钧飞搬了行李下楼,就在一楼的楼梯口看到那道趴在门边鬼鬼祟祟的身影。

    洪钧飞不由地停缓脚步,用眼神征询身边的徐淮越。

    徐淮越直接走下去,站在那穿着熊猫连体衣的女人旁边,顺着她的视线朝外看,就看到一辆小型卡车,不,应该是卡车里的男人,然后他又扭回头从下到上打量身边的女人

    淘宝上的爆款人气人字拖,黑白交加的连体衣松松垮垮,帽子上有一双黑色熊猫耳朵,因为偷看而稍稍撅着臀,更衬得那条短短的尾巴扎眼,还有她乱糟糟的头发上如果他没记错,刚才小区门口那个买山东杂粮煎饼的大婶就夹了这么一个抓夹。

    因为靠的近,他甚至闻到了她头发上的油烟味,他作呕地转头,又把防毒面具往头上戴,看来今天把它带来是准确的

    保时婕正趴在门边,犹如少女春醉地望着卡车里的男人。

    容凌,衍谏大最新的风云教授,也是她从上个月开始决定要得到的梦中情人吼吼

    刚激情澎湃了一番,忽然有什么东西戳了戳她的肩膀。

    “干嘛”保时婕没好气地回头,一个恐怖的猪鼻子放大在眼前。

    “啊”她尖叫一声,举起拳头就狠狠地挥过去

    随即,单元楼楼道里响起的是一声更为凄惨的叫声。

    保时婕愣愣地看着从那个“猪鼻子”里涌出的红色血液,下一秒,唰地一声,洪钧飞只觉得身边劲风刮过,一道身影迅疾地闪过,只剩下留着鼻血在楼下干瞪眼的徐淮越。

    顾惜抱了个轻巧的小纸箱下楼,就看到徐淮越把头支在降下的车窗上,神态恹恹的。

    最显眼的莫过于他的鼻孔里塞了两坨卷起的纸巾。

    “怎么回事”顾惜关切地问。国淮颇苍。

    洪钧飞接过顾惜手上的箱子,煞有其事地说:“他晕血,过会儿就好了。”

    顾惜点点头,上车后发现容凌又趴在方向盘里睡得不省人事。

    洪钧飞没办法,只得绕过车头,从车窗里伸手拍容凌的脸:“天亮了”

    容凌果然睁开了眼,没有被吵醒后的恼怒,拿出方帕优雅地擦拭了下嘴角,扭头看已经坐在后面的顾惜,打了个哈欠,冷冷淡淡,但这一眼已经算是打招呼。

    顾惜很理解这类人,要是他不想待见你,估计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是污染他的感官。

    不得不说,陆靖骁的这群发小除了洪钧飞正常点,其他都是可爱的奇葩。

    陆靖骁

    想到这个名字,顾惜没再笑下去,转头看向窗外,心里有些难过,就跟无数个夜晚一样。

    当她真的只能从报纸电视上看到他,才发现,这似乎并不是她要的结果。

    顾惜在顺江路租的公寓小区叫华府园。

    一行人搬了行李坐电梯上楼,顾惜刚出电梯,就看到靠在门边的金虔。

    他嚼着口香糖,正在吹一个泡泡,看见顾惜吹了一声口哨:“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顾惜指了指自家的门,而且还找得这么准确

    金虔笑得神秘,当着她的面打开公寓门,“surprise”

    顾惜转头,看清楚公寓里面的布置,有片刻的怔愣和不敢相信。

    玄关两侧的墙壁上是用油彩画上去的风景,色彩靓丽却又不浮夸,地面铺设的手工雕琢的青石板,一盏螺旋状的水晶吊灯照亮了整间公寓,她往里走,客厅里铺了玉檀香地板,散发着淡淡的自然香气,而她上次买的家具依旧摆在原先的位置。

