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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赵文之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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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亚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还算是维持着起码的客气 , 她看我也在 , 脸色却立刻冷了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完全一头雾水。

    朱亚也没理会我 , 直接质问谭季川,“你说那个孙勇是我儿子?”

    我微微一愣,难道不是吗?

    谭季川比我沉着的多 , 放下手中的钢笔,面色沉稳的问她,“有什么问题么?“

    “季川 , 你我相识多年 , 你虽然小我许多岁 , 可我一直敬重你的为人。”朱亚顿了顿,话锋一转,“只是,我实在想不到 , 为了生意,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大家应该都明白过来了 , 那个孙勇肯定有问题。

    只是 , 当初谭季川为了以防万一,是做了DNA鉴定的 , 竟然还会出问题。

    谭季川倒是波澜不惊,只说,“朱亚 , 如果孙勇的身份有问题 , 我们可以申请DNA复检。”

    朱亚摆了摆手 , 脸色更冷,“季川 , 收起你的那些小把戏,DNA我自己做了 , 我今天来就说告诉你,想用这种手段从我这里谋求利益 , 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很明显,朱亚误会了。

    我张嘴刚要解释,却被谭季川抢了先,“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的话 , 朱亚,恕不远送。”

    谭季川直接下了逐客令 , 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 甚至连解释都不屑。

    也是了 , 朱亚口口声声的说多年的朋友,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 也是寒心。

    朱亚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 可她忽然回头看我,“你叫唐蜜?”

    我被她忽然的问题问的一愣,不知道她怎么忽然想起问我的名字。

    我如实的点了点头,“是。”

    朱亚盯着我,用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儿,看得我都发毛了,我不解看向谭季川,他却也是微微蹙起了眉头。

    “唐蜜,我们还会再见的。”朱亚不清不楚的丢下一句话,然后起身离开了。

    我朝着谭季川耸了耸肩膀 , 问,“什么情况?”

    谭季川眸子暗了暗,一直盯着朱亚离开的方向 , 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我没敢打断他 , 过了一会儿,谭季川才看向我 , 笑道 , “别傻愣着了,继续工作。”

    我狐疑 , 谭季川明明是想到了什么 , 干嘛不说出来。

    整个上午我都一直在想朱亚的事情 , 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脑子里才灵光一闪。

    “是不是有人想挑拨离间?”我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问谭季川。

    谭季川被我二哈似的傻样逗笑了,边笑边摇着头,“一天到晚不好好工作 , 脑子里尽想些什么东西。”

    难道我想错了吗?

    我撇了撇嘴,用无辜的眼神儿望着他。

    谭季川实在拿我没办法 , 朝着我招了招手 , “过来,我教你写字。”

    我最近几天一直缠着他教我练字 , 他都借口没时间推脱我,今天终于开了金口,我立刻撒着欢儿的奔了过去。

    可我刚到谭季川身边 , 他就长臂一伸 , 把我揽进了怀里 , 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游走。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骗了。

    “谭季川 ,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的本质?”我眯着眼盯着他。

    谭季川动作更大了,醉人的声音从嗓子里溢出,“我什么本质?”

    这还用说么!

    在色这方面 , 我发现天下的男人都一样。

    我按住了他在我身上游走的手,故作生气,“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

    “呵呵……”他笑的十分开怀 , 我却觉得他比狐狸都精,他笑的差不多了,才说,“算数 ,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还差不多。

    我看着谭季川拉开了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直崭新的钢笔 , 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他把钢笔递到了我手里 , 握好姿势 , 然后他又握住了我的手,这才说 , “写字讲究的就是一个结构美 , 我们的汉字,每一个字都有其独特的结构,我们在运笔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字的形状了。”

    谭季川说着,握着我的手,在白纸上写下‘唐蜜’两个字,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还可以写的这么好看。

    “你这字练了多久?”怎么可以这么有底蕴!

    光是看到字,我都能爱上写字的人。

    谭季川教的很认真 , 就像私塾里的老先生似的,“从我会写字的时候就开始了。”

    所以说字如其人,原来是真的……

    谭季川一直握着我的手 , 我就那么呆呆的望着他 , 练字什么的全都忘了。

    后来,我就只记得谭季川认真的侧脸 , 我他垂眸时的深情。

    我跟谭季川学写了三天的字 , 后来我再也不跟他学了。

    因为每次学完,他都要讨要学费 , 我简直苦不堪言。

    朱亚的事情过去之后 , 谭季川就没有再提过了 , 我也早就抛到了脑后。

    半个月之后,郑夕瑶却忽然找了过来。

    她一到鼎华,整个公司的闲言碎语又起来了,说什么的都有 , 吃瓜群众看的就是热闹。

    而我再见到郑夕瑶,她比之前更加的知性了 , 穿着也不再是刻板的职业套装 , 而是性感的深V裙。

    她进谭季川办公室的时候,见我在稍稍的愣了一下 , 可随后很快恢复了正常。

    她是演技派,这一点我很清楚。

    只是,她这个时候过来 , 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季川 , 之前的事情很抱歉。”她对谭季川说。

    谭季川没说话 , 也没有抬头,郑夕瑶似乎有些尴尬 , 可随后就一脸笑意的看向了我。

    “唐蜜,好久不见了 , 你越发的漂亮了。”她客套。

    我看着她,微微的点了点头 , 没多说什么。

    郑夕瑶见我的反应,也识趣的不再多说废话了,“唐蜜,我结婚了 , 跟李如年。”

    李如年不就是那个强奸了她的人么!