    “怎么样还满意吗”金虔笑嘻嘻地双手环胸,歪着身倚在沙发上。

    顾惜看向他:“问题是,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金虔脸上的笑容顿时被这个问题粉碎,碎成一堆渣掉在地上。

    “这个”他眼珠子一转,表情勉强地回望着顾惜:“你猜猜看。”

    顾惜环顾了一圈公寓,回想起那个把房子租给她的吴老师,是衍谏大哲学院的,刚好,容凌是哲学院的教授,所有的细节串联在一起,有个想法就破土而出。

    她看向挤在门口推搡着争谁进的三个人:“这套公寓是你们其中一个人的吧”

    门口三人,顷刻间停下所有动作,如石雕般僵在了那里。

    “你怎么会有这种猜想你觉得我们是这么无聊的人吗呵呵”洪钧飞笑了两声就再也笑不出来,讪讪地摸了摸直挺的鼻梁,不去看顾惜审度的目光。

    “哎哟”徐淮越突然一声嚎叫,然后整个人都挂在了洪钧飞身上,虚弱地申银:“头好晕头好晕我就知道今天不宜出门快,快送我去医院”

    金虔第一个冲过去,摸着徐淮越的额头:“温度好高,再不去就要烧成傻子了”

    “对对,快送他去医院”洪钧飞立刻高声附和,生怕那边的顾惜不信。

    顾惜刚要走过去,几个人已经拥着徐淮越往外走,等顾惜走到门口,走廊上哪里还有他们的人影,倒是安全出口处的门还晃动着,还有紊乱的脚步声隐约传来。

    顾惜无奈地捂了捂额头,忽然又忍不住地笑起来。

    回到公寓里,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子,顾惜感觉到心里暖暖地,她过去打开主卧的门,打开灯,首先吸引她视线的那张足足能容纳五个人的大床。

    这张床,并不是她看中买下的。

    顾惜又去看了给顾城准备的次卧,果然,她买的那张床被摆在了里面。

    她又折回到主卧,站在门口,瞅着那张硕大的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惜去下面的便利超市买了清洗用具,打算把公寓打扫干净再去把顾城跟徐婶接过来。

    打扫到晚上七八点,顾惜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累得有些喘,她脚边是一块抹布,看着虽然摆满家具却依旧清冷的房子,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陆靖骁,想起和他的点点滴滴。

    顾惜靠在沙发上,双腿曲起,环抱着膝盖。

    从小到大的经验教训都在告诉她,应该远离那些发光体,就像飞蛾,每一次追逐温暖的光芒,结果却都只是换来灼伤。

    她低头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陆靖骁对她来说,是又一次被烈火灼伤后遇到的另一束光芒,诱人c温暖却又充满危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化为灰烬。

    可是现在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

    顾惜捂着自己的心口,如果真的不在乎,为什么这里会感到难受

    她拿过手机,打开通讯录,看着陆靖骁的号码,却没有点下去的勇气,久久地注视,直到眼睛发酸,她才把手机丢回沙发,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深深吸了口气。

    顾惜迷迷糊糊中听到门铃声醒过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靠着沙发睡着了。

    门铃还在一声一声响着。

    双腿有些麻,她一瘸一拐地过去拉开门,抬头看到陆靖骁时她怔在了那里。

    他穿着烟灰色的衬衫和西裤皮鞋,领带和衬衣领口都松开,右手臂臂弯里挂了一件黑色西装,身材修长挺拔,却又风尘仆仆,身边还有一个行李箱,上面贴着机场的条子。

    “我以为你不打算给我开门。”陆靖骁望着她惊异的神情,微微地露出淡笑。

    顾惜的双手抓着门,牢牢地,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她看着他英俊的五官,尽管他在笑,但他的眉间却笼罩了倦意,眼睛里也布满血丝,她低头扫了眼那只行李箱,声音哑然:“你直接从机场过来的”

    “嗯,美国那边的生意遇到些麻烦,需要我亲自过去处理。”