    我很诧异,甚至觉得不可思议。

    “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们 , 林沫联系过李如年 , 想要在盛唐山水项目的水泥型号上做手脚 , 你们一定要小心。”郑夕瑶说。

    她说完,朝着我微微笑了笑 , 不等我们说什么 , 就自己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忽然有种苍凉感。

    曾几何时,郑夕瑶还在这里意气风发,现在却是时过境迁。

    收回视线,我看向谭季川,问他,“鼎华的水泥是从李如年公司采购的?”

    谭季川点了点头,漆黑的眸子划过一抹精光,似乎是在筹谋着什么。

    “那我们要不要换一家公司?”我又问他。

    “不用。”他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又说 , “刚刚接到的通知,半个月之后 , 上面来的领导会视察盛唐山水项目的进展。”

    他这么一提醒 , 我登时明白了过来。

    林沫是想在领导视察的时候动手脚。

    “你要不要找林沫谈一谈?”我问他。

    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 , 跟林沫闹成这样 , 真的没有什么必要。

    “你以为,这真的是林沫能左右的?”谭季川说着 , 起身坐到了我身边 , 拉过了我的手把玩着。

    所以 , 说来说去,还是林振山的幕后黑手。

    “林振山这么一直为难你也不是回事儿,毕竟防不胜防,保不齐会发生之前的事情。”我有些担心。

    谭季川捏着我的手指 , 神情有些慵懒,“这就是一山难容二虎 , 不过你老公也不是吃素的 , 放心吧。”

    听这话,估计他是有了应对之策了。

    公司的事情一般都是谭季川自己操心 , 我不喜欢插手,平时就做一些琐碎的杂事。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然后开始着手准备徐悠的婚礼。

    对于这场婚礼 , 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 , 每个人都是心事重重的。

    令我们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 , 在徐悠婚礼的前三天,赵文之忽然宣布结婚了 , 还请我们大家在帝夜聚会。

    当天赵文之清场了帝夜,只我们几个人 , 徐悠和白景亭也去了。

    赵文之的新媳妇是个南方的姑娘,叫朱雅静 , 看上去文文静静的,跟徐悠的类型截然相反。

    赵文之的意图,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说出来。

    大家都沉默着 , 赵文之就搂着朱雅静的肩膀,给大家满酒 , “来来来 , 兄弟我结婚了,今天你们都得不醉不归!”

    赵文之酒满到徐悠跟前的时候 , 忽然嬉皮笑脸的把酒瓶放到了一边,“忘了 , 你肚子里怀着我们的孩子 , 不能喝酒。”

    赵文之这话摆明了故意挑衅,徐悠也是炮仗脾气,直接就炸了,“赵文之,你他妈作死自己作,别扯上老娘!”

    徐悠最介意的就是有人在白景亭的面前,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赵文之的。

    赵文之却不以为意,继续皮笑肉不笑的朝着徐悠身边凑,“怎么,你结婚是结婚,老子结婚就是作死了!”

    话说到这里 , 其实已经没什么意思了,朱雅静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徐悠想回骂赵文之 , 却被白景亭给拦了下来 , “今天文之大喜,我陪他喝酒。”

    “这就对嘛!景亭就是够哥们儿!”赵文之嘿嘿的笑着 , 又拉着谭季川一起喝酒。

    可几杯下肚 , 就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他死命的拉着白景亭的胳膊不放 , 一脸笑嘻嘻的模样 , “景亭 , 帮我照顾好徐悠,还有我孩子,他们就都拜托你了!”

    他说这话,桌上没有人理会他,只朱雅静一个劲儿的拉着他胳膊 , 说他喝多了。

    可赵文之却一把甩开了朱雅静,朝着她大声嚷嚷 , “你他妈懂个屁,老子的事儿你少掺和!”

    朱雅静气得脸色铁青 , 甩开他的胳膊,自己快步朝着楼上跑了。

    我赶忙追了上去 , 安慰朱雅静,可她却说什么都知道,婚前赵文之已经跟她说的明明白白了 , 可她现在看了还是会难受。

    我问她 , 他们怎么认识的 , 朱雅静说她过来赵文之的帝夜找工作,认识了还不到三天。

    他们这段混乱的关系又多牵扯进了一个人。

    我下楼的时候 , 赵文之仍旧在胡言乱语,用这样的方式发泄着他心里的伤痛。

    他迷离着醉眼看向白景亭 , 语气很认真,“景亭 , 我想最后再抱一次徐悠。”

    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包括白景亭,过了好久,他忽然说 , “我跟徐悠的婚礼取消了。”