    陆靖骁看到她胡乱扎起的马尾,脸颊两侧垂下不少发丝,象牙白的肌肤上沾染了污渍,然而,她仰头望着他,眼眸瞪得大大的,眸光清澈而明亮。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又消瘦了一些的脸上,“半个月,我以为你会给我打电话,再不济也来一条关心的简讯,如果我不找上门,你是不是就打算跟我划清界限了”

    顾惜突然语塞,望着他居然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来。

    她想要跟他划清界限吗不,她根本不愿意再把他踢出她的世界

    顾惜忽然往前一步,缩短了两人的距离,毫无预兆地,抱住了陆靖骁,重重地,撞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脖子,踮着脚尖,眼圈微微地泛红。

    陆靖骁猝不及防,被撞得身形一晃,却还是搂住了她,“怎么了”

    顾惜咬着唇瓣,良久,才吐出一句话:“我很想你。”

    似乎是担心他没听到,她又重复了一遍:“我很想你,陆靖骁。”

    陆靖骁看着抱着自己不放的小女人,听着她好似用尽全身力气说出的“表白”,他眼底的笑意变浓,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我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觉。”

    顾惜的心跳砰砰地凌乱,脸颊发烫的红,缓缓松开他,让开被自己挡住的门口,一不留神,脚下就绊到玄关高起的青石板,趔趄地要跌倒。

    陆靖骁及时伸手拉住她,稍一用力,就把她拉近了自己的怀里。

    “刚才的话我会当真的。”他低头凝视着她嫣红的脸颊,嗓音低沉而透着认真。

    顾惜双手抵开他的胸膛,脸颊烧起来:“随便你当真还是当笑话。”

    “我可以理解为你答应嫁给我了”

    “我去给你倒水。”

    陆靖骁手里一空,他看着落荒而逃的女人,笑得从未如此开心过。

    顾惜从厨房出来,就看到躺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他闭着眼,脸稍稍朝内侧,胸膛因为平缓的呼吸而轻微地起伏着,好像真的已经熟睡过去了。

    她不由地放轻了脚步,从卧室里拿了一床薄毯,回到客厅里,俯身,小心翼翼地替他盖上,靠得近,她看到他下巴上淡青色的胡渣,还有陷下去的眼窝。

    顾惜在沙发边蹲下来,静静地望着他沉睡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她轻轻地握起陆靖骁的左手,看到的是虎口处淡淡的咬痕,就像一个胎记再也消除不了。

    她低下头去,在他的虎口处极为小心地吻了下。

    当她放开他的手起身离去时,手腕却被反握住,有些惊讶地回头,就看到陆靖骁睁着眼,目光黑亮而清明,显然是没有睡着,顾惜就像做了坏事被逮到,尴尬地不知所措。

    他的视线锁住她,“顾惜,明天跟我回家吧。”

    “陆靖骁”顾惜眸光闪动,被他突然的邀请惊到。

    陆靖骁只是望着她,轻轻地笑了声,“你第一次去陆家,我三婶让你喊我什么”

    四哥。

    那一次在牌桌上,她昏呼呼地跟着喊他四哥。

    原来,他还记得。

    陆靖骁握紧她的手指,“我喜欢你那么喊我。”

    顾惜望着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四哥。”

    他脸上的笑意更甚,坐起身,托着她戴钻戒的手,摩挲着戒指:“跟我回家,顾惜。”

    顾惜定定地看着他执着的眼神,心跳微滞,她的手慢慢地,回握住他的,轻轻地点了下头。

    陆靖骁满意地笑,捏起她的下颌,刚要探身亲吻,顾惜的手机突然“叮咚”了一声,他转头看向旁边屏幕亮起的手机,顾惜羞赧地拿了手机,在屏幕上点了点。

    “谁的电话”陆靖骁的眼底闪过不满,不知道是哪个没眼色的,大晚上的还打电话。

    顾惜看了他一眼:“不是电话,是微信。”

    她的话音未落,手机里就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喝声:“那个明天来司令部门口,记得带一份炸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